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一段,明天就有時間大更了衙門的人在外麵堵着,西門慶傢是她唯一的避難所。可應伯爵拼命揭露西門慶戴綠帽子事實。什麼事都有底線,事情一旦搬到桌麵上,西門慶不想翻臉也得翻臉。此時的桂姊像是毫無遮攔的平原上遇到狼的兔子,唯一的出路就是逃!
言多有失,決不能與應花子糾纏,此時地上有縫就鑽,沒有縫創造縫也得鑽。桂姊裝糊塗繼續唱道:“最難禁,谯樓上畫角,吹徹了斷腸聲~”還沒eng完,伯爵插嘴道:“妳腸子沒斷,抓妳的人斷線了,姦夫呀淫婦喲,一個沒抓。”
啪!桂姊手裹的扇子已經打在伯爵的後背上,這一手兔子蹬鷹太過突然,伯爵隻覺得被打處火辣辣的疼。桂姊的小銀牙快嚼碎了,叫妳丫嘴賤,有條件我早拿琵琶掄了!桂姊得意洋洋的看着伯爵接着唱曲,這回伯爵消停了。
“幽窗靜悄月又明,恨獨倚帏屏。蓦聽的孤鴻隻在樓外鳴,把萬愁又還題醒。更長漏永,早不覺燈昏香燼眠未成。他哪裹睡得安穩!”
“哈哈哈哈——”
伯爵粗犷的笑聲將小曲兒攔腰截斷。
桂姊抓狂了,還沒完了妳,“應花子,妳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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