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天色都快叁更了:今天教主不用去學琴嗎?”
就在我正沉思着今天的事情時,芊莘卻這麼說着。
對喔,原本我是打算今天南濟幫選出了幫主,和南濟幫談完合作的事情,就可以收拾回黃花山,而秦琪則是今天選出了幫主、她就要嫁人了:但是今天的比武大會並沒有選出幫主,所以秦琪今天也不用出嫁,不知道她會不會又去荷塘奏琴?
“說得也是,原本我是打算着今天要離開的:既然多待了一天,那我還是去看看好了。”
我捉住芊莘,吻了她一下。“謝謝妳的提醒。”
來到荷塘,遠遠就看到兩個人影在荷塘中的小船上,正是秦琪和她的丫嬛侍琴:而當我出現在柳樹梢頭的時候,侍琴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我,連忙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和前幾次一樣,侍琴揮出細帶讓我抓着、一甩就把我甩上船頭:不同的是,今天秦琪並沒有帶着琴來,而是抱着膝頭看着月亮:等到我上了船頭之後,這才淡淡地說着:“原來是太陰神教的蕭大教主,小女子前幾日真是失敬了。”
“不敢,在下也冒犯了秦姑娘不少,還請姑娘恕罪。”
“妳也知道冒犯了我啊?”
秦琪瞪眼注視着我。“我問妳,妳今天出來搗亂我們南濟幫的比武大會,是什麼用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我搗亂?”
我嚇了一跳,這可是天大的誤會。“秦姑娘,不是這樣的,我隻是看着大傢都不肯先行上臺來挑戰,都想等着別人先上臺來消耗力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想出來引誘他們上臺來和我動手的。”
“哦,是這樣的嗎?”
秦琪又是一語不髮地瞪視着我,直瞪的我心裹髮毛。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妳見義勇為、出頭來搞砸我們南濟幫的比武大會啊?”
“呃……這個……”
真是糟糕,雖然今天我的本意是想討好秦陽和南濟幫,所以才上臺出手的,但是結果是比武大會被我給搞砸了沒錯,秦琪會責怪我,那也是情有可原:秦陽和南濟幫的幫眾沒當場向我興師問罪、都已經是對我寬宏大度了。
“算了,諒妳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秦琪哼了一聲。“蕭大教主,妳何不明示一下,妳這麼千裹迢迢跑來我們南濟幫,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難道就是為了要來攪局嗎?”
“秦姑娘,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道歉:但是我來南濟幫,確實不是有意來攪局的,真的!”
我急忙解釋。“我來南濟幫,是希望能和南濟幫結盟合作的!”
“哦,結盟合作?”
秦琪用不以為然的眼神看着我。“太陰神教人多勢眾,聽說這些時候在江湖上囂張得很、並滅了不少小幫小派,怎麼對我們南濟幫就那麼禮遇呢?”
聽了秦琪的質問,我突然明白了秦陽為什麼不肯宣布我在比武大會上勝出的原因:秦陽害怕那是太陰神教要並滅南濟幫的手段,所以他才遲遲不宣布我勝出,否則我要是當場宣布南濟幫並入太陰神教,那秦陽豈不是成了江湖上的一大笑柄?要是更糟糕的情況,南濟幫的幫眾被我動員去當成太陰神教擴張勢力時的炮灰,那麼秦陽豈不是成了南濟幫的罪人?他要怎麼向那些被派去送死的南濟幫幫眾交代?
“秦姑娘,妳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但是太陰神教這段時間不停地擴張勢力,其實都是被人給逼的:太陰神教有着想要打倒我們的敵人,我們必須持續擴張自己的勢力,才能讓對方因為擔心沒有勝算、而不敢輕易啟釁,這樣才能避免被人攻打的災禍。”
我繼續解釋着。“所以我想和南濟幫談合作,是因為隻要合作能夠談成,那麼我們的敵人就會害怕在攻打太陰神教的時候會引來南濟幫援手:太陰神教加上南濟幫,這麼龐大的勢力是他們無法撼動的,如此一來他們也就不會輕易向我們髮起攻擊了!”
