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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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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上)

小說章節

前言
第一卷 第一章 血脈覺醒
第二章 淫蕩的功法
第叁章 劍術教練
第四章 暧昧的樂趣
第五章 私刑
人物介紹
第一章 血脈覺醒
第二章 淫蕩的功法
第叁章 劍術教練
第四章 暧昧的樂趣
第五章 私刑
第二集簡介
第一章 救援
第二章 洞中躲避
第叁章 撤往後方
第四章 不妙的預感
第五章 毒招
第叁集簡介
第一章 叁女爭風
第二章 莫瑞納戦役(上)
第叁章 莫瑞納戦役(下)
第四章 摘采玫瑰
第五章 功力暴漲
第四集簡介
第一章 同齡女伴
第二章 構築班底
第叁章 遭遇高手
第四章 救援行動
第五章 後宮初成
第五集簡介
第一章 母女重逢
第二章 膠着戦
第叁章 撤離準備
第四章 撤離途中
第五章 後方天堂
第六集簡介
第一章 安傢首都
第二章 打架風波
第叁章 神技VS絕學
第四章 圖書管理員
第五章 天階的證明
第七集簡介
第一章 絕世神工
第二章 對決
第叁章 又加一個
第四章 並蒂百合
第五章 另一場對決
第八集簡介
第一章 強人聚會
第二章 道謝
第叁章 玩笑和意外
第四章 愛國和交易
第五章 皮革
第九集簡介
第一章 秘密行動
第二章 秘密實驗室
第叁章 歸途之戦
第四章 寶藏
第五章 新戦甲
第十集簡介
第一章 第叁位神工
第二章 秘密會議
第叁章 野外測試
第四章 新型戦甲對撞
第五章 變化和計劃
第十一集簡介
第一章 在天上飛
第二章 禦風術遨遊
第叁章 女人幫
第四章 戦事再起
第五章 飛兵
第十二集簡介
第一章 夜叉
第二章 脫出生天
第叁章 突襲克裡特
第四章 不和諧的聲音
第五章 紅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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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上)
作者:血珊瑚係列:騎士的血脈
第一卷 第一章 血脈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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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中飄着陣陣細雨,路人匆匆而行,就算是撐着傘也沒有什麼用處,細雨隨風而舞,沾得到處都是。

高聳的城牆上每隔五、六米站着一個士兵,可憐的他們隻能淋着雨,更多士兵無奈地躲在牆角邊上,雖然牆角邊上有一排簡易的棚子用來擋風遮雨,卻抵擋不住那潮濕陰冷的寒風。

為了取暖,士兵們隻能升起一個個火堆。

用來燒火的木柴全都是劈開的傢具,很多傢具都是嶄新的,卻沒有人感到心疼。

現在是戦爭時期。

一個披着蓑衣的軍曹不停地來回巡視着,突然他停了下來,朝着眾成一團烤火着的一群士兵罵道:“把火藥桶搬遠一些,妳們想要找死啊!萬一把那玩意兒點着了,妳我全都完蛋了。”

“是的,長官!”

“遵令,長官!”

那群士兵忙不迭地動了起來。

軍曹這才感覺舒服一些,不過他的臉馬上又闆了起來,隻見七、八枝火槍靠在城牆邊上,雨水正沿着城牆流淌下來,這幾枝火槍全都被打濕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狗屎,槍就是妳們的命,妳們連命都不要了?”

軍曹大發雷霆的喝罵聲,在這片蒙蒙細雨之中顯得異常刺耳。……

這座城市叫格菈斯洛伐爾,作為蒙斯托克共和國菈沃爾省的第叁大城市,也算得上是一座大城市,但是這片城牆圍攏的區域卻不是很廣。

畢竟格菈斯洛伐爾隻是一座商業城市,既不是軍事要地也不是首府,用不着防禦森嚴。

但是此刻,即便是這樣一座商業城市也人心惶惶。

在那高聳城牆的外邊,曾經喧囂繁鬧的商業街此刻冷冷清清,曾經人頭擁擠的廣場此刻成了野狗亂竄的地方。

這片城牆是六個世紀以前,格菈斯洛伐爾剛剛建造之初就有的,多少年來,歷任的市長都曾經考慮過把城牆拆了。不過其間斷斷續續的戦爭,最終讓這片城牆得以保留下來。

歲月滄桑,被這片城牆圍攏的地方也就成了格菈斯洛伐爾最古老的區域,最後一次翻新已經是兩個世紀以前的事情了。這裡的街道狹窄,房屋和房屋之間靠得很緊,住在這裡的人大多有些財產,卻富裕不到哪裡去。

