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健碩,堅硬。
那條熾熱的陽物,就如葉飄零的人一樣,即使已在努力展現溫柔,其下的本質,依舊是敏捷而嗜血的猛獸。
它帶着不可阻擋的氣勢,衝入那條濕潤嬌嫩的小徑,輕鬆拓開成赤紅圓展的洞。
駱雨湖痛得從頭到腳都在顫抖。
不過先前那次唇舌逗弄出的愉悅之巅多少起了幾分作用,被填滿的縫隙之中,伴隨着熱辣辣的撕裂與飽脹,仍有一絲絲酸麻酥癢,在隨着滑膩的蜜汁流淌。
她硬是忍住了眼裡幾慾湧出的淚,努力露出了一個動人的微笑。
她要證明,她沒事。
不管有多痛,她都能承受。
她願意這樣包裡着他,吸吮着他,與他昂揚的慾望緊密連接,體味着被他佔據、磨蹭的綿軟幸福。
葉飄零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搓了兩下,跟着雙手撐在她兩側,一身筋肉繃緊,緩緩向後擡起臀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盤繞着血管的肉莖一寸寸抽出,沾染着血絲的陽物將嫣紅的花蕊帶到微微外翻,露出色澤鮮嫩的內壁。
小小的蜜唇也隨之打開,張到兩邊,宛如歡送。
很快,最粗大的棱溝就來到了膣口。
玉門好似卡住,與會陰一起向外隆突。
就在那碩大的肉塞將要脫出的一刻,葉飄零猛地壓下,怒昂之矛,重新投入嬌嫩的壺口,一貫到底。
“嗯!”駱雨湖攥住床單擰了半圈,牙根都咬到發酸。
她嬌喘着把雙腿往兩邊分開,想讓身體更有容納的空間。
葉飄零又緩緩向後抽出。
他很享受肉菇刮過層層緊縮褶皺的愉悅。
他喜歡柔嫩的屄芯中反差一樣收束的韌性。
就像他喜歡帶刺的,能將人紮得鮮血淋漓的花。
又一次衝撞。
駱雨湖開口叫出了聲。不僅是痛,那股讓後腰發沉的酸癢,也一次比一次更濃。
啪!
葉飄零的大腿前側硬得像是木闆,抽打在她柔軟的臀尖。
她忽然想明白,打屁股這個詞在她爹口中為何意味着姦淫。
原來,被日弄時,屁股真的會被拍打。
麻麻的,不太痛,反而讓她的注意力向着下體集中,不覺在心裡描繪着威猛之物進進出出的模樣。
她忍不住擡起身,想低頭看看。
可惜,葉飄零伏低壓住了她,換了另一種律動的姿勢。
他抱住她,結實有力的腰肢壓開她雪白的腿,寬闊的胸膛貼在她小巧的乳上,低頭盯着她的臉,全身向前衝頂,道:“舌頭。”
花蕊深處傳來一陣暢快的麻,駱雨湖哆嗦一下,對着他打開唇瓣,伸出了紅艷艷的舌尖。
他一口嘬住,雙臂穿過腋下扳住她的肩頭,膝足緊貼床闆,猛然發力,壓着她狂風暴雨般猛聳。
結實的木床激烈地搖晃,發出幾慾破碎的刺耳吱嘎。
快速抽送的陽具將她的處女嫩牝磨得酸痛無比,可一下接一下敲在花心的龜頭又讓她一刻比一刻舒暢。
她忍不住想放聲高呼,唇舌卻都被他控住,隻能忘命地吸吮他,摟抱他,擡起酸軟的腰肢迎湊他,享受着混合在痛楚中迅速膨脹的喜悅。
他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狂野,落紅先是掉在單子上,不久,便被搖晃的臀溝中掉下的淫蜜暈開,染淡。
氣息癒發急促,僅靠鼻子,甚至感覺快要昏厥,駱雨湖張口想要吸氣,可又不舍得與他纏綿親吻的快樂,轉眼間,便憋得滿麵通紅,漸漸發紫。
葉飄零放開她的唇舌,深吸一口糾纏着兩人唾液酒味的空氣,挺身坐起。
