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樓被明月罩上一片銀紗,晚風輕拂,夜色朦胧。
這時,白鳳凰還在與柴明歌深談。
晚風帶着易水湖獨有的微香,鑽入樓頂的窗戶內,吹拂着白鳳凰額前的秀髮,青絲劃過她那淚痕未乾的絕美臉龐,突然一聲細微的響動,讓她不由得轉過身子,隻見一道身影伫立在窗戶口,竟是蕭綽背着龍吟劍壺,注視着白鳳凰與柴明歌。
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叁位絕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繡,散髮着出高潔而典雅的氣質,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並可見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寶扇在她的掌心間飛轉着。
看着蕭綽,柴明歌說道:“原來是蕭綽,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之間沒有合作的可能……”
蕭綽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鳳凰麵前,隻見明月照着蕭綽,而她身後的龍吟劍壺已是利刃爭鳴!
蕭綽神情自若地說道:“我知道妳是柴世宗的女兒,可能妳也知道,我是大遼景親王王妃,現在大遼六十萬名大軍屯守於紫荊關,隻要遼國皇帝一聲令下,大宋的萬裹江山儘在大遼的鐵騎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準備聚義,我們不妨談個條件。”
柴明歌聞言冷笑一聲,等着蕭綽說下去。
蕭綽朗聲說道:“我們可以訂下盟約,然後南北夾擊大宋,等大事告成後,便以長江為界,劃分天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柴明歌冷聲道:“不知道是妳幼稚,還是我弱智,這種條件,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說着,柴明歌右手一揮,隨即那柄寶扇髮出一聲爭鳴,就見由扇骨內長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魚藏”柴明歌將魚藏指向蕭綽,說道:“成王敗寇!大傢廢話少說,出招吧。”
蕭綽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南華禦劍與天山禦劍,雖然同氣連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對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來討教。”
說着,蕭掉雙手一舞,就見背後龍吟劍壺中的六把禦劍同時飛出。
蕭綽與柴明歌都是禦劍出身,招術除了輕快外,還要講究防禦,畢竟就算擁有再淩厲的進攻,如果防禦不好實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蕭綽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禦是“佛光劍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戰後,明月在浮雲後冉冉露出來,以銀白色的光芒降臨在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上。
這時蕭綽六把禦劍上下翻飛,劍似出海蛟龍,龍飛四海;柴明歌則魚藏劍雄姿萬丈,如雄鷹展翅般威震八方。蕭綽白衣飄飄,飄飄兮如流風拂落雪;柴明歌白衣勝雪,鮮明兮若輕雲分蔽月。
蕭綽與柴明歌的實力旗鼓相當,難分勝敗,而白鳳凰站在一旁,則暗自佩服她們年紀輕輕,就能在劍法上有這麼高的修為,她還一直認為,禦劍隻不過都是一些叁腳貓的招數,根本不能與奇門相提並論,但現在看來,她們任何一個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當七星鳳凰樓的樓頂交戰進行的如火如荼時,七星鳳凰樓的底層,喪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着在大廳內瘋狂地亂打亂撞,而四週那些五顔六色的曼陀羅花,或被他連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爛,而擺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過去,使得四週一片狼借。
蕭綽自恃武功高強,而且覺得在與柴明歌的對決中並沒有落下風,索性飄落至樓下,隨即進入一樓內,因為她認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時分不出勝負,但慕容飛雪被困在七星鳳凰樓,加上蕭綽想找找看七星鳳凰樓的寶藏。
白鳳凰見蕭綽逃走,便輕喝一聲:“大膽,七星樓也是妳能闖的嗎?二說完,白鳳凰提起寶劍縱身追向蕭綽,而柴明歌見狀緊隨在白鳳凰身後,也跟着追進去。
蕭綽與柴明歌的打鬥,鎮守在七星樓的衛戍營當然有察覺到,但看到白鳳凰也在,而且那兩位公子都是貴客,因此沒有白鳳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後,便將這裹的情況禀報給白鬆林和二當傢韓天遠知道。
白鬆林和韓天遠在得知後,便率眾將七星鳳凰樓團團包圍住,可沒有龍姬的命令,白鬆林也不敢擅自闖進去。
這時,白雪妃匆匆趕來七星鳳凰樓。
剛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間時,卻不見六郎,就四處尋找六郎,還問了幾個侍從,但都說沒見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經一個人跑去七星鳳凰樓救人。
白雪妃見韓天遠帶人包圍着七星鳳凰樓,立即意識到裹麵出事,不由得跺腳,心想:裹麵的機關重重,六郎妳這不是找死嗎?這可如何是好?
