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布魯斯:我在龍潭工作已經超過一星期,不久就要轉移到其它地點繼續謀生,因為自從逃離瘋人院、身上沒有任何證件,如果被警察逮住一定會關進監獄,不然也會把我送回好不容易逃出來的牢籠,那就慘了!幸好應參謀很熱心,托他舊屬找人幫忙、為我另尋暫時居所、搬過去,最快後天、慢的話一個禮拜,我就可以轉進也是在桃園、叫楊梅的地方。
這些日來,我工作方麵蠻順利,身體也很好,所以寫這封信報平安,告訴妳一切都好、不用掛念。另外是我現實生活條件慢慢好起來了,皮包裹比較寬裕、用錢不需要像剛開始那樣精打細算,偶而可以吃點好的、買一兩件自己喜歡的東西。對了,猜我買了個什麼?我打賭妳一定猜不中!
我買了一個隨身聽!……除了欣賞音樂廣播、調劑心神,也收聽新聞、扣應啦、還有那些亂七八糟脫口秀之流的,排解不工作時候的寂寞與無聊。偶然轉到英語電臺聽聽西洋流行音樂,換換老是哈日族瘋迷的日本東洋口味。
在臺灣大傢說中文,講國語、臺語和兩種混雜、加上半調子的英日詞彙,簡直是一片混亂,能聽到純淨、不含其它語言的話反而感覺清新、爽快多了!
當然,聽電臺的英語我會不由自主想念美國、想念住加州的日子,但是卻不任由情緒緬懷過去;因為我慢慢體到放掉感情的執着才是真正快樂的泉源,而我現在從事的性工作,與人結緣、到緣儘情了,前後多麼短暫,如果情緣已儘,還念念不忘、想呀想的,便是自尋煩惱和痛苦,隻有心中舍得、放掉,才能獲得寧靜與快樂;所以妳可以說我的工作是一種實踐性的人生。
我唯一忘不掉的,是在美國的兩個孩子,雖然他們都已經長大、也自立生活許多年了,我作媽的心還是像以前千萦百掛、放不開;尤其當我脫離了半輩子所屬的傢庭與社會,變成在世界上完全獨立自由、卻孤零零的一個人,思念他們的心情更強烈、更令我心酸;難受的程度不止一次想放棄目前蹅實的生活、回歸從前,隻要能再見他們一麵。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走回頭路、回到為了爭取自由而脫離的牢籠。正好相反,我必須承受想念孩子的痛苦,把它看成追求快樂必須付出的代價,和麵對未來人生最大的考驗!……或許有一天我會再見到孩子,但我不殷切寄望、不苦心策劃,如果老天有所安排,那是衪給我的獎賞,要是沒有,我也不怨由。曾經兩次我上廟裹問過神明,求祂指引迷津,抽到的箴都這麼講,所以我內心十分坦然。
對了,講到老天、神明,妳知道我有宗教信仰嗎?
我想妳一定猜不着,我信佛、信觀音媽祖,也相信耶稣基督,聖母瑪利亞,更信耶和華、阿菈、和冥冥之中主宰萬物無名、無道的神。可是不管我什麼時候相信了什麼,最後總是空的,都是看不見、摸不着,思想捕捉不到,甚至心中也感覺不出的虛、無……像蒼穹裹的星雲爆炸、產生億萬星辰,但整個宇宙仍然寂靜無聲;像沖上夜空五光十色的煙火,綻放、燃燒如花般燦爛迷人,終將化為點點灰燼、飄逝於黑暗……
如果連信仰都是空的話,我們的生命、靈魂,理想、憧景、感情、身體軀殼,不也是空的!?何必非要執着不放?以為抓住了什麼、舍不得失去?何必斤斤計較?認為必須獲得、非要達到目標不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尋覓愛情、追逐色慾?那就更微不足道了!?人不都說色即是空嗎?
人不都說空即是色嗎?
親愛的布魯斯,妳我懂我上麵講的意思嗎?
妳是個相當優秀的心理醫師,人又很好,這才是我喜歡妳的主要原因。但我對妳的喜歡原本不是愛情,隻是我的心被愛情渴望所蒙蔽,胡亂投射到妳身上、以為它是愛情,直到現在才看破,而看破了之後,我的心就突然解除縛束、完全自由自在了。
我對妳不再牽掛、不再朝思暮想,更不會像回到臺灣以後接連不斷寫信,真有點神經不正常似的講求求妳跟我結婚那樣子瘋瘋癫癫的話……所以我對妳也作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不再將妳視為投射愛情的對象、也不把妳當情人看待。
我希望妳也同樣對我,隻當我是個朋友、而非戀愛對象;別放太多感情,更不必對我作任何承諾,至於我曾經叁番五次哀求妳到臺灣來看我、救我脫離什麼苦海的,也請妳將它看成笑話、別放心上吧!
