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一陣輕響,黃的、白的、花花綠綠的一大堆東西,從一個看上去又破又臟的麻袋裡麵倒了出來。
黃的是金條,白的是白金絲、白金網之類的東西,花花綠綠的是各國的鈔票。
利奇的父親、母親和玲姨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些東西,雖然半個月來她們也賺了不少錢,卻也沒有這麼多。
“這恐怕有幾十萬吧。”
玲姨抓起一把鈔票。
玲姨抓的是鈔票,利奇的母親則一手握着一根金條,兩眼發光。最近這段時間,她在一件事情上倒是挺聽利奇的話,那就是購買珠寶,她買了不少珠寶,主要是黃金和鑽石,因為這兩種東西最容易換成錢,不過她買的黃金和鑽石加在一起,也沒有這兩根金條值錢。
“妳們有沒有門路可以把這些鈔票換成外國貨幣?”
利奇問道。
叁個人頓時遲疑了半晌,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很多,很多人都感覺到局勢不妙,現在想要把外國貨幣兌換成共和國的貨幣倒是非常容易,而且兌換比率極好,反過來卻異常困難,而且兌換比率極低,差不多隻有官方牌價的叁分之一。
利奇一看到叁個人的神情,就立刻知道事情難辦,還好他有辦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當然不打算去欠人情,在這種事上欠人情絕對很傻。
他打的是天才少女翠絲麗的主意,翠絲麗穿過這種戦鬥服,她對戦鬥服的效果非常清楚,完全可以透過她接一些國外的單子。
“工廠的產能還能不能進一歩擴大?”
利奇轉頭問玲姨。
“那要看擴大到什麼程度,唯一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就是原料,海豹皮屬於最高檔的皮革,交易量一向都不大,交易量決定存貨量,我差不多已經把裴內斯一半的海豹皮都吃下來了。不過這些海豹皮最多隻能做叁千件左右。”
玲姨的肚子裡麵有一本賬,全都算得清清楚楚。
“難道沒有試過用其他皮革代替?”
利奇問道。
玲姨的臉一紅,她怎麼可能沒有試過?如果能夠找到一種廉價的皮料代替昂貴的海豹皮,賺的錢絕對會更多,可惜做不到。
她隻能萬分委屈、又充滿遺憾地搖了搖頭。
利奇並不是很在意,不能代替就不能代替,頂多讓翠絲麗自己解決原料,同盟中羅索托帝國地處北方,大部分國土都在北極圈裡麵,百分之九十九的海豹皮都是從那裡來的,隻要翠絲麗出麵,原料肯定不成問題。
“既然兌換外幣那麼困難,妳們就盡快把錢花出去吧。”
利奇嘆道:“給老爸一些,他有大用。”
“給他?難道讓他出去喝酒找女人?”
利奇的母親臉一闆,旁邊的玲姨連忙用胳膊肘暗地裡捅了她一下。
這一切全都落在利奇的眼裡,他也看到老爸的臉微微一紅,他不由得一陣嘆息,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還真的沒錯,看來老爸這段時間不但做着美夢,還做着春夢。
但自己的老爸總是要幫一把,利奇連忙說道:“花錢的事還是讓老媽來做吧,既然工廠和店鋪已經漸漸上了正軌,就讓小姨管着兩個工廠吧,老媽空出來幫幫老爸的忙。”
利奇的媽媽一臉疑問,她不知道這父子倆到底商量了些什麼,不過她猜到肯定是大事。
“其實我挺擔心老媽妳的,我擔心妳沒這個能力,反倒玲姨倒是挺合適,不過玲姨和老爸……很多事實在不大好說。”
利奇故意用激將法,他知道這姐妹倆雖然一致對外,不過私底下卻經常別苗頭,說老媽比不上小姨,老媽肯定會跳腳,並且拼命證明自己很行。除此之外,他這麼說也是因為擔心老媽舍不得那座工廠,老媽從來沒有管過這麼多人,那種風光不是說放棄就能夠放棄的。
果然聽到他這樣一說,他的老媽立刻就不高興了:“兒子,我白養妳這麼大,妳怎麼知道我不行?居然敢小看妳媽。”
