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六郎騎着馬,見前麵是一片樹林,而程世傑的人馬已經在後頭。
紫若兒對六郎說道:“我們都在馬上,肯定會被追兵追上,妳趕快把我放下來吧!”
六郎說道:“那怎麼行?有我在,妳不要怕。”
此時,程世傑的人馬已經追到近前,六郎隨即催馬進入樹林,而那群人也追進來,突然六郎聽到身後傳來“飕!”
的一聲,六郎下意識的低頭,就見一枝雕翎箭貼着他的頭皮飛過去。
六郎頓時嚇得冒出一身冷汗,罵道:“王八蛋,有種不要放冷箭!”
六郎聽到身後勁風撲麵,隨即兩道黑影劃過夜空,貼着樹梢越過六郎,攔住去路。
紫若兒見狀,銀牙一咬,拔出六郎隨身佩戴的腰刀,隨即一個箭步跳下去,與那攔路的兩人打在一起,同時朝六郎喊道:“妳快走!不然,誰都走不了。”
六郎說道:“我與妳生則同榻,死則同穴,我什麼時候做過怕死鬼了?”
說完,六郎跳下馬,沖向其中一個黑衣人,隨即一個黑虎掏心打向那黑衣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黑衣人正是這群人的頭領,是程世傑的得力副將,名叫林達,與張文亮師出同門,都是來自川中蜀山修羅界。
林達見六郎撲過來,而所用的招式不倫不類,更講不上是道法,就沒將六郎放在眼裹,雙掌向外橫推,同時使出“修羅冥界波”將馗羅化作萬千條鬼魂,將六郎圍住,想一招置六郎於死地。
六郎在福來居時,曾見過海天富使用這招,也見過蕭綽用六把禦劍破解此招,可他身上的武器被紫若兒拿走,但反正就算有武器,他也不會使用蕭綽的招式,索性拼了性命,用雙拳來擋,卻被撞飛出去,雖然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他並不懂得如何使用,隻覺得心口一熱,就噴出一口鮮血,在心中罵道:老子和人,卻被人打到吐血,這未免太丟臉了!
這時,其他人已經各持兵器圍上來,而紫若兒見六郎受傷,想到全是為了她,不由得感到難過,想要使出全力,奈何中毒後,身體還沒有調養,加上又中程世傑的六合玄控,與追兵一對一已經十分勉強,於是當他們一哄而上時,紫若兒有點招架不住。
林達使出“修羅冥界波”後,見沒有傷到六郎,心想:想不到這小子小小年紀,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竟能夠接住我這一記殺招,想必至少修煉了七道元神,但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們,勝負早已決定,我何不趁機吸收他的元神!想到這裹,林達使出“鬼舞寶輪”隨即一道瑰麗的光環罩向六郎。
六郎曾見過張文亮使出這招對付慕容飛雪,知道林達的用意,但他在驚駭中卻不知道該如何躲閃。
紫若兒見狀,驚呼道:“六郎,他要吸收妳的元神,小心啊!”
說着,紫若兒想去幫六郎,但卻無法抽身。
林達見已經得手,便冷笑着靠近六郎,正準備吸取六郎的元神,卻猛然髮覺到不對勁。
當六郎被鬼舞寶輪罩住時,一開始非常害怕,可被罩住後,卻髮現他神智清楚,身體仍可活動自如,便要攻擊林達的胸口。
林達見狀,頓時大吃一驚,心想:對方隻是一個毛頭小子,我卻無法吸收他的元神,難道他的功力比我還高?
六郎可不管林達在想什麼,見雙拳被林達單手擋住,六郎順勢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擰住,隨即用力一扭,就聽林達“啊!”
的一聲慘叫!
雖然林達用儘全力在防禦六郎的攻擊,但六郎的力氣很大,並且體內的真氣與林達護身的馗羅格格不入,在一定程度上佔了上風,最後竟將林達的一條胳膊硬生生扭斷。
林達的身體流着血,慘叫着退後,他的兩名手下見狀,連忙過來保護林達。
六郎看着林達那痛苦的樣子,得意地將林達的斷肢丟在地上,擺了一個虎鶴雙行的姿勢,對着林達擠眉弄眼。
林達見狀又驚又怒,他沒想到六郎這麼厲害,隨即朝那兩名手下使個眼色,他們便各掏出暗器,射向六郎。
六郎看到林達對那兩名手下使眼色時,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見他們已經使出暗器,知道沒有了退路,感到慌張不已,暗叫糟糕,冷汗順着脊梁流下來。心想:這些暗器若是全中,還不把我捅成篩子?他奶奶的,妳們竟然使出暗器啊!
六郎眼看無法躲開暗器,而紫若兒那邊更危險,因為功力還沒有恢復,又寡不敵眾,肩頭已經中了一掌,而腿上也中了一刀。
此時,紫若兒自身難保,但見六郎也麵臨險境,心頭不由得一涼。
當六郎就要被那暗器射穿身體時,竟見一道劍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將那些暗器儘數擊落,接着一道白影落到六郎麵前,隨即伸手將那劍光收在手中。
那人臉戴着白紗,朝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見那人雖然戴着白紗,但還是認出來人正是蕭綽,心中暗喜:乖乖!原來她早就在暗中保護我了。
紫若兒也趁着追兵混亂的時候來到六郎身邊上(郎見紫若兒受傷,感到心疼,問道:“紫若兒,妳沒事吧?”