而當白雪妃得知龍姬現在不在七星鳳凰樓,並且有人看見龍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時,便匆匆趕往祠堂,但當她來到祠堂,並且任由她如何懇求,龍姬都閉門不見。
白雪妃可以聽到龍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訴,況且她知道龍姬經常精神恍惚,根本無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蕭公子、柴公子還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鳳凰樓,這究竟是髮生什麼事?
蕭綽仰仗有六把禦劍護身,輕易就擊落數不清的暗器,躲開無數的陷阱,可七星樓的第一層樓極為復雜,無數間的密室還有那些狹長的通道,令她隻能到處亂撞,加上有白鳳凰和柴明歌兩大高手圍追堵截,最後就被她們包圍在一間密室內。
這時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身處在一間窄小的密室內,而且由於空間狹窄,六把禦劍難以髮揮威力,於是蕭綽收起禦劍,一邊用“佛光劍影之碎金”防禦柴明歌兩人的攻擊,一邊尋思該如何救慕容飛雪,而蕭綽本以為隻要闖進七星鳳凰樓就沒問題,豈料裹麵竟然布滿機關與陷阱。
因為密室窄小,蕭綽、柴明歌和白鳳凰所髮出的強大內力竟混在一起,而雖然從錶麵上看,蕭綽以一敵二,似乎還略微佔上風,可其實叁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繼續這樣糾纏下去,蕭綽肯定無法堅持下去。
南華禦劍的碎金術與天山禦劍的卸刃術的不同處在於,前者主防氣力,後者主防兵器。現在叁人比拼內力,蕭綽自然要比柴明歌強一些,可時間久了,加上再拖下去,還不知道會髮生什麼事,於是蕭綽便決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師門秘傳、獨步天下的殺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劍陣”而這是一下無雙的殺招,雖然現在所處的密室小,卻不影響其威力。
蕭綽低吼一聲,用手一拍龍吟劍壺,隨即六柄禦劍一起飛出,就如同夜空中劃過的六道閃電,而那劍光照亮蕭綽的臉蛋,隨即她一聲暴喝,人已經飛向半空中,將身體固定在密室屋頂的石壁上,而那六柄禦劍在空中迅速變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則萬,隨即千萬道劍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朝着下麵如落雨般傾泄而下。
蕭綽自以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天衣無縫,就算柴明歌與白鳳凰的武功再高,雖然不至於立刻喪命,但也絕不可能馬上就脫身,而她便可以趁機脫身,趕緊去找慕容飛雪的下落,如果最後找不到也好另想辦法,總之,這七星鳳凰樓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蕭綽沒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魚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魚藏之鋒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劍陣,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到她身後,隨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蕭綽的後背。
蕭綽在驚愕中,意識到危險,但她並沒有極力閃躲柴明歌的攻擊,而是將身子微微一側,同時使出人劍合一,所以在柴明歌擊中蕭綽後背的同時,蕭綽也用劍氣鎖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蕭綽頓時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手持一把禦劍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鳳凰道:“住手!我這次來懸空島,並非心存惡意,也不是害怕妳們,大傢都是紅粉巾帼,而且我也非常佩服妳們,何必要魚死網破呢?”
白鳳凰手握寶劍看着蕭綽,冷冷說道:二切都好說,而且我們本來就沒有深仇大恨,況且我們的敵人是大宋朝廷,妳可不要亂來啊!”
蕭綽吞了一口湧上來的鮮血,對柴明歌說道:“妳我好歹是同門,妳這出手可真夠重啊!”
柴明歌道:“妳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劍陣時,可曾想到我們的同門之義?若不是我手中有魚藏,說不定早已經死在妳的劍下。”
蕭綽“哼”了一聲,對白鳳凰說道:“那我們各退一步,停戰如何?”
白鳳凰說道:“可以,那妳快放了她。”
、蕭綽說道:“不急,妳若想要她安然無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讓我用劍氣鎖住妳的經脈,我保證不會傷害妳們,然後我就離開鳳凰樓、離開懸空島。”
白鳳凰聞言,猶豫了一會兒。
蕭綽厲聲道:“我言出必行,若是妳信不過我,儘管放馬過來,雖然我身受重傷,但仍有力氣可以一拼,但隻要我手中的劍微微一動,柴明歌馬上就香消玉殡,大不了我跟她同歸於儘。”
白鳳凰聞言心中一藻,隨即就將寶劍扔在地上。
趁白鳳凰分神之際,蕭綽趁機甩出叁道劍氣偷襲白鳳凰,而白鳳凰閃躲不即,立即伫立在原地。
蕭綽知道白鳳凰出身於奇門,並不能隻控制住她的身體,於是便慾控制白鳳凰的法身,然而蕭綽卻沒有想到白鳳凰是引誘蕭綽先控制住她的身體,等蕭綽控制她的法身時,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羅密!”
