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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冤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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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冤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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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冤傢
作者:不詳
第八章 鐵念叁激怒誅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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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姦難下手,易因淫婦來偷。見人得意便來兜,倒把巧言相誘。

含笑秋波頻轉,幾番慾去回留。對人便整玉搔頭,都是偷郎情窦。

且說東陽縣中一人姓崔,名喚福來,年已五十。傢中獨自過活,其年浙江發去老弱民兵,招募選補。崔福來聞知這個消息,一肩兒挑了傢私,竟到杭城投下宿店,到營中打聽。報了花名,試了氣力,免不得衙門使費了些長例,收錄在營。操叁歇五,做了個長官,倒也一身快活。有一個同伍夥伴,喚名沈成,排行念叁,隻因麵貌鐵黑,人呼他為鐵念叁。與崔福來賃下一間平房,二人同住,崔福來為人本分,鐵念叁為人性直,兩個人倒也志同道合,倒合得來。自古知性可以同居,恰好衙門上宿,輪流每人五夜,正好晚上傢中更番看管。

一日,鐵念叁往街坊行走,見兩個媒婆在那裡說,這般標致的女人,隻要五兩銀子,偏生一時沒處尋人。念叁聽見,“說∶“二位,為何標致女子價錢這般賤省。”媒婆道∶“隻因傢主公偷上了,主母吃醋,要瞞主人賣他。隻要一個主兒受領,便再少些,也是肯的。若明日主人一回,就賣不成了。”念叁道∶“女人多少年紀了?”媒婆道∶“實二十五歲了。長官若用得着,倒有些衣服賠嫁。白送一個女人與你。”念叁道∶“我倒還未。我有一個哥哥,也是行伍中人。他年紀四十多歲,也遲不去了。待我同你去與他一講。待他成了,也是一樁美事。”即時同了媒婆竟到傢中。見福來,將前後事說了一遍。福來歡喜,慌忙取出五兩銀子,遞與念叁道∶“你去與我成就便了。”念叁即同媒婆去。不多時,隻見一乘轎子,已到門前。念叁道∶“人已到了,快穿衣服起來,待他好下轎。”念叁登時買了香燭紙馬。

二人將就燒陌紙兒,又擺着酒。叁個人坐在一處而吃。新娘子實然標致,隻是雙足大些,這也不足論了。新娘喚名香娘,看丈夫又老了些,也隻得無不隨緣罷了。到晚來,沈成便去上宿,代崔老在傢成親。拴上大門,夫妻上床,也不做腔調,直竟困了,香姐老於世事,竟不在上,任他舞弄了一番。雙雙睡去。

到次早起來,隻見念叁已回在門外,恐叩門驚他困頭,故此不響。福來見了,甚不過意。心下想道∶“有了這個東西,便要分個南北了。”與兄弟講道∶“教你如此,我心何安。不如待我另尋一間房屋居住,你也好尋個妻室安身。意下如何?”念叁便想,必是新婦主意,不可強他。回道∶“甚好;”到了午後,福來尋了一間平屋,倒有兩進,門前好做坐起,後邊安歇。又有一間小披做廚房。要一兩二錢一年。回來與兄弟說了,二人稱了房錢,竟至新房一看。念叁說∶“緣何在空地中!兩邊鄰舍俱無,恐有小人。”福來笑道∶“穿的在身上,吃的在肚裡,怕他偷我何物!”念叁說∶“嫂嫂有幾件好衣服。”福來說∶一他是不時穿着,自會收藏。

沒鄰舍,先省了酒水”。念叁說∶“也罷,你的主意定了,說他怎的。”尋了房主,交了房錢。到晚,念叁相幫他挑桌兒闆凳,一齊完了。接香姐過了新屋。燒陌紙錢,請着房主。吃完散訖,念叁也作別了。

福來夫妻兩個,收拾殘肴,在後邊屋下坐了,吃一盃兒。原來這老崔,人雖半百,性格風騷。見香姐有七八分人物,叁分喬扮,還有十分騷處,故此實是愛他。

況又是新婚燕爾,正在熱頭地裡。兩下一邊吃着酒,一邊便摸摸索索。香姐發幾分騷興起來。福來把他一看,星眸含俏,雲鬓籠情,摟住香腮,他便了香姐送。福來禁不住春情,起身扯褲。香姐自己忙解衣服上床分股。福來極盡綢纓,香姐十分情動。把腰股亂擺,雙足齊勾。老崔留不住,數點菩提,盡傾入紅蓮兩瓣。夫妻二人,穿衣服下床,淨了手腳,收拾碗盞完了,方才脫衣而睡。

