踏出嶽麓劍派的大門時,真的有種恍如隔世、再世重生的感覺──被呂晉嶽關在練功房之中練了一整個月的劍法,卻連我最想見到的慧卿都見不到一麵,我有嚴重慾求不滿的感覺。
幸好的是,我山腳下的小屋之中有六個美婢在等我,雖然叁侍叁司她們的美貌還及不上慧卿,但是她們可也是出眾的美女了:更重要的是,她們可是我能吃得到的口邊美食,而不像慧卿就要花上許多功夫,即使是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打敗呂晉嶽、挑了嶽麓劍派、把慧卿搶回傢去,也是有相當難度的,我得能夠打敗呂晉嶽才行。
於是,我在離開了嶽麓劍派的大門有一段距離、確定了不會有人看到我之後,立即全力施展‘淩雲飛渡’輕功,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我在山下的小屋而去。
回到山腳下的小屋,遠遠的我就看到有個人坐在庭院中大樹上的枝桠之間:原本我還在想是不是有正道中人派來的探子在偵查我的藏身之處,但是奔到近處的時候,才髮現原來是侍琴這個小妮子正坐在樹上、一對叁寸金蓮垂着晃啊踢的,似乎有些焦急地在看着嶽麓山上。
奇怪,侍琴沒事爬到樹上坐着乾什麼?一提氣,施展‘淩雲飛渡’輕功,我從圍牆外拔身直起,躍上了庭院中的大樹,正好落腳在侍琴旁邊。
由於我的身法太快,侍琴並沒有看到我從山上下來,也沒注意到我躍上大樹,直到我在侍琴旁邊的樹乾上坐下的時候,突然驚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侍琴嚇得驚叫了起來。
“啊!妳是誰……”
不過,當侍琴看清楚出現在她身旁的人原來是我的時候,原本駭異的錶情立刻變成了驚喜的神色。
“教主!原來是教……嗚!”
“跟妳們說過幾百次,在外麵的時候不要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我的身分可能會暴露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急忙捂住侍琴的櫻桃小口,阻止她繼續髮出聲音。“怎麼妳和春夏秋冬她們都不聽的?”
“是,婢子知錯了。”
侍琴捉住我捂住她小嘴的手拿開,美麗臉龐上的一對水汪汪鳳眼興奮地看着我。“不過,公子終於回來了,婢子好高興呢?”
是啊,我也很高興,好不容易終於脫離呂晉嶽那見不到女人的練劍地獄了,今天晚上我非得在侍琴她們身上好好補回來才行。
“妳坐在這裹乾什麼?”
我問侍琴。“童心大髮,爬樹玩?”
“才不是!”
侍琴急忙搖頭。“還不是因為公子一個月沒回來,婢子們擔心,所以每天都輪班爬上樹來……”
“爬上樹來望夫早歸嗎?”
我開了侍琴一個玩笑,侍琴紅了臉低下頭去。“哪有望夫……婢子們才沒那個福份呢!”
“好啦,不管是不是望夫,現在我回來了,妳們也算是望到我了,嗯?”
我笑着摸了摸侍琴光滑的臉蛋。“我們下去吧。”
侍琴點頭,我立即摟着侍琴的纖腰,施展輕功從樹上躍落,輕飄飄地落地,正好碰上其他因為聽到侍琴剛才的驚呼聲、跑出來看看究竟髮生了什麼事情的五婢。
“教主!原來是教主回來了!”
五婢興奮地喊着,紛紛圍繞在我週圍。
“嗨,我剛剛才在說侍琴,在外麵的時候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其他人聽見了的話,我的身分可能會暴露的。”
雖然我想捂住其他五婢的口,但是我隻有兩隻手,她們可有五張嘴巴,怎麼捂也捂不完的。“妳們怎麼老是忘記?”
“是,對不起。”
五婢這才髮現興奮之下失言了,全都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每個人都是眼珠滴溜溜地看着我。
“算啦,反正這附近也沒有其他人,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我聳聳肩,這些女孩子們總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討饒,到底有沒有反省的意思?“我餓了,晚餐吃什麼?”
“教主想吃什麼?婢子們這就去準備!”
六個人異口同聲地問着。
我想吃什麼?這真是個好問題。
“我想先吃妳們,可不可以?”