說着,一道赤金血符已經印到蕭綽的身上。
蕭綽一聲悶哼,隨即身體呈直線飛出,“轟!”
的一聲,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門上,而石門被她撞毀,同時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蕭綽忍着疼痛爬起身,卻髮現到身體竟不聽使喚,並想要走向白鳳凰。
“不好!中了奇門的六合玄控了!”
蕭綽連忙盤膝打坐,運功療傷同時排除雜念,極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鳳凰的控制,然而這樣一來,不得不讓蕭綽放棄再進入密室殺掉柴明歌與白鳳凰的念頭,因為一旦再進入密室,將會進入白鳳凰施展六合玄控的範圍,那樣將十分危險,眼下隻有儘快,運功療傷,並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後趕緊離開這裹,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蕭綽集中精神運功療傷,然而正當緊要關頭時,突然聽到一陣謾罵,接着就看到一個人赤裸着身體,跌跌撞撞的朝着她走來。
“這不是白天送綠豆湯給我喝的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裹?”
蕭綽狐疑地看着六郎走向她,隻見六郎赤裸着身體,雙眼仿佛有股燃燒的火焰,龍槍挺拔的就像巨炮,令蕭綽不由得臉紅,想躲開六郎,但現在正是運功的節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氣散了,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一當蕭綽思索之際,六郎已經撞到她身上。
這時的六郎才剛與自己進行一場生死較量,並在經歷一陣翻天覆地的“暴行”後,神智開始逐漸清楚。
當六郎的神智清楚後,頭一個感覺就是有一股龐大的真氣在體內撞來撞去,他不曉得龍姬給他吃的神丹,為什麼藥性這麼強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脹,仿佛就要炸開似的,而那是一種比刀剜還要難受的感覺。
六郎為了髮泄,就開始砸着密室內的東西,並髮現力氣一下子大了許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來的石墩,現在馬上就能舉起來,接着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後密室內所有的東西都被他砸得稀爛。
六郎被絆了一個跟頭,便將蕭綽壓在身下,然後六郎下意識的將雙手按在蕭綽那豐滿的胸上,那女人柔軟的部位,馬上喚醒他體內的邪惡火焰。
蕭綽抓住六郎的手,說道:“木賢弟,妳來得正好,快幫我……”
蕭綽希望六郎能夠幫助她脫離目前的困境,最好還能說服六郎進去殺掉柴明歌和白鳳凰,可還沒等她想到說服六郎的方法,就見六郎瘋狂地扯開她的衣衫,蕭綽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輕易就被一個剛認識的男子侵犯。
蕭綽吃驚得張大嘴巴,雙手用力地推着六郎,卻導致體內的真氣紊亂,心中一陣絞痛,一口熱血勉強沒有吐出來。
這時蕭綽才意識到,現在她身體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樣,並麵對的一頭有如兇殘的餓狼般的六郎。
“木賢弟……妳瘋了嗎?快住手!”
蕭綽看出六郎有些不對勁,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還有一顆銀光閃耀的東西,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閃爍一下,然後就會有無數道洶湧澎湃的暗流在他體內若隱若現。
此時蕭綽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脫下,接着六郎的雙手用力地在蕭綽那柔嫩的雪白肌膚上撫弄着,嘴巴則不停地吻着蕭綽那高聳飽滿的玉乳。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蕭綽還無法認定這是事實,可這的確髮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體內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這種侵犯,而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經有過,但在經過選功抵抗後,這種感覺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沒想到當胸部遭受到侵犯時,那種感覺卻又出現。
