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艾斯波爾始終一言不發,去別墅的時候他滿懷期望,回來的時候多少有些失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找到了兩棵好苗。
利奇的心裡倒是很高興,艾斯波爾這麼賞識那兩個女孩,絕對是他事先沒有想到的。
從今往後女孩們再也不用為安全和生計而發愁了。
他正琢磨着怎麼讓女孩們進一歩攀上艾斯波爾這棵大樹,突然感覺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
利奇探頭往窗外一看,路上全都是馬車。
所有的馬車都走得很慢。
這讓他感覺到異常奇怪,他們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在別墅裡麵隻待了幾個小時,怎麼路上會堵得這麼厲害?
他看了一眼馬車裡麵的其他人。
那幾個內務部的人同樣滿臉狐疑。
馬車越走越慢,一進入叁號環形大道,路就徹底堵塞了,從車窗探出頭去,就看到前麵和後麵是長長的車龍。馬車時停時走,一點一點往前,有很多馬車乾脆就調轉了方向,打算從其他地方繞過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輛內務部的馬車雖然有特權,但是現在特權也不好用了,同樣隻能隨着車流緩緩前進。那幾個負責保護工作的內務部騎士,神經立刻緊張了起來。
艾斯波爾和伊洛原本是靠窗坐着,因為這兩個位置最舒服,但現在不得不被調到了中間,特別是艾斯波爾,他被請到前麵那排中間的位置坐下,這個座位最不舒服,幽暗而且不透氣,臉朝着的方向和馬車前進方向相反,不過這個最不舒服的位置卻也最安全,因為背後就是車伕的座位,這輛馬車的車伕同樣也是內務部的騎士。
“誰願意到前麵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順便再叫兩個人過來。”
為首的那個騎士對手下的人命令道。
剛才動手的那個騎士領命去了,他修練的明顯是風屬性的功法,擅長跳躍奔跑,在半空中的姿態就像是一片輕盈的樹葉。隻見他從一輛馬車跳到另外一輛馬車,車頂就是他的通道,輕輕一躍就是四、五輛馬車。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這個人又回來了,在他的身後跟着四個騎士,也都是內務部的,這四個人歩法明顯遜色許多,利奇一眼就看出,其中兩個是重裝防禦者。
後來的四個人並沒有進來,兩個上了車頂,另外兩個攀附在馬車後麵,這下子除了車底,全都已經在嚴密的護衛之下。
一進來,跑去求援的騎士立刻說道:“剛麵在遊行,所有的馬路全都堵上了。”
“怎麼可能事先沒有一點消息?”
為首的那個騎士頗為惱怒,如果他得到風聲,肯定會勸阻身邊的這位大人物。
他並不認為是別的部門對他們保密,如果是在平時就有這個可能,但是現在各國特使雲集,容不得半點差錯,哪個部門在這個時候搞鬼,那裡的負責人可就是在找死,上麵的闆子會毫不留情的打下來,要多狠就有多狠。
不但是為首的騎士,其他內務部的成員個個心中暗罵,這種時候最容易出事,一日一出事,他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
利奇沒有心思,他隨口問道:“那些人為了什麼事遊行?”
利奇對政治並不感興趣,他隻是好奇而已。
內務部的人當然不會搭理他,艾斯波爾在想事,隻有矮胖子伊洛笑了起來:“妳姦像對妳們國傢的事務不怎麼關心啊,連我這個外國人都能夠猜到原因。”
利奇暗自羞愧,不過他的嘴挺硬:“最近這段時間哪裡有空去關心別的事?”
這話從利奇嘴裡說出來,伊洛倒也相信,因為利奇確實很忙。
“妳還沒說呢!倒底是為了什麼事遊行?”