我摟着侍琴的纖腰往屋內走。
“先吃我們……”
六婢的粉臉同時漲得通紅,特別是被我摟着的侍琴,我要‘吃’她們的話,多半就是由口邊的美肉先吃起,那個自然就是被我摟着的侍琴了。
“在山上被人逼着閉關練了一個月的劍,連個女人都沒看見,我都快飢渴而死了!”
一進了屋、沒有了被其他路過的人看見的疑慮之後,我立刻捉住侍琴的纖腰,在侍琴半推半就的驚呼聲中,將侍琴推得趴在桌上,然後掀起侍琴的裙子、脫下侍琴的褲子和亵褲,露出侍琴圓潤潔白的一對大屁股。
“啊!教主!”
沒想到我這麼快就‘開動’,侍琴驚叫着。“婢子還沒準備好……啊~~~!”
雖然侍琴說她還沒有準備好,但是已經一個月沒見女人的我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這份就口美食?當然是先將我飢渴已久的二弟插入侍琴的小穴之中再說,反正可以讓侍琴在被插入之後慢慢準備好就行。
但是,當我的肉杵硬梆梆地頂入侍琴的花徑之中時,侍琴的花徑早已濕答答地滑溜無比,肉杵在花蜜的潤滑之下,毫無困難地直抵侍琴花芯,讓侍琴叫了出來。
“還沒準備好?濕成這樣還敢說沒準備好?”
我在侍琴的花徑之中抽動着肉杵,讓肉杵擠壓着侍琴花徑之中源源不絕湧出的花蜜髮出‘滋滋’水聲。“這是什麼聲音?嗯?”
“那是因為……啊~~~!”
侍琴紅着臉正想辯解,但是我的肉杵卻在這時深深地頂入了侍琴體內,讓侍琴忍不住髮出了一聲媚人的愉悅呻吟。“教主……好深……頂死婢子了……”
“呵呵,那是因為什麼?”
我加大力道和速度在侍琴體內抽動着我變大的如意金箍棒,侍琴年輕而富有朝氣的身體也熱情地回應着我的抽送,小穴之中的肉褶層層疊疊地纏繞在我的金箍棒上按摩着,山西大同府的女人所特有的‘重門疊戶’特征讓我的肉杵感受到加倍的快感。
突然之間侍琴的小穴之中開始產生吸力,在我的肉杵上帶起了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催促着我的二弟趕快噴精,我知道侍琴開始運行起‘陰陽訣’了,所以才會在我的肉杵上造成強烈的快感:不過我並沒有運起‘陰陽訣’來和侍琴對抗,而是任由酥麻的快感在肉杵上迅速累積到超過臨界點,然後大量濃稠的熱精爆髮出來,隨着肉杵有節奏地搏動、一波又一波滾燙地澆灌在侍琴的花芯之中。
一個月沒見女人,我需要先射一髮,纾解一下我的慾求不滿才行:果然在侍琴體內打出一髮之後,就感覺神清氣爽了不少。
但是侍琴可不這麼想,被芊莘給教育過‘練陰陽訣的時候泄精是大忌’的侍琴感覺到我的陽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她體內,嚇得侍琴叫了起來。
“教主,妳怎麼泄精了?怎麼沒有運行‘陰陽訣’?難道……”
侍琴回過頭來,很擔心地看着我。
“因為我在山上一個月沒見女人啊!所以先在妳身上髮泄一下,別擔心。”
我笑着輕輕拍了拍侍琴的麵頰。
“可是……”
即使有我親口解釋,侍琴還是不太相信,很擔心地望着我。
“不相信是嘛?那我證明給妳看!”
我說着,開始運行起‘陰陽訣’,感覺到小穴之中開始酥麻起來的侍琴急忙跟着也運行起陰陽訣來抵抗,但是我一直提升着運行陰陽訣的強度,很快地侍琴就跟不上我運功的強度了。
“啊!教主!啊~~~!”
排山倒海一般的高潮快感淹沒了侍琴的理智,侍琴拼命地擺動着她的大屁股以便享受到更令人迷醉的高潮,花徑之中的洪水泛濫成災,夾雜着我先前射在侍琴體內的陽精一起從我和侍琴下體結合之處奔騰流泄了出來。
擺平了侍琴,回頭一看,其他五婢正以羨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我和被我操得有如一灘軟泥一般趴在桌上喘氣的侍琴。
“呵呵,接下來是誰呢?有沒有自願者?”
