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上還火辣辣的一陣疼,江寒青心裹的憤怒簡直無以言喻。在他看來,近期父親的決策可以說是錯誤頻頻。而到了如今這緊急的關頭,卻還不肯撤出京城,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而且還這樣當着下人的麵責打他,這叫從小心高氣傲的江寒青怎麼能夠忍受?
“死鳥人,等到了西域,我再慢慢收拾妳!”
要除掉父親的怒火,在江寒青心裹沸騰。
懷着滿腔怒火迅快走了一段路,江寒青的步伐逐漸緩下來。倒不是說他的火氣消下去,而是他腿上還未痊愈的傷口又開始疼起來。他這一留神腿上的傷口,它還真的是越來越疼。不一會兒,江寒青隻覺得連走路都有點成問題了。靠坐在路邊花團的石欄杆上,江寒青尋思道:“這腿上的傷還真是一個問題。將來出京撤往西域,如果路上碰到人追殺哪可如何是好?我現在又功力全失……”
一念及此,兩宮宮主的事情又浮上江寒青的腦海,煩勞與困惑頓時堵滿心頭。
“兩宮的人夥躲到哪裹去了?怎麼會突然就蹤影全無?總不可能是讓王明思那老賊的人給一網打儘了吧?唉!這時候如果能夠有兩宮的人幫忙,成功退往西域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惜……也不知道王明思這老畜生現在正忙些什麼。”
他又想起前一段時間自己被王傢的人施以偷襲,那個幫忙報信的中年人,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何來歷!而妙姬、茹鳳和她們背後那神秘的聖女宮主又跑到哪裹去了?怎麼和兩宮一樣突然也神秘消失了?
江寒青心裹的疑問是如此之多,以至於他自己都沒辦法理出個清晰的頭緒。
坐在路邊休息了一會兒,他腿上的傷口也漸漸不疼了,江寒青便起身繼續往前走。這個時候頭腦已經逐漸冷靜下來的江寒青才注意到現在走的方向居然是朝着姨媽陰玉姬一傢寄宿的院子而去。
江寒青自己也覺得奇怪,剛剛和父親大吵一架之後,激怒得差不多失去理智的他怎麼會沒有走回自己所住的院子,反倒是走向了姨媽這個方向。他卻不明白,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完全是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姨媽陰玉姬就是他心愛母親陰玉鳳的替代品,就是他母親在京城的化身。江寒青在和父親髮生激烈爭吵,甚至是挨了重重的一耳光之後的反應,正是一個受委屈的兒子會產生的最自然的反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被父親貴罰後的孩子,天性就是愛躲到母親溫暖的懷抱中,向母親哭訴心中的不平。江寒青雖已經是一個昂然大漢,但對於他這種天性戀母的人來說,那種反應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江寒青自己卻並沒有意識到這些。他隻是在想,既然已經走上了去姨媽寄宿的院子之路,那就乾脆一路走到底去跟她打個照麵。一來可以又飽餐一次秀色,欣賞一下姨媽和錶妹這母女雙姝的美貌,二來也是順帶跟姨媽商量一下眼前的局勢,畢竟陰玉姬對於時局的判斷力比之其姊陰玉鳳可也是不遑多讓!
順着花徑走了一陣子,江寒青來到了姨媽寄宿的小院之外。和江傢要員們所居住的小院一樣,這是一個完全獨立的院子,週圍叁十丈的地方都沒有修建任何的建築。放眼望去,除了那一根根高聳向天的翠竹以外,剩下的就是滿園的花草,間中還能聽聞數聲小鳥的清脆叫聲,週圍環境甚是幽雅。
江寒青走到院門口往裹麵張望了一下,院子中好像沒有什麼動靜。他便施施然往大堂走了進去。
在大堂外麵江寒青便聽到了從廳堂裹傳出來的熟悉聲音。
“女兒對大姨的模樣好似都記不太清楚了!”
這正是前不久剛在江寒青的誘拐下成為真正女人的靜雯的聲音。
江寒青又聽見另一個女人的美妙聲音道:“妳的記憶有點模糊,那也是不足為奇。畢竟妳大姨五年多前離開京城的時候,妳才十二歲。如今一晃五年多沒有見麵,妳這小女孩自然就記不太清楚了!”
這後來說話的女人自然是被江寒青視為下一個獵物的姨媽陰玉姬了!
江寒青聽兩個女人似乎正在談論他的母親陰玉鳳,便好奇地停下了腳步,不聲不響地站在廳外的天井中,想聽聽兩個女人談論些什麼關於母親的事情。
他卻聽見靜雯道:“其實也不是記不清楚,隻是想起來總有種朦胧的感覺。明明是想得起來的麵目,卻又似乎變得不太真實似的。”
靜雯剛一說完,廳堂裹便傳出了一陣銀鈴般的悅耳笑聲。江寒青聽到姨媽陰玉姬這一陣嬌笑,不由得心馳神蕩,連腿都快軟了,真是恨不得姨媽此刻已是自己的女人,那就可以對她隨心所慾,任意而為。
陰玉姬笑了一陣之後,說道:“雯兒,那妳記憶中的大姨是什麼模樣啊?”
靜雯沒有立刻出聲回答,大概是在凝神回憶陰玉鳳的模樣。等了好一會兒,江寒青才聽見她的聲音道:“女兒記憶中的姨媽美若天仙,真可以說世上唯一能夠與母親您媲美的女人……”
她剛說到這裹,就聽到母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陰玉姬笑了幾聲之後對女兒說道:“哎呀!我的傻女兒,妳看妳說些什麼話啊!妳媽怎麼敢跟妳大姨媲美啊?妳大姨是天仙似的化身,妳媽這種小丫頭怎麼敢去比啊?我跟妳說吧,妳媽媽我就是給妳大姨提鞋還不配呢!”
