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心髮現紫若兒是中了劇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兒大腿上的毒龍刺,道:“這是西域五龍寺的獨門暗器,紫若兒妳還能挺得住嗎?我幫妳療傷。”
文素心不敢怠慢,隨即鎖上房門,回身看着紫若兒,正痛苦地掙紮着……
文素心連忙扶着紫若兒坐到床上,並脫下她的外衣,竟然髮現紫若兒那雪白的酥胸上有異樣,那是幾個如針孔般大小的紅點,而且四週還紅腫、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斷出紫若兒是中了毒針之類的暗器……
此時紫若兒也髮現道胸前的異樣,她如實告訴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內隱含的奪命飛針,那兇僧肯定是個用毒高手,錶姊,我現在頭昏腦脹,一點力氣也沒有,估計挺不了多久……”
文素心扶着紫若兒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兩處傷口,說:“我先幫妳取出飛針,反正都是女人,妳也不用避嫌了。”
說着,文素心脫下紫若兒的粉色束胸,髮現紫若兒的胸口上一共有六個針孔,有五個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兒趕緊運轉真氣以護住心脈,儘量防止氣血倒流,然後就輕張檀口,貼到紫若兒的傷口上,並用內力引出毒針。
被文素心親吻着乳房,令紫若兒有些惶恐,雖然文素心也是個女人,但她的嘴唇不住觸碰着乳頭,這種親密的接觸,令紫若兒心神一陣蕩漾,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的心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動。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飛針,紫若兒就減輕一分痛苦,最後一根飛針在紫若兒右邊的乳房下,並在乳暈的正下方,於是文素心不得不托起紫若兒那堅挺的玉乳,用雙唇蓋在針孔上,上唇無意間碰到紫若兒的乳頭,令紫若兒嬌軀一陣顫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錶姊!”
紫若兒不由得擡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制止,她喘息着,雙手抓着文素心的肩膀,那無言的動作向文素心錶達由衷的感謝,同時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潔的處子情懷。
“錶姊,妳弄得我好癢啊。”
文素心苦笑一聲,道:“紫若兒,妳怎麼會來這裹?”
終於結束那富有激情的療傷,文素心將六根帶毒的飛針丟掉,取來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將其均勻塗在紫若兒的傷口上,並為了讓傷口儘快吸收藥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兒那受傷的秀乳,輕輕揉動着……
文素心那輕柔的的動作,再次引起紫若兒的少女情懷,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輕聲說道:“錶姊,我這裹還從未讓人碰過,為什麼會產生那麼奇妙的感覺?”
文素心微微一笑,說:“傻丫頭!妳貴為皇室之女,金枝玉葉之身,竟淪落到這地步……唉!”
紫若兒聞言感到心酸,黯然道?“錶姊,北漢滅亡,妳都知道了?往事已經不堪回首,因為程世傑那狗賊賣國求榮,北漢也已經不復存在,我更不是公主,隻是大宋朝廷緝拿的欽犯。錶姊,妳不會因為救我而感到後悔吧?”
文素心長歎一聲:“我們文傢受北漢皇恩,卻無以為報,雖然錶姊是宋朝子民,但絕不會將手中的寶劍對向任何一個北漢人的胸口,這也算我回報列祖列宗的一種方式。紫若兒,妳腿上中的好象是毒龍刺,這暗器十分厲害,不但有毒,還有倒勾,我必須剪開妳腿上的肌膚,才能取出暗器,隻怕妳的腿會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還必須療養一陣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兒擔憂地說:“會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擔心,我已經在父王的牌位前許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時光倒轉,北漢再興,但眼下大敵當前卻不能走路,實在讓我為難啊!”
這時,外麵傳來吵雜聲,“砰!砰!”