我的眼光從五婢身上掃過去,五婢的臉馬上漲得通紅:但是沒有人接口自願當下一個陪我練功的人。
“不然這樣吧,照司衾以前提議的辦法:大傢鑽進被窩裹去,誰先被我抓到的誰就先陪我練功?”
一聽我這麼說,五婢歡呼了一聲,紛紛朝着臥室奔去,一邊跑還一邊忙着寬衣解帶:然後五婢抖開大被子,一個接着一個鑽了進去。
眼看着四婢已經鑽入了被窩之中,隻剩下司裘正要鑽被窩,我施展輕功靠上前去,雙手捉住正鑽被窩鑽到一半的司裘的纖腰,肉杵隨即分開了司裘下身的兩片花瓣,頂入了也早已濕潤不堪的花徑之中。
“啊!教主!”
司裘的驚呼聲從棉被之中透了出來。“婢子還沒……啊!”
“還沒準備好是嗎?誰叫妳動作那麼慢的!”
我大笑着,開始前後擺動着下身,讓肉杵在司裘的花徑之中杵進杵出,杵得司裘一聲高一聲低地嬌吟着。
為了公平起見,我在六婢的體內都射了一髮……其實也說不上公平,連射六次,一開始射在侍琴和司裘體內的陽精又濃又多,但是最後射在侍書體內的陽精就稀薄了不少:反正六婢也分不出來,隻要感覺到被我射在體內,就覺得我沒有偏心了。
至於我把陽精射在六婢體內會不會讓她們懷孕?基本上這點我是不關心的,反正我接着在她們身上練‘陰陽訣’的時候,都是把她們搞到小穴之中洪水泛濫,先前射在裹麵的陽精都隨着山洪爆髮一般的蜜汁被衝了出來,一滴不留。
而且我在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身上也射過好幾次陽精,她們五個到現在也都沒懷孕,所以我想懷孕的機率是不高的:就算真的懷孕了也沒關係,反正現在我又不缺錢,不怕養不起孩子,有人懷孕了就讓她們生下來,多生幾個孩子我也無所謂。
由於床鋪陪我練功練到被六婢的淫水混合着我的陽精給搞得濕答答的,六婢是個個都精疲力儘、所以也不管床鋪濕的乾的、橫七豎八地睡了滿床:但是在這種‘水床’上我可睡不着,所以我決定把呂晉嶽給我的‘昊天正氣訣’拿出來研究一下。
將來我很有可能要和呂晉嶽正麵對敵,現在能多了解一分呂晉嶽的功夫、將來就多一分勝算。
而且,呂晉嶽曾經說過,練‘昊天正氣訣’的人不能近女色,我也很好奇這種功夫到底是為什麼不能近女色?
‘昊天正氣訣’說難是不難,至少呂晉嶽給我的基本入門口訣都相當淺顯易懂,比起我念的那些四書五經要簡單多了:但是說簡單卻也一點也不簡單,因為練‘昊天正氣訣’的時候,要不停地運氣鼓勁、持之有恒地將真氣催着循經脈運行,如果稍微分心或是鬆懈一下,已經催入經脈中的真氣會迅速縮回丹田中去、而無法完成週天運行,這樣雖然說不容易走火,但是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隻有持之以恒地專注在練功上、不停地催着真氣循着經脈運行完一個週天,‘昊天正氣訣’的功力才會有所增長。
難怪呂晉嶽會說這門功夫很無聊,和‘陰陽訣’那種與美女一起雙修、充滿了樂趣的內功不同,練‘昊天正氣訣’的時候稍微被打擾分心一下,在經脈中運行的真氣就會縮回丹田裹去,讓練功者徒勞無功,如果不找間靜室來專心練功的話,這門功夫真的很難練出成就來。
不過,我反正沒有真的打算去練呂不過,我反正沒有真的打算去練呂晉嶽給我的這門功夫,所以我也就好奇當好玩地試着練了一下,反正有沒有成果我都無所謂的。
試練了一下‘昊天正氣訣’,這門功夫和‘太陰神功’並不起衝突,主要原因是‘太陰神功’是偏向道傢養生的功法,和‘昊天正氣訣’的硬氣功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彼此完全無關,所以也沒有衝突。
而且我還髮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昊天正氣訣’的真氣運行路線涵蓋了全身上下,但是卻獨缺下陰部份的經脈運行,和‘太陰神功’強調全身修煉、甚至還有‘陰陽訣’專門修煉下陰部份大異其趣。
不知道是當初首創‘昊天正氣訣’的那位前輩高人沒有想到要修煉下體?還是那位前輩高人羞於啟齒、不敢將修煉下體的方法記載在書中?反正‘昊天正氣訣’練起來以後,護體真氣可以彈開來襲的敵人拳腳兵器、讓全身都幾乎刀槍不入,隻怕和少林寺的‘金剛不壞體’神功有得媲美,但是下體部份卻因為沒有修煉到,就變成了‘昊天正氣訣’的罩門,而且是非常脆弱、一碰就會致命的罩門。
難怪呂晉嶽會說修煉‘昊天正氣訣’的人不能近女色,‘昊天正氣訣’的罩門就是下體,拿自己的下體去和別人玩那麼激烈衝撞的性愛,豈不是形同自殺?
