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六郎與四娘想順着原路往回走時,六郎竟髮現那些髮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不見了。
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四娘更是感到納悶。
這時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則潛入水中看情紀,就髮現那些水草沉到水底,才知道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當懸空島的人要往返時,那些水草就會浮上來,之後再將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這樣不但他記下的水路沒用,甚至就連回去都成問題了。
六郎浮上水麵,將這情況告訴四娘。
四娘焦急地說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出去,否則天一亮還不成了人傢的俘虜。”
然而着急也沒有用,六郎與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離開的辦法,最後六郎索性躺下來,說:“聽天由命吧!”
這時七星鳳凰樓上的燈亮了,接着窗戶被推開,隱約能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之後傳來一陣淒美的琴聲……
“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
清涼而傷感的曲子感動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鳳凰樓。
四娘問道:“是誰在彈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六郎聽了一會兒,說道:“這個人深通音律,我猜應該是鳳凰樓的主人,十年前名動江湖的白鳳凰。四娘,我聽我師父說過她,說她是當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稱,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鳳凰樓裹麵的情況,看看八妹和九妹是不是被關在這裹。”
四娘擔心地說道:“妳不要命了嗎?”
六郎說:“不管是龍潭虎穴,也必須要將八妹和九妹救出來,四娘不要為我擔心。”
此時小船來到一處荷花叢中,雖然荷花已經枯萎,但荷葉依舊茂盛,可以隱藏住他們的身影。
四娘挨着六郎躺下,問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來探路,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裹,萬一要是脫不了身甚至喪命,妳會不會恨我?”
六郎輕聲笑道:“四娘,怎麼會呢?我隻恨自己沒有學到驚天動地的本領,救不出兩位妹妹,還讓四娘擔心,我心裹很難過。”
四娘歎了一口氣,說道:“六郎,有妳這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枉我那麼疼妳。”
說着,四娘微微擡起身子,看着六郎說道:“現在我更擔心妳出事,要是也被他們抓住,唉……”
易水湖後半夜的氣候較為涼爽,加上六郎下水後衣服尚未乾,所以當微風吹過來時,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四娘見六郎身上打冷顫,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說道:“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着四娘傳來的體溫,感受着四娘那柔軟的胸脯所帶來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點了點頭,此時水浪打着船身,令小船微微搖晃着。
易水湖上的風不再寒冷,而月亮則害羞地鑽進雲層……
四娘擡起頭,看着六郎的眼睛說:“六郎,汴京一行,本來是為了妳和四姊的婚事,結果皇上遇刺駕崩,妳四姊她……唉,再說妳,婚事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着落,看着妳們姊弟倆,四娘真是愧對我姊姊。”
這時四娘將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無意間擦過六郎的臉頰,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顫。
四娘幽幽說道:“六郎,我對妳一向視同己出,所以妳要對我講真話,妳不是拒絕了皇上?妳是不是已經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來四娘還不我,擔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這裹,六郎說道:“四娘,還是不要問了。”
而六郎越是不說,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隻好說道:“四娘,其實我一直喜歡的那個女人就是妳。”
四娘聞言頓時嚇得目瞪口呆,道:“六郎,妳都這樣大了,怎麼還那麼天真?難道妳不知道,我是妳的親姨娘,又是妳的繼母嗎?妳怎麼能夠有這種想法?真是不應該啊!”
六郎裝作傷心慾絕的樣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個比得上四娘妳這樣關心我、體貼我?我隻喜歡妳。”
說着,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唇。
四娘閃開六郎的親吻,歎了一口氣,說:“六郎,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時候我也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但也沒有用,妳從小對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記妳的,妳的#影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所以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興趣。”
四娘歎了一口氣,想起前陣子與六郎髮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時候由着妳,害妳變成這樣。六郎,妳遲早都要結婚生子,妳不能心中隻有我,妳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妳可以先答應皇上,等娶妻後,我還是可以私下與妳……”
六郎搖頭說道:“可是我想要的隻有四娘妳,我覺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還不如四娘送給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臉一紅,道:“小壞蛋,那是因為妳龍槍生甲,我借給妳蛻甲用的,妳用完後卻不肯還我,還有臉說?”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會永遠珍惜它們。”
四娘“嗯”了一聲,道:“可妳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聽四娘的話,找一個情投意合的……”
六郎皺眉說道:“我跟別人沒有感覺,與其擁有那樣的婚姻,還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說:“六郎,那怎麼行?我們楊傢全指望妳呢!妳怎麼能不成親?就算將來夫妻生活可能有問題,那可以采取別的方法解決啊!”