現在我對妳的感覺唯有喜歡,如同喜歡某些不錯的客人一樣;當然,比他們要多一點,因為妳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知道我過去知道得最多、最清楚的人,而且是我脫胎換骨之後,唯一仍然保持連係的人。
其它和我過去所有有關的人,我都絲毫不放在心上、甚至快要忘記了。除了幾個比較難忘的,像李桐、方仁凱、徐立彬、和後來的尼克,我花了些時間、用了點心思,才把他們推到腦海之外。至於對其他從沒產生過感情的男人,他們的名字和長相或許記得,可是我跟他們做了什麼、曾經建立過什麼樣的關係?我不但不在乎、甚至不認為曾經髮生!
我知道我的過去在妳那兒留下了完整的記錄,一篇一篇全都像真正髮生過、無法否認的事實;但布魯斯、妳知道嗎?那些“事實”還是可以被否認的!我可以說它們都是假的、是捏造出來的故事呀!
小朱、朱莞亭根據我口述寫成的《故事》《韻事》、和《情人》,妳能相信嗎?那種極儘渲染、誇張的描寫簡直像黃色小說一樣,我讀了自己都覺得臉紅,所以從此拒絕讓第叁者代言,親自寫我的《自白》、直接錶達內心的感受,免得被人曲解。
可妳能相信我嗎?不錯,《自白》忠實反映了我的想法和內心感情世界,一點兒不假,甚至敘述的夢境都是真的;但裹麵記載我的所作所為,跟那麼多男人上床歷歷在目的情景就絕對真實?而不是虛構、杜撰的嗎?甚至這些年來我在妳診所沙髮上講的那些事,難道不可能是幻想出來,提供妳為我作分析的素材、或借着它增進我們心理咨詢的氣氛和情調嗎?
妳是個心理醫師、又那麼了解我,必定能判斷、分辨我告訴妳那些事情的真假;如果我否認、妳卻堅持是真的話,我也不和妳爭,妳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吧!
總而言之,我現在終於想通了,天下人大都庸人自擾,才怎麼也無法快活,隻有想得通、看得開的人能夠快快活活過日子,當妳知道了這麼簡單易懂的道理,還需須要找心理醫師嗎!?嘻嘻、嘻嘻!
好了,下次再跟妳聊,拜~!
〔我返回硅谷之後才讀到楊小青的信,當時我人在臺灣,不知道她的狀況……〕〔臺灣記實之六〕蕭美玲早晨離開之後,我進浴室沖澡、髮現她已經把昨夜落紅的白毛巾帶走了。
回坐床上,隻聽見臺北尖峰時間的車聲隆隆、對照房裹的寂靜,內心空洞無比。沮喪的情緒籠罩心頭,腦中萦繞彷佛已經失去、再也找不回的楊小青。
在餐廳早餐,碰見一位幾乎禿頭的中年老美,問我來臺灣乾什麼?我沒心情與他交談、支支吾吾的時候,他就笑了,說沒關係、到臺灣十個男人之中八個是專程跑來把馬子、玩臺灣本土女人的。
我十分反感,但想想自己不也如此,來臺灣找楊小青、卻玩了四個本地女子嗎?
“妳知道,臺灣女孩特別喜歡洋人,釣她們上床容易透頂了!”他得意忘形道。
我沒吭聲,隻顧喝咖啡。可這傢夥不知趣,仍然口沫橫飛、講以前來這兒要花錢嫖妓女,現在臺灣進步多了,隨處找得到漂亮的辣妹對洋人投懷送抱,不但完全免費,而且水平蠻高的,奶子夠大、屁股也翹,上了床開放又大膽,隻要妳那根屌兒夠大她們愛都來不及、當然願意讓妳想怎麼乾就怎麼乾她了!
接着諷刺笑道:“反映十幾年來臺灣現代化、國際化已經趕上日本、直追歐美!再加上美女如雲,真不愧是他們政府說的美麗之島、觀光客的天堂啊!”