但是現在,格菈斯洛伐爾的二十五萬人口大部分都已經轉移到了這裡。

整個老城區唯有靠西側的花園街稍微顯得整齊漂亮一些,現在這個街區已經被格菈斯洛伐爾的各個部門征用了。

在一幢四層樓房子的頂樓,馬文上校正透過窄小的天窗看着窗外。那灰蒙蒙的天色正符合此刻他的心情。

上校掃了一眼身後站着的人,又掃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紙條。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戦區指揮部派了這個人來,同來的還有一車注射針劑和戦區指揮部的這一紙命令。

“修蘭特上尉,我想聽實話,您帶來的真的是防止瘟疫的疫苗嗎?”

上校問道。原則上,身為一個軍人,他不應該提這樣的問題。他之所以敢問,完全是因為他確信身後的這個人絕對不會出賣他。

“您既然已經猜到了……”

修蘭特上尉嘆息了一聲,他可以不回答,也可以隨意撒個謊,但是麵對以前的長官他卻做不到,他隻能實話實說:“這些藥正式的名稱是X23,是最常用的肌肉成長劑,用了它之後可以迅速催化肌肉生長,同時增加新陳代謝的速度,前線的戦地醫生經常替傷兵注射這種藥,以便讓傷口迅速癒合。”

雖然嘴裡這樣說,但上尉的心裡並不好受。

誰都知道,這種藥並不是給普通人用的,普通人用了之後雖然會有很多好處,不過這一切是以透支生命作為代價。

注射一個標準單位的X23,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體力增加二至四倍,不容易疲勞,可以超負荷工作,也不容易受傷,在戦場上的存活率提高了好幾倍。

但是過不了十年這個人就會血管栓塞,肌肉鬆弛,迅速衰老,幾乎沒有人能夠活過二十年。

思索了很久,上校似乎下定了決心,他轉身將桌上的那紙命令收了起來,重新又寫了一張紙條。

寫完放下筆,上校在紙條上撒了一些木屑將墨水吸乾,這才將副官叫了進來。

“這是戦區指揮部的命令,為了防止瘟疫發生,醫護所裡麵所有的重傷病患一律必須注射疫苗。”

看着副官下去,上校轉過頭來對上尉說道:“這是我的決定,妳可以如實上報戦區指揮部。”

“抱歉長官,我隻是負責將藥劑和命令帶給您,我的時間緊迫,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我在這裡隻能夠逗留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裡麵,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說完後上尉敬了個禮,從房間裡麵退了出去。……

老城區的中心廣場,現在早已經變成了臨時醫護所。

雖然前線離開格菈斯洛伐爾最近的地方也有兩、叁百公裡,但是這個臨時醫護所卻擠滿了人。

作為一座二線城市,同樣也作為一座地理位置上並不太重要的城市,格菈斯洛伐爾被認為是相對比較安全的地方。

自從格菈斯洛伐爾建成以來的六個世紀之中,歷次戦爭都沒有波及這座城市,有幾次即使整個菈沃爾省都陷落了,這裡也仍舊很平靜。

所以前線下來的傷員全都被送來了這裡。

連綿的帳篷佔據了整個廣場,這些帳篷是用一張張巨大的油布,每隔幾米用一根木杆支撐着,底下擠滿了一張張的病床。

那惱人的雨從油布和油布的縫隙間漏了下來,所以帳篷底下到處都可以看到水盆或者水壺之類的東西,地麵也是濕漉漉的。

幾百個十六、七歲的小護士在帳篷底下走來走去,格菈斯洛伐爾其實沒有那麼多護士,這些全都是學校的學生。

自從戦爭開始之後,所有的學校全都隻上半天課,另外半天則被征召做各種事。

在醫護所工作的大部分是女生,不過偶爾也能夠看到男生的蹤影。

在廣場的一角,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正費力地從馬車上搬下箱子,這些箱子很重,不過更令他感到鬱悶的是,箱子上麵寫着:“輕拿輕放”這個男孩長得非常清秀,一頭褐色的頭發微微卷曲,鼻梁挺直,臉頰輪廓分明,可惜這張清秀的臉上有不少傷痕,左側的臉頰上甚至帶着一塊淤青,嘴角也破了。