過了幾日,不期又該上宿。與香姐雲∶“我去上宿,到五更盡則到傢矣。你可早睡,叩門方開。”香姐收拾睡了。隻是五更老崔叩着後門。香姐披衣開了,老崔說∶“失陪你了。”兩人脫衣而睡。老崔說∶“你獨自一個,可睡得着?”香姐道∶“獨自一個,沒甚思量,倒好睡哩。”老崔道∶“根據你這般說,如今兩人同困,便有思量了。”香姐笑道∶“問你個說得不好。”便扒在老崔身上,套將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老崔道∶“我倒不知有這般妙趣。”香姐道∶“春意上麵的叫做倒插 燭。”把崔老亂墩,亂套。香姐倒先丟了,便扒下來。兩個睡了。隻因香姐太淫,後來老崔力竭,實來不得。輪上宿,直到開了大門才回。香姐問他∶“隻因官府不許早回。故此來遲。”香姐好生悶悶。

一日,老崔在場上挑柴去賣,適值鐵念叁來尋哥哥講話。香姐道∶“他沒甚麼做,往江頭挑擔柴去賣,賺得幾分銀子,也是好的。”念叁道∶“自古道‘傢有千貫,不如日進分文。’這是做人傢法兒。”香姐說∶“叔叔可曾有親事麼?”念叁道∶“想我行伍中,一年之內,這上宿是半年,不必說起。常是點着出汛,或是調去守地方,或是隨征賊寇。幾年不在傢內,叫妻兒怎麼過活。或是那好的,寄些銀子回來,與他盤費,守着丈夫便好。有那等不叁不四的,尋起漢子來,非惟貼着人,連人也逃了去。我在外邊,哪裡知他心下的事。”香姐說∶“這般防疑,終身沒個人兒伴你。”念叁說∶“極不難,我那營中,常有出汛的,出征的,竟有把妻子典與人用。或半年,或一載,或幾月,憑你幾時。還有出外去,對敵不過那話兒了,白白得他的妻子盡多。”香姐說道∶“這倒好。隻是原夫取贖去了,兩下畢竟還有藕絲不斷之意奈何?”念叁說∶“畢竟有心,預先約了,何待把人知之。”道∶“嫂嫂,我去了,明日再來。”香姐說∶“請吃茶去。”念叁說∶“明日來罷。”

竟自去了香姐想道∶“看這黑蠻子不出,倒要想白白得人妻子。苦前日不移開,畢竟他也難分黑白了。”又想道∶“我丈夫已是告消乏的了。便和這黑蠻來消消白晝,倒也好。”想道∶“有計了。有的是金華酒在此,待他明日來,我學一出潘金蓮調叔的戲文,看看何妨。”又想道∶“這黑漢子要像武二那般做作起來,怎生像樣。”

又想一下道∶“差了,那是親嫂嫂,做出來兩下都要問死罪的。為怕死,假道學的。我與他有何掛礙,有何妨。”又笑道∶“潘金蓮有一句曲兒,甚是合題∶‘任他鐵漢也魂銷,終落圈套。’”

到了次日,老崔又去挑柴賣。這香姐煮了一塊大肉,擺下些豆腐乾之類,都是金華土產,等着念叁。不期起一陣大風,有詩為證∶善聚亭前草,能開水上萍。

動深有意,滅燭大無情。

人寺傳鐘響,高樓送鼓聲。

繡裙輕揭起,僧帽落尿坑。

風過處,那雲一陣堆將起來。香姐看了一看,笑一聲道∶“天都要雲雨起來,而況我乎。”有風雨慾來,極說得好∶環閣皆山,入村有徑。闌風伏雨,徒吟杜甫之詩。石執峰文,酷肖米顛之筆。頓而花枝變幻,紫綠之色盡藏。族羽翱翔,悲嗚之音不再。

十葉飄如落雁,萬鬆響似龍吟。白晝寒空,隱隱村人歸去。青蕪際海,朦朦潮水推來。窗吹開,沾書溫案。圓扇撼動,擺柳搖花。湖頭且罷垂綸,樓上應無吹笛。漁人釣艇,係於蘆葦叢中。牧子牛衣,避在豆棚陰裡。蟬琴淒斷,蛛網摧殘。堂拗之莽為舟,行瓦之檐飛瀑。