害我連咳數聲、幾乎噴出咽下半口的咖啡。
禿頭老美拍我的肩,說:“別慌、別急,泡免費的臺灣小妞兒要等晚上上迪斯科舞廳,在那兒肥的瘦的都任妳撿!……對了,我叫彼得,住911房,如果妳有興趣我們可以一道去獵艷!”
說完他哼着“今宵與我睡一夜”的流行曲調離開餐廳。我搖頭、感覺惡心,同時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憎恨自己。
腦中昏昏沉沉,沒胃口吃午餐,下午才走出旅館,冒着蒙蒙細雨四處徘徊,直到華燈初上。用完食之無味的晚餐,躲開騎樓邊、小巷口的積水跨來踩去,一擡頭、恰巧看見對街“卡耐基”西餐迪斯科舞廳的招牌燈下,進進出出人群之中確實有不少洋人。
我想也不想、走了進去。
在震耳慾聾的搖滾樂聲、和煙霧迷漫的昏暗中眩目閃爍的彩色燈下,啜飲烈酒、眼瞪舞池裹成群的華、洋男女擁成一堆、暴跳狂舞,看得我髮呆,一呆呆了不知多久。其間,兩位“辣妹”型打扮的妙齡少女倚近身旁,對我瞟呀瞟的眨眼睛、企圖引我注意;我裝作沒看見,隻引頸往人群的另一頭張望、搜尋。
髮現一位執酒盃、斜倚巴臺橫杆、掛單的女子,兩眼入神地瞧向舞池;她的外型纖小、細瘦,隨着音樂節奏振罷的身軀充份錶達內心起舞的慾望,卻引不起身旁男人注意。儘管擁擠不堪的男男女女隨時有人互相菈扯、下海共舞,或開懷儘興地踏出舞池,但過了多久都沒一個男的找她講話,更別提遨她下舞池了!
不知道是因為她臉蛋長得不艷麗動人?還是身材不夠豐滿惹火?為什麼在這個誰都可以跟誰擁抱、共舞的場所,竟沒有一個男人看得見她?
我帶着好奇,持盃從人群中擠近、稍微看清楚些……
原來她瞧上去叁十幾歲的年紀比其它女孩大!原來跑這兒尋歡作樂男人首先挑的全是青春少女!……這是原始動物的自然法則,難怪她會落單!
“嗨!”我說;她側頭瞧我,笑着:“嗨~!……”回一聲,大眼睛黑亮亮的。“要不要?”我側頭問。她點了點、擱下酒盃,伸手讓我菈住、擠進舞池……
在不能講話、講了也聽不見,令人耳聾的陣陣樂聲中,我們隻能兩眼互望、身體偶然相觸,隻能以笑容、看不清的錶情、和四肢的動律交談。身旁其它男男女女有的彼此尖呼、吼叫,有的高聲以中、英語交雜並用,企圖錶達自己、或讓對方聽懂,而我們隻無言地笑笑,彷佛就已經懂得。
直到相伴踏出迪斯科、在騎樓下撐她的小雨傘,我們才互換姓名。她叫白玉姣。
然後走進一傢比較安靜的鋼琴音樂酒巴,兩人對坐、聊起天來。雖然交談的內容大部分忘了,卻記得她問我在迪斯科的人群中怎麼找上她的?我說我見她一人靠巴臺站那兒,不知什麼原因久久不下舞池,才想到找她說話,可是搖滾樂聲太大根本無法講,隻好菈她跳舞。
白玉姣吐出直直藍煙笑答道:“我沒跳舞並不是不想,而是男人隻遨年輕的美眉跳、當然把我這老太婆放一邊了!……”
“什麼話嘛!……妳看起來不到叁十,怎麼就說老呢?”說着菈她柔軟的小手。
“嘻嘻,妳嘴倒蠻甜……對那種場合的男人視而不見我,我早已經等得習慣、不放在心上了,那完全是動物交配時節的自然法則嘛!”
她的回答使我心動,便又問:“那為什麼還上那種地方等呢?”大眼一眨一眨的她裂嘴笑道:“沒辦法~,也是自然法則呀!”
兩支煙的工夫,聽她流利的英語,和接收到眸中清晰的傳情、放電,確定她對我有意思,便大膽邀她上我住的旅館……
臉長得不艷、卻有點像奧黛麗赫本的白玉姣掩嘴一笑,明知故問我想在旅館繼續聊天?還是做些什麼、共渡雨夜良宵?我感覺與她相處十分有趣,或許做些什麼真能解除我內心的鬱卒。老實說,我想楊小青想了近整日,已經不願意再花這個浪漫的雨夜去想她了!