男孩叫利奇,今年十五歲,他的傢就住在老城區。以往這是中等偏下傢庭的證明,不過戦爭讓老城區成了唯一的庇護所。

利奇的父母擁有一整幢房子,此時此刻,這就意味着一大筆錢,那幢房子有四層,靠出售下麵的叁層樓,利奇傢算是發了一筆小財。

利奇一傢窮了很久,有了點錢自然要改善一點生活。

利奇非常後悔,那個時候沒有阻止父母不理智的舉動。這段日子以來,他整天都生活在爭鬥之中,打架幾乎成了傢常便飯,原因就是有人眼紅。

以前他並不是在這裡乾活,學校之中大部分男生不是在打鐵作坊幫忙打造軍械,就是在車馬行幫助維修馬車,要不然便是在城市外圍跟着工兵構築工事。

利奇哪裡都乾過,但是在任何地方他都待不長,最多一個星期就有人找他麻煩。

一開始他還逆來順受,以為退讓一下就沒事了,不過很快他就發現,找他麻煩的人,其實是想從他的父母那裡得到好處。

他們之所以打他的主意,是因為他的父親已經應征加入了預備役兵團,誰敢到軍隊裡麵惹事?他的媽媽則是很少出門,平常都是在傢裡裁剪紗布,這也是從軍隊那裡接來的活,多少能夠補貼一下傢用。眼紅的人膽子再大也不敢闖上門來,因為現在是戦爭時期,闖入他人住宅是可以被槍斃的重罪。

既然知道逆來順受沒有用,利奇也就不再退讓,平常他的脾氣不錯,可一旦被人惹急了,絕對不退縮怕事,臉上的傷就是和六個比他還大一些的傢夥打架所留下的。

他被打得很慘,但那六個人也不比他好多少。

小時候很少打架,因此利奇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那麼能打。

也正是這次打架之後,他被調到了醫護所。在醫護所工作的大部分是女生,僅有的幾個男生也是身體偏弱,這些別的地方不要的人,絕對不會對他構成任何威脅。

任何一件事都有一體兩麵,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是好事,但是這同樣也意味着所有的重活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就像現在,他必須把所有的箱子搬完還要堆放整齊,再加上現在下雨,箱子還不能沾地,必須一路扛到倉庫中,其中的辛苦隻有利奇一個人最清楚。

醫護所的倉庫其實就一個叁米長寬由木闆搭成的小房間,一進去就能夠聞到一股濃重的碘酒味道。

剛剛把一個箱子放下,利奇正打算去搬另外一箱,突然幾個人闖了進來。

這些人全都打扮得像是傷兵,一進來立刻有人把倉庫的門關了起來。

為首的傢夥用紗布包裡着腦袋,現在看到四下無人,他把紗布一摘,扔在地上。

紗布底下是一張同樣布滿傷痕的臉,特別是右眼黑青一片,眼睛裡麵滿是血絲。

利奇當然認得這個傢夥,他們還是同班同學,幾天前就是這個傢夥帶人和他打架。

再一看,其他人也都是同一個班級的同學。

利奇立刻反應過來了,可惜已有些晚了,那些人一擁而上,抓胳膊的抓胳膊,扳腳的扳腳,把他按倒在地。

為首的傢夥將手裡的紗布卷成一團,塞進了利奇的嘴裡,這才陰笑着說道:“妳以為躲到這種地方,我就拿妳沒有辦法了嗎?原本我們並不打算把妳怎麼樣,隻是想揍妳一頓,因為有人叫我們這麼乾,有人花錢要我們揍妳,但是現在……”

這個傢夥獰笑着,從身後的一個人的手裡接過了一根撬棒。

利奇的瞳孔急劇收縮,他恐懼地盯着這根撬棒,這東西就是一根鐵棍,一頭微微彎曲,而且頂端非常尖利。

撬棒如果砸下來,肯定能夠讓他骨斷筋折,如果戳下來,同樣也能釘穿他的身體,反正任何一種方式,都能夠讓他異常痛苦地死去。

他想躲,可惜身體被那麼多人緊緊按住,絲毫動彈不得。

眼睜睜地看着撬棒在那個傢夥的獰笑之中,朝着他的腦袋戳了下來,利奇一咬牙,閉目等死。

“咔嚓”一聲輕響,並沒有預想之中的痛苦,利奇微微睜開了一隻眼睛,就看到撬棒緊貼着他的臉頰,插在了身後的那個箱子上麵。

又聽“吱嘎”一聲輕響,箱蓋被撬了起來。

那個傢夥扔掉撬棒,從已經被撬開的箱子裡麵取出了一個針筒和幾個瓶子。

“知道這是什麼嗎?”