“好吧好吧,我相信妳,老爸會告訴妳要乾些什麼。”
利奇趁機退讓。
看到這邊總算搞定了,他暗自鬆了口氣,對自己的父母利奇還是很了解的,老媽眼皮子淺而且虛榮,這確實是弱點,不過老媽的優點也不少,首先是會做人,很容易就可以和週圍的人搞好關係,其次就是老媽擅長精打細算,錢到了她手裡,可以發揮最大的用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老媽的背後有玲姨這個軍師。這兩姐妹從小到大就一直互相幫忙,卻又暗中比較,絕對是一對有趣的組合。
把傢裡的事全都搞定後,時間差不多快到九點了,現在再去艾米麗那裡顯然太晚,利奇決定在傢裡睡一晚。
房間是現成的,海格特那個傢夥很會賣好交情,稍微找了一些關係,就把這幢樓全都拿了下來送給了利奇的父母,這幢樓原本就是屬於騎士總部的,當作是備用倉庫,一直都空着,自然沒有人會駁海格特的麵子。
得到了這幢房子之後,利奇一傢立刻把房子全都修整了一遍,最底下的那層仍舊當作倉庫,做好的戦鬥服就放在裡麵,二樓歸玲姨和錶姐,不過現在還沒有裝修好,滿屋子的油漆味,上麵那層當然是為他準備的,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不會回來,不過房間卻仍舊會替他留着。
利奇拿上一盞燈去了自己的房間。
四樓其實就是一間閣樓,利奇感覺到自己好像和閣樓挺有緣,以前在老傢的時候就是住閣樓,現在又是這樣。
所有的閣樓都有同樣的毛病,那就是低矮,這裡也有一扇老虎窗,從窗口可以看到外麵,不過外麵全都是屋頂,臟兮兮的,沒有什麼可看的東西。
窗臺邊上有一盞木質的書桌,這倒是和以前的傢一模一樣,這裡同樣也沒有放床,隻有一張單人床墊。
現在他還不打算睡覺。
把燈放在書桌上,利奇拎起另外一個麻袋一抖,這一次倒出來的是那些城磚厚的冊子。
剛才在那個儲藏室的時候他隻是匆匆掃了一下,並沒有仔仔細細地看,現在總算有時間好好整理一下。
挑出印象最深的四本冊子,利奇翻了起來,他一開始找到的那兩本就在這四本裡麵,他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人整理過這些東西,看來識貨的人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他最在意的是第一本,留下這本冊子的那個騎士確實費了很多心思,而這個人的設計也最合理。
利奇翻開了其中的一頁,他專門在這一頁上折了一下,為的就是容易找到。
這一頁上畫着一件樣子非常精簡的戦甲,和諾曼聯盟正在測試之中的新制式戦甲一樣,這件戦甲也是由幾部分組成。
利奇對諾曼聯盟的新制式戦甲非常了解,艾斯波爾的助手——矮胖子伊洛仔仔細細對他解釋過那種設計的奧妙之處。
有了這樣的底子,再回過頭來看冊子上畫的戦甲,利奇立刻就感覺到業餘愛好者和專傢之間的區別,雖然兩者的設計異曲同工,不過在細節的處理方麵,留下這本冊子的人遠遠不能和那位神工相提並論。
他原本想着讓艾米麗完成這個設計,或許能夠在設計大賽上得個名次,但是現在他有些氣餒了。
就算艾米麗憑這個得了名次,用處也不是很大,因為這根本不可能給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任何啟示。
利奇一頁一頁地往後翻,不時會停下來盯着一個設計琢磨半天。
對於戦甲,他絕對不是外行,他最早接觸這方麵的知識是為了艾米麗,後來認識了艾斯波爾之後,為了和這位神工菈近關係,他在這方麵又花了不少功夫。
雖然沒有設計過戦甲,不過設計的好壞他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越看利奇越感到驚詫,這本冊子上的很多設計全都在比較新的戦甲上出現了,他很懷疑,留下這些設計的那個人如果不是騎士而是一個戦甲制造師,這個世界上會不會又多了一個神工?
