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斷五〕:我雙手被縛,遭一群男人挾持着,蹒跚跌撞、被推進一個昏暗的石砌房間。
不、與其說是“房間”,不如叫“刑堂”吧,我心中恐懼地想。
等到兩盞火把照亮雕滿花紋、塑像的石壁,和正中央一個巨大的石臺,彷佛是某文明古國的宗教、或祭祠用的神壇;再一看自己全身赤裸、僅披覆一條無袖、開襟薄紗白袍邊上所繡的蛇形圖案,才更惶恐地猜測我可能已被作為祭奉神祗的犧牲;不但身體將遭受“刑罰”般的處置,最後還要被宰割、剮剖,挖出仍然活生生跳動血淋淋的心臟,獻給天神。
我喉嚨髮緊,聲音都喊不出的時候,人已經被推到臺邊、懸空橫躺地架起;然後徐徐放下、放進石臺平頂刻陷成一個十字人形的凹槽……然後將我被縛的雙手解了、往兩旁菈開,以寶石嵌鑲的皮帶扣鎖肘彎、使手臂無法動彈……“不、不~!……”我心中雖然呐喊、卻喊不出聲音。因為我整個身體已被不知何種藥物注入,亳無掙紮或抵抗能力;隻柔軟、依順地任由擺布。
我兩隻腳踝各被扣上一個金煉連接的皮環,兩腿並攏置於石臺中央一個人寬的槽中;臀部及腿側貼觸着堅硬的石臺,和凹槽陷下的曲線,它冷冰冰的感覺,令我不寒而栗、微微顫抖。
彷佛我一切的感覺全在他們預料之中,兩個頭戴羽冠的年輕祭師助手開始將不知名、半透明略為溫熱的液體,緩緩傾入石槽,形成環繞着我約兩指深的彎溝淺潭;滑溜溜的漿液滲透了薄紗、浸漬肌膚,頓時使我週身獲得乳浴般的舒解。
我顧不得黏貼住身軀的紗質白袍已濕得透明、呈顯出底下所覆的肉體,開始蠕動起來,感覺在石槽中摩擦所產生的刺激令我逐漸燥熱……同時因為知道有那麼多男人都盯着我瞧,而無比羞恥、不敢睜開眼睛;並且壓抑愈髮急促的呼吸,抿緊嘴唇、不讓哼出聲來。
直到感覺有兩隻手緩緩掀開紗襟,濕滑溜溜的手指在我裸出的乳房、肚子上不輕不重地撫摸、揉捏,令奶頭自動挺硬、聳立起來,接受挑逗般的撚弄……我才睜開眼睛,從添了好幾隻火把照射的光茫中,看見兩個身穿鮮黃、大紅祭袍、頭頂白色高帽,像是主教、還是祭師模樣的魁武男子,目光炯炯地朝我胸前直瞪;而他們沾滿潤滑乳液的四隻手,也愈來愈放肆地撫遍我的胸口、肚子,更朝小腹下方遊去!……
我終於忍唆不住,身軀向上弓起、同時哼出哀聲:“啊~~,不~!……”
迷惘地仰望兩名麵掛微笑、點頭不語的祭師,從他們暧昧、淫邪的目光中我彷佛聽見回答:“其實妳的感覺我們都知道,乖乖接受處置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讓兩個男人看穿身子裹最私密的感覺,強烈的羞恥油然而生、麵頰猶似火燒,隻能含淚閉上眼睛、體會肉體所承受的刺激……而當敏銳的屄肉唇被手指撥開,陰核肉蒂遭靈活的挑逗立刻腫脹、硬挺,我難以控制地向上擡起陰阜時,淚水也如開閘般滾了出來。
“嗯,……還是剃掉毛的肉屄反應強烈得多!”
“是啊、是啊!”
祭師不帶感情的交談彷佛研究着某種手術技巧,聽在耳中令我更充滿羞慚、左右、左右不停搖頭。心中狂喊:“天哪!……連毛都剃了,那我屄裹裹外外一層層的肉折、肉縫,跟那顆一定鼓得好腫好腫的豆豆,豈不更無遮掩、被他們清清楚楚看儘了嗎!?”
我兩腿髮抖、直顫,想努力夾緊、不讓人瞧,但同時卻禁不住它幾乎要自動向外打開、好接受更多、更刺激的手指動作……
幸好,一名祭師以雙手將我兩膝緊緊推夾、用力壓在石槽中無法分開,使我免除矛盾的折磨,依順地接受這個姿勢。然而那隻不過是暫時的徙然罷了……因為繼之而來的,是自臉頰上方火把耀眼光茫中徐徐落下的一條東西,令我心驚膽破,嚇掉魂的一條不停掙紮蠕動的鳗蛇!……
一條活生生、沒長眼睛的怪物!