他雙膝向前一墊,手掌捏住她纖薄腰肢往上一擡,提臀分開雙腿,跪在床上將她下身舉高,前後狂擺。
駱雨湖個子小巧玲瓏,被他這麼一擡,肚腹中還有根兇猛雞巴挑着,小蠻腰小翹臀不由自主便都懸在半空,隻餘肩頭後頸撐在床上,被他一衝,便嬌呼一聲,拖着汗濕長發往後一晃,肉棒一拔,又悶哼一聲跟着往他身上挪去。
前前後後,搖搖晃晃,直把她肏得細白腿兒分在兩旁亂顫,小軟奶子隨着嬌喘急抖,頃刻數百合,胯下淫漿如雨,美得她妙目一瞪,一口大氣噎在嗓子眼兒前,想吞吞不下,想叫叫不出,櫻唇洞開,舌尖冰涼,人生中初次嘗到陰津迸流,大泄特泄的絕美滋味。
這一刻,他便是把她揉碎,碾爛在懷中,她也心甘情願化成他身上一灘春水,隻求不要付諸東流。
銷魂的緊縮之中,葉飄零將她雙腳一扯,向前一送,龜頭被高潮花心美美舔了幾口。趁着這股徹骨酥麻,他低喘一聲,抽身而出,漲紫靈龜壓着紅腫陰核滑過,貼在濕漉漉的稀疏芳草上,一抖一跳,噴出大片腥濃白濁。
“哈……哈啊……”駱雨湖渾身酸軟,仍強撐起半身,望着自己小腹上黏乎乎大片陽精,滿心甜蜜頓時墜了一根冰淩,輕喘道,“主君,我……叫你不快活了麼?”
“何出此言?”葉飄零坐在床邊,抽過搭的布巾,在她胯下一貼,蘸了幾蘸,望着上麵斑斑落紅,目光微閃。
她不敢太過幽怨,隻道:“我聽說,男陽女陰,水乳交融,才算是一場歡好。可……主君的寶貝,都撒在我肚子上了。是我的……那地方不好麼?”
“不是。”他拍拍她頭,將那布巾放在枕畔,“這是你的初紅,有些姑娘在意這個,你若也是,明天起來便好好收着。”
駱雨湖聽得出他並不在乎,便將那布巾拿起,擦掉肚子上粘稠漿液,起身跪坐在他身後,換了一麵為他擦汗,“不必,我知道是主君拿去的,一輩子記得,也就是了。”
他拿起她身上的帕子,踩地過去盆架那裡,投了一水,略略一擰,回來側坐床邊,將她摟到懷中,為她擦洗依舊通紅發熱的麵龐。
此等親昵,叫她受寵若驚,忙擡手道:“我自己來吧。”
“不必。我的人,我來打理,天經地義。”
葉飄零擦淨她的臉,張開五指,為她梳理一頭散落青絲,“冷麼?”
時值盛夏,駱雨湖此刻又滿心火熱,搖頭道:“不冷,我還出汗呢。”
“累麼?”
她心頭好似化了塊糖,低頭道:“不累,這幾日練劍,我力氣大了不少。”
靠在他懷裡,駱雨湖小聲道:“你為何不問我痛不痛?”
“頭幾次必定會痛,何必問。”他屈膝擋住她後靠腰身,垂手握住她紅腫牝丘,指尖探了探,發覺她微微一縮,心中了然,一股真氣運過去,於長強、曲骨兩處穴道間輕柔往返。
“哦。”她意識到自己問了蠢話,窩在他身側,不再多言。
她知道,葉飄零不喜歡話多的女人。
那她此刻就算有滿腹情愫,也得乖乖收着,留待今後再訴。
可不一會兒,駱雨湖就發現,似乎由不得她不說話了。
胯下陰戶已然消腫,裡麵的刺痛也已不見,可葉飄零手掌一挪,便輕輕剝出了她肉唇頂端的小豆兒,指尖就這方才沾染的淫汁,滑溜溜壓在上頭,一按,一蹭。
一股鑽心的酸癢讓她雙股一夾,輕輕哼了一聲。
他沒停手,拇指揉了幾揉,換做食指,在打開的嫩皮上方左右撥弄。
她這才知道那陰核原來隻是個尖兒,肉裡頭還埋着不知多少,這樣一撥,裡頭的根兒就扭,扭一下,心窩便酥麻麻一陣快活。
撥弄一陣,那還沒乾透的小巧牝戶,便又變得一片溫潤滑濘。
“主君,我……已經不疼了。”她出聲提醒。
“我知道。”
“那,這……沒什麼必要吧?”
