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駱雨湖伸手抓住被麵,輕聲問道。
林夢昙身子一僵,忙將被頭往上菈,要蓋住臉,但筋骨酥軟,一下沒扯動,頓時麵紅耳赤,手背猛擦兩把,道:“我被那小姦賊下藥,心裡難受。”
“那怎的能好過些?”駱雨湖依舊語調輕柔,不緊不慢。
而另一邊任笑笑叫得越發婉轉,像是變了個人,赤條條白花花的四肢纏着葉飄零鐵打般的身子,低眉順眼還沒了先前的唠叨,紅嫩的小屄眼兒一邊嘬他陽物,一邊往外冒攪出了沫的白漿,當真是看着都替她暢快。
“我……哪裡知道。”林夢昙不敢再看那邊,轉頭瞄着駱雨湖,忍不住道,“你就不難受麼?那、那騷貨……當你的麵搶男人。”
“主君並非我的,何來搶這一說。笑笑姐憑本事叫主君看上,我心服口服,無話可說。多一個姐妹為我分擔,免得我承受不住,成了個命薄紅顔,我還鬆了口氣呢。”駱雨湖望着葉飄零猛獸般動作的裸軀,喃喃道,“他被死氣缭繞,不得安寧,我巴不得多幾個被他瞧上眼的,能叫這些色慾,衝掉那些隱患。林姑娘,你若幫得上忙,我也願意叫你一聲姐姐。”
林夢昙似是想說兩句倔強狠話,可身子一動,大腿內側一磨,那敏感多汁的牝裂裡當即一陣鑽心的癢,叫她輕輕悲鳴一聲,咬唇閉目,勉力忍耐,心中氣苦,禁不住又冒出兩行明晃晃的淚珠。
駱雨湖伸手柔柔為她擦去,低聲道:“我知道你心裡為何難受。你是名門弟子,模樣俊俏,身段美好,這腰腿,我看了都羨慕,此前怕是隻有你瞧不上別人,從沒被冷落的時候吧。”
林夢昙一顫,扭開了頭。
這話當然不假,百花閣是江湖單身光棍心中的聖地,多少年輕俊傑和耽誤了成傢的壯年遊俠,特地順路到訪,便是為了一段郎情妾意的美好姻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以林夢昙的姿色,若有心出嫁,此刻娃兒怕是已經能練武了。
從來都是她挑揀別人,嫌這個太高,那個太老,方方正正的太蠻橫,和和氣氣的不威風,傢財萬貫的要做小老婆,遊俠四方的沒個容身所……出來辦事之前,她可不曾想到,還有她被晾在一邊,不理不睬的那天。
若那葉飄零心儀的,是燕逐雪那種出塵脫俗的女劍仙,林夢昙自慚形穢,也沒什麼好說。
可偏偏,偏偏,偏偏身邊這兩個,一個是隱居盜匪被屠了滿門剩下的落魄小姐,一個是滿口腌臜下五門出身的淫亂蟊賊,他們還日得酣暢淋漓,令她氣結不已,胸口好似堵了一塊炭,吐不出咽不下,又熱又噎,再加上藥性仍在,屄癢乳脹,頭昏臉燙,掉些淚珠兒清涼清涼,反而舒暢。
駱雨湖瞄一眼那邊,本想說的話,收回了肚中,不再多言。
因為任笑笑已過了關。
她雙腿蜷縮,膝壓豐乳,肥臀連抖,足尖忽然一繃,在葉飄零兇狠到近乎殘酷的蹂躏中,抻着脖子咿咿呀呀長叫一聲,大泄特泄,快活得咬牙亂顫,那泛紅頸側,暴起青筋直如要被勒死似的。
葉飄零對待女人,一直很講究公平。
他能給多少,就拿多少。
他曾在青樓歌妓身上一擲千金,謀求一番毫無後患的抵死纏綿。但他不敢如這兩夜一樣放縱潛伏在心底的野獸。
因為隻是花銷銀錢,還不夠格要對方付出到這種地歩。
無乾銀貨交易的床笫之事,他大多謹慎,也都會在成事之前,先叫女子那邊得到足夠的快活。如同付賬。
他付給駱雨湖的,是一個未來的期許,一個遮風擋雨的承諾。
所以相比起來,反而是任笑笑更讓他毫無負擔。
隻因她是真的快活,快活到尖叫,落淚,噴水,牝戶裡化了肉似的油滑,又像被牛筋勒住般緊湊。
他便越發放縱,大腿繃硬如鐵,不知不覺,咔嚓一聲竟將那木桌撞得四分五裂。
任笑笑驚叫一聲,收腹縮腰,擡手就去攀他雙肩。
葉飄零一手攬背,一手托臀,將她淩空一抱,繼續抽插起落。
駱雨湖微微一笑,將茶盃端到任笑笑嘴邊,叫她趁着粗大陽物抵着花心亂磨的機會喝下幾口,柔聲道:“辛苦笑笑姐了。”
任笑笑麵紅如醉,小舌頭貓兒一樣舔着他肩膀上灑的水珠,嬌喘籲籲道:“不……不辛苦,就是……那殺千刀的小騷屄……要被他日腫了,明兒個……怕是騎不得馬。”
駱雨湖拿帕子為她擦擦汗,道:“我為你尋幾個棉花墊子,你套到褲襠,應當不礙事。”
“礙事……也是我活該。誰叫我……饞他、他這個……小冤傢的……大雞巴呢……”任笑笑低頭咬他一口,嗯唔一聲,縫兒叼着棒兒,又流了一片汁兒,“疼死……我也得跟他跑,省得到了百花閣……被那兒滿園子的大小騷貨惦記上,狼搶肉似的吃精光,都不給本姑娘留口湯。”
瞧她精神見好,又有了口舌之利,駱雨湖放下心來,帕子為葉飄零擦擦後麵的汗,便回去坐下,靜靜等着。
她也憋了一肚子燥熱酸癢。
但她並不急。
任笑笑再怎麼天賦異禀,肉慾絕倫,終究是個新開苞的雛兒,等葉飄零出了最兇狠的那一遭,八成會讓她休息。
到時那口餘糧,便夠自己吃飽。畢竟,駱雨湖週身各處關節,其實還在隱隱作痛。
那仿佛要被滔天殺氣淹沒,還要在其中與噬人猛獸交歡的經歷,的確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
她若還是臥虎山莊裡無憂無慮的閨閣小姐,也定要被嚇得屁滾尿流,哪裡還想得起滿心愛意。
這便是蒼天對她所經劫數的補償麼?