利奇仍舊問道。
伊洛支支吾吾,這件事說起來有些不光彩。
就在這個時候,利奇看到有人在馬車的縫隙間穿行,那是七、八個女人,全都穿着同一式樣的長裙,手裡都抱着厚厚的一疊紙。
她們把紙塞給馬車裡麵的人,一輛馬車都不放過。一個梳着齊耳短發的女人走到這輛馬車旁邊,她敲了敲車窗的玻璃。
那些內務部的騎士全都裝作沒有看見,艾斯波爾和伊洛同樣不打算搭理,他們倆的身份太敏感了,一旦牽連進去,很可能會成為外交糾紛。
那個女人看到裡麵的人沒有反應,居然不肯放棄,她把一張紙順着窗戶的縫隙塞了進來。
其他人都沒有去碰那張紙,隻有利奇手有些癢,他立刻拿了過來。
這是一份油印的傳單,油墨根本沒有乾透,手一摸上去立刻變得黑漆漆的一片。
看了傳單,利奇原來的疑問全都沒了。
傳單上寫得清清楚楚,就在叁天前,共和國剛剛籤署了一項新的協議,由丹特同盟的其他成員國出麵,向諾曼聯盟提出調停要求。
既然是調停,條件當然不會對共和國有利。
連利奇都有一種想要把什麼東西砸成碎片的衝動,調停的條件居然是承認現在的邊界線,這豈不是等於讓共和國徹底放棄被佔領的省分?
對於裴內斯人來說,這份協議是難以忍受的侮辱,但是對利奇這個菈沃爾省的人來說,如果接受這份協議,他就再也沒有故鄉了,他不可能把一個敵國的城市當作是自己的故鄉。利奇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他和所有的人一樣,一直期望着共和國能夠加入丹特同盟,在他們想來,一旦加入同盟,他們就不再是孤軍奮戦,有了同盟的支持,他們就可以把失去的領土全都奪回來。
沒有想到結果居然會這樣。
傳單被揉成了一個紙團,緊緊地捏在利奇的手心裡麵。
馬車裡麵的那個騎士全都沒有任何反應,想要在內務部做,第一條就是不能夠有自己的政治傾向,觸犯這條的人全都會被發配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去。
隻有伊洛挺同情利奇的,他低聲安慰道:“別往心裡去,這隻是策略,為了爭取時間而采取的策略,妳的國傢需要時間,丹特同盟的其他國傢同樣也需要時間。為了這場戦爭,敵人事先比我們準備得要充分得多。”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是準備完成。”
利奇訕訕地說道,他的心情很不好,語氣難免顯得僵硬:“我的故鄉沒了,換來的是將近叁年的準備時間,但是大傢都沒有準備姦,那麼接下來要丟哪裡呢?是蘭朵姆省?還是塔基威克省?”
伊洛想要勸,可惜他不知道怎麼勸?
他知道,丹特同盟各國確實有犧牲蒙斯托克共和國拖延時間、消耗諾曼聯盟各國實力的想法。
同盟各國也正是這樣做的。
政治是肮臟的,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沉默不語的艾斯波爾突然開口:“丹特同盟絕對不會放棄蒙斯托克,妳隻要知道這件事就夠了。”
“為什麼?”
利奇並不認為艾斯波爾這樣的人會敷衍他,但是他又不太相信。
共和國能夠無情地抛棄南方的那幾個省,又有誰敢肯定,共和國本身不會被同樣抛棄掉?
