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與白雲妃緊追依傢叁兄弟,依傢叁兄弟來自苗疆,依能擅長用毒、依古擅用火藥、依索擅用暗器。
依傢叁兄弟跑了一陣子,見慕容飛雪和白雲妃仍窮追不舍,雖然慕容飛雪很屬害,但他們不約而同地起了殺心。
依傢叁兄弟猛然停下動作,成品字形排開陣勢,接着依能對着追上來的慕容飛雪和白雲妃喝道:“妳們這般窮追不舍,還當我們兄弟怕了妳們不成?”
慕容飛雪喝道:“姦賊!還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話,恐怕妳們連小命都難以保全,如果妳們識時務,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髮出一聲冷笑,對其他兩人道:“乾掉她們!”
依傢叁兄弟拔出兵器一湧而上,依能與依古戰慕容飛雪,而依索戰白雲妃,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彼此不分勝負。
依能用的是軟藤短槍,配合依古的圓月妖刀,對着慕容飛雪一番猛攻,而慕容飛雪手中的青鋼劍陡然化成一團刺目的銀球,擋在她身前,正好將依能和依古的攻擊完全接下,隨即銀球爆炸,無數劍芒激射,光華大盛,彙聚成令人無法張眼正視的刺目銀光,以慕容飛雪自身為中心擴展成一顆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人的劍光。
在那瞬間,在慕容飛雪的劍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變成兩個銀人,全身閃爍着光華,而也在這瞬間,他們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傢絕活——龍騰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頓時光潮洶湧,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龍,激起暴卷千丈的寒濤,碎成數不清的光點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風更急的驟落,而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閃,似有生命般的環旋飛舞,將慕容飛雪緊緊地包圍在其中。
慕容飛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顯然是從蜀山劍法中演化過來,加上他們巧妙的修改與配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立即不敢大意,劍揮舞出千萬朵劍花,隨即數道劍光陡然劃過,仿佛在黑夜中,毫無預警地劃過數道閃電,並帶着如白晝般的光華,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內力,貫穿於劍柄,直透到劍鋒,於月光下微微閃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劍影縱橫,叁人一時殺得難解難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白雲妃迎戰依索卻沒有這般輕鬆,其實在依傢叁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加上此人攻於心計,更擅於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鈎,此兵器隸屬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為手柄,雕鏤極精,而鈎身非一般精鐵所鑄成,共分為七節,最後一節為刃尖,長約二寸有餘,鋒利異常。
太乙神鈎的妙用在於,手柄上另有機括,輕輕一按,七節太乙鈎便會自動伸直,便可當劍使用,而要以劍法過招時,又可化劍為鈎,纏着對方的兵器。這忽鈎忽劍的招數,獨創一格,神詭莫測。
依索早就看出白雲妃絕非男性,為此加以試探,經常以單掌襲擊白雲妃的胸前。
白雲妃頓時粉臉嬌紅,一邊小心應對,一邊暗罵依索下流。
依索見白雲妃那害羞的樣子,心中頓時明了,所以太乙神鈎在刺出後,猛然一收,鋒利的鈎尖就劃過白雲妃的胸前,就見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潔白的肩頭以及肚兜,依稀還可看到肚兜上頭繡着粉色牡丹。
白雲妃眼底羞怒一閃而過,身法變幻的越髮快速與不着痕迹,手中的長鞭舞得呼呼生風,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着白雲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膚展露在空氣中,令他淫念突生,於是他猛⑶然間丟出暗器,並趁着白雲妃閃躲之際,靠上前,隨即神鈎再揮一次,竟將白雲妃上衣的袖子扯下來,使那水藍色的肚兜連同細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讓妳全裸!”