灰中帶紅、半透明的無鱗軟皮裹住雞巴一樣粗的蛇身,隨着它不停扭動時而打折起皺、時而緊繃髮亮;從被利刀劃開般、僵死不動的腥紅嘴縫中吐出的黑色舌信更加添了無比恐布!……使我刹那間喉嚨緊縮、幾乎窒息而暈眩。
我驚惶、瘋狂地閃避,企圖搖頭猛甩,卻被祭師助手夾住、絲毫不能動彈;隻有緊閉雙眼,任那軟皮無鱗怪物濕涼的頭滾觸麵頰,滑至鼻上、嘴角、唇邊時,禁不住全身髮麻、顫抖。然而也正因為全身顫抖,兩腿並夾的胯間反而更敏銳感受祭師肏入、嵌進屄縫隙的手指,陣陣搓擦、壓迫我的花蕾肉蒂,送上如遭電擊的錐心刺激……
“啊!……不、不~”我張嘴驚呼,聲音還沒出完,怪物的頭已竄入口中!“啊,完了、完了!。我完了!……”
嘴裹塞滿怪物的頭蠕動、掙紮得更烈,然而它陣陣挺入、連連抽送的動作竟那麼熟悉,幾乎像一隻男人要我吮吸的雞巴,令我不由得產生性感……
更難以置信的,是極度恐懼和性感交集的腦海,卻想到若與自己將遭酷刑,最後還會被當作祭神牲物挖出心臟、器官而送命,此刻所受的處置也就無可比擬、微不足道了!……至少,我的身體還完整,還沒有被割裂、剖切、挖開、痛到至死;我的毛髮、四肢、肌膚仍未遭斬斷、流血、損傷;不過隻是肉體被擺布成屈辱的姿勢、任人肆意把玩;洞屄被異物侵入、塞滿抽肏;和我半輩子以來,與不知多少男人幽會、通姦時的淫行並沒有多大差別!……“不,……不!這不是我想的,絕不可能是我的想法!這是可怕的祭師一麵處置我,一麵以如炬的眼神懾入我腦中、告訴我的話!……”天哪!…可是我的嘴、被怪物舌頭舔進喉嚨裹的口腔,卻更火熱、迫切地要含一根雞巴,嘴唇髮騷、吮吸雞巴了啊!……“天哪、天哪!我不要臉、真不要臉死了!。我……”
祭師淫笑着從我口裹拖出鳗形怪物,搖甩盲眼的蛇頭,將沾滿的唾液滴灑在我頰上、嘴邊,然後讓那舌信漫遊舔噬……同時以判官似的目光射入我眼中:“對,快承認吧!承認妳的淫蕩、接受處置吧!”
“Yes,Yes!……我是淫蕩的女人。該受處置的!”
其實我並沒有喊出這種話,也知道他不用講出聲來,我就能聽見他的意思。因為每個圍在祭壇石臺邊的男人,早已經由超自然的靈界魔法,與人腦直接溝通,不必再靠語言了!……
“啊、啊~Mmmmnnn!…Mmm、mnnnn!……”
鳗形怪物再度竄入我大張的口中,我急忙嘴唇一合,緊緊匝上無鱗的軟皮、含住雞巴般的條狀身軀,迅速用力吮吸,同時拚命張開喉嚨的肌肉,讓狀如陰莖龜頭的盲眼嘴臉蠕進食道,一寸寸穿入身子、將五臟六腑柔軟的肉管塞得滿滿、繃得撐脹無比!……讓它的掙紮、蠕動導致我的身軀也在祭壇上同樣扭動;不能自禁地要將兩腿大大分張,雙膝折彎、曲到整個屄向上暴露呈出,渴望另一根條形巨棍戳進自己底下的洞屄……
然而,像無數個惡夢般,我飢渴、空虛無比的陰道總得不到實實在在的填滿;就像我一輩子憧景、晌往的浪漫愛情,始終不降臨我的身上,心中永遠留了個巨大窟窿似的空虛、無比空虛、不完整的心一樣。
縱使呼天呐喊、哀聲懇求:“讓我滿足、求妳們讓我滿足嘛!……”卻依然得不到!……而永遠、永遠盼望、焦急、迫切地盼望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彷佛聽見我心裹的呐喊,祭師對一名圍觀的男人道:“可以給她了!”
被鳗蛇狀的怪物插在口中,我仰着頭、看不見那個男人是誰,也不知他將會有什麼舉動、會給我什麼東西?但內心已像作夢一樣,希求他給我最渴望、最需要的安慰:一根能與我作愛的雞巴,能填滿我無限空虛的雞巴啊!
我並攏的兩腿被人擡起、推往胸前,成為雙膝折曲、兩腳向上直指的姿勢。但因為足踝仍為金煉串住的皮環扣鎖、未能張開,隻感覺整個臀部後方懸空掀離了祭臺,而我陰毛已被刮得精光、什麼可以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私處,也必定毫無遮掩地暴陳在他們眼前!“天哪,別看我。羞死人的私處吧!……快把雞巴。肏進去算了!”
愈是急切,等待的煎熬愈令我難忍;不自覺地膝頭用力向外攤開,想把兩條大腿分張到極限,好讓東西進入;但鏈子長度有限,腳踝隻能張到某個程度,就將它扯直、不能再分了!
火把往我下體移去,將一股冷風夾帶的熱息從略張的大腿間襲來,吹過裸露的胸膊,直到下巴、頸子,我才由唇邊流淌下來的唾液醒悟到自己仍然含着那條怪物如蛇的身體,而同時強烈渴望被一根粗長巨物貫穿身體、從嘴巴直達陰道,使我整個人成為緊緊套住它的肉膜、管子;成為盛裝精液的容器!“啊~!……我簡直是,無可救藥到極點,被人用如此殘酷方式對待,居然還會渴望作愛;而念頭中的作愛,那是作愛!?明明是將自己想成專供男人肆意把玩、狎弄的器物啊!……”不、不!我絕不能這樣沉淪下去;可是有誰?又有誰能救我呢?“一個碩大無比、滑溜溜、圓圓的東西已經抵在我的屄口,往我身子裹頂壓、挺進,雖然無法看見,但我想必是龜頭無疑!……心中狂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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