的撞門聲,伴隨着官兵的叫喊聲?“快開門,奉晉王手令,緝拿刺客,如有刻意隱藏者,就地處斬。”
文素心猶豫了一會兒,看了受驚的紫若兒一眼。
紫若兒低聲說道:“錶姊,看在錶姊妹一場的分上……”
說着,紫若兒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猶豫不決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這可是通敵賣國之罪,一旦事迹敗露,那我就是趙傢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還有麻煩尚未解決,我再添亂,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啊!
此時外麵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錶示着官兵已經進入院子,接着傳來趙建輝的聲音:“大膽,這裹可是丞相的府邸,哪裹會有刺客啊!”
“那間房還亮着燈,裹麵有什麼人?”
“那是我的寢室,此時我夫人已經寬衣,不方便出來見官爺。”
“任何人都要接受審查,這是晉王的命令!”
文素心聽到腳步聲朝着這裹過來,心念電轉之際,她最後決定保護紫若兒,她連忙將脫下來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換衣服卻來不及,隻好拿她的外衫蓋着紫若兒,隨即壓低聲音說:“我會告訴他們,妳是我的錶妹,這幾天來看我,因為生病隻好暫時住下。但願能夠瞞過他們……”
紫若兒聞言點頭,錶示理解,然後強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趙建輝剛才說她已經寬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經寬衣,他們應該就不好意思進來搜查了。
這時文素心飛快地脫下月白色的中衣,僅穿一件桃紅色肚兜,又將中衣披在肩膀上,裝作慵懶的樣子,並放下床上的幔帳,轉身去開門。
因為知道房內有女眷,官兵沒有惡意闖進來,何況這裹是丞相府,誰敢亂來?
但六郎並不怕,剛才他在後院牆根底下髮現到鮮血,令六郎能斷定刺客已進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將趙建輝擋到一旁,便親自走上去,隨即敲門,但他不等裹麵的人開門,就奪門而入。
六郎一進入房間,就立即掃視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覺告訴他,這間房間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隻是眼前站着一位風姿卓越、嬌軀半裸的美嬌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體在I層薄紗的包裹下顯得誘人,兩道素雅的蛾眉遠山含黛,柔順的長髮挽在頭上,一枝玉钗橫在其中,戴着翠綠色寶石耳墜,下身穿着一件潔白色的羅裙,而上身居然隻穿一件桃紅色肚兜,看樣子還未來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對鼓脹的誘人雙峰,讓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動着嬌軀,雙手遮住前胸,道:“妳們不要進來……”
說着,文素心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着六郎,秀髮與翠綠寶石耳墜相互映襯,更顯清麗嫵媚。
六郎籲了一口氣,道:“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晉王之令,緝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將軍,請問搜查完了嗎?”
六郎往裹麵瞄了一眼,隻見半透明的幔帳內,那半裸的紫若兒頓時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兒因為受傷,身體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文素心將外衣蓋到紫若兒的身上,但能可以從側麵隱約看到紫若兒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打擾了,末將也是奉命行事,還想請問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麼人?”
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錶妹,前些日子來這裹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隻好住下來。因為病得厲害,不方便穿衣服,將軍是否要過去盤查?”
六郎心想: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我敢斷定床上那嬌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為他看到那潔白床單上的血迹以及地上的銀針。
然而六郎轉念一想:可隻要我一聲令下,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為何要行刺武元夕?而且她要是被抓,趙普一傢難辭其咎,那我和趙夫人的暧昧關係就隱瞞不了,不行,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慮。
六郎貪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紫若兒,此時的她一臉病態。
“既然是少夫人的錶妹,我就不打擾了,告退!”
見六郎轉身走出去,文素心頓時籲了一口氣,冷汗卻早已濕透衣衫。
六郎帶兵離開後,趙建輝急忙詢問文素心情況。
文素心並沒有讓趙建輝進房間,道:“相公,房內的人是我的錶妹,她現在受傷,又被官兵誤認為刺客,但相公妳要相信我,我錶妹絕不是壞人。”
趙建輝乃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向來對文素心千依百順,便也沒有懷疑她的話,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麼?”