依索興奮得大叫,快速地撲向白雲妃。
白雲妃頓時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長鞭應付不了太乙神鈎,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飛雪髮現白雲妃的情況不妙,在盛怒之下,騰空而起,青鋼劍頓時爆髮出無數亮光,隨即星芒劍雨罩向依索,而依索隻好趕緊應對慕容飛雪的攻擊,頓時兵器碰撞聲響成一片。
這時,依能和依古趕緊來幫忙依索,五個人隨即混戰在一起。
慕容飛雪淩空揮斬,握劍的手掌一緊,頓時光華大盛,射出無數個星芒劍雨,使依傢叁兄弟無法上前,但這招對慕容飛雪的內力消耗極大,加上她已經歷數番惡戰,已經有些乏力,而白雲妃對她的幫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邊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個臂膀,讓她根本無心應戰,慕容飛雪暗暗叫苦,實在想不出好辦法擊退依傢叁兄弟。
因為內力消耗太多,慕容飛雪感到越來越吃力,而依能察覺到這狀況,擅於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帶毒的梅花針,在手中呈扇麵型散開,然後趁慕容飛雪和白雲妃不備,突然髮射出去,就見七點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飛雪叫一聲:“小心暗器!”
說着,慕容飛雪本能的揮劍格擋,頓時刺目的劍光交織在一麵扇形光罩下,隨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墜落,隻剩下一根打中在白雲妃的肩膀上,這也是因為白雲妃不善於劍法,加上心神慌亂,被暗器打中後,隻覺得肩頭一麻,頓時知道事情不妙。
這時,慕容飛雪見白雲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勢對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緊銀牙,透支內力,隨即手中的青鋼劍寒芒驟盛,化為一道光,於夜幕中照亮每個人或物,仿佛白晝般纖毫畢現,快絕淩厲而無法抵擋。
漫天劍雨中陡然髮出無數道紫色電光,千絲萬縷地將慕容飛雪與白雲妃包在一團紫色光環內。光環內,紫電絡繹不絕,隱隱有雷聲,這便是骊山聖母的生平絕學“五方神雀陣”現在慕容飛雪將“天電織網”這強大殺招與其融合在一起髮出來,雖然威力無比,但她必然會因為元神透支而受到嚴重的內傷。
但這一招效果十分明顯,依傢兄弟疲於應付,而依能的兩隻手臂均被劍光砍傷,他們見對手難纏,加上大隊人馬已經撤走,若是再戀戰,生怕節外生枝,於是相互使眼色後,依古丟下一顆雷火彈做掩護,他們便逃之夭夭。
慕容飛雪籲出一口氣,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轉身問白雲妃:“雲妃,妳怎麼樣了?”
隻見白雲妃嘴唇髮青,閉口不語,於是慕容飛雪連忙扶着她到路邊隱蔽處坐下,髮現她的肩頭上插着一根毒針,毒針與肌膚相接的地方已經出現青紫色,而看白雲妃此時的樣子,便可知道這毒十分厲害。
慕容飛雪幫白雲妃將毒針拔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張開檀口,對着傷口吸吮起來。
白雲妃神智尚在,說道:“大嫂,這很危險啊!這針上的毒非比尋常……”
慕容飛雪隻是點了點頭,便繼續動作,直到白雲妃的傷口處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紅的鮮血,這才停下來,擦一把額頭的汗水,徑自盤膝坐下,一邊自行運功療傷,一邊說:“雲妃,妳中的毒十分屬害,我們先暫時休息一下再走。”
這時,白雲妃也盤膝坐好,用八門續命術療毒。
耶律長亭在美妙的夢境中醒來,卻赫然髮現,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個赤裸男子的懷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見六郎嘴角帶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腦海中,令她頓時羞紅了臉,想到她竟會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這淫賊害的,一下子奪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處子之身,偏偏想歸想,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加上那種快感似乎隨着回憶又回到體內。
六郎知道耶律長亭現在的想法,對他肯定是又愛又恨,於是將耶律長亭抱到懷裹,說道:“郡主,現在我和妳是生米煮成熟飯,而且這過程都是妳要求我這樣做的,今後,咱們是敵是友,妳好好斟酌吧。”
耶律長亭怒道:“妳這無恥的小賊,佔有本郡主的身子,還……還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後怎麼將妳碎屍萬段!”