聽着我的解釋,秦琪一語不髮,直瞪着我,似乎在研究着我到底有沒有說謊騙她:直過了好一會,秦琪才又哼了一聲。
“蕭大教主,不然這樣吧,妳和我來打一個賭,要是妳賭贏了,我就說服我父親和太陰神教合作,如何?”
這個提議太好了!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和南濟幫合作……但是,秦琪的提議隻說到要是我贏了、她就說服她父親和太陰神教合作:萬一我輸了呢?
“請問秦姑娘,要是我輸了呢?”
我問着。
“蕭大教主武藝如此高強,會有輸的可能嗎?”
秦琪不屑地冷哼一聲。
“多承姑娘看得起,但是世事難料,也許我就是輸了呢?”
其實我是打定主意,要是我輸掉的條件不是太苛刻,那我就輸給秦琪一場,讓她消消氣也好:而要是“不小心”賭贏了,能夠讓秦琪說服她父親和太陰神教合作,那也算是不虛此行。
“要是蕭大教主輸了,那就隻好委屈蕭大教主連夜離開南濟幫的地盤,以後不許任何太陰神教的人涉足南濟幫勢力範圍:要是路上遇見了,也麻煩太陰神教的各位替我們南濟幫的幫眾讓個路,如何?”
從秦琪提出的條件看來,她想要的就是保護南濟幫不受太陰神教侵犯,而且她對於自己即將提出的打賭是很有必勝把握的:反正我也打算認輸、讓她一次,之後等南濟幫選出新的幫主,我還是能找新的幫主來談聯盟的事情。
而且,秦琪這個賭輸的條件其實對我們也沒啥影響,太陰神教的教眾都是農夫,平常都不太出門遠行的,很難有機會踏上南濟幫的地盤,路上碰到的機率也很小,會受到影響的大概就隻有贛林五霸那幾個沒事整天在外麵閒晃的傢夥了。
“條件聽起來很合理,好吧,不知道姑娘想打什麼賭?”
“很簡單,那就是蕭大教主不許用手、也不許用腳,和我較量取勝。”
不許我用手也不許我用腳,這樣是要我怎麼施展武功?那等於是要我挨打了,看來秦琪還真的是打算要痛打我一頓來出氣。
“秦姑娘,如果妳真的很生氣,直接打我一頓就得了,實在不必出這種賭賽。”
我苦笑着。“不讓我用手也不讓我用腳,這是要我怎麼和姑娘較量呢?”
“放心,蕭大教主,咱們公平起見,我不準妳用手用腳,我自己也不會用手用腳,否則算我輸,如何?”
秦琪突然甜甜一笑,但是在我看起來,那就像是她看到獵物落入陷阱之中的笑容。“咱們都不許動手動腳,來較量一下誰的腦子比較厲害。”
“好吧,隻要公平,我便乾。”
沒想到秦琪她竟然說她也不動手不動腳,而是要“動腦”取勝?那秦琪肯定準備了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花樣,我開始感到好奇了。
“很好。”
聽我同意她提出來的條件,秦琪又是一笑。“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兩個人的手腳上都得綁上鐵煉:蕭大教主要是怕我作弊,可以親手替我綁上鐵煉,然後侍琴再替蕭大教主綁上鐵煉,可好?”
秦琪一邊說着,旁邊的侍琴就從懷中取出幾條事先準備好的細鐵煉,在月色下映着月光一閃一閃地髮亮着:這種精鋼打造的細鐵煉相當強韌,如果不是削鐵如泥的利器還砍劈不斷,被綁上了想運力崩斷也不容易的。
不過,自從得到呂晉嶽十年份的“昊天正氣訣”功力之後,即使是精鋼長劍都會在昊天真氣的威力之下變成碎粉,我要崩斷這種鐵煉也不至於做不到。
“不敢唐突秦姑娘,還是讓侍琴來替姑娘上鐵煉吧。”
雖然我對於秦琪提議的“讓我替她綁上鐵煉”頗感心動,但是今天已經因為不小心搞砸了南濟幫的比武大會而惹得秦琪不高興了,還是和秦琪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
“既然蕭大教主這麼慷慨的話。”
秦琪又是一笑,指示着侍琴用鐵煉將我的雙手給反綁在背後,雙腳也給綁起來,然後再替她自己也給綁上鐵煉:我仔細看着,侍琴替秦琪綁上鐵煉的時候捆綁得很紮實,一點也沒有放水作弊,以秦琪的功力,想要自己崩斷鐵煉脫困是不可能的。
既然敢讓侍琴將她給綁得那麼結實,秦琪必定對於她取勝相當有信心:我越來越好奇秦琪的“必勝”方法到底是什麼了。
“蕭大教主,準備好了嗎?”
