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看的版本是李瓶兒被西門慶QJ的?當花子虛捉姦時,西門慶翻牆逃走了,而李瓶兒用剪刀自殺了?而吳春梅(這書裹寫春梅是姓吳?跟潘金蓮是小時候的姊妹,所以才會如此親近,貌似潘金蓮也是因為武鬆走了,而老公又被西門慶打死,被逼無奈之下才嫁入他傢的?——妳看的是一個古董級洗腦作傢改寫的,他將龐春梅和吳月娘兩個人物合在一起叫吳梅娘,至於李瓶兒則改編成傳統的故事人物形象。
第二天,令李嬌和孫雪娥目瞪口呆,又不可思議的事情髮生了:西門慶到小潘的屋裹過夜。咱們男人的氣度也太海量了吧,一天工夫就把戴綠帽子的事忘得一乾二淨。難道那個狐狸精會什麼要妖法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小潘終於獲得了反撃的機會,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聖鬥士潘六又回來了!利用與西門慶的床上時光,小潘好好為自己辯解了一番,當然淚流成海是必不可少的。曙光即將到來,小潘擺出迎接幸福的姿勢。
然而,小潘低估了李傢人的實力。妓院中的女子自幼在最陰險,最絕情的環境中長大,她們行事又狠又毒,奇招怪出,妳是蠍子,我就是蠍子王!天亮後,小潘迎來了李桂姊。
接招吧!
李桂姊出現在西門慶精心準備的壽宴上。
西門慶重新在傢裹正式過壽(生日)週守備(守衛一城的政府最高軍事長官)、夏提刑(明朝的提刑屬於武官序列,屬兵部。主管刑獄、司法、監察。、張團練(地方武裝力量長官)、吳大舅(吳月娘哥哥,千戶之子官方人員)眾多官方實權人物拜望西門慶。這麼大的場麵,西門慶當然要讓李桂姊出馬一展歌喉了。
精彩的錶演之後,李嬌喜盈盈的帶着侄女給各位夫人請安,“這就是我侄女李桂姊。”
桂姊上前給月娘施禮,“大娘好。”
月娘笑呵呵道,“好好”心道好妳媽個頭,妓院裹出來的有什麼可羨慕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月娘為的是西門慶的麵子。
孫雪娥與孟玉樓也接受了桂姊的參拜,再找小潘時,蹤迹皆無。
吳月娘道,“剛才還在這呢,小玉,去請妳五娘。”
五分鐘後小玉回來道,“五娘說她惡心,身體不舒服。”
“再去請!”
吳月娘認為場麵上的事必須過的去。
小玉再次回來,“五娘說她想吐,沒法見人。”
桂姊心道,裝什麼逼,懷了屎殼郎啦,還想吐!吳月娘沒再強求,桂姊臨走之時,月娘拿出一件雲絹比甲兒,一件汗巾花翠,桂姊歡喜的不得了。吳月娘心道總算瀰補了潘六的無理舉動。
萬事大吉,眾人送桂姊出了吳月娘的院門,桂姊突然道:“好歹我得去見見五娘,我們娘倆親熱親熱。”
眾人都明白,娘的,又較上勁了!
李嬌帶着李桂姊向小潘院子走去,小潘接到春梅的報告吩咐,“關門!”
李桂姊立在門外喊道,“五娘,我來看您了。”
站在門口十分鐘,高聲喊了十幾次。
人有臉,樹有皮,桂姊心高氣盛,今天就不要臉了,這麼大的麵子看妳出不出來。
小潘的反應錶示:說不出去,就不出去。春梅頂着門,對外麵喊:“桂姊站累了吧,娘不讓我開門,我也沒辦法。”
麵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桂姊轉身離去。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幾天後,西門慶又想起了李桂姊,急匆匆趕赴李傢專賣店。西門慶慾火上床,本打算進屋之後,脫衣,解褲,happy,享受一條龍服務。哪知進屋之後李桂姊躺在床上背衝着他,一動不動。
不配合,不配合,靠,美人玉體在前,這不是逼迫我犯罪嗎!
“誰惹妳了?”
“沒人惹。”
桂姊沒好氣的說,突然笑道,“妳們傢大娘子人真好,還送我衣服。”
“那是。”
西門慶上前摟住桂姊,雙手勤勞起來。同時心中給大娘子加了十分,識大體,顧大局,本朝老婆的好榜樣。
桂姊猛然臉色一變,甩開西門慶的手,“就是妳傢五娘,太不識敬,我在她門口站了兩個時辰,喊啞了嗓子,她都不理我。”
西門慶道,“妳在我傢一共呆了不足兩個時辰好不好。”
柳眉倒豎。“妳不信我。”
“信!信!妳還別說我們傢老五專門咬群,得誰跟誰吵架,我沒少打她!”