如逢春月,可以漚絲。及我公田,何殊兩菜。二峪可避,五鬆就封。

襄王正坐披襟,神女猶能行暮。斜陽蔽樹,桑榆忽爾無光。白雲在天,丘陵因而不見。豈惟足淨塵埃。且復頓消殘暑。

正在油然作雲,沛然下雨之際,鐵念叁忙忙而來,香姐見了,滿麵堆下笑來,道∶“略遲一歩,便着雨了。”念叁道∶“正是,正是。”那雨來得快,一聲響處,如瀉銀河,落一個傾盆不注。香姐道∶“叔叔外邊雨打進來,裡麵來坐。”念叁進到後邊,隻見壁上掛一柄刀。念叁除下一看道∶“好刀。”香姐說∶“掛在此防賊的。”念叁道∶“正是。”回頭見桌上擺着物件,念二說∶“嫂嫂打點做夜宵了麼?”香姐說∶一昨日因叔叔不曾吃得茶去,你約今日又來,故此是我備在此間,等你來當茶的。”念二道∶“何須嫂嫂這般費心。”便坐下了道∶“哥哥不知在哪裡着雨了。”香姐道∶“今日他正該上宿。睛也不回,而況這般大雨。”念叁道∶“我倒忘了。早知他上宿,我再遲一日,就見他了,何必趕來,遇了這般大雨,怎生回去。”香姐道∶“雨落天留客,正好吃酒吃醉了,就在此睡了,何必憂他。”

念叁道∶“怎好打攪嫂嫂。”香姐說∶“原是一傢人,如今倒說起客話來。”篩了酒,勸念叁吃,一連吃了六七盃,兩下裡都有些酒意了。香姐說∶“叔叔昨日說的典婦人一事,我到在心,與你尋下一個了,他竟不要你破費半厘。”念叁說∶“多承嫂嫂留意。那裡有個不要銀子的婦人,敢是個醜兒。”香姐說∶一比着我好得多哩。”念叁笑道∶“像得嫂嫂已有二十四分,還好如嫂嫂高些,便是西施了。望嫂嫂指引我看看。”香姐道∶“這樣性急,怎好去得。你且吃酒,後生傢說了,便這般高興。”念叁說∶“我被嫂嫂說得心熱起來。”香姐道∶“看你蠻子,好上鈎的。說得幾句,便動起火來。”道∶“叔叔多吃幾盃,有這酒興,與你完就麼。”念叁隻說真個,一連又吃了幾盃,那雨一發大了,天又黑將下來。說∶“嫂嫂,天晚了,怎好?”香姐說∶“夜深些,方好與你去。終不然,偷婦人。可是青天白日做的。”念叁說∶“這雨不住點奈何?”香姐說∶“不妨,少不得有住的時節。”隻顧笑嘻嘻哄那念叁,弄得念叁存坐不安。慾待要回,香姐說沒有雨傘。慾要一困,又無所在,就靠在桌上。香姐撫了背脊道∶“這床上不睡,靠在這裡,豈不冷了成病!”念叁道∶“嫂嫂的床,我怎生睡!”香姐道∶“沒人在此,便把你睡一次兒也不妨。”念叁見說沒人在此四個字,起了他一點念頭,方才哪有個婦人!明是個假的了。待我再挑一句,看他怎生答我,便知他心事了。道∶“嫂嫂,你許了我那人,又教我睡在這裡,莫非哄我!”香姐說∶“不教你落空便了。十分去不得。賠也賠你一個。”念叁笑道∶“若是賠我一個,隻是嫂嫂。難道嫂嫂肯賠!”香姐說∶“我也賠得你。”鐵念叁大喜,近前拘住,去亂扯他褲子。香姐說∶“待我自解。”去了裙褲,在床裡。念叁扯下自己褲子,挺着身子就弄。何見得∶武士單矛,直入豹琳之帳。騷人閣筆,裁成雲雨文章。這黑蠻似鐵羅漢投齋,何曾歇口。那騷貨如粉骷髅弄陣,慣會長槍。津津舌送過來,留而不返;洋洋水入出去,難似遮藏。楊柳腰不住的無風舞擺。秋波眼頻頻轉含俏窺郎。你看雪白一個婦人,乘着一個烏黑漢子。比似玉簪斜插鬓雲旁,一點烏雲映日光。

烏中鶴發年高士,黑筆淋漓畫粉牆。

薛仁貴坐烏椎馬,硯臺跌下石灰缸。

白扇素羅畫黑竹,月裡媳娥嫁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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