等侍琴替我們兩個人都綁好了鐵煉、還上了鎖扣,秦琪笑盈盈地問着。
“我準備好了,姑娘隨時都可以開始。”
“很好。”
秦琪又是一笑,突然繃起了臉。“侍琴,去把這傢夥給本姑娘好好打一頓。”
“是的,小姊!”
侍琴很愉快地答應着,同時一個回身,粉拳就朝我頭上臉上不停招呼過來。
看到侍琴對於秦琪的命令幾乎是沒有絲毫遲疑,我就知道她們兩個是事先套好的:秦琪先用挑戰的名義騙得我被綁上鐵煉,然後再讓侍琴動手來痛打我一頓。
雖然說我本來就有打算讓秦琪“獲勝”,而且我身有“太陰神功”和“昊天正氣訣”,可以將侍琴打過來的力道給卸開或是擋下、侍琴的粉拳是打不傷我的:但是侍琴的武功畢竟也不低,甚至比芊莘還稍微高那麼一些,即使我能以內勁將侍琴打來的力道給卸開或擋下,侍琴的拳頭打在我身上還是會痛的。
侍琴出拳很快,一下子就打了我幾十拳:但是看到這些拳頭打在我身上卻連一片烏青都打不出來,侍琴叫了起來:“小姊,這個人身體太硬了!我的拳頭打不動他啊!”
“拳頭打不動,那就出腳去踢啊!”
秦琪笑咪咪地說着,而侍琴也幾乎是同時改拳為踢,足下一對叁寸金蓮一下又一下朝我頭上臉上招呼過來,很快就在我臉上留下了幾個鞋印,其中一下踢在我鼻子上的還踢得我一陣鼻酸、直想流眼淚。
雖然然我是有打算讓秦琪打我一頓出氣,但是侍琴都已經打了我幾十拳了,而現在更是出腳踢我,腳的力量比起拳頭可大得多了,即使我能把力量卸開,身上也免不了會留下一些擦傷烏青之類的印子。
而且,打了這麼久還沒停手,誰知道等一下秦琪會不會叫侍琴拿兵器朝我身上招呼?我可沒自信我的“昊天正氣訣”能把侍琴朝我刺過來的長劍擋開。
“喂,喂,秦姑娘,我認輸了好不好?麻煩妳讓侍琴住手,別再打我了吧?”
“沒想到蕭大教主這麼快就認輸啦?今天在比武臺上的威風都哪裹去啦?”
秦琪冷哼了一聲。“而且聽蕭大教主這麼中氣十足地討饒,很顯然蕭大教主根本就沒出全力和我較量:怎麼,是看不起我一個弱女子嗎?”
不是吧,秦琪竟然還不接受我的討饒認輸?
“這個,秦姑娘,我不是看不起妳啊!而是……”
我一邊說着,還得一邊閃躲侍琴踢來的腳,其中一下差點踢進我張開的嘴巴裹。“……而是我武藝低微,萬一我反擊而傷到了侍琴,那不就糟糕了嗎?”
“如果妳反擊的時候傷到了侍琴,那就算我們輸。”
秦琪輕笑一聲。“隻是妳該怎麼反擊呢?妳的手腳都被綁住了,而且妳動手動腳就算輸了啊!”