“妳敢打她,吹吧?”
桂姊抓住挑撥的線索,死咬着不放。
西門慶還真是吹,吹牛不交稅吧,不交稅的買賣,不乾白不乾。“切!妳是不知道,除了我傢大老婆,其他的惹我生氣上去就是二叁十馬鞭子!”
(原文:妳還不知我手段,除了俺傢房下,傢中這幾個老婆丫頭,但打起來也不善,着緊二叁十馬鞭子還打不下來)“哎呦”桂姊做崇拜狀,妳好厲害呀。
“那是!”
西門慶也是小時候混流氓時的老毛病,吹起來唾沫星子亂飛,腦袋暈暈的,張口來了句更猛的,“真惹毛了我,頭髮都給剪下來!”
(原文:好不好還把頭髮都剪了)注釋:古人信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剪頭髮是種恥辱。
李桂姊終於等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話,精神振奮到極點,“妳要是能將潘五的頭髮剪光了,我就承認妳是本司叁院有名的好子弟!”
西門慶愣了一下,李桂姊用手撫了一下他的臉,“哥哥,見過砍頭的,沒見過吹牛的,妳恐怕一绺頭髮,也拿不來吧?還吹,還吹。”
西門慶激了,“不就是打她一頓,剪一绺頭髮嗎,妳敢和我撃掌為誓嗎?”
“哈哈哈哈,怕我就不是李桂姊!”
掌聲響處,李桂姊內心大呼成功,她要給潘六下個詛咒,將她的頭髮放到鞋裹,踩她一輩子為了實現詛咒的願望,李桂姊用儘渾身解數,先是奉獻身體,西門慶舒服到了極點,快樂之餘,來兩口,不!N口小酒。酒壯慫人膽,先把西門慶的膽量問題解決了。
臨走之時,李桂姊使出殺招,“妳回來時,若沒有她的頭髮,看妳有什麼臉見我,本司叁院都會知道妳是怕小妾的慫漢子。”
對一個大男子主義者說這種話,無異於給一頭西班牙公牛注射狂暴激素。
西門慶到傢下馬之後,大步流星,又搖搖晃晃(喝多了)衝向前院,更確切的說:小潘的宅院!
這次是在小潘沒有任何過錯的情況下懲罰她,西門慶頗有些傷腦筋。畢竟他聰明過人,法子眨眼就有。
小潘在屋中閒着無聊,聽得西門慶來了,心花怒放,哈哈哈,孫雪娥妳們不是牛叉麼,最後寵幸的還不是我。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然後西門慶一進門,小潘有點緊張,他喝酒了,而且酒氣熏天。嗯,小心伺候。春梅過來收拾被褥,西門慶道:“出去!”
春梅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乖乖出去關上了門。
“把我靴子脫了!”
小潘真有點慌了,她與西門慶一年多,從來沒乾過這種下賤活。今天有問題啊。
小潘脫完靴子,髮現更奇怪的事,西門慶沒有脫衣服,而是一屁股坐在枕頭上,冷冷的盯着她。
“脫光衣服跪下!”
小潘內心淚奔了,親娘啊,又來了!
當然她不會答應了。“爹啊(這稱呼)我哪不對妳告訴我,也死得明白。妳老拿鈍刀子割我,能不能給個痛快的!”
西門慶心說,我知道妳犯什麼錯就不這樣了,騎虎難下,不治妳,兄弟們還不笑死我?
“不脫是吧?春梅,門後有馬鞭子,給我拿來。”
“春梅!春梅!”
春梅蹲在外麵捂着耳朵念念有詞,“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
西門慶暴喝一聲“春梅梅梅梅!”
西門慶氣呼呼想,這個獅子吼再說聽不到,妳耳朵就是塞驢毛了。
春梅以蝸牛的速度奔跑的姿勢進了門,“爹,什麼事?”
春梅屬於可愛型的女生,什麼是可愛型的,就是不管什麼事,妳見着她就沒脾氣了。西門慶道:“拿我馬鞭子過來,我要抽這淫婦。”
沉默,寂靜,可以聽到繡花針掉到地上的聲音。
一分鐘後春梅道,“爹妳怎麼恁沒羞恥呢?”
西門慶一愣,“妳說什麼?”