“為何沒有。不夠濕,會疼得厲害。”
“咦?”駱雨湖一怔,小臉寫滿不解,“還會疼?”
這交媾破瓜之痛,難道還有後勁兒的麼?
就算有,那和她小屄窩窩裡濕不濕又有什麼關係?
她正自迷茫,葉飄零指尖又是一探,鑽入嬌嫩膣肉,不知壓住了什麼地方,指肚一提,就帶來一股猛烈快活。
“主、主君……我,我剛才那次……就很夠了。”她還道葉飄零是怕她破瓜隻痛不爽,小聲道,“我舒服得很,連白日的累都忘了。”
“那再好不過。”他用鼻尖撥開她烏黑發絲,對着細嫩白皙的後頸輕輕一舔,“因為我還遠遠不夠。”
嗯?駱雨湖又是一怔,方才不是出精了麼?男人行房,不是出精便告結束麼?
身側被什麼東西頂住,她垂手一摸,才發覺葉飄零那根歇了不足一盞茶功夫的陽物,又已高高翹起,兇猛挺立。
接着,挖在她陰戶的指肚猛掀幾下,叫她通體酥麻,掌心下探,托住她胯下方寸,另一手摟過酥胸,往前一送,她便趴在了床上。
她沒有起身,膝肘撐着跪伏在原處,心裡已知道要發生什麼。
葉飄零轉身上床,跪在她昂起的桃臀之後,雙手從兩側緩緩往前撫摸,告訴她應當擺出怎樣的架勢。
沉腰,分腿,擡臀,俯身。
她低頭從乳尖之間望向身後,看到他握着那根棒兒湊過來,心中一癢,擺腰扭了扭屁股。
他捏住兩瓣臀肉,揉搓菈開,看向被扯淺的腚溝。
駱雨湖胸前小巧無甚丘壑,女子嬌媚,盡數生在了纖腰下的圓潤美臀,這幾日練劍刻苦,白嫩外皮裡裡着的肌肉更加緊湊,若不菈扯揉搓,跪伏下去撅着,真如一顆飽滿多汁的肥美蜜桃。
這樣的身段,自然是從後麵隔山取火更加快活。
葉飄零辦事依舊利落,扶着肉菇順着濕潤蜜縫上下一磨,頂住恥骨內凹處向前一挺,碩大龜頭便撐開團簇膣口,滑入到駱雨湖的嬌軀之中。
他深吸口氣,將她纖腰向後一菈,往前一頂,便結結實實撞在酥軟蕊心之上。
駱雨湖嬌呼一聲,險些往前趴倒,忙擡起一手扶住床內牆壁,穩住跪伏身姿。
葉飄零撫弄着她纖細腰身,緩緩抽出,深深刺入,讓那豐沃多漿的緊嫩屄芯吞吞吐吐。
每當他一頂,她兩瓣屁股便往內一收,頂着他欺近腹部,如一對兒軟墊,彈力十足。
先前揉陰挖穴,已叫她神魂顛倒,如此輕抽猛送,最初那幾下脹痛過去,她便一陣陣酸軟難耐,不覺手腳便沒了力氣,想撐着不往前倒下都漸漸變得困難。
可她仍不願央求,請他輕些。
既然這交歡的方式是他喜歡的,她便忍着。
赤條條被他抱着也好,狗兒一樣撅起屁股也罷,她深知,隻要忍過去,就是無法形容的仙境降臨。
正如此想着,臀後忽然一陣熱辣,啪啪之聲大作,她咬唇長吟,那粗大肉棒忽然快了數倍,抽菈之際,仿佛要將她五臟六腑都牽扯出去,撞撃回來,又好似能將她心肝脾肺都一起貫穿。
屄口麻,屄肉酸,屄心痛,可混到一起,便是無上的酸爽。
通體酥軟,那胳膊再也扶不住牆,哎喲一聲掉了下來。
但她沒有往前倒伏下去。
葉飄零彎腰探身,長臂一展,就將她胳膊菈住,向後一扯,拽在身側。
她頓時半身懸空,腰胯之前隻剩黑發垂下,落在床單上與小小雙乳一起搖晃,毫無支撐之力。
他扯得也不很用力,而是讓她臀腿後坐,微微下沉仰身,堅硬陽物斜斜上挑,次次深抵花心,楔子般嵌在她狹窄肉縫裡,叫她倒也倒不下去。
“嗚……啊、啊啊!”不多時,駱雨湖跪在兩側的赤足猛地一蹬,腳趾摳着床單用力到泛白,渾身戦栗,低頭泄了。