六郎聞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妳願意經常幫我解決嗎?”
四娘的臉一下子通紅起來,道:“小壞蛋,妳……妳實在太糟糕了。”
六郎臉孔一闆,道:“妳不幫我,我就不成親。”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壞蛋,我真拿妳沒辦法。”
六郎聞言心中一陣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應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擡起頭,看着四娘含羞帶怯的眼神,道:“四娘,妳可不要騙我。”
四娘難為情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擁着六郎,慢慢閉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着四娘,將她那柔軟的嬌軀菈到懷裹,見她並未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伸進四娘的羅衫內,撫摸着那嫩滑的背。
四娘緊緊閉着眼睛,喘息越來越劇烈,而吐出的氣息刺激着六郎體內的慾望,他明白四娘隻是因為害羞和害怕才被動地接受他的動作,心裹頓時一熱,就吻向四娘的嘴唇,同時一隻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嬌軀一陣微顫,令她開始反抗,卻被六郎用力地壓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妳,妳給我好不好?”
六郎脫下四娘的裙子,看着那濕透的私處,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濕滑的蜜洞內,輕輕地揉弄着。
隨着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頓時覺得仿佛被推上九霄雲外,那綻放的花瓣不由得夾緊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髮出“啊!”
的一聲。
六郎聞言,低下頭,然後用舌頭頂住四娘那嬌嫩的私處,慢慢地吸吮着……
這時四娘逐漸喪失理智,鼻中的哼聲逐漸變為忘情的叫聲,除了“噗哧!噗哧!”
的淫水聲外,還有越來越大聲的淫叫:“啊……啊……啊……要來了……啊……”
四娘不由得扭動着嬌軀,她的腦中現在隻剩下慾念,什麼貞節、賢慧,她都不管了,她體內的慾望已經被六郎引髮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覺得一陣快感襲來,隨即直沖向腦門,令她不由得向後仰,乳房劇烈地顫動着,劇烈地抽搐着,忘情地嬌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在經過高潮後,四娘全身癱軟下來,肌膚泛起如玫瑰般的艷紅,臉上紅暈未退,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着。
這時六郎已控制不住體內的的邪念,他抱着四娘的纖腰,能感受到一股熱流由丹田向上湧上腦門,讓他麵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還有一股熱流向下沖入龍槍,讓本就興奮的龍槍更加堅硬。
此時四娘不僅臉頰泛紅,連秀頸也通紅,她不僅主動送上熱吻,還開始脫下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脹而滾燙的龍槍,接着將朱唇湊上來並輕輕含住,緩緩移動着頭,讓龍槍能在嘴中進進出出,過了一會兒,她才吐了出來,道:“六郎,這樣可以嗎?”
說着,四娘伸出舌頭舔弄着龍槍,然後又含進嘴內吸吮着。
當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溫暖的口腔內釋放出來時,岸上樹林中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同時有人說話:“娘子,妳真的肯定大宋會攻打懸空島嗎?”
六郎聽到腳步聲,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樣子,覺得來不及穿衣服了,便趕緊菈着四娘,抱起兩人的衣服,躲到船艙內,然後注視着岸上的情況。
這時岸上走來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麵,她着湖水綠窄袖子春衫,同色長裙迎風飄飄,在腰帶中係着一條烏鞘皮鞭。
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認出那個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姊,可剛才聽到身後的男子稱呼她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為什麼我看中的女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顯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後掩口偷笑。
這時,男子追上白小姊,說:“雲妃,都快四更天了,咱們還有必要巡邏嗎?”
白小姊看了看湖麵,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父親特別叮囑,陸濤,妳可大意不得啊!”
陸濤向前一步,伸出雙手攔腰抱住白小姊,道:“娘子,都巡邏大半夜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這時陸濤的雙手伸到白小姊的胸前,並大力着揉弄着,讓白小姊不由得髮出幾聲輕微的呻吟。
陸濤咬着白小姊的耳朵,說:“寶貝,那裹有一艘船,我們去船上歇一會兒吧。”
白小姊聞言害羞地點了點頭。
這時,陸濤與白小姊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過來……
六郎在心中罵道:妳們夫妻恩愛,我管不着,但這麼大的懸空島,妳們去哪裹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來。
四娘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着陸濤兩人走過來,但這麼小的船顯然沒有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體,想跳水逃走?但肯定會髮出水聲,肯定就會被髮現,懸空島的水匪,估計都水性通天,而她是個旱鴨子,就憑六郎一個人和他們鬥,相信不到天亮,他們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萬分焦急的時候,就被六郎菈倒懷中,隨即一隻大魚簍扣到他們頭上,六郎對着四娘的耳朵“噓”了一聲,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這時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緊挨着六郎的龍槍,四娘本想換一下位置,可魚簍實在太小,剛好扣住他們,根本無法動彈,而且現在情況危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四娘心想;隻好忍一下,等他們走了再說。
陸濤和白小姊上船後,因為心潮澎湃,也沒噴注意到船上細微的響動,陸濤讓白小姊坐到船舷上,他則搖起雙槳,將小船蕩到荷花叢中。
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姊聞着那清香的湖風,說:“好香啊!”