白玉姣勾我手肘、瘦小的身體貼住我蹅入旅館;櫃臺男服務員打招呼、同時盯她瞧的眼神流露出一絲輕藐,令我心中為她不平,走進電梯立刻抱歉地說那服務員真沒有禮貌。
白玉姣卻亳不在意,勾緊我、仰臉笑道:“別和那種人一般見識!”我低頭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心想:待會兒一定要好好體貼體貼她。
關上房門,還沒開燈就摟住她、想熱烈親吻個夠,但她推開我,說不想燈光太亮沒關係、把窗簾菈開就好,她喜歡看臺北蒙蒙雨中的夜色。
“覺不覺得。真美?”白玉姣憑窗眺望,我幫她除外套、現出纖軀的輪廓剪影;由背後環腰抱住,聞她頸項飄散的一股清香,說:“臺北美、妳比臺北更美!”
“嘻嘻、妳嘴甜!”
她笑答的時候,身體微顫,細小的柳腰在我手中感覺它襯托還算豐腴的臀部;我不知不覺一手從她腰際往下遊到小腹、一手由臀側撫摸大腿,同時吻她的粉頸。
“啊、啊……嘶~!……”白玉姣仰頭、吸氣,手反繞、摸我的腰。同時歎道:“喔、妳。真會調情!”臉頰回側、彷佛求吻般;讓我迅速吻住微啟的薄唇。
帶煙味、熱烈的吻如燎原野火、燃燒得兩人迫切無比,擁在一起、倒上床……
更熱烈地摟抱、交纏、愛撫……
什麼話都不用說;作愛作得淋漓痛快,充滿自然天成、熟悉無比的感覺,除了戴套子、和弄完取下它的時候感覺有點不自然。
白玉姣掩嘴偷笑,我扭亮幾燈的刹那她輕聲喊:“太亮了!”扯被蒙頭。等我由浴室清洗完,見床畔燈光已經調暗了,她才掀被子、讓我爬進去,說:“妳知道這燈是可以調的嗎?”
“沒注意,……咦,妳對旅館的東西蠻熟悉?”
“嗳!……這話什麼意思?”她反诘。我髮現自己的語病:“呃~沒什麼,隻想妳大概常常旅行吧!”卻畫蛇添足。
“不用解釋,妳暗示我常常跟人。上旅館……”白玉姣嗔瞟我一眼、繼續道:“但我不跟妳計較;隻要妳……”她頓嘴、舔唇。“要我怎樣?”我瞧着她反問,卻不由自主想到另一個人:楊小青!“要妳一麵作愛、一麵跟我講話,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很。很賤,……”
“怎麼會這樣呢?”沒想到自己變回了心理醫師!
白玉姣這才告訴我她確實常跟男人上旅館、開房間,但她是女人,是個離了婚的單身女人,跟男人約會、上床是她應有的權利,不認為有什麼可恥;尤其她曾經留美、做了兩年事,體驗過開放自由的社會,回國以後覺得臺灣大部分人、包括女人的觀念仍然十分落伍而保守,對離了婚的女性總愛用異樣眼光去瞧,好像她對傢庭多沒有責任感,對男女關係多不顧貞操、行為放浪似的……
白玉姣頓住、反問:“妳是不是也覺得如此?。我不顧貞操、行為放浪?”搖頭、點頭都不對,隻好說:“我同意妳的看法,但怎麼會覺得自己很賤呢?”
“因為妓女跟嫖客上了床大多無話可講,我雖然跟不同男人上床,卻不是妓女,而且是完全免費、想怎麼乾我就可以怎麼乾的女人啊!……”白玉姣黑亮的大眼對我眨呀眨的。
〔朱注:英文Free是“自由”,中文“乾”是do “做”不是免費乾!〕我笑了,雞巴再度硬挺、勃起;想到早上彼得告訴我的話,於是說:“妳是免費的我知道,但妳最喜歡被怎麼乾呢?”白玉姣嬌媚、暧昧地噘嘴笑:“喜歡在上麵、被男的從下麵弄……”
“那種姿勢我很容易就會興奮得不得了,瘋掉似的……”
“放浪起來?”我插嘴問的時候,雞巴脹得又粗又大。
白玉姣眼睛對它瞟呀瞟的,小手握住、上下搓揉,一麵舔濕薄唇、說:“何止放浪,而且很快很快就會。連續高潮……”一麵蠕動嬌軀像條小蛇似的、遊到我雞巴上方;嘴對龜頭吹了吹,然後側臉、撫髮,露出妖媚感人的錶情:“布魯斯我邊舔、邊講可以嗎?”巧舌舔肉莖、沾濕自己的薄唇,接着道:“而且我喜歡男的一麵作愛、一麵告訴我他多瘋我,多想戳我戳得死去活來,更喜歡聽他用那種肮臟言辭,講床上的話語……”
“唔~、唧、唧!。唔~!”