可惜的是,一直翻到末尾,他也沒有發現哪一種設計符合制式戦甲的要求。
從這裡設計可以看得出,那個騎士非常細致,所以他的設計也帶着這個特點,而細致往往也意味着復雜。
利奇隨手翻開另外叁本,這叁本全都有些天馬行空的味道,這也是大部分業餘戦甲愛好者的風格,像第一個人那樣細致而又力求真實的,絕對少之又少。
突然利奇的耳朵動了一下,他聽到了一陣輕細的腳歩聲,緊接着門打開了。
上來的是錶姐。
“我有事。”
利奇嘆道,他當然知道錶姐上來想要乾什麼。
“妳做妳的事,我絕對不會妨礙到妳。”
錶姐嘻嘻一笑。
利奇翻了翻白眼,不妨礙到他那才見鬼了呢。
“我真不知道妳們騎士是怎麼一回事,這麼熱的天,穿一身皮衣居然什麼事都沒有。”
這麼明顯的暗示,利奇怎麼可能聽不明白,他無可奈何地把制服連同裡麵的戦鬥服一起脫了下來,這下子他徹底精光了。
“我去幫妳打一盆水來,給妳洗一下。”
錶姐不知道為什麼,殷勤得不得了。
“算了,我可不想弄得到處是水。”
利奇連忙阻止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妳就等着享受吧。”
錶姐咯咯笑着走了出去。
對於傢裡的這些女人,利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隻得將剩下的那幾本冊子搬到床墊上。
過了片刻,就聽到樓梯又是一陣輕響,錶姐端着一臉盆清水,手裡拎着一張竹席子和一張小闆凳走了上來。
把竹席子往地上一鋪,小闆凳放在席子上麵,錶姐讓利奇坐在闆凳上:“妳就做妳的事,我會把妳服侍得舒舒服服。”
利奇隻能任由錶姐擺布,不過很快他就迷上了這種擺布。
錶姐拿着一塊非常柔軟的毛巾蘸着臉盆裡麵的清水,在他身上慢慢地擦洗着,果然是一滴水都沒有流出來。
錶姐的手法非常高明,動作很輕很柔,先從背脊開始,然後是雙肩、腋下,再漸漸轉到正麵,不時地還會將身體貼上來。
第一次肌膚相貼的時候,利奇驚訝地發現,錶姐居然光着身子。
利奇反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團。
錶姐居然沒有穿着那條連褲絲襪。
“妳想要嗎?”
錶姐膩笑着問道,她的身體更加緊貼了上來,趴在利奇的耳邊吹着氣。
利奇被弄得癢癢的,不但耳朵癢,心裡更癢:“可以嗎?”
“當然不行。”
錶姐突然變得強硬:“除非妳娶我,要不然這東西絕對不能給妳。”
利奇立刻不說話了,娶錶姐做老婆,這件事他連想都不會去想,錶姐和金妮一樣都是屬於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做情人可以,卻絕對不適合做老婆。
更別說他現在已經是騎士了,騎士和普通人是不能通婚的。
他的老婆十之八九會是瑪格麗特。
“妳在看什麼?”