六郎不高興地說道:“妳怎麼能這樣說?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幫妳,妳還不得難受死?”
說着,六郎又在耶律長亭的臉上親一口。
此時,耶律長亭的雙手被綁着,根本不能反抗,儘管她嘴上對六郎恨之入骨,但內心卻有了微妙的變化,因為對於契丹女子來說,一旦身體被一個男子佔有,就代錶被那個男人征服。
一開始,耶律長亭還不能接受六郎這樣的征服方式,甚至還告訴自己,事後一定要報仇雪恨,但耶律長亭自幼成長在荒淫無度的齊王府,對男女之事早已經十分渴望,但因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邊的那些綠林高手,全都對她懼怕叁分,更不用說有那種非分之想,這也在無形中限制耶律長亭體內慾望的滋長。
在耶律長亭所認識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對她大小聲外,就隻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許耶律長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這種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這種時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錶白的時候,便開口說道:“郡主,照理說我們是兩國仇敵,我不應該留下妳的性命,可說句實話,我一向憐香惜玉,舍不得妳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就這樣棄屍荒野,不如妳叫一聲親相公,我就放了妳,日後有機會,我們再續情緣。”
耶律長亭聞言臉一紅,啐了一口,道:“妳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妳……”
六郎知道耶律長亭在害羞,於是將她抱在大腿上,笑道:“妳不同意也不要緊,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尤其日後兩軍陣前再次相遇時,我就當着雙方千萬名士兵的麵,將我們的事情說出來,我若是說,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沒有人不信,而這件事若是傳到遼穆宗的耳中,恐怕妳那當王爺的老子也會出事啊。”
耶律長亭聞言嚇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這陣子正在為皇儲而大傷腦筋,與景王和趙王爭奪皇儲已經就差刀兵相見,若是傳她與大宋楊傢將有染,而遼穆宗又生性殘暴,後果真是不敢設想。
耶律長亭內心的微妙變化皆錶現在臉上,而擅長察言觀色的六郎,自然知道這一番話起了作用,便繼續道:“說實話,我極不願意看到兩國交兵,為了幾個破地方拼得死去活來,讓千萬名百姓流離失所。大傢和睦相處,豈不是更好?妳要是願意,等妳父王做了皇帝後,我去遼國求親,然後妳假裝不樂意,推辭一番,然後再錶明為了天下蒼生願意與大宋聯姻,這樣既向天下人昭告妳的大仁大義,妳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長亭心中一動,剛要答應,心中一凜,暗道:這小賊真是壞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計要騙我,我千萬不可中了他的詭計,可是眼前這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六郎一邊說服着耶律長亭,一邊不停愛撫着她,令耶律長亭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六郎見耶律長亭隻是癡癡地望着他,雪白的臉頰上滿是紅暈,錶情似羞似喜,嬌美無限,讓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雙手撫摸着耶律長亭的全身,並吻着耶律長亭,問道:“妳到底同不同意我做妳相公啊?”
耶律長亭嬌羞道:“那妳先放開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這小丫頭的脾氣一時難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對我下毒手,那該怎麼辦?轉念又想到:但她已經失身於我,她要嘛今後對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樣子,害羞倒是佔了大半,估計對我不會造成太大傷害,再說,我現在神功有護體,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沒那能力。
想到這裹,六郎笑着解開綁着耶律長亭雙手的繩索,但卻沒有放開她的雙手,反而擁着耶律長亭的腰,那堅硬的龍槍又刺進去。
耶律長亭秀眉微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視着六郎,道:“小賊,妳真可惡啊!居然又來了……”
六郎道:“郡主,妳到底答不答應做我的娘子?妳要是不答應,我就強姦妳,直到妳答應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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