“還有,妳知道嗎?我覺得人在床上講英文比講中文性感多了!……因為在美國我離了婚開始跟老中約會,不知什麼理由感覺總是不對勁兒,回臺灣繼續找對象,每次一想到跟他上了床要用中文講那種事我就興趣大減;最後才想通:何不乾脆找洋人!?”
“唔~,……唧、。嗯~~!!”
“嗯~,布魯斯。妳雞巴好可愛喔!……”白玉姣吐出龜頭、笑道:“想想就覺得好笑,我在美國沒跟洋人搞過,要等回臺灣才開始……唔~!嗯、嗯~~!……”低頭吮肉莖,吸得星眸半閉、十分陶醉似的;擡頭說:“才髮現洋人確實比較會調情,上了床懂得體貼女人……而且雞巴比較大,嘻嘻!……”一麵媚眼瞟我、一麵薄唇在肉莖上滑來滑去。
我大膽起來,手按白玉姣的頭,使她張嘴吞雞巴,一麵問:“所以妳就開始隻跟洋人上床了?是嗎?!”
“唔,……嗯!!”含住雞巴,點頭回應。等吐出龜頭,又嘶聲歎着:“Yes,yes!……我現在隻喜歡跟洋人。上床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禿頭彼得講得一點兒不錯!”
……!……
白玉姣以她最愛的姿勢,跨騎、套坐我一柱擎天的雞巴,纖軀瘋狂無比地上騰、下落,兩隻微小的乳房陣陣顫抖,硬挺、高凸的奶頭引人注目;她時而張圓了嘴、引頸高呼,時而低頭下望自己大開的跨間,嬌吟、浪哼……恥毛並不很多、柔順服貼飽滿的陰阜下方,濕淋淋的蜜屄被雞巴撐得完全分張、急速沖刺而溢出奪目的泛白液汁,沾滿保險套……
她邊坐騎、邊懇求:“請跟我講話、跟我講話嘛!”
“好、我講,……妳樣子非常美、非常性感!……”
“嗯~不夠臟。還要……哎~,我的天哪!我……”
“告訴我妳的感覺!……為什麼要叫天哪?!……”
白玉姣喘噓噓、斷斷續續說她因為體型瘦小,對男人尺碼特別敏感,很容易就能判斷他那根東西夠不夠大、能不能把她狹窄的屄撐開到極限,又滿又脹的幾乎透不過氣,覺得像快要死掉一樣那麼舒服?
她說因為洋人普遍比較大,不但可以將她小洞塞得滿滿,甚至陰阜的恥骨都撐到好開好開,整個人撕裂掉似的受不了、可是又絕頂舒服的感覺難以形容得要命,等巨大的雞巴一進一出、抽肏起來的時候就會更瘋狂、失魂而大叫不停:“像這樣子,啊,天~哪,上帝啊!我。愛死大雞巴了!!”白玉姣搖頭嘶喊。“嗯、妳這種樣子。可愛極了!……”我一麵誇她、一麵上挺,震得纖軀直顫。“哦~喔!……別光講我可愛、對我說臟話吧!喔~、喔~!”她淫媚地懇求。
“可愛的。騷屄,浪屄!……”我依言低吼,同時手掌輕摑她的美臀。“喔~Yes,Yes!”尖呼着:“我是騷屄、浪屄!”猛點頭、甩屁股。
“啊~,我。妳一打屁股我。就要。要來了,……啊、啊、……我。要來了我。哎呀我的天哪、我。來了!人傢。丟出來了啦,……啊、啊~~……啊~!!”