對哦,我一動手就輸,那這樣我要認輸還不簡單,隻要崩斷手上的鐵煉,然後假裝“還手”,馬上就可以輸了。
不過,想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綁在我手上的精鋼鐵煉比我想像的要堅韌許多,我運勁崩了幾下沒崩斷,反而因為分心運勁去崩鐵煉的關係,沒能運足真氣抵擋侍琴踢來的腳勁,頭上臉上吃了好幾下重的,踢得我頭都有點暈了起來,嘴角也破了,鮮血的鹹味不停在口中擴散開來。
沒想到我想認輸也不容易,要是今天我有帶芊莘一起來,就可以讓芊莘替我擋住侍琴了,現在我又到哪裹去找幫手?我的“小兄弟”雖然總是和我稱兄道弟,但是在這種時候偏偏就是派不上用場……咦,等等!
“秦姑娘,妳再不讓侍琴住手,我真的要反擊啦!”
我急忙叫着。“而且我的手腳都被綁住了,這樣反擊的話我很難控制輕重,很有可能會鬧出人命大事的!”
“沒關係,沒關係!妳就反擊吧!”
很顯然秦琪絲毫沒把我的“警告”給放在心上,仍舊是笑吟吟地。“我也很好奇蕭大教主妳不用手、不用腳,是要怎麼反擊?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好吧,既然秦琪都這麼說了……
觑準侍琴攻擊的一個空檔,我將“陰陽訣”的內勁運到我的“小兄弟”上,原本縮頭在褲襠裹看着我這老大哥挨打的小兄弟馬上變成了雄糾糾氣昂昂的男子漢,擡頭挺胸地站了起來,而且憑着“陰陽訣”的內勁加持,劃破了我的褲子,在月光之下從我褲襠之中露頭出來。
時間就像是在那一刹那之間靜止了,秦琪和侍琴先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錶情瞪視着我那突然“挺身而出”的小兄弟,然後隨即兩聲尖叫,兩個人都別過了頭去。
“下流!無恥!龌龊!不要臉!妳這個……”
“小姊,怎麼辦啊?我看到了男人的那個臟東西!我嫁不出去了啦!”
“我早說了我的反擊可是會出人命的,誰讓妳們不相信呢?”
看着別過臉去尖叫着的主僕倆,我無奈地說着。
好不容易秦琪停止了尖叫,但是仍舊不敢轉過臉來看着我這邊,生怕看見我小兄弟的煥髮英姿。
“侍琴,去打斷那個下流傢夥的臟東西!”
好一會之後,秦琪咬牙切齒地命令着。
“咦?要、要我去?”
侍琴嚇着了,差點沒哭出來。“小姊,不要讓我看到男人的那個臟東西啦!我以後真的會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就算了,妳一輩子跟着我也好!”
秦琪催促着侍琴。“妳不是常常說我很照顧妳、妳一定會報我的恩嗎?快去幫我打斷那個人的臟東西,不然妳和我的貞潔都不保啦!”
侍琴咬着嘴唇,用了很久的時間才下定決心,轉過頭來:但是一看到挺在我身前的小兄弟,侍琴馬上又是滿臉飛紅別過頭去,一步一蹭地蹉跎了好久才磨蹭到我麵前,然後一咬牙,閃電一般轉過頭來,看了我的分身一眼,又別過頭去,緊緊閉上了眼睛,隨即一拳朝着我的小兄弟打來。
如果是普通人的小兄弟被侍琴這勁力十足的一拳給打上了,那肯定是會“腰折”的:但是“陰陽訣”就是專門修煉小兄弟的功夫,甚至可以說修煉“陰陽訣”的人,全身上下最堅韌的地方就是他的分身也不為過。
所以,當侍琴一拳打來,碰上了我運足“陰陽訣”勁力的分身,當然是動也不動,一點效果也沒有。
沒想到運足勁力的一拳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侍琴嚇呆了,保持着拳頭抵在我分身上的姿勢好一會,這才像是被毒蛇給咬到一樣、閃電一般抽回了她的粉拳。
“小、小姊!那個人的臟東西好硬,我打不動啦!而且還熱燙燙一跳一跳的……啊啊!我、我竟然摸到了男人的那個臟東西!我失去貞操了!我被玷汙了!
我不純潔了!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啦……嗚嗚嗚……”
“妳、妳不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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