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於枕頭下麵,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着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妳啊!”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隻要妳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裹嗎?”
說着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六郎居然會將精液爆射在上麵,四娘射出淩厲的目光:“六郎,妳這個小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臟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擡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並沒有過於責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着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精液的絲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了,風越刮越大,伴着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下來,四娘拿着一把花傘,提着食盒走進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麵還點綴着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兜,被藏在裹麵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慾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細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裹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那成熟婦人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鼻梁下,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將濕漉漉的褲子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因為沾了雨水的緣故,美好的身形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扒開她身上的衣裙,一睹裹麵迷人的風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娴淑的母性,令六郎產生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覺。
六郎生怕自己會犯下嚴重的錯誤,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還如以往一樣,她隻當六郎還是那循規蹈矩、品行兼優的楊門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實本分的楊六郎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富心機、狡猾好色的新新人類。
六郎眯着眼睛,斜視着四娘成熟豐腴的玉體:“四娘,辛苦妳了。”
四娘微笑着說道:“中午沒讓妳吃飽,一定餓了吧?我親手給妳做好吃的。有紅油燒裹脊、清蒸大閘蟹、鬆仁香玉米、爆炒蝦仁還有一壺陳年佳釀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壞蛋,餓了吧?看妳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娘彎着腰站在六郎麵前,將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擺出來。
六郎確實是垂涎叁尺,不過令他垂涎叁尺的並不是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彎腰從食盒裹麵拿菜時,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軟、嫵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暢的曲線,都被這暗藏了幾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體現得完美儘致;輕柔透明的軟紗麵料,讓四娘的肌膚更顯細嫩光滑;細細的吊帶,賦予四娘頸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繡花朵,顯出浪漫風姿。因為彎腰,那飽滿酥膩的香峰從側麵裸露出來,連頂端那紅艷動人的乳頭也被六郎儘收眼底,難怪說秀色可餐,眼前這一道亮麗的風景對六郎的誘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熱血澎湃起來,他聞到四娘身上散髮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蘭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頭思絮漫飛時,四娘已經擺好碗筷,斟滿酒盃,輕聲道:“六郎,妳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這次伐楚大獲全勝,四娘還沒有替妳慶祝,來……我陪妳喝一盃。”
六郎擡頭一看,四娘已經端着酒盃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來!”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氣,再說妳不是受傷了嘛,我來喂妳吧!”
四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那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滿懷激動,接過四娘手裹的酒盃,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謝謝四娘。”
六郎望着年輕的四娘,兩人離得挺近,隻相隔不到叁尺的距離。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髮如雲,眼亮唇紅,脖子修長而白嫩,而且很豐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麵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將酒盃重新倒滿,然後替六郎夾菜送到嘴裹,看着六郎吃得滿口流油的樣子,笑道:“小壞蛋,又在給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過了叁十歲的女人,就如同開敗了的花朵,沒有滋味了……”
“四娘妳怎麼會老,叁十歲的女人就如同剛剛盛開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們,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嗎?”
六郎很認真地說道:“再說四娘那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四娘笑了笑,說道:“六郎,妳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要對四娘說這種輕薄的話。記住了嗎?”
六郎直視着四娘,說道:“四娘,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四娘搖頭苦笑,不再說話,隻是一勁地替六郎夾菜,六郎吃得酒足飯飽後,四娘開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後,外麵的雨卻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四娘開始為六郎按摩,一邊揉着他的胳膊,一邊說:“六郎,妳不是最怕打雷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見動靜?”
六郎對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過他還是順口說道:“不是有四娘妳在我身邊嗎?有什麼可怕的?”