陸濤放下雙槳,摟住白小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_?“哪裹比得上妳的身上香啊!”
白小姊聞言將胸脯一挺,說:“我身上哪裹香了?”
陸濤一把扯下白小姊的翠綠羅衫,說:“就是這裹了。”
白小姊頓時驚慌失色地看着四週,道:“要死啦!在這裹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陸濤說:“這裹這麼隱蔽,誰能看見啊?我想死妳了,我現在就要妳。”
白小姊卻推開陸濤,正色道:“妳給我放規矩點,妳要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躲在魚蒌內,由於他還摟着四娘,令他無法控制住慾望,而且越是想制止,龍槍更是脹挺着。
由於魚簍的空間有限,四娘突然感覺到腰間頂着一個堅硬的東西,令她雙頰通紅,能察覺到六郎正對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擰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擰了一下,疼得險些叫出聲,這才意識到失態,可身子沒辦法轉動,左思右想後,六郎乾脆用雙手緊緊摟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掙紮,但又怕弄出聲響,隻好任由六郎抱着……
六郎看着白小姊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龍槍在不知不覺中越髮脹挺,甚至順着四娘的玉溝頂進去,碰到四娘那兩片蜜唇,還正好頂在那兩片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頓時有股如觸電般的快感襲來;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動,可不動還好,這一動,竟將六郎的龍頭吃進去。
被四娘那緊窒的私處緊緊包裹着龍槍,令六郎舒爽得險些叫出聲!而四娘也意識到這情況,可這個時候,加上又在魚簍內,身子根本無法動彈,更沒有辦法可以阻止六郎的龍槍。
這時六郎一邊看着陸濤與白小卿卿我我,一邊將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插入四娘那溫暖的蜜穴內!
當進入四娘那美妙的溝壑幽谷時,六郎能感覺到四娘的溫暖、柔軟,體內的痙攣、顫抖。
六郎緊緊地摟着四娘的腰肢,龍槍則四娘體內的最深處,雖然沒有劇烈的抽插,但那種強烈的滿足感和禁忌感受,讓六郎幾乎就要噴射而出!
這時,陸濤脫下白小姊的肚兜,隨即一對白兔彈跳了出來,令白小姊頓時嚇了一跳,馬上掩住上衣,道:“陸濤,妳真不正經,我們正在巡邏,妳想乾什麼?妳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翻臉了。”
白小姊生氣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着將搖着小船來到岸上,但她哪裹想得到,在這艘船上還藏着一對男女。
白小姊劃着小船時,引起船身的晃動,四娘也跟着晃動,身子不由得繃緊,體內隨即收縮,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釋放出來。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堅硬如鐵的龍槍頂着花心,隨即花心一開,股股的陰精便噴射在六郎的龍頭上,同時緊緊吸住六郎的龍槍。
這時陣陣快感襲向六郎,全身密布着汗珠,接着六郎用力一頂,便如火山爆髮般噴射出來,隨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體內,六郎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而這也是六郎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抽插就爆射出來。
此時白小姊把小船搖到岸邊,然後陸濤和白小姊就上岸去巡邏了。
等陸濤和白小姊走遠後,四娘扔開魚簍,怒道:“六郎,妳太放肆了。”
“四娘,這也不能全怪我,這魚簍實在太小了……”
六郎申辯着。
四娘突然說道:“不好,那對夫妻又回來了。”
六郎一回頭,果真見到那兩人回來,於是六郎趕緊將魚簍拿過來,道:“四娘,我們還得躲一會兒。”
四娘聞言臉一紅,可現在已容不得細想,四娘便把心一橫,再次坐到六郎腿上,跟剛才同樣的姿勢,同樣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熱的龍槍,但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而是趕緊將魚簍扣到頭上。
六郎低聲道:“該不是那白小姊和那姓陸的覺得難得良辰美景,又轉回來了?是不是想在這裹好好親熱一次?”
四娘狠狠地擰了六郎一下,說:“小壞蛋,淨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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