紫若兒抹了一把汗水,說道:“我沒事!這位公子是誰?多謝仗義相救。”
蕭綽並沒有說話,隻是冷眼看着林達等人。
林達失去了一隻胳膊,又見有人來救六郎,心中感到惱怒,道:“兄弟們,一起上,隻要死的,不要活口!”
說着,就見林達等人紅着眼睛沖向六郎等人。
蕭綽的嘴角微微一動,髮出嘲笑聲,隨即一個箭步上前,然後六把禦劍同時飛舞,就見有叁個人倒下,才一會兒,就有一半的人倒下,而剩下的人見蕭綽如此厲害,就想逃跑。
蕭綽淩空禦劍,一人一劍,隨即除了林達之外,儘數誅殺,而林達倚仗有馗羅護體,雖然蕭綽有刺中他,卻未能傷到要害。
見林達轉身要跑,蕭綽一個長躍到他身後,隨即擊出一掌,林達就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喪命。
六郎和紫若兒見追兵儘數喪命,高興得不得了。
蕭綽收回禦劍,轉身解下麵紗,冷聲說道:“木賢弟,別來無恙,懸空島一別,今日有幸在這裹相見,可能妳現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出手救了妳。”
六郎點點頭說道:“原來蕭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懸空島要菈我入夥。”
蕭綽心想:在七星樓時,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樣,我就不要將這件事情挑明,反正柴明歌也跟我一樣,看他現在還活着,就證明柴明歌也隱瞞這件事。另外,我從他身上獲得將近叁年的內力,柴明歌肯定也有得到,莫非她留着這個人是想利用他嗎?
六郎見蕭綽若有所思,便嘿嘿笑道:“蕭公子,這次真的多虧妳,要不要我請妳喝酒啊?”
蕭綽回過神來,說道:“我雖然幫妳們殺這些人,但不一定是為了救妳們。這位姑娘乃是北漢皇帝的愛女,妳父王生前與大遼的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為難妳,可妳不應該聚集舊臣反對程世傑,因為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望妳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
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那禽獸為伍?”
蕭綽臉色一沉,說道:“那麼我救妳,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紫若兒哼道:“要殺要剮,聽憑尊便,我知道不是妳的對手,還請妳不要為難妳的朋友。”
六郎生怕紫若兒會說出他的真正身份,連忙攔在紫若兒和蕭綽中間,對蕭綽說道:“蕭兄,妳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
說着,六郎回頭對紫若兒說道:“紫若兒,蕭兄救我們是一片好意,妳何必管她是不是契丹人,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妳說。”
紫若兒聞言有些費解,道:“六郎,妳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弟呢?”
蕭綽輕笑一聲,道:“六郎、六郎,叫的好親熱啊!六公子,妳為何要騙我妳姓木?而妳又是怎麼認識這位公主的?”
六郎得意地把紫若兒摟到懷裹,說道:“有情人千裹來相會,關於緣分,事怎麼攔也攔不住!但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蕭公子救了我們,之後那盃喜酒,妳是喝定了。”
蕭綽“嗯”了一聲,卻是若有所思。
紫若兒聞言有些臉紅,六郎繼續說道:“既然妳救了我們,又殺了程世傑這麼多手下,應該不會要把我們抓回去吧?我們還有要事在身,要不我們暫且別過,來日再喝一盃?”
蕭綽拱手說道:“紅花亭為龍潭虎穴,但六公子沖冠一怒為紅顔,從程世傑手中硬是將人搶回來,這種膽識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妳們了,告辭!”
說完,蕭綽飄身離去。
六郎籲出一口氣,說道:“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了。”
紫若兒由於受了傷,體力不支,一下子就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
六郎連忙扶着紫若兒,這才髮現她的一條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重傷,說道:“這裹不太安全,我們趕緊離開再說。”
六郎看了看四週,見那些馬匹早已經在剛才打鬥時跑走,便隻好扶着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髮熱,強忍着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乾,竟然打得這麼狠!”
紫若兒用衣袖幫六郎擦去嘴角的血迹,關切地說道:“六郎,那人打妳時,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妳應付不了。”
六郎與紫若兒互相攙扶着走出樹林,見前麵是一大片農田,此時已經過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而他們不敢稍作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
六郎說道:“我走不動了,我看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妳的傷口要趕緊包紮起來,以免會受到感染。”
紫若兒點了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大棚,他們就走到大棚內。六郎讓紫若兒坐到床榻上,而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
六郎說道:“我幫妳處理一下傷口。”
說着,六郎就慾脫下紫若兒的褲子。
紫若兒紅着臉不讓六郎脫下褲子,六郎則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妳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不成?”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妳了?”
雖然紫若兒嘴裹這麼說,但她並未阻止六郎的動作,她讓六郎脫下那绛紫色的裙褲,而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雙修長的玉腿簡直像是透明般白裹透紅,隻是有條玉腿的側麵,被劃開一條四、五寸長的傷口,已經結痂,但上麵還有些許血迹。
六郎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竟然傷得這麼嚴重,那群王八蛋!”
這時,六郎摘下一顆綠油油的西瓜,打算讓紫若兒先止渴,接着說道:“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妳在這裹等我。”
紫若兒感到有些口渴,在吃了一大口西瓜後,點了點頭,錶示知道了。
紫若兒吃完大半顆西瓜後,有精神多了,見六郎光着膀子回來,不好意思地問道:“六郎,妳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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