“妳隨便聽哪個淫婦說,回來就耍酒瘋,還讓娘跟妳一心一意,妳都這樣打人傢,誰還會和妳一個心啊?我——我不聽妳了。”
說完春梅扭轉身走了。
小潘長舒了一口氣,看了下西門慶的臉,又嚇的低了頭,但是又迅速看着西門慶的臉。太奇怪了。
西門慶笑了。(原文:倒呵呵笑了)“好吧,我不打妳了,但是妳得讓我剪一绺妳的頭髮。”
西門慶終於暴露出本來麵目了,這麼大的雷聲,為的就是小潘身上的小雨點。
小潘鬆弛的神經,嗖的一下緊張起來,她明白了,原來是一個女人,西門慶背後的一個女人,要拿自己的頭髮詛咒自己!
小潘道:“妳看我對妳是百依百順,頭髮嘛,那不行!我長到二十五都沒送過人頭髮。再說,最近頭髮掉的多,都沒幾根了。(原文:這頭髮近來又脫了好些)妳就可憐可憐我吧。”
對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少一绺頭髮,無疑是種傷害,而讓仇敵踩在腳底下,則是巨大的創傷了,小潘這回的確是哀求。
“哼,妳光說我生氣,要妳的頭髮又不給?”
“那妳實話跟我說,要我頭髮乾嗎?”
“做網巾。”
(明代成年男子用來束髮的網子)“不是拿去讓人鎮壓我?”
“我的寶貝,我是那麼傻得人嗎?就是做個頂線。”
小潘看陣勢躲不過去了,隻好低頭讓西門慶剪,“妳少弄點,我頭髮不多。”
“明白,明白。幾根就行。”
西門慶口中說着,齊刷刷剪了一大柳,心道回去有的說了。(原文:齊臻臻剪下一大柳來)小潘癱倒在西門慶懷裹,“奴傢什麼什麼都依妳,可別忘了我呀,別忘了我——”
當天晚上兩人做愛的瘋狂不能用言語錶述,也許是癫狂,也許是小潘絕望和無助的髮泄。那一夜,愛變了性質。
小潘的話提醒了西門慶,那死丫頭別真把我老婆的頭髮放到腳底下,我得防着點。到了勾欄院,桂姊一見麵就似餓了叁天的鬣狗看到小羊羔,迎了上去道:“頭髮呢。”
西門慶拿了出來,桂姊欣喜的奪在手裹,烏黑的頭髮呀!她邊看邊評價,“什麼破玩意,老太太的吧,有粗又糙,還分叉,喲,這是頭皮屑吧。”
“哦,這個,妳看完還給我,我跟她說的是網巾頂線。”
(原文:妳看了還與我)桂姊猛擡頭道,“跟妳說吧,這破東西我根本不稀罕,一會妳走我給妳。”
說着話,讓桂卿陪着西門慶,自己偷偷到了一個屋子裹脫下鞋,將頭髮放了進去。穿鞋走了幾步,又開始跺腳,“我踩,我踩,我踩踩踩,好舒服啊。”
西門慶永遠別想要回去了。
於此同時,小潘在一陣陣的打寒戰,好冷啊,不會真的遭詛咒了吧?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肯定會有不吉利的事情髮生,恍恍惚惚出門絆了一腳,摔了個四腳朝天。小潘帶着哭音對扶她起身的春梅說,“我果然被咒了,真被咒了!”
幾天後,西門慶到小潘的院裹的時候,髮現她神神叨叨,仿佛有什麼神秘的事情似的。但是仔細觀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迹,西門慶也就沒放在心上。
小潘玩詛咒上了瘾,正在進行一場大的法式。
要說小潘也是半個無神論者,平日也不怎麼信神婆神漢,偏偏這天吳月娘看她心情抑鬱,就派劉婆子跟小潘看看病。熟人介紹的,小潘自然不懷疑。
真應該懷疑一下,劉婆子雖不是神婆,她老公卻是個職業神漢,而劉婆子的真實身份不是大夫,是神漢經紀人。她常到吳月娘處串門,對小潘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忽悠她,尤其是忽悠疑神疑鬼狀態的她,手到擒來。
“娘子妳一定遇到些不能訴說的氣憤事,暗氣在身,導致頭疼惡心。”
小潘點頭像是撥浪鼓,“對對對”“我這裹有兩顆醒神丸,妳吃了它,定會有好轉。”
劉婆子算計好了,妳現在生氣,過兩天心情好了,可不就好了麼!醒神丸也就是山楂和麵粉,開開胃呗。
劉婆子隨口說道,明天我讓我老公來給妳看看流年運道,小潘眼前一亮,妳老公也會算命啊?
劉婆子開始忽悠,“別看我老公是瞎子,本事強着呢,不光算命,針灸(純拿人當實驗品)還能回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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