四娘嬌笑着說:“以前我不也是在妳身邊嗎?每到雷雨之夜,妳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妳父親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書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要是能讓我抱着四娘豐神絕美的身體睡一覺,就是減壽也心甘情願啊!但我怎麼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妳一起睡。”
六郎小聲地試探地問。
“這……六郎,今年妳都十七歲了,十七歲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我們去年不是說好了嗎?妳長大成人,已經是男子漢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說到這裹,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臉有些微微臉紅。
六郎低聲央求說:“可是我現在不是受傷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裹還是怕怕的……”
四娘歎了一口氣,說:“妳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說起來也不怨妳,妳兩歲的時候,姊姊剛剛生下七郎,結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騎兵偷襲我們城池,但妳父親不在傢中,姊姊拖着剛生產的身子浴血奮戰,為了保護我們突圍,被敵將的弓箭射中……她渾身是血,拜托我保護妳們兄弟殺出重圍……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會害怕打雷。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四娘說:“六郎,妳要記住這個血的仇恨,將來出人頭地,為妳母親報仇。”
六郎熱血升華,道:“四娘,仇人是誰?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四娘搖了搖頭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妳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楊傢將會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出來,手刃那個惡賊。”
六郎迷惑地問:“四娘,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妳生怕我們會去找仇傢尋仇嗎?”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淚水:“六郎,相信四娘,該告訴妳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妳們問也沒有用。”
六郎懂事地點頭:“四娘,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努力練功,聽妳的話,出人頭地、掌控天下,將來為母親報仇。”
四娘破涕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額前親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沒有看錯妳。”
六郎享受了這一吻後,心中久久激蕩不能平靜,望着麵前這位有如慈母般溫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有個貪婪的念頭在促使自己愛上她,也有另一個念頭對他說:她是妳的姨娘,又是妳的繼母,妳不要胡思亂想啊!四娘對妳的愛,並非男女之間的愛。六郎被兩個混亂的念頭攪得腦子混亂起來。
四娘不聲不響地脫掉鞋襪,躺在六郎的身邊,她臉上掛着和藹的笑:“六郎,四娘再陪妳一晚,不過先說好,妳可不許跟四娘搗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劍,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劍,而四娘原本純正的善舉,卻被六郎扭曲誤解:四娘一定也喜歡我啊!要不然她怎麼對我這麼好?我焉能放棄今天這樣好的機會?
六郎心想:妳是穿越者,就算佔有她,也不算亂人倫。她是楊六郎的小姨,又不是妳的小姨,這樣一個傾國傾城、慈愛賢慧的極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妳冒着生命危險從城外如意山上采回來的野蜂蜜,四娘還不舍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動啊!以後妳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四娘用纖滑的玉手,溫柔地撫摸着六郎的臉龐。
六郎順勢倒入四娘懷中:“四娘,隻要妳能開心,再危險我也不怕。”
兩個人的身子慢慢地緊貼在一起,六郎將受傷的右臂輕輕地搭在四娘腰間,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涼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涼啊,蓋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將被子菈過來,四娘沒有拒絕,今天是雷雨之夜,確實有些涼爽。
四娘身上隻有兩件小衣,渾身冰涼,而六郎火熱強健,將極富男子氣息的身子靠過來,儘管四娘早有心理準備,但六郎赤裸着身子,男女間的肌膚接觸,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噴髮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着。
四娘開始後悔答應六郎留在這裹陪他過夜,想要離開,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六郎還沒有非禮她,但為了防止意外髮生,四娘將身子側過去,隻是六郎那受傷的手臂還是搭在她的腰間。
六郎的角度隻能看到四娘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致得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優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飽滿雙峰,正好從肚兜的側麵暴露出來,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綢褲下的肌膚給六郎一種美好的感覺,她腰間晶瑩潔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楊柳枝條般的柔軟。
“轟!”
的一聲雷聲,正好給了六郎一個機會,而四娘正好在走神,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喲一聲,原來四娘在翻身時,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覺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將六郎受傷的右臂舒展開,口中連聲道歉:“真該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沒事,我不疼,四娘,剛才的雷聲好響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溫暖的懷中,嬌顔上那一絲淡淡的笑意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這裹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間的胳膊雖然不能亂動,但是手卻不老實地撫摸着四娘腰間滑膩的肌膚,而且還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麵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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