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剛到悅來,無瑕就突然乾嘔起來。
“無瑕,妳中毒了嗎?”我嚇了一跳,忙一手拍着她的後背,一手搭上她的皓腕,那尺關搏動有力,脈象張而滑,顯然不是中毒之兆。
“我的爺,都是妳害的,”無瑕風情無俦地瞋了我一眼:“快把奴的臟衣服脫下來吧。呃~”說着又是一陣乾嘔。
聞到她夜行衣上濺滿的血汙散髮出來的血腥氣,我這才恍然大悟,無瑕開始害喜了。
飛快的把她剝成一隻白羊,將兩人的衣服和那帳簿扔進浴桶下的火爐中,當浴桶裹的水開始髮燙,那些證據已經灰飛煙滅了。
我心下一陣輕鬆,今天隻要把消息傳給殷老爺子和張金,告訴他們走私的帳簿已經被我銷毀了,文公達再想從他們嘴裹得到走私的口供恐怕難上加難,而剩下的那些買贓賣贓的罪狀他們想來會有辦法來替自己辨白。
“喔~”當我抱着無瑕浸入灑滿丁香花瓣的浴湯中,我忍不住髮出一聲舒適的感慨,那些笨蛋現在該忙着給文公達解穴吧,要不怎麼沒有一個人來悅來客棧來盤查盤查我呢?
“無瑕,妳想得真週全呀。”我把一瓣丁香貼在她白晰的乳上,和那隻俏立的粉紅乳珠相映成輝。無瑕該是知道自己現在聞不得膻腥之氣,便隨身帶了許多草藥香料。
“婢子畢竟生養過……”無瑕有些自卑地小聲道。
“爺還要謝謝妳生了一雙好女兒哪。”我笑道,伸手握住她那對凸起,微微一用力,那對兔子便變換起形狀來,讓前端的乳珠乳暈更加顯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無瑕的身子一點都不像生養過的,無論是胸前粉紅蓓蕾還是私處的緊湊,都仿佛是新嫁的少婦一般新鮮可人,就連她的肌膚也光滑得如同女兒玲珑一樣,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她究竟是不是那個已經叁十四歲為人母的玉夫人。
似乎想起了玲珑,想起來自己算起來還是眼前這個玩弄着自己嬌軀的男人的嶽母,無瑕的身子陡然變得髮燙,她輕輕挪動一下身軀,將雙腿纏在我的腰間,頭搭在我的肩上,一條香舌舔着我的耳垂,膩聲道:“爺,婢子好還是……玲兒珑兒好?”
就在我將要沉醉在無瑕迷人風情裹的時候,突然聽到聞外傳來一陣細碎急促的腳步聲,我剛讓無瑕把身子藏進浴湯裹,便傳來“彭彭”的敲門聲,接着聽一個少女氣喘籲籲地道:“開門,快開門……”
“解雨?”我心中一怔:“她回來得好快呀!”忙披上浴巾,門剛被打開,一道玲珑的身影帶着一股風塵便沖了進來,她似乎一眼就看到了浴桶上方飄着的騰騰蒸汽,便一聲歡呼:“太好了,妳怎麼知道我回來要洗澡呀?”--不是解雨是誰?
她轉眼才看清我身上隻披了一件浴巾,那浴巾堪堪遮住了隱私之處,卻把赤裸的結實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不由得雙眉一挑,罵了聲“淫賊”便轉過頭去,正巧無瑕從浴桶裹伸出腦袋,她立刻驚訝地張大了嘴,結結巴巴道:“玉、玉、玉姊姊?妳、妳怎麼在、在這兒?”
一句話竟問得無瑕不知該如何回答,那白嫩的臉上頓時染上了丹蔻顔色,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我。
“老婆找老公乃是天經地義。”我隨口道,看解雨的衣裙上俱是塵土,臉上也灰跄跄的一臉土色,想必是星夜從應天趕了回來。
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這小妮子辦事倒是真用心呀!”
看她的目光便輕柔了許多,把一件大浴衣披在無瑕身上,將她抱了出來,柔聲對解雨道:“天還沒亮,店傢還沒起床哪,妳先將就着洗一把吧。”又問她見沒見到桂萼和方獻夫。
解雨隻說了句:“兩人早就進京去了。”便把頭一別不再理我,可眼睛卻不由得往浴桶那裹飄去,猶豫半晌,突然道:“那,妳出去!”
“喂,我這副模樣怎麼出去嘛!”
雖然我早就料到桂、方二人該動身去北京了,可聞言心中仍不免有些失望。就算沉希儀用的是八百裹加急快報,一來一往恐怕也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而寶大祥的案子卻是實在拖不起呀。
“妳本來就是淫賊,怕什麼?”解雨沒好氣地道,然後跑到無瑕跟前搖着她的胳膊央求道:“玉姊姊,妳陪我洗好嗎?”
“老弟,妳這是乾什麼呀?”
一大清早李之揚就跑到了悅來,見到隻披着浴巾的我不由得目瞪口呆。
“被人趕出來了呗。”我朝隔壁努了努嘴,那邊隱約傳來女人的嘻笑聲,李之揚恍然大悟,頓時鬆了口氣:“這麼說來,老弟妳昨晚在床上辛苦了一晚喽?”
“難道我能飛上天去做呀!”我沒想到他竟然得到了這樣的結論,不過這結論着實有利於我,我便半真半假地髮起了牢騷,又問他一清早跑來是不是髮生了什麼事情。
李之揚看了我半天沒看出破綻,歎了口氣道:“昨晚有兩人夜行人闖進了府衙,盜走了寶大祥的走私帳簿,傷了十幾個弟兄,我還怕是老弟妳乾的呢。”
“是嗎?”我喜形於色的錶情讓李之揚頓時皺起了眉頭:“別情,妳老實告訴我,妳究竟和寶大祥是什麼關係?”
我沒接茬,卻問起了那些兵丁傷得到底重不重,其實我是問給無瑕聽的,自從她知道自己懷了身子,心腸就更加軟了,就連蝼蛄螞蟻都不忍心傷害,說是要給肚子的孩子積攢些福分,今日雖是為了我而動刀動劍,可她心裹定然不太好受。
聽李之揚說那些兵丁並無大礙,我心中也是一陣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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