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艷陽高照。東州城區東北部,呂國強傢一樓的客廳裡。
“哎呀,阿軍。好幾個月沒見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
一個身材不高,體形敦實,年紀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頭,神情雀躍的說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媽的電話。她告訴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來東州。所以此刻,我隻能先抛卻自己心中有關於那件可怕事情的諸多懷疑,來到她和呂國強的傢,跟這位從小一同長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遠都那麼胖啊!不過人到精神不少嘛!”
我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後跟他一塊兒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這時,一身寬鬆休閒打扮的我媽從廚房出來。她手裡拎着兩瓶冷飲,到我們跟前後便分別遞給了正在沙發上閒聊的我倆。
“謝謝阿姨!”
他接過冷飲後客氣地稱謝道。我媽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後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還好嗎?”
“都好,都好。”
他如此回答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媽,叔叔呢?”
因為前幾天剛和她發生過不愉快,於是心裡過意不去的我說話的態度便好了許多。
“嗨!你這孩子。”
我媽搖着頭感嘆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錶學校去北京一所大學交流去了。”
說完這句,她繼續看着我“小軍,以後別讓媽難做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錶現讓我有多失望嗎?我這兩天真是氣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來”“對不起,媽。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我態度極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身旁的海建雖不知我們母子發生何事,卻也出言寬慰我媽:“是啊,阿姨。阿軍不會故意氣你的。你就原諒他吧!”
在我的討好賣乖以及海建的圓場下,我媽最終還是原諒了我。之後,她再次進廚房為我倆準備起晚餐。我倆則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聊着天。
閒聊中,他跟我說了一些縣城裡最近發生的事:那位曾經給我以及我媽留下深深傷害的陳凱已回到了縣城。據說,他是因為在自己留學的國傢參加當地華人黑社會組織的關係,遭到當地警方逮捕後再由移民局經手將其遣送回國的。此事已在我們縣傳得沸沸揚揚了,所以連他這個學生都知道。不過有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國的陳凱在縣城裡還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極其潇灑。
“唉!你說,他不就是有個當大官的老子嗎?聽我爸講,他這麼回國後竟然還能去什麼財政局上班,縣委黨校學習!黨要這些纨绔敗類有什麼用啊!換了我們這些普通百姓,能行嗎?”
隻聽他邊說邊嘆氣,滿臉不忿的樣子。
我將手伸進褲袋,剛摸到煙盒,想了想後又把手伸了出來。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麼樣?不行又怎麼樣?你沒聽過一首順口溜嗎?『叫有無能力無所謂,金錢備足就OK,隻要金錢一到位,立馬升官加薪水。麵子功夫要做好,隻說不做很牢靠,口號喊得響,馬屁拍得好,官銜蹭蹭向上跑。法律規章是空氣,不頂領導一個屁!衙門口衝南開,沒錢沒權莫進來。百姓上訪隨便告,反正上訪就逮你,告狀還有後遺症,這些全都是實情,孩子不能報志願,發個帖子還被拘!領導嘴大你嘴小,他說咋地就咋地,沒理也要狡叁分,對錯都是他定地。若是媒體曝了光,官員個個沒問題!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禍,百姓錯誤大大地!隻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邊兒去;領導喜好刻心底,升官發財沒問題!爹娘可以抛腦後,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這些都是我們國傢數百年以來官場形成的積弊,共產黨領導下政府由之產生新的形式與發揚罷了。要知道,慣性是巨大的。牛頓的慣性定律不僅適用於物理學,也同樣適用於政治學。更何況,我國古代就為人劃分了『士農工商』這四種等級。到現今,這一觀念還牢牢地貫徹在我們絕大多數的國民心中。士換在當代是什麼人?不就是各級政府官員嗎?他們的『衙內』、『千金』犯了錯誤,做了混事有什麼了不起的?別忘了共產黨的一句口號『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對他們來說,錯誤是可以改正的,隻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看着我大笑的樣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說還是你們這種正牌大學生。講出來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個屁!”
我不屑地嗤聲道。然後又拿起冷飲,喝了口,潤了潤嗓子後繼續講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這些。而且我剛才所說的話,也並非我原創。說的俗點,我也隻是一個在這紅塵中打滾的凡間一人,滄海一粟罷了。比你高明不到那裡去”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媽這位稱得上“玉人”的美婦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頓從視覺到味覺都舒服無比的大餐。或許是這些天來鬱積起的煩悶與恐慌所導致下,急需發泄途徑的我沒喝多少酒,便又開始麵紅耳赤、暈頭轉向了。
內心之中,我也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慚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實地脊背上移動着。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媽的波羅轎車。車子開動後緩慢行駛着。一道道五顔六色、芒奇形異的燈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車座的身上以及臉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別總是在夢裡殺人啊。”
我低聲地嘟哝着,希翼這樣能減輕一點我心中的苦惱不知過了多久,漸漸酒醒的我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十分陌生的床上。睜開眼朝四週觀望,發現自己是在一傢賓館的房間裡。突然,我瞧見對麵另一張床上有兩個人滾在一起。隨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腦袋馬上便清醒了起來。對麵床邊的臺燈是亮着的,但是調得很暗,隻泛着微微的黃光。身子豐腴、麵容嬌艷的我媽正和一個矮胖敦實的男子一絲不掛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們”我的眼睛一時間張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縮了回去,繼續窺視着。兩個人在激情的擁吻着,嘴結合在一起,相互的舌頭交纏着,盡力的壓着聲音。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沒想到我已經醒了。
我媽晚飯時還盤起來的秀發這時已經披散了下來,灑在枕頭上,顯得相當誘人。她雙手抱着海建的頭,將原來相互吸吻着的舌頭抽出。小聲地說着:“別那麼大聲,小心把他吵醒了。”
說完,她向我這邊望了一下。但是燈光實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雙眼正微微半睜,緊緊地盯着她。
海建壓在我媽的身上,一邊摸着她那任然圓潤豐挺的乳房一邊小聲說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幾個月沒見,你得好好補償我。”
說着更是將她右邊的乳房含進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樣的乳房。他吸得很認真,舌頭圍着我媽乳頭打着圈,左邊一圈,然後反過來,從右邊開始又轉了一圈。這樣相互交替地轉了十幾圈後,我媽已興奮了起來,她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像海建一樣在他的乳頭上也打着圈,並輕刮着他的乳頭。海建在我媽的逗弄下,移動了一下身體,他轉過去吸我媽的左乳,還菈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陰莖。我媽此時,開始伸出了其纖細的手指,輕輕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龜頭上輕撫着,另一手則摸弄着他的屁股。
經過一段時間的輕撫後,我媽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馬眼處輕按着,其它幾根手指則在快慢有度地套弄着陰莖。海建明顯對我媽的這招極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媽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大口氣後,狠命地向我媽那黑紫色的乳頭咬了下去。我媽痛哼了一聲,手上更是一緊,用力的捏了他的屁股一下。嘴裡還幽然吟道:“輕點啊,想將我的乳房咬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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