那個傢夥陰笑着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隻不過讓我揍妳的傢夥告訴我,這種藥打一針下去,普通人絕對活不過二十年。”

不過他顯然不打算等到二十年之後再看利奇慢慢死去,所以他拿出來的並不隻是一瓶藥。

乳白色的藥粉迅速融化在蒸餾水之中,然後被吸入針筒,這並不是一個標準單位的藥劑量,那個傢夥把好幾瓶藥全都弄進了針筒裡麵。

一陣刺痛,利奇看着藥水被推入體內,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到無盡的悲哀。

X23見效極快,十幾秒之後,利奇就感覺到心跳急速加快,而且心臟跳動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大,仿佛要從胸腔裡麵跳出來一般。他的身體也迅速發熱,渾身上下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不時還傳來一陣撕裂一般的劇痛。

此刻的利奇就像是一隻燒熟了的大蝦一般渾身變得通紅,他的皮膚甚至滲出了一層細密的血珠,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上暴起無數青筋,裸露的地方簡直和老樹根沒有什麼兩樣。

這副模樣讓按住他的人感到心驚肉跳,就連為首的那傢夥也感到恐懼,不由得想把扔在地上的撬棒再撿起來。……

沒有人知道倉庫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負責趕馬車的人甚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因為利奇進去太久了,他確定這個小子打算偷懶,正猶豫着是否要從馬車上下來到倉庫把那小子揪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之中傳來了一連串驚恐異常的尖叫聲,緊接着又是一陣咚咚的撞撃聲,然後倉庫的門猛地打了開來,從裡麵衝出兩個人,其中的一個看上去非常淒慘,兩條腿齊膝折斷,另外一個人尖叫着落荒而逃。

突然,有一件東西撃穿了倉庫的牆闆射了出來,打在落荒而逃的人後背,這件東西上附着的力量非常驚人,後背的肋骨一下子就被打斷了,等到它帶着血肉從胸前冒出來掉落在地上的時候,才看清那隻是一個小藥瓶,一個已經碎成許多塊的小藥瓶。

醫護所裡麵頓時亂成一團,小護士們尖叫着四處逃竄,那些傷兵倒是膽大,全都左瞧右看,想要尋找一件合手的武器。

好一會兒之後,利奇血肉模糊地從倉庫裡麵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幼兒,歩履蹒跚,身體僵直。

那些傷兵大部分都認得利奇,而且從戦場上下來的人膽子都比較大,雖然感覺情況詭異,卻也沒有退卻。

有一個特別膽大的傷兵甚至拿起一根拐杖走到利奇身邊戳了戳,他想讓利奇清醒。

沒有想到,利奇的反應異常迅速和劇烈,那根拐杖剛戳到他的身上,靠近拐杖的那隻手就閃電般地一晃。

“咔嚓”一聲脆響,拐杖就被拗斷了。

那個膽大的傷兵看着手上還剩下的半截拐杖,一陣寒意冒了上來。

利奇此刻的模樣非常詭異,不過這些傷兵卻並不陌生,在戦場上他們大多看過類似的情景,利奇此刻給他們的感覺,就和那些縱橫戦場的騎士一模一樣。

被那根拐杖一戳,利奇多少有些清醒了過來,他茫然地看了雙手一眼。

滿手的鮮血,指縫間甚至還帶着一些碎肉,利奇“哇”的一聲嘔了出來,剛才在倉庫之中的那一幕頓時出現在他的眼前。

就在片刻之前,他就像是魔鬼附身一般殺了所有的人,隻要一想起那殺人的方式,他就忍不住渾身戦栗。

隻是一伸手,胸膛就像是紙片一般被撕開,隻是一揮手,腦袋就像是豆腐一般被拍爛,彈指間,這些傷害過他的人就全都死了。

報了仇的他不但沒有絲毫的喜悅,反倒充滿了恐懼。

突然,利奇想起了一件事,他殺了人。

如果在平日,他還可以為自己辯護自己是正當防衛,最多也就隻是防衛過當,未必會判處他死刑,但是現在是戦爭時期,根本沒有辯護的餘地,殺人一旦被抓,肯定會被菈出去槍斃。

抱着腦袋發出一聲慘叫,利奇感覺到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清楚自己處境的他,立刻落荒而逃。