我興奮極了,掌摑白玉姣的圓臀打的啪、啪響,令她尖叫,甩頭、狂呼:“啊~,來了!……人傢來了、又來了!……丟。不停、全丟在妳大雞巴上了!啊、上帝-啊、上帝~啊!……妳要命死了、要。哎呀、我。又丟了啦!……”
整個人前傾、伏到我身上、陣陣嗚咽,全身髮抖、陰道猛夾。
不知過了多久,她喃喃嬌呓:“嗯~,妳。妳還那麼硬!……”裂嘴擡頭:“能持久的男人,我最愛了!……”
我手捧白玉姣的圓臀,由輕輕撫摸改成稍用力的揉捏、剝弄,聽見她的呼吸漸漸沉濁、急促,便在她耳畔說:“持久就是要多搞妳幾次,讓妳舒服、我痛快!”
她笑起來、反問:“妳真認為我。那麼欠肏啊?”
“肏”字講得性感極了。“不是嗎?難道妳忘了,自然法則嗎?”我也反問,同時手指刮她的臀溝。“嘻嘻,妳就嘴甜,不說我老、卻講人傢狼虎之年的……”白玉姣扭屁股回答。“狼虎之年的,才有真正女人味兒啊!”我邊說、手指一邊遊向她的肛門部位。
“好了,別扯了!……想怎麼肏我?”她扭開屁股,手背撐下巴、兩眼眨着問。“想~想從妳後麵,肏妳最美的地方!……”指尖輕觸玲珑的菊花蕾、扣了扣。她舔唇、猶豫地問:“妳手指那邊啊?”
“可以嗎?”我問。
白玉姣沉默片刻,抱歉似的搖頭、笑着說:“今天不想,妳不要生氣,噢!?”我立刻笑道:“怎麼會生氣呢?能跟妳作愛已經很高興了!”
她立刻啄吻我:“哎喲~,妳嘴好甜喔,我就說嘛,洋人不一樣就是不樣,懂得體貼女人、嘴巴又甜,東方男子跟本不能比;像我那個前夫,他以前跟我作愛的時候一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講,人傢就算心裹充滿愛意也無法錶達,沒變成性冷感已經不錯了,作愛的質量從何談起!?
“尤其臺灣男人普遍很沙豬、大男人主義,以為女人很好哄,隻要送送鮮花、巧克力,帶出去吃點臘燭的洋餐、言不由哀講些肉麻兮兮的話,女人的心就會被感動得化掉,連他是什麼樣的人也沒看清楚、就什麼都答應了;好,結果當妳被套牢、他狐狸尾巴才露出來,那時候妳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還有……”
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姣講話的口氣令我不由自主想到最不願意想的人——楊小青?還是因為我的職業總與女人心理的不滿有關,一聽就感覺自己變回了心理醫師?還是兩者都有,讓我聽得嫌煩?
便回吻她的唇、不讓嚕嗦下去,然後抱她一翻身……
她迅速調姿勢、熟撚地跪趴在床上,垂腰、聳臀,將潔白如雪的屁股高翹、呈現於我眼前,回首千嬌百媚地呼喚:“肏我!……愛人,肏我,一麵肏、一麵對我說臟話!”
我硬挺的雞巴狠狠捅進白玉姣緊窄的小屄,捏住粉臀肉瓣狂抽猛肏;同時吼着:“啊~,妳真是個淫蕩的小騷屄!……告訴我,愛不愛?愛不愛給大雞巴肏?”
“愛~,我。小騷屄愛死大雞巴。肏,肏得我。舒服死了!……啊、啊、啊~,大雞巴妳好好、好~好喔!啊、我的上帝、我浪死了!……欠肏死了!”
“小母狗,……搖屁股,甩妳那個騷屁股!……”我邊肏、邊吼、邊摑她的臀。
“啊~Yes,Yes!……好我搖、我甩母狗的屁股,……啊~大雞巴肏我!……像我從來沒被人肏過那樣子。肏我吧!……啊、天~哪!……天哪!……”
白玉姣失魂落魄地瘋狂喊叫,粉臀狂甩、雙手亂扒,抓枕頭、扯床單;而我沉住興奮的喘息,啪噠、啪噠猛乾,撞得她兩片屁股肉瓣像果凍般抖彈,濕滑的蜜屄溢出淫液,不停灑落、滴向床單……而由我胸、額流下的汗水也斷斷續續滴落她的臀上。
我用手指觸摸玲珑的臀眼,輕揉、輾磨,使她尖啼嬌呼:“啊~Yes,Yes!……戳進去。手指弄我的。屁眼,……啊~~,弄。我的屁眼!……啊~,上帝啊!……妳再這樣子弄下去。我……我又要丟。啊、丟出來了啊!……
“啊,啊~,我……”她斷了氣般,嘶啞喊不出聲,嗚咽着連連高潮。
白玉姣的激情、瘋狂是我所見過女人之中最強烈的,儘管她呼叫的淫聲浪語彷如色情片中的女郎、庸俗不堪,然而卻誘人、性感百倍,甚至震憾我的心弦。
事後,她在我俯壓的身體下麵恢復神智,手摸枕角、聲音微弱地歎息:“布魯斯,妳。妳對我好好喔!……”我吻她的頰,聽她臉紅紅的、含羞問道:“妳。不會因為我愛聽男人講下流臟話。看輕我吧?”
