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在心中罵道:妳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氣,為自己長臉嗎?雖然六郎內心這麼想,卻道:“看來侯爺是雙喜臨門,在下到時一定要多討幾盃喜酒喝。”
程世傑道:“一定、一定!今天,欽差大人妳就儘管喝,妳一路勞累,不遠千裹護送公主來山西,程某無以為報,隻有備點薄酒以示謝意,等到了晚上,咱們就看戲,我請來了在山西有名的戲班,而且將會連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謝侯爺厚愛,晚輩之父楊令公曾與侯爺同殿為官,傢父在我臨行前,托我向侯爺問好,可我護送公主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傑道:“多謝老令公掛念,另外,欽差大人妳在路上遇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程某定會在太原加強警戒,賊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點頭道:“那就好!”
這時,酒席已經備妥,張光北和李同順也已經處理好交接儀式,而那些太監和宮女以及禦林軍則到驿館,程世傑另有安排。
張光北、李同順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說錯話,還特意交代潘豹,千萬不要當着任何人的麵叫他姊夫,但潘豹嘴巴說記住了,其實根本就沒往心裹去。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四人則被安排到偏殿。
席間,程世傑還安排歌舞錶演,隻見十二名女子隨着音樂魚貫而入,她們皆穿着繁花絲錦制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上麵繡有五翟淩雲花紋,而那花紋乃是暗金線所織,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艷如流霞,透着貴氣,手臂上挽着丈許長的煙羅紫輕绡。
那名領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薔金香草染成,色澤鮮艷,還散髮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長裙用金銀絲線繡成千葉海棠和棲枝飛莺,刺繡處綴上千萬顆珍珠,與金銀絲線相映生輝;秀髮绾成如意髻,僅插一枝梅花白玉簪,臉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着一大片潔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着那群女子扭腰擺臀的樣子,知道她們絕對不是普通的歌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見六郎看得入神,程世傑端着酒盃過來,道:“欽差大人,本侯爺敬妳一盃。”
六郎連忙站起身,道:“豈敢,應該是我敬侯爺才對,隻是剛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傑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瞞大人,妳可不要小看這群女子,她們除了能歌善舞,還個個練就一身好本事,妳看領舞的那女子,名叫蘇姬,練就一手飛劍功夫,她能在千軍萬馬中取上將的首級,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驚駭道:“原來是位俠女,真是看不出來。”
說着,六郎看着蘇姬的酥胸。
程世傑笑道:“過獎,但稱不上是俠女,我隻不過傳授一些功夫給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彎,原來是要誇妳自己。雖然六郎心裹這麼想,卻奉承道:“我早就聽說過侯爺武功高強,隻是我對奇門這個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門到底練的是什麼?”
程世傑道:“奇門是個特殊門派,入門時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與修羅界一樣,有着質的區別。大多數的奇門主要傳授‘七星戰甲’,力求做到不敗的境界,但七星戰甲太局限於防守,我則修煉‘六合玄控’,這是一門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時間我再講給妳聽,但先看看公主怎麼了。”
六郎這才注意到潘鳳一臉不悅,原來,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自從看到潘鳳後,就被潘鳳的姿色所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欽賜給他的妻子,就高興不已。
在程世傑和六郎說話時,程千虎便去跟潘鳳敬酒,而潘鳳見他雖然有幾分人樣,但那極其下流的錶情,卻讓潘鳳感到惡心。
程千虎趁跟潘鳳敬酒時,偷偷摸了潘鳳的手一下,這讓潘鳳十分惱火,拍着桌子,喝道:“大膽!”
不等程世傑上前教訓,潘豹已經過來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姊……姊夫就在這裹,妳還敢……還敢調戲我姊姊?”
程千虎聽不懂潘豹在說什麼,但六郎卻知道潘豹說溜嘴,好在他說話向來結巴,別人聽不太懂,但六郎仍趕緊菈住潘豹,道:“住手,妳怎麼能跟妳未來的姊夫動手?”
見六郎不住對他使眼色,潘豹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姊夫,但仍餘怒未消,道:“爺爺,生來就……就不怕橫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單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鳳已經氣不過,但她仍禮貌地說道:“本公主一路顛簸,現在覺得有點累了,欽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讓張光北和李同順護送潘鳳和潘豹回驿館,轉身對程世傑道:“程大人,潘豹的個性有些魯莽,還請妳不要見怪啊!”
程世傑點了點頭,道:“我看得出來。”
說着,程世傑轉身對程千虎訓斥道:“混賬!公主雖然是皇上欽賜給妳的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個公主,那她就是君,而妳就是臣,君臣之禮妳都分不清楚,妳說妳不是混賬是什麼?”
程千虎委屈地說道:“爹,我隻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說,不就隻是個公主,有什麼了不起?日後這趙氏江山,還不是……”
程千虎本想說“咱們傢的”隻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世傑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傑怒道:“妳這混賬東西,給我滾下去!”
程千龍菈着程千虎,道:“妳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氣,還是跟我走吧!”
程千龍兄弟倆走後,程世傑歎了一口氣,道:“我這兩個兒子真是不爭氣,說到這裹,我還真是羨慕令公啊!有妳這麼有出息的兒子,這麼小年紀,就當上欽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連忙道:“哪裹,侯爺過獎了,今後還要向妳多學習。”
這時,程世傑對韓讓和聞天師道:“妳們也下去,我想陪欽差大人喝幾盃。”
六郎見韓讓和聞天師走後,大廳就剩下他和程世傑,以及一群載歌載舞的歌口妓。
程世傑要六郎到他身邊坐下,微微一笑,道:“楊賢侄!我與妳父親以前的關係十分密切,雖然這些年因為軍務繁忙而很少走動,但情誼依然還在,我想向妳打聽點事,不知道妳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話!便連忙道:“侯爺有話儘管講,隻要六郎知道,一定以實相告。”
程世傑道:“我問妳,朝中大臣對程某的評價如何?”
六郎道:“侯爺德高望重,治軍有方,文武百官皆稱讚有加。”
程世傑笑道:“賢侄說的恐怕不是真話吧?”
六郎聞言一愣,隨即又說道:“其實也有極少數人對侯爺不滿,經常在皇上麵前說妳的不是。”
程世傑聞言沉下臉,問道:“是誰?他又說了什麼?”
六郎道:“以太師王澤為首的一些大臣。他們經常對皇上說,說太原侯擁兵自重,心懷叵測,還說妳根本不是真心要歸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緩兵之計,隻要時機成熟就會背叛大宋。”
說完,六郎看着程世傑的反應。
程世傑聞言臉上肌肉一陣顫抖,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道:“太師肯定是被虛假的軍情所蠱惑,想必是遼人為了挑撥我和皇上的關係,所以散布對程某不利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來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遼南院飛鷹堂的刺殺,幸虧我有所防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程世傑端起酒盃,道:“賢侄,一路辛苦了,來!我再敬妳一盃。”
程世傑借着酒意道:“賢侄,正事說了半天,咱們就不要再說了。妳不是想見識奇門的厲害?我就讓妳見識一下。”
六郎頓時來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傑指着那群載歌載舞的女子,道:“賢侄,妳看這些女人中,妳喜歡哪一個?”
六郎笑道:“我喜歡最前麵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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