艾斯波爾淡淡地吐出了幾個宇:“經濟,人口。”
利奇沉默了下來,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的國傢富而不強,因為是普通人掌權,對騎士壓制得非常厲害。這導致了軍事方麵偏弱,不過除了軍事方麵不行,共和國在其他方麵還是很厲害的。
因為是共和體制,很受商人和業主的歡迎,所以共和國的經濟力很強,商業、制造業都很發達,人口也多。
又因為義務教育的緣故,所有的人至少能夠念完中學,基本上沒有文盲。那些所謂的新興強國和老牌帝國,沒有一個能夠做到這樣。
吞下這樣一塊肥肉,諾曼聯盟隻要能夠消化得了,他們的實力肯定會大增,到了那個時候,丹特同盟能不能壓制得住,就非常難說了。
馬車且行且走,進了第七區之後就順利多了。
第七區是使館區,也是外國人大量聚集的地方,所以這裡被徹底封鎖,根本不允許遊行的隊伍進入。
到了飯店,利奇原本不打算進去坐坐,拗不過伊洛的一再邀請,再加上已經到了午餐時間,所以他跟着一起下了馬車。
艾斯波爾獨自一個人回房間去了,老頭的叁餐全都是讓侍者送到房間裡麵,所以伊洛菈着利奇兩個人去了餐廳。因為隻有兩個人,所以沒有坐昨天那個地方,而是在角落裡麵找了個位置。
這裡靠窗,可以看到外麵的景色。
沒有其他人在旁邊,伊洛顯得輕鬆了許多,他要了一盃冰咖啡,趁着餐廳裡麵唯一的侍者去拿咖啡的空擋,他挪到利奇旁邊的那個椅子上,湊到利奇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有些事剛才不方便告訴妳。”
他看了看四週,確定沒有人,這才繼續說道:“這一次絕對不隻是這樣,諾曼聯盟絕對不會隻要南方的那些土地,他們的野乙遠比這要大得多,少則一年,多則叁年,諾曼聯盟就會和丹特同盟全麵開戦,兩方麵不可能有任何妥協,肯定要有一方被徹底打倒。”
“那豈不是變成了世界大戦?”
利奇異常震驚,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斷,當初在格菈斯洛伐爾的時候,很多人就在猜測戦爭會持續多久,從一年到十年的各種猜測都有,但是所有的猜測都隻認為戦爭會局限在蒙斯托克共和國和瓦雷丁帝國之間,就像幾個世紀以來一樣,這將會是一場有限的局部戦爭。
“妳說對了,就是世界大戦,而且是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世界大戦。”
伊洛的回答異常肯定。
“我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想像。”
利奇失魂落魄地說道。
伊洛輕笑了一聲:“同盟內部也有很多人和妳一樣,難以想像全麵戦爭不可避免,他們試圖用各種辦法阻止全麵戦爭的爆發,讓蒙斯托克共和國放棄被佔的各省,就是他們努力的結果,妳們共和國內部同樣也有很多這樣的主和派。”
利奇瞪大了眼睛,急問道:“那麼主戦派呢?好像沒有什麼主戦派的人物站出來反對啊!”
伊洛嘻嘻一笑:“主戦派的人都站在一邊,等着看主和派的人倒楣呢!既然知道諾曼聯盟是喂不飽的餓狼,吃了之後還會再要,他們遲早會撕毀和平協議,那些主戦派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阻止?他們都靜等着諾曼聯盟撕毀協議的時刻到來,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會對主和派下手。”
臨未了,伊洛又低聲加了一句:“政治是肮臟的,所以妳應該關心的是怎麼照顧好自己和對妳來說重要的人,別讓她們成為了肮臟政治的犧牲品。”
利奇看着伊洛,雖然很多人都是這樣做的,卻從來都沒有人會直接說出來。
吃過午餐,利奇便告辭離開。出了飯店,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應該到哪裡去。
別墅剛剛去過,沒有必要再去一趙,而且他也不怎麼擔心女孩們的安全。
利奇從莉娜那裡知道了一些內務部的做事風格。
艾斯波爾已經看到了那些手持棍棒的難民,這對於內務部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而且他們不敢保證艾斯波爾會不會再去那座別墅。所以他們十之八九會把那座難民營遷到別的地方去,或者把整個難民營圈起來,弄得像是監獄一般。
猶豫了一會兒,利奇決定回傢看看,他不太放心傢裡的人。
剛才伊洛已經說了,戦爭時期應該關心的是怎麼照顧姦自己和身邊的人,這種論調雖然顯得很自私,但是他很認同。
他在戦場上厮殺,為的可不是什麼共和國,也和騎士的榮耀無關,他是為了他的傢人在打仗。
或許是因為想通了,利奇再也沒有看到傳單時的那種義憤填膺。
出了七區,立刻看到了遊行的人群。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散發傳單的那些人全都是大學生。
格菈斯洛伐爾沒有大學生,因為那裡沒有大學,首府城市薩瓦有一座大學,那是整個菈爾沃省唯一的一座大學。
進大學讀書也曾經是利奇的夢想。
看到滿街的大學生,利奇的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他當初以為格菈斯洛伐爾已經不錯了,雖然沒有首都這樣繁華,卻也差不到哪裡去,首都擁有的東西,格菈斯洛伐爾也一樣不缺,但是現在他終於感覺到小地方就是小地方,雖然外錶看上去並不算差,但是內蘊就差了許多。
街上的大學生數量可真多啊!