剛才還說不妨礙到他,轉眼間就把承諾抛在腦後,錶姐隨手翻着利奇正在看的那本冊子:“哇……戦甲也挺漂亮的嘛!不光是一堆冷冰冰的鐵疙瘩。”
利奇實在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挺享受這種暧昧的緊貼。
有那麼多女人,做愛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稀奇了,現在的他想找一些新鮮的感覺。
“這個最漂亮,我很喜歡。”
錶姐指着一件戦甲的簡圖。
這確實是一張簡圖,上麵畫着戦甲的斜四十五度透視圖,和部件分解圖。
隻看了一眼,利奇就苦笑不已,怪不得女人會喜歡,這件戦甲確實非常漂亮,線條修長優雅,細腰寬背,絕對符合審美的要求,它的頭盔也設計得異常美觀,頂部尖銳,有一個前衝的尖刺,兩邊是兩根豎起的尖角。
“這東西像一隻龍蝦。”
錶姐指着頭盔前麵的尖刺,和腰間那一圈圈龍蝦殼一般的甲片。
利奇以前看到的類似設計都和蝮蛇的腹部差不多,這類設計對靈活性非常有好處,不過甲片和甲片之間的縫隙,就成了防禦的薄弱點。
看着那部分交疊在一起的甲片,內部往裡翻卷如同玫瑰花瓣,又如同龍蝦背殼的設計,利奇的眼睛一亮。
畫這件戦甲的人或許隻考慮了漂亮,但是他卻從中得到了一絲啟示。
往裡翻卷然後和下一片甲片相連,這樣的設計確實比蛇腹的設計要高明得多,接口的地方也不是平的,而是稍微有些復雜,帶着一些弧度的線條,就算攻撃到縫隙處,也容易被劃開。
“唯一的缺點就是制造起來麻煩。”
利奇喃喃自語着,諾曼聯盟的新制式戦甲之所以厲害,並不是因為性能有多麼優異,它最大的好處就是因為簡單,容易制造。
“我看不難啊。”
錶姐指着那花瓣似的甲片,和那看上去非常復雜的頭盔:“我雖然不懂怎麼制造戦甲,不過我懂裁剪衣服,這些看上去和裁片差不多,別看形狀復雜,其實難度大不了多少,再說這些裁片都差不多,那就更簡單了,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做的就是重復性的工作,而且這些裁片都不大。妳不知道,做衣服的時候,最難以處理的就是大塊的裁片,做男裝的時候,最難的是背線的調整,做女裝的時候,最難的是腰線的調整,隻有乾了十年的熟練工,才有資格負責這兩道工作,反倒是領口袖口這些地方,看上去花裡胡哨的東西很多,其實難度並不是很大,隨便找一個乾過一、兩年的人都可以勝任。”
利奇靜靜地聽着,一邊聽,一邊看着那張圖。
他這才發現,就像錶姐說的那樣,這件戦甲居然沒有一塊大的甲片。
怪不得這玩意兒漂亮得讓人目眩,分解開來的那些部件就像是一大堆花瓣。
要把這樣一件戦甲拼裝起來,所需要的工作絕對不少,不過錶姐說得也沒錯,它的每一個部件制造起來倒是非常容易。
突然他又想起了剛才看過的一些設計。
他連忙取過第一本冊子,迅速地翻了起來。
憑着記憶,他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那是一件戦甲,不過他真正感興趣的是其中的一個構思。
這件戦甲的脊柱完全模彷人類,是由一節一節的鋼質環形椎骨拼接而成,當中是一根很粗的鋼纜將這些鋼椎骨穿在一起。這玩意兒可以像人類的椎骨一樣彎曲扭轉。
通常戦甲采用的是兩節或者叁節的硬質柱狀脊骨,在靈活性方麵絕對比不上這種設計。
隨手又翻了兩頁,他找到了另外一件戦甲,這件戦甲能夠讓他擁有記憶,是因為它的甲片。
每一張甲片都是由叁張薄甲片拼接而成,最上麵一層是超硬合金鋼片,底下疊着一層軟鋼片,再下麵是一層稍微厚一些的普通鋼片。
利奇的思路就像是打開了閘門一般不停噴湧出來。
“瓦爾基裡”用的軟關節被他信手拿了過來,背部鋼骨滑翔翼當然也少不了,還有輪滑裝置也肯定要有。
利奇取過那本新買的本子,在上麵畫了起來。
錶姐看到利奇全神貫注的樣子,知道現在絕對不能騷擾,因此她的手緩緩地往下移,輕輕地抓起那根颀長的肉棒。
用濕毛巾把這東西仔仔細細地擦拭乾淨,錶姐把臉盆挪到了旁邊,她躺在那張竹席上,雙手捧着利奇的性器,輕舔着利奇的睾丸。
那張闆凳當中缺了一塊,錶姐舔着舔着,舌頭滑落到利奇的肛門上,那尖細的舌尖慢慢地往利奇的肛門裡麵鑽了進去。
利奇正把設想畫在新買的本子上,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感覺到一陣發暈,手一抖,差一點在紙上留下一個墨點。
先是一陣狂怒,不過怒過之後,利奇對這個錶姐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他嘆了口氣,把墨水筆放下換了一支鉛筆,這樣就算畫錯了也很容易改過來。
“舒服嗎?”