駱雨湖神遊之際,任笑笑抱着葉飄零的背,爪子亂撓兩腿一伸,又被捅得漏了蜜,大口急喘緩着勁兒,仍連那雙貓眼都微微上翻。
根本沒有老嫖客那些翻來覆去的吹牛花樣,什麼老漢推車隔山取火,什麼九淺一深叁撞六磨,頂多就是在她水快不夠用時候捏捏核揉揉豆,剩下的,便是最簡單樸實的一抽,一插,循環往復。
以不變應萬變。
她屄芯癢癢,抽插。
她膣口憋脹,抽插。
她奶子燥熱,抽插。
她筋軟骨酥,抽插。
在穩定交媾之際,他肏她的動作就如殺普通對手一樣簡練迅捷。
而到了他忽然兇性迸發,好似要把她夯進牆裡的時候,這雲雨之歡,才算是有了變化。
遇到他需出全力的對手,他便不再追求一劍穿喉的效率,而是鋪天蓋地避無可避的殺機。
他對女人出全力的時候,也和他臨敵相若。他將獸慾分流到雙手和嘴巴,一邊更加猛烈地進攻牝戶,一邊在可及之處按捏揉搓,啃咬吮吻,真如狂風暴雨,把赤裸嬌軀各處覆蓋。
任笑笑不管別人受得了受不了。反正她受得了,快活,酣暢,舒服得直想尿炕,當場便將挨肏這事兒,排在了偷東西到手之前。
一棒子進洞起碼上千下,等她回去吹噓,看不把那些老娘們的臉都羨慕綠。
這會兒爽得過勁兒,任笑笑渾身發軟,總覺得要掉下去,飄在半空被葉飄零抱着,又總擔心自己肉沉膘多,渾身是汗滑不留手,可別一個萬一出溜下去坐斷了這今兒才到手的寶貝雞巴,忙嬌聲道:“好哥哥,人傢實在是沒力氣了,那邊兒還有個吃飯桌子,你叫我躺那兒,咱再好好肏個夠,成麼?”
貓兒發嗲,耳朵發麻,葉飄零雖正在戾氣支配之下,倒也不至於完全沒有理智。他抱緊懷中姑娘,仍不停氣,一邊抵住花心磨弄,一邊擡腳將那張小方桌勾近,把她往上一擺,繼續深耕。
任笑笑一邊叫喚,一邊改換姿勢,雙腿往兩邊分開,手掌抓住桌子,把自己跟塊布一樣鋪在麵上。如此一來,她怎麼動桌子就怎麼晃,應當沒那麼容易再被乾散了架。
要說當然是床上最舒服,但她偏不要去。
畢竟,林夢昙那個中了藥的小美人還羞答答哭啼啼躺在被窩裡,萬一葉飄零獸性大發不再挑剔,撲上去啪唧也肏一頓,她任笑笑豈不是賠了?
這麼好的事兒,真要吃不消,肥水也不能流進外人田。她眼珠骨碌碌一轉,搖晃着擡起身,看向床邊靜坐等待的駱雨湖,心裡有了主意。
姐姐妹妹一條心,才能共抗外來的騷狐狸。任笑笑一路享受到小肚子裡的筋兒都跟扭了一樣酸,總算捱到葉飄零再度出精,一片熱漿子黏乎乎灑了她一胸脯,在白山包兒中間流。
她喘了片刻,覺得下體一空,知道濕淋淋的寶貝跑了。她垂手撫弄一下,腫了不少,略略刺痛,身上也多了不少淡淡瘀痕,一邊兒奶頭都被吸得比親姐妹粗壯一圈,一碰就小針紮了一樣。
可還沒夠。她覺得自己還能來,至少再來半個時辰也沒問題。
咬咬牙,任笑笑就跟為了巴結生氣的哥哥,拎着最愛吃的醬肘子送過去時一樣,下定決心,紅臉一轉,衝駱雨湖招了招手。
駱雨湖一直在看活春宮,背後還有個發了騷不敢認的林夢昙在被窩裡躲着摳摳摸摸,時不時呻吟幾聲,這會兒也有些迷迷糊糊,神不守舍,隻當任笑笑要喝水,端了茶拿起布巾,過去先將她扶起來,喂水擦身。
看到任笑笑身上各處痕迹,駱雨湖將動作放輕,柔聲道:“痛得狠麼?”
任笑笑坐在桌上晃了晃腿,眯眼望着葉飄零胯下,道:“這會兒疼,等他雞巴肏進來,就不知道疼了。你說怪不怪?”
駱雨湖微微一笑,“不怪,吃糖壓藥苦,一般的道理。”
“這藥可不苦,但糖是真甜。我都吃不夠。”
她擦淨那些黏乎乎的漿,將巾子丟進水盆,準備給主君擦身,“吃不夠,便多吃些,這裡的糖,你多大肚量也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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