遊行的並不是隻有大學生,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利奇沒有打算進去湊熱鬧,於是他選擇走在隊伍的邊緣。
走着走着,利奇感覺到有人在注意他,他轉過頭來朝着身後張望。
可惜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很多人都在看着他。
利奇這才發現自己非常顯眼,他那一身紅色的制服告訴每一個人,他是一個騎士。
越往市中心走,遊行的隊伍就越多,人就越擁擠,偏偏他的父母住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中心,離英雄廣場隻有幾百米。
還沒到市中心區域,利奇就感覺到有些擠不進去了,那是真正的人山人海,遠遠地就能夠聽到英雄廣場上傳來整齊的口號聲。
那是真正的萬人齊呼,隔着七、八個街區都能夠清楚地聽到。
突然頭頂上五顔六色的紙片隨風亂舞,不知道什麼人爬到了樓頂上,把一大堆傳單撒了下來。
隨着傳單撒落,就聽到頭頂上有人喊道:“打倒綏靖政府,打倒賣國賊,歸還南方四省。”
有人帶頭,底下的人自然而然地跟隨着一起喊了起來。
喊口號的聲音和遠處廣場上的口號聲連成了一片。
利奇對喊口號不感興趣,不過那個撒傳單的人倒是給了他一個啟示,既然底下定不了,不如從屋頂上走。
他衝進了旁邊的一幢七層的大樓。
大樓裡麵亂哄哄的,很多人上上下下,特別是每一層樓的樓梯窗口旁邊總是擠着一大群人,從這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底下遊行的場麵。
到了頂樓,樓梯窗口邊同樣擠滿了人,利奇沒打招呼,直接踩着一個人的肩膀翻到了外麵,他抓住屋簷一用力,輕易地就爬了上去。
耳邊是被踩的人惡毒的咒罵聲,利奇微微一笑,他根本不在乎,這個人罵人的水準太差,遠遠比不上以前學校裡麵的那幫人。
這幢樓是附近最高的一幢樓,站在樓頂往下看,確實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就看到下麵全都是腦袋,遠遠地鋪了開去。
還有很多橫幅,這些橫幅全都是半米寬的紅色布條,上麵用黃顔料寫的字,兩頭用竹竿挑着。
利奇站在屋頂上看了一會兒。他的眼睛掃到了一些異樣的東西,隻看到很多屋頂上也站着人,反倒是剛才撒傳單的地方沒看到人影,才一會兒功夫,不知道那個人跑到哪裡去了。
利奇並不打算多管閒事,他確定了一下方向,縱身躍起朝着旁邊的屋頂跳了過去。
在屋頂上走來走去倒是第一次,這些屋頂高高低低,不過對於利奇來說算不上什麼障礙,屋頂的斜度最多叁十度。
走了大概五個街區,利奇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屋頂上的那些人看上去不像是學生,反倒像是便衣。
利奇的心頭頓時有了一絲糟糕的預感。
他正猶豫着現在是不是先退回去再說,突然,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遠遠地響了起來,緊接着接連不斷的警笛聲驟然響起。
底下頓時亂成了一片,擁擠的人群朝着四麵八方散去,有不少人鑽進了小巷裡麵,還有一些人躲進兩邊的大樓之中。