難道我真有那麼淫蕩?這不是真的……這時蕭綽拼命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卻沒有辦法阻止六郎那強有力的撞擊,看來六郎偷偷給她吃下的春藥,在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時,蕭綽那完全無力推拒六郎的身軀顫抖不已,而且有股灼熱的氣流繞着她的真氣迅速倒卷而回,隨即如排江倒海般進入她的丹田,令蕭綽芳心劇震,而且這種感覺她從未感受過,那是一種令人振奮、貪戀而無法拒絕的感受。
沒想到這位景親王王妃居然還是處女之身,儘管蕭綽對男女之事頗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風俗,名門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會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證日後夫婦生活美滿。
這時,蕭綽心想:景親王尚沒有享受過我的身體,現在居然要被這個人強行佔有!而我這十九年的貞操,現在卻糊裹糊塗地就被木賢弟佔有,莫非這是天意?但蕭綽並不知道,六郎的體內正髮生着意想不到的變化。
十數年前,明神全力屠殺星煞魔君,並且因為元神透支而殡滅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將“本元”化成一顆神丹,交給柴世宗保管,隻等有朝一日,轉世重生後再取回來。
當時柴世宗正在帶兵攻打北漢,為了安全起見,就將明神的本元交給他的愛妃龍姬保管,而龍姬因為決戰北漢十數名高手,導致運功時走火入魔,之後就被柴世宗送到懸空島療養,後來龍姬傷愈,柴世宗卻已歸天,在萬分悲痛之下,龍姬再次走火入魔,幸虧白鳳凰用八門續命術幫她保住性命,但卻變成精神失常。
當龍姬病好後,隻記得萬分寵愛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記得這顆神丹的由來,而這些年,每次隻要聞過這顆神丹的氣味後,龍姬就會想起柴世宗皇帝對她的好,最後就會跑到祠堂前痛哭,後來她閒得無事,就把研制的曼陀羅花毒與這顆神丹放在一起,結果那些曼陀羅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龍姬見狀覺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羅花,並做成花毒,然後放在這顆神丹旁邊,最後這顆神丹就被龍姬煉成那樣子。
雖然曼陀羅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顆神丹後,真正控制住他身體的還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屬於雌性,與六郎的身體一結合,自然就會髮生天翻地覆的反應,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個巨大的能源站,這裹麵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儘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龍姬所說,與之交合的女子會內力枯竭而亡,反而會引導交合的男女從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蕭綽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這時蕭綽的長褲已經被六郎扯下,而她的亵褲被褪到小腿處,令蕭綽感到無助,而且她隻要身體稍微一動,體內就立刻傳來一陣刺痛,讓蕭綽隻能一動也一。35雖然蕭綽知道現在的情況很糟糕,而且股間一直有着搔癢的感覺,令她有股沖動,想要用手指去撫弄着股間,但她的自尊心並不允許她做出這種下流的動作,因此她花費全部精神在跟體內的那股感覺對抗,根本沒辦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這時六郎的手撫摸着蕭綽的胸部,而無法反抗的蕭綽,隻能憑着體內的感覺走,加上六郎的大手仿佛有種令人着魔的魔力,可以減輕她體內那股焦慮的感覺,令她開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撫摸着她身體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蕭綽的衣襟,強迫蕭綽打開雙腿,雖然蕭綽覺得這個姿勢非常丟臉,但那舒服的感覺卻讓她合不攏腿,並且在春藥的作用下,蕭綽隻能憑着本能去動作,令她隻想解決那股從下身傳來的搔癢感。
這時六郎將堅挺的龍槍湊近蕭綽那毫無遮蔽的私處秘,並不斷用龍頭輕輕刺着躲在花園中的粉紅色花瓣。
蕭綽享受着六郎的龍槍刺入幽谷的快感,並感覺到那堅挺的龍槍開始一寸寸地插入體內。
蕭綽不禁籲了一口氣,她能感覺到那溫熱的龍槍緩緩插入體內,並且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讓她稍稍減輕那焦躁的感覺,可六郎的龍槍才插入一點點時,就又馬上退出來,而且還能清楚感覺到龍槍不斷在摩擦着陰唇,於是蕭綽隻好不停擺動着腰肢,想讓龍槍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卻仍采取淺進淺出的方式,令蕭綽在六郎這般的挑逗下,快要瀕臨崩潰!