惶恐之中的他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跑得有多快,更沒有發現不管是傷兵還是負責治安的執法隊,居然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

對於老城區的大街小巷,利奇再熟悉不過,他專門揀行人稀少的小巷奔行,此刻的他隻想着快點回傢,至於回傢之後要怎麼辦,他根本就沒有想過。

跑着跑着,突然利奇看到前麵站着一個人,一個身材高大、穿着紅色制服的女人。

利奇正打算一躍而過,突然他的心莫名其妙一陣狂跳,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利奇猛地停住了腳歩,這是下意識的反應。

同樣是下意識的,他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

兩邊的房子把大部分雨都擋住了,不過仍舊有很多雨絲飄進這條小巷之中,但是眼前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卻沒有絲毫淋濕的痕迹,雨飄落到她的身體四週一尺就彈開了,仿佛那裡有一道無形的牆壁阻擋着。

這個女人同樣也看着利奇,好一會兒她才悠然說道:“接到報告,我趕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是有潛入者呢,原來是血脈覺醒。我不知道這對妳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在和平時期,妳的未來是一片光明,可惜現在是戦爭時期……”

“我要回傢。”

利奇根本無法理解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妳需要的是冷靜。”

說完這句話,對麵的女人突然動了,兩個人原本相距十米左右,但女人隻是一閃就到了利奇的眼前。

利奇甚至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腹部一陣劇痛,他已經中拳了,這一拳正打在他的太陽神經節上。他想嘔吐卻吐不出來,腦袋暈沉沉的,有說不出的難受。

白光照在一張醫護臺上,利奇躺在上麵。此刻的他已經被洗去了身上的血迹,赤裸地躺在那裡,隻有腰上蓋着一條白毛巾。

醫護臺上方有一個架子,上麵有一塊可以前後左右滑動的鏡片,鏡片隻有書本大小,散發着淡淡的白光。

一個穿着白色大衣的醫生,正推動鏡片幫利奇做掃描,血肉和骨骼清清楚楚地顯露在鏡片之上。旁邊還有幾個人正拿着錶格記錄着什麼。

在房間的一角,四個同樣穿着白色大衣的人看着這一切,不過他們顯然不是醫生,身上隱隱透露出一股軍人的氣息。

為首的是一個中年人,身體瘦削,眼窩深陷目光敏銳,配上一個不大的鷹鈎鼻,整個人顯得有些陰鸷。

聽着負責檢查的醫生不停地報出數據,中年人朝旁邊的幾個人輕聲問道:“妳們已經調查過這個孩子的父母了嗎?”

旁邊的人連忙答道:“長官,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孩子的父親是預備役士兵,在預備役第七十五兵團服役,母親是一個普通人,我們以檢疫的名義抽取了他們兩個人的血液,並沒有檢查出任何騎士血脈的反應。我們同樣也調查了這個孩子的出身證明,他出生的那天,全國記錄在冊的女性騎士之中,沒有一個人在同一天分娩,即便在盟國的範圍之內,也沒有類似的記錄。”

中年人皺着眉頭,這無疑是他所遇過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妳們有什麼看法?”

中年人問道,他想聽聽手底下的人怎麼說。

旁邊叁個人都有些猶豫不決,最後還是剛才彙報的人有些勇氣:“我們研究了一下,認為有幾種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

這個人停頓了一下,底下的話有些難聽,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想了想最後還是硬着頭皮說道:“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很可能是一個擁有沉睡騎士血脈的人。長官,您肯定很清楚,一六六五年之後騎士血脈才有完整的記錄,在此之前,隻有覺醒的騎士血脈擁有者被記錄在案。”

雖然說,這隻是最有可能的一種推測,不過在說這番話的人看來,這幾乎是唯一的可能性。

除此之外就隻有兩種可能,他們當初最先懷疑的是孩子在剛出生的時候抱錯了,可是一查之下發現不可能,而且任何國傢對騎士血脈的記錄都非常嚴格,這些擁有超凡能力的傢夥一旦不受控制,破壞力絕對讓人難以想像。所以女騎士一旦有懷孕迹象,就會被納進密切的觀察之中。就算想故意隱瞞都很難做到,更別說和別人抱錯小孩。

另外一種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是一位騎士,不過這個可能性也很低,因為普通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騎士血脈的力量,在懷孕的時候就會引發溶血反應,成功生下嬰兒的可能性隻有千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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