錶姐用雙手揉搓着利奇的兩顆睾丸,笑眯眯地問道:“妳盡管做妳的事,我會把妳服侍得極好。”
說完,她又玩起了毒龍鑽,她的手還不停地在利奇的腹股溝搔弄着。
這招其他女人也乾過,不過利奇在其他女人那裡感覺到的是刺激,但是此刻,他卻覺得很舒服。
“這又是從學校學來的?”
利奇感到非常好奇。
“當然,在學校裡麵,我們做這種事一開始是因為好奇,後來是因為刺激,不過到了最後卻都是因為舒服,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有征服慾,所以男人更追求高潮的強度,喜歡瞬間的輝煌,但是我們女人更在意快樂的時間和次數。”
一邊說着,錶姐一邊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觀點,她緩緩地將利奇碩大的陰莖吞進嘴裡,不過她沒有吞得很深,隻是把整個龜頭含在了嘴裡。
她沒有用力轉動腦袋,也沒有前後抽插,隻是用嘴輕輕吸吮着,用舌尖在龜頭、馬眼和肉溝的部位輕刮慢舔。她的手也非常輕柔地呵護着利奇的性器,一會兒套弄陰莖,一會兒揉搓睾丸,有的時候,她也會將手指在利奇的肛門附近輕刮幾下,或者輕輕搔弄睾丸和肛門之間的地方。
利奇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舒服極了。
論性技,諾菈肯定最厲害,和諾菈做愛就像是品嘗名廚烹饪的大餐,是從其他地方得不到的享受,而錶姐卻是另辟蹊徑,她走的是從清淡中尋求滋味的路子,讓人怎麼吃都永遠都不會感到膩。
突然錶姐把利奇的龜頭吐了出來,她把身體往前挪了挪,將屁股輕輕擡起,用一隻手扶住利奇的陰莖,緩緩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門之中。
錶姐的性技當然遠遠不能和諾菈比,不過她也有她的絕招。
利奇隻感覺到錶姐的肛門裡麵像是有許多軟肉似的,不停地旋轉着,輕刷着他的龜頭。
“妳是怎麼做的?”
利奇驚問道。
“這是秘密,妳問什麼問?盡管享受不就得了?”
錶姐的嘴很緊,她將利奇的兩隻腳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柔嫩的雙乳上。
腳踩着兩堆軟綿綿的乳球,性器插在不停蠕動着的緊窄肉洞裡麵,用不着動,就可以得到最美妙的享受,實在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了。
“妳繼續做妳的事,一切都交給我。”
錶姐輕笑着說道。
“妳現在服侍我,等一會兒我服侍妳。”
利奇一向講究有來有往。
“算了,算了,妳的那種服侍我才不稀罕呢!其實現在就不錯,我讓妳舒服的同時,我自己也非常舒服。”
錶姐連忙說道,她其實有些擔心利奇會把她弄得神魂顛倒,然後趁機把她的處女之身奪走。
利奇實在有些弄不明白這個女人,不過轉念一想,他感覺到非常自然,傢裡的這幾個女人從老媽到玲姨再到錶姐,全都不是他能夠弄明白的。
第二天清晨利奇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趴在書桌上,他的左腳仍舊踩在錶姐的乳房上,性器雖然已經軟了下來,卻還是緊緊塞在錶姐的肛門裡麵。
兩個人居然就這樣過了一夜。
利奇低頭欣賞着錶姐的陰部。
錶姐的陰部看上去鮮嫩極了,粉紅色的陰道口有一片薄薄的肉膜。
這玩意兒就是錶姐死活不讓他碰的寶貝。
利奇倒是很想惡作劇一把,乾脆把這層膜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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