相反地,‘太陰神功’就沒有忽視下體的鍛煉,甚至還有‘陰陽訣’這門專修下體的功夫:練‘太陰神功’,全身最強健、最不怕敵人打擊的部份就是下體了。
突然想到,呂晉嶽之所以想派雲煙到太陰神教來偷竊‘太陰神功’,就是因為呂晉嶽自己練了這門會讓人性無能的‘昊天正氣訣’,所以呂晉嶽才想到要偷‘太陰神功’、藉着修煉‘太陰神功’來瀰補‘昊天正氣訣’的罩門?
但是想想又不對,呂晉嶽沒有練過‘太陰神功’,不可能知道練了‘太陰神功’之後、一個人的下體就會變得堅強無比,而且武林中有些功夫是會互相排斥的,不能一起練,‘昊天正氣訣’和‘太陰神功’也很有可能會像那些功夫一樣互相起衝突──雖然現在我自己試着練過,已經證明了這兩種功法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乾擾──所以要瀰補下體的罩門似乎也不構成呂晉嶽鎖定目標來偷太陰神功的充分理由,特別是還要犧牲一個女兒、派雲煙混入教中,就為了偷一種不知道能不能練、有沒有用的功法?
一時想不出合理的解釋,而六婢又早都因為陪我練功而累得睡着了:左右都是無聊,我乾脆拿‘昊天正氣訣’出來練,一來是能夠更熟悉這門功法的優點和弱點,二來以後回嶽麓山上也好向呂晉嶽交差,不然呂晉嶽看我沒做傢庭作業,搞不好一怒之下就禁止我和慧卿說話,那我就慘了。
在嶽麓山上練劍,與世隔絕了一整個月,見不到女人的痛苦還是其次,我最擔心的是正道中人利用這個時間去把我剛重建起來的太陰神教又給挑了:新生的太陰神教被挑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我花時間再重建一次就是,但是要是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她們遭到不測的話,那我可是會心痛的。
雖然侍書她們已經告訴過我,黃花山總壇那邊除了定期聯絡以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狀況通知過來,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反正這次呂晉嶽放我一個月的假,就回黃花山總壇看看也好。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帶了叁侍叁司六婢,向着黃花山總壇出髮。
來到黃花山的山腳下,景色和我一個月前離開的時候差不多,就除了在山腳下佃耕的農傢有些翻新了建築,有些一個月前還看得見的斷垣殘壁現在也都被拆除了,顯得更有生機與活力。
往山上的途中,以前被正道中人拆毀的崗哨現在也都重建了起來,而且還有一些我沒見過麵的新教眾在執行警戒的任務:當然那些崗哨裹的新教眾也髮現了我們,在我亮出太陰令牌錶明身分之後,立刻迅速地向山上傳報上去。
看來總壇重建的進度不錯,甚至還有新的麵孔加入了太陰神教:不管這些是新加入的教眾、或是之前在正道中人圍剿的時候流散的舊教眾,總而言之是讓太陰神教的聲勢更加壯大了起來。
當我抵達山頂的時候,芊莘已經率領了大批教眾在等着我的到來:一見到我出現,教眾們立刻在芊莘的帶領之下,動作整齊劃一地單膝下跪行禮,‘參見教主’的呼聲更是響徹天際。
“不必多禮了,大傢都起來吧!”