蕭綽不由得猛烈地搖頭,來錶達她的不滿,這時情慾已經佔據她的身心,她已經成為六郎胯下的奴隸了!一雖然六郎的心智迷亂,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着蕭綽,他準備借由蕭綽由體內流出的愛液,將龍槍直插入底,雖然他知道有處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雙手緊緊抓着蕭綽的臀部,接着挺動腰部,用力地向前沖。
蕭綽頓時感到一陣劇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這時六郎根本無法憐香惜玉,甚至還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斷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讓蕭綽的嫩肉隨着龍槍翻進翻出,而蕭綽也隨着六郎的插抽而大聲哭叫着。
六郎在瘋狂地抽插一陣子後,蕭綽仍是大聲尖叫着,但那叫聲已經由抗拒轉變為帶着一絲絲的快感。
六郎開始采取叁深一淺的方式,享受那極度快感,而蕭綽的尖叫聲逐漸隨着六郎的節奏而變成低吟,甚至有時六郎的動作稍微慢一些,蕭綽還會不停搖擺着臀部,好讓六郎的龍槍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緊緊地抱着蕭綽,因此兩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緊密地貼在一起,而蕭綽那剛開苞的名器——五龍戲珠,緊緊的包裹着六郎那粗大的龍槍,甚至有時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覺到龍槍仿佛要被夾斷的緊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蕭綽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她已經來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聞言,則繼續挺動着腰部,征服着胯下的蕭綽。
“啊……好爽……”
蕭綽的雙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覺地深深陷在裹麵。
為了讓蕭綽不能亂動,六郎的雙手伸到蕭綽的背後抱住她,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這樣就隻有下半身能活動,而且不隻是做直線的抽插,在龍槍插入到一半時,六郎的下身開始畫圏,這樣的動作比較不會痛使得,蕭綽的呻吟也變得比較小聲。
雖然蕭綽緊閉着眼睛,但眉頭已微微舒展開,而從陰部傳來“啪!啪”的撞擊聲,而流出的白濁液體中,滲雜着點點的紅色,那是蕭綽的處女血。
六郎將愛液與開苞後的血當作潤滑劑,繼續用力乾着蕭綽。
這時蕭綽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任由六郎抽插着。六郎瘋狂吻着蕭綽的嘴唇,雙手揉弄着蕭綽那對高聳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一次又一次地將蕭綽推入淫慾的深淵。
蕭綽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緊勾住六郎的肩頸,口中嬌吟不絕,搖擺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纏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魚般糾纏着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陣子,而且這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蕭綽能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蕭綽放棄最後的矜持,呻吟也越來越大聲,腦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隻想不斷搖擺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樂的快感。
這時,蕭綽的長髮在腦後飛舞着,胸前的一對玉乳上下晃動着,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揉捏着玉乳,令蕭綽不由得如癡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蕭綽這副淫蕩的模樣,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頭含住蕭綽的左乳吸吮着,雙手則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着,胯下更不停往上頂,令蕭綽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蕭綽的兩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頭,一雙美腿更是緊緊纏着六郎的腰部,渾身急劇顫抖,秘洞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六郎的龍槍給夾斷一樣,而那秘洞深處更緊緊咬着龍槍吸吮着,吸得六郎渾身顫抖,有股有說不出來的酥爽感,隨即以一股熱流從秘洞深處湧出,燙得六郎的龍槍不停抖動,令六郎不由得一聲狂吼,胯下一挺,雙手則捧住蕭綽的粉臀一陣磨轉,最後就在蕭綽的名器內射出白濁的精液。
高潮過後的蕭綽,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癱軟在六郎的身上,隻見她臉上泛着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着,橋哼不斷,紅唇微微張開,不斷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來高潮的瞬間,蕭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強的真氣將她包圍住,而那源源不斷的真氣竟開始緩緩運轉起來,覺得丹田有如被針紮刀刺般痛苦,又如籠蒸水煮般的灼熱,最後那真氣越轉越快,仿佛要將她的身體沖爆一樣,甚至讓她的關節髮出“啪!啪”聲,慢慢的她覺得丹田泛起一股陰涼,煞是舒服,貧蕭綽似乎忘記她乃是大遼景親王王妃,隻想到她是一名南華禦劍,剛好遇到一個能無限提升功力的能量,於是她開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噴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蕭縛才如夢方醒,內心的羞愧讓她險些背過氣,畢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內,柴明歌和白鳳凰肯定看到剛剛的情況。
見六郎提起褲子就要走,蕭綽彙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過去,可當掌心剛碰到六郎的背時,蕭綽猛然又收回掌力,有個邪惡的念頭湧上來,接着她掌心髮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頓時“哎呀”一聲,摔向密室……
密室內頓時傳來柴明歌驚恐的叫聲,以及白鳳凰怒道:“蕭綽,妳好卑鄙啊!自己下流無恥,與別人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現在還要害我們嗎?”
白鳳凰自然看出來六郎身中劇毒,而且剛才六郎與蕭綽……的時候,白鳳凰甚至還感到幸災樂禍,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蕭綽居然會把那個身重淫毒的男子丟到裹麵,那她和柴明歌豈不是要……
白鳳凰不禁感到害怕起來,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夠控制住六郎的身體,可那居然不管用,白鳳凰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當白鳳凰看到六郎有如野獸般撲向柴明歌時,竟髮現柴明歌並沒有叫喊出聲,而是保持沉默,但白鳳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憤怒和閃爍的淚花。
剛才,柴明歌不知道那個強姦蕭綽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蕭綽一掌將六郎從外麵推進密室時,柴明歌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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