文素心說:“相公,妳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況,不用擔心我這裹,回去陪公公吧!還有,不要告訴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會送錶妹走。”
趙建輝點了點頭,道:“那妳好好照顧妳錶妹。”
文素心轉身回房。
此時文素心拿着剪刀,並用火消毒,又準備好止血的藥物後,便對紫若兒說:“妳腿上的傷,耽誤不得,有什麼事,還是等妳的腿好了再說。”
說完,文素心用剪刀剪開紫若兒的亵褲,令紫若兒感到惶恐,連忙用手遮住雙腿間的羞處。
文素心拿開紫若兒的雙手,說:“妳的傷口上有毒,而且亵褲已經沾上血漬,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給妳我的衣服,還有妳的手不要亂摸,這也是預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經人命關天了,妳還害羞嗎?”
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氣,令紫若兒不敢再吭聲,因為她已經給文素心添了許多麻煩。
此時文素心正用剪刀剪開她大腿上的細嫩肌膚,並沿着毒龍刺四週劃一個標準的十字,然後她用手握住毒龍刺,將其用力拔出來,令紫若兒不由得一聲低吟。
文素心見狀,連忙用沾過白酒的棉球擦着傷口,並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傷口流出紅色的鮮血,文素心才停下動作,吐出嘴中的毒液,並幫紫若兒清洗傷口、灑上藥粉,然後用細布包紮起來。
這時文素心拿來濕毛巾,擦拭着紫若兒額頭上,那因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兒深呼吸一口氣,對文素心說:“這妖僧的暗器實在歹毒,好在我已經手刃了他,否則這窩囊氣真夠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說:“好了,妳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不要亂動,休息一會兒,我會將妳送到後街一個安全的地方。”
紫若兒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妳,錶姊。”
文素心歎道:“妳受這麼重的傷,本來不應該讓妳離開丞相府,可剛才那將軍的眼神十分敏銳,我怕他會髮現到不對勁,如果他再回來就麻煩了。”
紫若兒想起剛才六郎看她時那色眯眯的眼神,尤其她剛才動彈不得,甚至連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頓時又羞又惱,道:“錶姊,那個人實在很可惡,我真想一刀殺了他,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文素心搖了搖頭,道:“紫若兒,妳的腿傷十分嚴重,明天我去藥鋪幫妳抓副藥,十天之內,妳不能下床走動,不然妳的腿就會廢了。”
紫若兒難過道:“這麼嚴重嗎?錶姊,我真的拖累妳了。”
文素心道:“誰叫我們是好姊妹,妳放心,等過幾天,妳的傷口好點了,我就送妳離開汴京。”
紫若兒聞言感激地看着文素心。
“紫若兒,我們再等一會兒,現在在外麵搜捕的官兵還沒有離開。”
“錶姊,妳看我現在光溜溜的樣子,妳先幫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應着,由衣櫃找出一套白色綢緞內衣褲,拿給紫若兒,道:“這件衣服是我婚嫁時的陪送,是蘇州最好的刺繡絲綢,姊,姊向來都舍不得穿。”
紫若兒換上衣服後,仔細地看了看,說:“還是雙麵繡呢!錶姊,我今後該如何報答妳啊!”
這時,搜捕的官兵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六郎卻獨自站在丞相府後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
六郎認為那名女子受了傷,一時半刻還不會離開,而文素心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看樣子她們是親戚。心想:趙普啊趙普,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殺汝南王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現在又窩藏欽犯,我一定要抓到妳的小辮子!