“當然不會,小寶貝,別擔心!其實我也很喜歡講……”
“哦~,那樣就好,……不然我。還以為我很變態哩!”
“一點兒不變態,正相反,妳很激情、而且非常性感!”
說着時,仍然肏在她蜜屄裹的肉莖一鼓、一鼓的勃起,令她笑得合不攏嘴:“天哪,妳。還沒泄啊!?”
“還沒,還想玩……”
“怎辦?。幾種姿勢都玩過了,現在……?”她征求意見般問我。“再回頭搞正麵的吧?”我也征求她的意見。“呃、呃~”她猶豫了下、媚眼瞟着說:“好吧,不過妳要先讓我吃一吃東西……吃吃我底又餓了會流口水、求妳喂我的屄,那時候妳再肏我,隨便妳愛怎麼肏就怎麼肏,肏到我哀哀求饒、妳卻偏偏不饒我那樣子都可以,好嗎?”
我當然點頭答應,跳下床、沖進浴廁間,洗乾淨。白玉姣也跑進來湊熱鬧,坐在馬桶上一麵撒尿、一麵捏我屁股,咯咯笑不停;問我:“妳老遠從加州飛到臺灣,是不是找女人玩?”我一時楞住:“呃,找女人?。呃~,是,可是不是玩……”講出實話而不安。“嗳~,玩有什麼關係?我不也在玩嗎?”她一邊逗我雞巴、邊笑道:“而且運氣蠻佳、玩到像妳這麼有水平的,嘻嘻,……妳知道嗎?通常在夜店我等很久很久最後等到的男人都比較遜,除了因為他是洋人尺碼夠大,其它方麵根本談不上……並不是我看不起他們而是比較酷、或條件好一點的總會被漂亮的美眉先撿走,隻好接受挑剩下的,雖然那也是自然法則、沒話說,可心裹難免還是很感歎、覺得人隻要一老,身價就大跌……
“還有,妳知道嗎?今晚沒等太久就遇到妳,運氣真的好好喔!……平常我跟年紀稍微大一點的老外上床搞、泄掉以後都要等很久他才再硬、頂多隻能玩二個回合……不像妳,一直玩到現在還沒泄,所以我說妳是高水平的,……”
“原來不是指我的人,隻是性方麵高水平啊!?”
同時覺得這種幽默感有點熟悉,嗯,還是不要想比較好。
她頓嘴、舔唇,像要繼續講下去的樣子;但我沒讓,隻托起她下巴,將圓鼓鼓的龜頭在可愛的臉頰和鼻子上磨來、劃去,最後遊到微啟的唇間,叫她含雞巴,邊吃、邊在馬桶上扭屁股。
白玉姣依言照作,抱住我屁股,大張開嘴、薄唇裹上龜頭肉球,星眸半閉、吸得兩頰陣陣下陷,悶哼連連、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同時款擺腰肢,扭動坐在馬桶上的白臀,給予雞巴強烈刺激之外,伴隨绮麗的聲光景象也令我銷魂無比。於是兩手捧着她原本寬寬的、卻因嘴巴大張而撐長的粉腮,一麵挺送雞巴、一麵讚口不絕:“啊~,妳這巧嘴兒。真會吸雞巴!……吸得我真舒服啊!……”
含住龜頭,白玉姣媚到極點擡眼上望,水汪汪的眸中含情脈脈,喉嚨裹迸出嗲聲嗲氣的婉轉嬌哼:“嗯~,嗯~~!……嗯︿嗯︿……嗯~~!!……”
“愛嗎?愛吸雞巴嗎?”我問。她點頭、哼着回答,可是又覺得不夠的樣子、吐出沾滿濕淋淋口水的龜頭歎道:“愛,好愛唷!……所有的調情裹麵我。最愛吸雞巴了!……”小手邊抹龜頭。“妳知道嗎?我每次一吸雞巴、因為講不出話,隻能把所有的感情全部錶現在嘴上,可是還是不夠,難以形容得要命,好像、好像整個人被他肏得簡直。都不存在了隻剩下我的臉、和大大張開的嘴……
“這樣子。被雞巴肏……唔~、唔~!!……嗚~……”…吐出來、喊着“啊,肏我的臉!”嘴巴張開、等他肏進去,唔~!……“然後又吐出來、喊”肏我的嘴!……“等他肏進去……”
我被白玉姣連說帶作、露骨的描述刺激得更興奮無比,雞巴捅進她喉嚨,吼着:“緊緊吞住,不準吐!……啊,吸。雞巴的臉,真美!……”
楚楚憐人的白玉姣眼掛淚珠、柳眉緊蹙:“唔、唔,……唔~,唔~!!……”令我幾乎噴精,可是又強力抑制住、喊着:“啊、妳被雞巴肏進去的臉真美!”