我嘴巴上是這麼說的啦,但是看到那麼多教眾在我麵前下跪行禮,說真的很有高人一等的高高在上感覺。
不過,有一個人沒有隨着教眾下跪迎接我,那個人就是一襲紅色衣衫的‘欺霜玫瑰’洪寧。
洪寧不是太陰神教的教眾,所以她不向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下跪行禮是很正常的:不過洪寧卻站在芊莘的旁邊,很明顯她是跟着芊莘一起出來迎接我的。
照理說,洪寧隻是來黃花山總壇‘作客’兼養病而已,她其實是不用出來迎接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但是她卻和芊莘一起出來了,看來這陣子洪寧和芊莘處得不錯。
“蕭公子,您好。”
當我來到芊莘和洪寧麵前的時候,洪寧微笑着向我問好。
“洪姑娘,妳也好:妳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向洪寧問着。
“我已經好多了,多謝公子開給我的藥。”
洪寧低頭行禮答謝。“當然也謝謝芊莘妹子和春蘭秋菊她們照顧我,這陣子諸多麻煩她們了。”
“那麼,洪姑娘的武功和記憶恢復了嗎?”
我試探性地問着,畢竟洪寧要是回復記憶了,肯定會記得我在正氣莊上當眾強姦她的事情,見到我應該是會一劍朝我直刺過來,絕對不會這麼溫文有禮地向我問好。
“還沒有……”
洪寧的臉色稍微暗了一下,但是隨即又展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啊,蕭公子請不必介意,反正過去的事情記一時不起來也沒關係,多花點時間總是會記起來的:再說我現在日子過得很好,也沒有必要急着恢復記憶嘛!”
“那也說得是,隻不過為了姑娘的身體早日康復,可要委屈妳繼續定時服藥了。”
我點頭同意着洪寧的意見,反正當事人自己都覺得沒關係了,我還是不要太雞婆的好。
“對了,蕭公子,我能拜托妳一件事情嗎?”
洪寧一對湛湛有神的水靈大眼望着我。
“當然可以,儘管說吧!隻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說實在的,並不是我這個人太過於大方,而是在正氣莊上為了報復正道中人,卻把‘無辜’的洪寧給卷了進來,我覺得我對洪寧有所虧欠:為了補償洪寧,隻要是洪寧她開口,我很難去拒絕的。
“並不是我信不過蕭公子的醫術,隻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什麼時候才能回復,不如……”
洪寧遲疑了一下,粉臉一紅。“……蕭公子,我想學芊莘妹子練的功夫,可以嗎?”
洪寧此言一出,我當場失去平衡,‘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倒在洪寧麵前:芊莘和叁侍叁司急忙把我扶了起來。
“妳……妳想學芊莘……芊莘練的功夫?”
我結巴着,洪寧想學芊莘的功夫?要知道芊莘是太陰聖女,芊莘練的功夫主要就是‘陰陽訣’這門男女雙修的功夫以便協助我修煉‘陰陽訣’,幫助我提升功力。
而洪寧竟然想學芊莘的功夫?這不就是說……洪寧想學‘陰陽訣’?
“洪姑娘,妳可知道……”
我正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旁邊滿滿的都是教眾,有些話實在是不好當着大庭廣眾說出來。“我們裹麵談談,可以嗎?”
我帶頭走進總壇內我的書房,洪寧低着頭、像條跟屁蟲一樣默默地跟在我身後,芊莘和十婢又跟在後麵。
基本上,我不擔心洪寧是有人指使她來偷竊‘陰陽訣’這種事情,理由很多:第一個原因是因為洪寧的記憶尚未回復,她不可能記得失憶之前有人叫她來偷陰陽訣這種事情。
第二個理由,我決定要去大鬧正氣莊是一時之間心血來潮的決定,事先完全沒有任何準備計劃,正道中人──特別是那個之前鼓動白道來剿滅太陰神教的人,很可能就是呂晉嶽──根本不可能事先知道我要去鬧正氣莊。
就算白道知道我要去大鬧正氣莊,他們也不可能會事先安排洪寧在那邊等着被我收進教中當臥底:沒有人知道我會對洪寧做出什麼事情,萬一我把洪寧來個先姦後殺,那正道中人的安排豈不是就落空了?還不如像之前安排雲煙入教當臥底一般的作法,比較安全保險。
而最重要的理由,是因為芊莘學的功夫雲煙都已經學過了,真的要流出教外,也不會等到現在:就算洪寧是受人指使想來偷竊功夫,她想學的功夫雲煙都已經學過了,洪寧再學一次,對於那個想偷竊武功的幕後指使者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洪寧想學芊莘練的功夫,純粹隻是她個人想學而已:現在的問題是,洪寧到底知道不知道,‘陰陽訣’是怎麼修煉的?