六郎本來想再等一會兒,就去丞相府找趙普詳談,順道要挾他,不料卻見到相府的後門被打開,有一個女人探出頭……
六郎見狀趕緊將身子藏起來,隻見那個女人探出半個身子,朝四處張望後,髮現街道沒人,就扶着另一個女子走出來,而另一個女子一瘸一拐,接着那兩人便走進對麵的小巷內。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還有那個女刺客,她們要乾什麼?想溜嗎?但四道城門已關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六郎想了一會兒,便悄悄跟上去。
那傢客棧的掌櫃認識文素心,見是丞相少夫人親自送來的客人,哪裹敢怠慢,就幫紫若兒安排最好的房間。
文素心拿一錠銀子給掌櫃,要他好生照顧紫若兒。
從客棧返回來後,文素心正要進入丞相府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少夫人,請留步。”
那聲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驚,等她回頭一看,竟見六郎站在身後,文素心頓時頭皮髮炸,險些驚叫出聲,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聲道:“將軍,有事嗎?”
六郎將身子閃入門內,對文素心說道:“少夫人,妳可能不知道,今天我們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欽犯,有官兵親眼看到那名刺客進入丞相府,雖然我已搜查過一次,但依然不放心,畢竟要是那名刺客還在,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妳們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聽六郎這麼說,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經帶紫若兒離開丞相府。說道:“那好,我去叫大傢過來,並請將軍搜查。”
六郎聞言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最好不要驚動那麼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會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還以為相府故意窩藏刺客。現在丞相正有麻煩,最好不要再給他添亂,妳說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驚地問道:“妳為何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楊令公的六子、晉王殿下的乾兒子,當然知道最近髮生的這些事。”
文素心點了點頭,心臟有如小鹿般在亂撞,心想。原來是他,早就聽說此人文韬武略樣樣精通,看來真的不假。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絲馬迹,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動聲色地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於是就讓文素心領着他來S到她的寢室,並髮現趙建輝還沒有回來。
六郎一進房間,就說道:“少夫人,事到如今,妳也不必瞞我了,快說,那女刺客是不是和妳們傢有關係?”
文素心聞言嚇了一跳,隨即冷靜一下情緒,道:“將軍,妳可不要平白無故冤枉趙傢,那可是殺頭之罪啊丨?”
六郎冷笑一聲,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窩藏朝廷欽犯是殺頭之罪,妳就不應該夥同刺客蒙蔽我,要不是看在趙夫人的分上,我剛才就抓走妳錶妹了。”
“妳……妳,胡說,我錶妹怎麼會是刺客?”
六郎道:“既然不是,妳將她帶過來,讓我好好審一審。”
“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錶妹剛才受驚了,已經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驚?受什麼驚,不做壞事,害怕什麼?”
文素心靈機一動,轉過身,怒道:“都怪妳,妳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而我錶妹連衣服都還沒穿上,就被妳看到,她能不害怕嗎?就鬧着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嚴峻的目光盯着文素心那神情略顯慌張的臉看,哼了一聲,道:“強詞奪理,本將軍進來後,妳錶妹可以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她沒有。一個少女怎麼可能會沒有注意到春光外泄?原因可能隻有一個,她受了傷,當時傷勢嚴重,身體無法動彈。少夫人,我說的對不對?”
六郎徑自來到床前,手指一摸,隨即將一抹紅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這是鮮血,妳可千萬不要騙我,這是妳月事來的經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會說出這種羞辱人的話,她氣得容顔扭曲?道:“妳、妳實在是……”
六郎臉一沉,彎腰在地上撿起幾樣東西,對文素心道:“少夫人,這些細若牛毛的毒針,好象是晉王府高手的獨門暗器,怎麼會出現在妳的房間?妳給我解釋清楚!”
此時文素心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六郎說道:“少夫人,妳不用隱瞞了,要不是看在妳的麵子,我早就將妳錶妹繩之於法,而真要是那樣,別說她活不了,就連妳們趙傢都要被滿門抄斬。汝S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着要趙丞相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髮生這種事情,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趙傢將會因為妳而全部被處死。”
“不……這是我一個人的錯,將軍,不關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妳開恩。”
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癱軟下來,身子倒在床鋪上。
六郎貼着文素心那嬌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六郎說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妳的芳名,今日一見,更讓我終身難忘,為妳傾倒……”
說着,六郎抱住文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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