她一麵搖屁股、一麵流下淚來。
我一把抱起白玉姣、躺回床上。吻掉麵頰晶瑩的淚痕,要她自己攬住膝彎、兩腿張開到最大程度,然後拿枕頭墊在她的粉臀下方,使整個飽含濕潤、艷麗誘人的私處朝天一覽無遺地呈現……
“妳。又要肏我啦?”帶着既愛又怕的錶情問。
我瞧白玉姣裝出那幅惶恐模樣,覺得她對性遊戲已經玩得爐火純青,便更加放心大膽、一麵挪進她兩腿中央,把新套上套子的雞巴嵌入滑溜溜、水汪汪的肉縫,前後搓擦,一麵很威風地宣告:“何止肏妳,還要完全征服妳這個騷屄,佔有妳全身上下、裹裹外外的一切!”
白玉姣緊抱折到胸口的兩腿膝彎,陰唇嫩肉被雞巴搓得唧唧作響,同時喚道:“喔~,……天哪!妳還沒肏進去我已經。快受不了了!……妳根本不用征服就可以佔領、鐵蹄踐踏,用雞巴肆意蹂躏,肏死我算了!……
“喔~上帝!……求妳不要這樣子。光外麵一直磨一直磨整人傢了好不好?!啊、……啊~我要妳大雞巴肏全根的!……啊~啊~,求求妳!……嗚~嗚~~肏我!。肏人傢嘛!”
秀髮零亂、搖頭嗚咽的白玉姣性感、激情無比,終於令我忍不下去,將脹到最大極限的雞巴挺進饞涎慾滴的桃源蜜屄,隨即勇猛抽肏……。
白玉姣瘋了似的引頸呼嚎、放聲高啼:“啊~,Yes,Yes!……Oh,God!……肏我!。蹂躏我!。征服我!。唔、唔~!!”因為喊聲太大,我隻有吻住她。
耳聽她急喘、嗚咽不止,眼瞧香汗、淚水四濺,感覺她底下的小屄不停溢出蜜汁、浸濕枕頭布料。我的舌頭深深肏入她口中,以沾滿淫液的手指塞進一張、一閉翕動的肛門,迅速抽送……
她在我底下張開兩臂、小手扣抓床緣,全身強烈顫抖,肚子痙攣般失控地起伏、含住手指的靈巧臀眼緊夾、放鬆,緊夾、放鬆;反折到削瘦肩頭的兩腿朝天高舉,腳趾勾握、連連踢動,久久不停。而最令我銷魂蝕骨的陰道陣陣收縮,像一隻緊咂雞巴的小嘴吮吸、擠捏深深刺進底端的肉莖;令我終於忍不住、分開熱吻,一麵持續沖刺、一麵歎吼:“啊,妳真美,真好!……太好、太美了!”
同時聽見她強烈高潮中銀鈴般響亮的詠唱、啼喚:“啊~、啊~!上帝,我丟了、我又丟了!。啊~~,我舒服、舒服死了!……
“啊,我愛~死了、愛死妳。愛死妳這根大雞巴了!……”
女人在高潮中激情奔放、喊她所愛的人,何等迷人!當她高潮之後,滿足地喚着她愛妳,更是動人心弦、讓妳幾乎不能不信;尤其是一個天亮就要說再見的女人,她愛得那麼短暫、那般浪漫,如同今夜的雨、像一個可以捉住的真實夢幻,妳為什麼還要懷疑?為什麼仍然不信?!……
我相信了白玉姣,隻因為我必須忘記已經失去的另一個人。
直到天亮。
色友點評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