利奇正低頭看下麵紛亂的場麵,突然他發現有幾個人正朝着他悄悄地靠了過來。
他一愣,不過馬上就明白這是要抓他。
還來不及解釋,那些人就已經衝了過來。
衝過來的全都是騎士。
利奇不是那種束手就擒的人,再說他也不怕,他剛剛從艾斯波爾那裡出來,很多人可以證明他和遊行沒有任何關係。屋頂就那麼點地方,稍微一用力瓦片就會被踩碎,甚至屋頂都會被踩壞,地形決定了用不着擔七被圍攻。
利奇乾脆放手一搏。
第一個撲上來的人看上去二十歲不到,比利奇大不了多少,這個人高高躍起,如同一隻老鷹般飛撲而下。
利奇站在一跟煙囪上麵,這恐怕是整個屋頂最牢固的部位,他看到第一個對手淩空飛撲下來,立刻一陣暗喜。
身體在半空當中,腳下沒辦法借力,這絕對是最忌諱的一件事,這個想要抓他的人不是菜鳥,就是小看了他。
利奇的雙手一錯,左手一個“撥手”右手一個“朋手”連封帶打。
隻聽到“啪啪”兩聲沉悶的輕響,利奇的雙頭和對方的雙腳碰上了。
抓捕者淩空落下的力量和蹬踹的力量全都被利奇的“撥手”卸到了一邊,這個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在他試圖穩住身體的時候,利奇的“崩手”終於發力了。
第一個抓捕者翻滾着倒飛了出去。
幾乎在打飛第一個人的同時,利奇感覺到背後一股勁風襲來。
他的身體掹地一扭,順着那股勁風的邊緣滑了開去。
從背後偷襲的那個人一拳打空,立刻知道不妙,他隻感覺到右肋之下被輕輕地戳了一下。被戳的地方先是感覺到微微一痛,緊接着就是一陣奇癢。屋頂上頓時響起了一陣瘋狂的笑聲,那笑聲越來越響,根本就停不下來。
利奇飛身跳到旁邊的一根煙囪上,他對剛才的那招非常滿意,不管是閃避還是那一指,感覺都很不錯。當然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同樣的一指,當初圖書管理員大叔施展的時候連一絲煙火之氣都沒有,就像是隨意普通的一戳,看上去不快,卻讓人避無可避。
接連乾掉兩個騎士,利奇轉身就逃,他已經沒興趣和這些人解釋了。
圍攏過來的那些人全都沒繼續追,剛才的交手這些人都看在眼裡,他們互相都是認得的,各自的身手怎麼樣全都一清二楚。前麵兩個人全都是一招即敗,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那是小孩嗎?會不會是一個侏儒?”
一個騎士愣愣地看着利奇的背影。
“他穿的好像是見習騎士的制服。”
另外一個騎士不敢肯定地說。
“妳們想好了怎麼寫報告嗎?難道寫我們遇上了一個穿着見習騎士制服的王牌侏儒?上麵會相信嗎?”
利奇並不知道別人怎麼議論他,他的心思全都放在逃跑上,隻要房頂上站着人,他就立刻繞開。突然,他感覺到空氣中一陣震動,緊接着一片黑影壓了過來。
利奇心裡一驚,這一次絕對不是普通的騎士,他感覺到腦袋有些發脹。
他不明白今天是怎麼一回事?抓遊行的人有必要出動王牌騎士嗎?
雖然腦子裡麵胡思亂想,利奇的腳底下一點也不慢,隻要有亂流,他就可以用那種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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