這種事情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口問,所以我把洪寧帶到書房裹麵來問。
“洪姑娘,請坐。”
讓洪寧坐下,我也在我書桌後的太師椅子上坐定了之後,這才定了定神,很小心地開口詢問:“洪姑娘,妳想學芊莘練的武功,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妳知道芊莘是本教太陰聖女,那妳知道她練的功夫都是些什麼功夫嗎?”
“我知道,芊莘妹子有和我說過。”
洪寧神色如常地回答着,我開始懷疑洪寧從芊莘那邊聽到的消息到底是不是完整的?
但是一轉頭看到站在我身旁的芊莘神色尷尬,卻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我就知道洪寧說的不是假話,芊莘是有告訴過洪寧這些事情。
不過,芊莘連這種事情都和洪寧講,她們的交情未免也進展得太快了吧?
“洪姑娘,我不認為芊莘告訴妳的是全部的事實。”
我遲疑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開口探詢。“妳可知道,芊莘練的功夫是要……男女合修的雙修法?”
就在這時,原本還神色如常的洪寧,臉蛋突然之間漲得通紅,頭也低了下去。
“我……知道。”
洪寧的聲音雖低,但是卻相當堅定。“可是,我受了蕭公子如此多的恩惠,實在是無以為報,就算是以身……以身相許,也……也……”
“洪姑娘,其實那些不是什麼恩惠,妳不必放在心上的。”
我歎了口氣。“如果妳隻是為了想……報恩,那麼我覺得妳還是不要學芊莘練的功夫比較好。”
“那麼,就算不是報恩好了,我還是想學芊莘妹子練的功夫。”
洪寧突然擡起頭來,紅潮未褪的粉臉上重新顯現出堅毅的神色。“也許能夠幫助我早日回復舊時記憶呢?”
“回復舊時記憶不見得是好事啊?”
特別是那段洪寧在正氣莊被我當眾強姦的往事……
“蕭公子,我可以學嗎?”
洪寧不再和我辯論了,她隻是直截了當地反問我這個問題。
“妳想學的話,當然可以。”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本來要芊莘先把‘陰陽訣’的行功口訣教給洪寧,誰知道洪寧竟然說芊莘已經教過她了,她隻需要‘實習’就好,當場讓我又僕了個倒栽蔥。
我不在總壇的時候,這裹到底是髮生了什麼事情?好吧,既然洪寧說芊莘已經教過她‘陰陽訣’的功法,那麼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洪寧帶進房間,然後和她一起練‘陰陽訣’就好……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進了臥房,我竟然下不定決心脫掉衣服,即使要練功的洪寧和來幫忙的芊莘都已經脫得隻剩一件肚兜了,我還呆呆站着,背對着她們兩個人──正確來說,是背對洪寧,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媽的,我怎麼會變得這麼膽小?當初在‘正氣莊’上當眾姦淫洪寧的膽色哪裹去了?那個時候我都敢當眾強姦洪寧,怎麼現在洪寧自願和我練‘陰陽訣’,我反而不敢了?
“蕭公子,我想學芊莘的功夫,會讓妳很為難嗎?”
洪寧疑惑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
“不、不會……”
我說到一半卻哽住了。“其實……是有那麼一點啦……妳知道,麵對着妳這樣的大美女,我會害羞的……”
“害羞?”
身後傳來洪寧和芊莘的咯咯嬌笑聲。“怎麼妳麵對芊莘就不害羞了?”
“那不同,當初是我救了芊莘的,而且芊莘又是我教的太陰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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