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公元2000年6月19日(星期一)時間:下午4時地點:加州南灣庫柏蒂諾診所病人:楊小青主治心理醫師:布魯士.強斯頓。
〔以下為訪談錄音的記錄稿。診斷書、及治療計劃仍待撰寫。〕“啊,天哪!……這樣下去,我都快受不了了!”
朝天仰躺的楊小青伸直腰長歎一聲,然後墜進沙髮,臉上寫滿戚然的錶情。
她所指的,不是其它,仍然是一個月來不厭其煩討論的與男友尼克的關係;和同時與另外幾個男人的性關係。
“妳知道嗎?。多少個數不清的日子,我在尼克那兒無法獲得滿足,心靈上苦受折磨,但是隻要我一轉頭、看見別的男人,我就又。好容易、好輕而易舉的跟他們上床而得到了安慰……
“連自己都搞不清我真正要的倒底是什麼?。究竟是愛情,還是性?尼克他跟我已經蠻久了,照理應該是一對情人,什麼事都彼此共享、不分妳我;可是他。卻老是提醒我:他需要他的自由、和自主的權力;所以我一直感覺根本打不進他的生活,就像永遠是被排除在外的人……
“那,加上,就算我們單獨一起,他在床上也無法滿足我;雖然比我跟我先生那種幾乎沒有性生活的關係強過許多;可是他終究年紀大了、氣力愈來愈差,如果不用大麻或白粉根本硬不起來,而我還得格外賣力,像刻意討好般、使出渾身解數的技巧,才能使他那根東西硬起來……
“雖然我並不是貪得無厭、在床上非要男人多麼神勇無敵才能滿足的女人,更不是個水性楊花、蕩婦之流的人物,但我終究是個女人,有身體上最起碼的需要啊!……那,每當我需要更有點活力的雞巴,在我裹麵沖刺、進出,而尼克卻開始軟趴趴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的……感覺自己非常可恥;好象我漫無止境的索取,是好不應該似的!……
“那,結果我跟尼克在感情、和性關係品質上,都與理想差了好一大截、可以說絕對不是完美的”情人“關係,心中極度無奈之餘,自然而然對其它男人的吸引產生注意,對他們以誘惑方式、甚至半強制手段徑逼我就範,跟他們上床,也無法抵禦了!…Dr.,妳說,那是不是很自然的現象?”
“啊~?妳是說……?”我驚醒過來般、反問楊小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哎呀~,妳,又不專心聽了!”她呶嘴嗔道:“人傢問妳,我是不是自然而然會被別的男人吸引……而妳,卻兩眼閉着打瞌睡,沒聽人傢講什麼!”
“喔、喔!其實聽見了,張太太的反應完全正常、是自然而然的!”
其實,聽沒聽見根本沒有差別。楊小青所說的早已是屢屢重復的陳腔濫調,僅僅由不同的辭藻錶達出來、內容全無新意,令我感覺空洞而厭煩罷了!但我又不好過於露骨點出,以免令她產生挫折感;便總是虛應着、等她講完。
然後進一步試探:“結果呢?從別的男人那兒,妳獲得什麼滿足呢?”
她才笑靥一展,卻又像剛偷吃了糖果的女孩,扭捏地說:“也沒什麼值得一提的啦,……反正就是”性“,妳知道的嘛!”
“哦,這點我明白。除此之外呢?”
“…呃~,之外、之外呀?”她轉睛、彷佛思索一陣:“是髮現我的情慾,真是。好漫無止境的、法國式的耶!”
我幾乎笑出來;幸好按住沖動,同時想:“好一個”新髮現“!”
但沉默着、等楊小青繼續說下去。
“像上禮拜四夜裹……
“我剛洗完澡、上了床,正要睡覺,突然接到電話,……
“原來是在臺灣我念大學時候教我法文的老師,名叫謝正通,其實是一個老美的洋人;約我第二天晚上,到城裹跟他晚餐、然後看一場芭蕾舞錶演……
“那,因為我跟他認識了好久好久,一直維持普通朋友的關係;加上他又娶了我大學同學中最要好的王曉茹,所以每次當他由臺北回到舊金山,隻要有空,就會找我。而我把傢裹的電話號碼給他,也是因為我們之間,是那種光明正大、不必害怕丈夫知道的關係……
“雖然這些年來,我先生人一直在臺灣,或者去大陸,根本很少回加州;而我經常一人獨處,所過的日子……”
“像單身的一樣!”我和楊小青異口同聲說出這半句,然後相視而笑。
“唉~別打岔!”她白我一眼,接着道:“所以根本不用害怕有誰知道那個男人打過電話給我……而說巧不巧,正好我男友尼克週末要去看他母親,我們不能約會,便順水推舟、答應了謝正通,並特別告訴他我可以早一點、甚至提前下午就進城見他……
“謝正通很高興,和我在電話上又聊了好一陣,我怕他由臺灣回來、剛下飛機,可能有時差,還叫他早點睡,明天好有精力……嘻嘻……”
“笑什麼?”我問。
“嘻嘻,笑我怎麼沒頭沒腦的,關心起他的精力……直到掛了電話,慢慢跌入夢鄉,結果夢到自己在床上跟謝正通作愛,被他搞得神魂顛倒、死去活來,還一直誇他勇猛、有力,才想到我關心他會不會有時差,原來是那個緣故!………嘻嘻……”楊小青吃吃笑着,然後問:“要不要聽講我作的夢,…Dr.?”
我搖頭、說:“乾脆直接講第二天真正髮生的事吧!”
“好,不過老實說,有時候夢中情景跟真實調換了,也分辨不清哩!”
“嗯!講得極有道理!”我揣道,但沒作聲。
楊小青在沙髮裹挪了挪屁股,挺起小小、但仍可呈現微微凸出的乳房,提臂撂攏烏黑的秀髮,然後靠回椅背、展顔一笑道:“不過我把話講明在先。噢,免得妳誤會……”
“什麼話?”
“是我所要描述的情景,全都是在已經對妳坦承了過去,不再有心裹障礙的狀況下,才說得出口的事。所以,希望妳不要因為我講得過於露骨,而認為我是一個不知羞、毫無廉恥的女人。”她聲明在先。
我立刻點頭:“當然不會,請放心吧!”
卻沒說:“張太太的性感本來就與羞、恥之心,彼此依存、不可分的嘛!”
“好,那樣我才能一五一十的全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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