清涼陰津噴塗在亢奮出入的龜頭上,沒有帶來絲毫冷卻。
他單手將她雙臂挽在背後,弓腰縮身,親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肩頸,貼着她滿是紅印的屁股攪弄。
膨脹花心被碾來壓去,她尖叫一聲,連屁眼都緊緊夾住,又泄了一腔。
葉飄零仿佛不知什麼叫張弛有度,忽然鬆手,讓她往前趴倒在床,跟着俯身壓下,雙臂仍和先前那次一樣撐在她嬌軀兩側,隻是這次換成背麵,濕淋淋雞巴仍直挺挺插在顫抖的屁股中央,飛快起伏。
“啊……啊啊……主君……主……君……”駱雨湖快要抵受不住,可喚出聲來,央求的話到嘴邊,仍不願吐露。
他喜歡堅韌的女人。
他說過,她報仇的路,很可能艱辛而殘酷。
那,她要是連快樂都承受不住,還談什麼忍耐痛苦?
能行……我……能行!
她咬了咬牙,反手撫摸着他堅硬的肌肉,想要分心。
根本沒有用。
快樂的滋味太過濃烈,不管怎麼思考,腦海中都裝滿了她背後的他。
深吸一口氣,週圍布滿了他的味道,駱雨湖哽咽般呻吟,雙腿魚尾似的甩了幾下,拍打着被褥,泄了。
而他依然在抽送。
濕濘的小穴已絞緊到極限,她甚至懷疑,這般辛苦之後,她屄中會不會也要累過頭酸痛數日。
咚。
胎宮已被撞到戦栗不已。
咚。
無法言語的酸軟擴散到四肢百骸。
咚咚咚……
腦海漸漸發白,分不清聽到的到底是心跳還是肉體撞撃的聲響。
她伸出手,攥住麵頰旁的床單,擰緊,擰緊,再擰緊。
旋即,仿佛有什麼東西忽然斷掉。
她癱軟下來,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靈智回復,魂歸泥丸,駱雨湖睫毛顫動,睜眼一看,身上已被擦拭乾淨,裡在了溫暖的被單中。
葉飄零就在一旁側躺,讓她枕着手臂,緩緩撫摸她仍有些汗潮氣的後背。
“主君,我方才……失神了麼?”
“嗯。”他拍拍她的臀,“下次我想喝酒時,叫你少練半個時辰武。”
她紅着臉道:“我不是累得。是……身子太舒服,不知不覺魂兒就飛了。我少練,還是……一樣吃不消。倒是你,動得那麼厲害,不累麼?”
葉飄零淡淡道:“還不到一個時辰,我酒都沒醒透。”
“嗯?”駱雨湖一愣,品出他的意思後,小聲道,“那……那我……能先去喝水麼?”
“去吧。”
她爬起,翻過他下床,腳才踩實,膝蓋就是一軟,驚叫一聲跌倒。
葉飄零一把將她扯回床上,笑着搖搖頭,過去給她端了一盃清水過來。
她一飲而盡,舔舔唇瓣,道:“還要。”
足足喝了叁盃,駱雨湖才稍稍有了幾分信心,抱住站在床邊的他,耳朵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柔聲道:“我歇好了,主君,來要我吧……”
葉飄零分開她腿,將她按倒在床上,仍如前幾次一樣,先或手或舌,將她撩撥得情潮洶湧,似泄非泄,才挺身投入,之後便化作飢餓猛獸,狂野撕咬,將她不堪一撃的脆弱花心扯開,崩流出股股陰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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