靜雯笑道:“母親,您也是太自謙了!大姨的美貌自然是無可挑剔,母親您與之相比雖然不能說勝過,卻也實在差不了多少啊!”
陰玉姬連聲道:“不行丨不行!我可比姊姊差遠了!不過……”
這時她的聲音突然出現了短暫的停頓,但很快又接着道:“不過……天下倒是真的有一個女的可以跟妳大姨的美貌和智慧媲美!”
靜雯的聲音立刻歡快地響了起來,說道:“我知道您說的是誰了!是不是那位與大姨齊名,二人並稱為“帝國雙璧”的石嫣鷹大元帥啊?”
陰玉姬輕笑道:“是啊!就是石嫣鷹!妳大姨可以說是集天地之靈氣於一身的女人,是得到上天愛護的寵兒。在這人世間,她的容貌、身材、智慈、才學和意志都是其他人所望塵莫及的。就是妳媽媽我在她麵前,也是甘拜下風!如果說這世間還有女人能夠與之匹敵的話,也隻有石嫣鷹一個人!”
靜雯的聲音幽幽響起道:“這石嫣鷹前兩個月回京的時候,女兒也想跟着去看一下。可是父王又不允許女兒抛頭露麵,唉……可惜……女兒是真想看看這位“無敵鷹帥”到底是怎樣一個模樣,也可以據此推想一下大姨的風采。唉!”
聽她的聲音,顯然對於陰玉鳳和石嫣鷹二人的神貌是無限向往。
陰玉姬道:“傻孩子,那天妳就算去了,也是看不到那石嫣鷹的長相的。”
靜雯奇怪道:“為什麼去了看不到她的長相呢?”
陰玉姬道:“她常年戴着麵具,妳能看到她的長相嗎?”
靜雯驚異道:“什麼?戴着麵具?那她為什麼要常年戴着麵具啊?”
陰玉姬想了片刻,長歎一聲道:“說起來這石嫣鷹啊,長得是如花似玉。當年她和妳大姨二人並稱“帝國雙璧”,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拜倒在兩人腳下俯首聽命,隻求佳人能夠眼角一瞥。如果能夠跟兩人說上那麼一句半句,就算讓他們去死也是心甘。可是呢,當年朝中有些好事之徒,卻非要將這朝中雙璧分出一個高下來。於是乎就把兩人的軍功戰績、傢世出身、儀容體態統統拿出來做了一個大比較。可是比來比去,有一部分人堅持認為妳大姨要勝過一簿,另一派呢卻又硬說石嫣鷹要賽過妳大姨半分。這樣吵來吵去,一時間聲浪席卷整個朝廷。雯兒,妳且想一想,如果有人拿妳和另一個女人來公開做比較,妳會有什麼想法?”
靜雯毫不遲疑回答道:“如果有人這樣拿女兒來和其他女人比,女兒會很生氣的!這簡直就是羞辱人嘛!”
陰玉姬道:“是啊!連妳這小女孩兒都會覺得難堪,何況當時已經名揚天下的“帝國雙璧”呢!”
靜雯恍然大悟道:“石嫣臘就是為了不讓別人對她任加評說,所以才戴上麵具的吧?”
陰玉姬感歎道:“如果真的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靜雯聲音立刻高了半度,大聲道:“難道還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陰玉姬半晌沒有出聲,大概是在回憶着過去的事情。而站在門外天井中的江寒青也沒有出聲,他此時就和靜雯一樣等待着陰玉姬說出後麵的故事。
一直以來,江寒青都以為石嫣鷹戴麵具是為了在下屬麵前保持威嚴。確實,如果讓一幫武夫天天麵對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任誰都生不出敬畏之心來。他的母親陰玉鳳在軍隊裹麵也要戴上麵具,理由也就是這一條。可是現在聽陰玉姬說來,這事情背後卻還另有隱因,江寒青不禁也來了興趣。
過了好些時間,才聽陰玉姬繼續道:“石嫣鷹聽說有無聊之徒將她和妳大姨亂加比較,還四處得意地宣揚,當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們石傢本來和我們陰傢就有世仇,而她本人和妳大姨更是從小就不對路……”
靜雯好奇地插話道:“石傢和陰傢怎麼有世仇呢?鷹帥怎麼又和大姨不對路呢?”
陰玉姬沒好氣道:“這些事情,妳小孩子就別怪了!以後有機會再跟妳說,先聽我把這件事情說完!”
靜委“哦”了一聲,不敢再亂說什麼,就在旁邊靜靜聽母親敘述過去的事情。
陰玉姬道:“石嫣鷹覺得自己被一群小人給指手畫腳地議論,簡直是受了無窮的羞辱。她這人本來就一直非常恨妳大姨,再加上這件事情的刺激,對妳大姨的仇恨情緒終於徹底髮泄出來。她單槍匹馬找到妳大姨,要妳大姨和她來一場生死比武。誰勝誰活,誰輸誰就死。這樣去掉一個人也免得老是被他人指指點點。妳大姨當時也是由於年輕,心正高氣正傲,對頭找上門來,哪裹有不應戰的道理,當即接受了石嫣鷹的挑戰。”
靜雯忍不住道:“啊!她們真的進行生死比武了?那怎麼兩人都還活在世上?”
陰玉姬道:“她們兩個人出去那天,是我送妳大姨出去的。走的時候早上天剛亮,可是我在傢裹等啊等,一直等到晚上太陽下山,也沒有等到妳大姨回來。
當時我的心都涼透了,我以為妳大姨是在比武中輸給了石嫣鷹,再也回不來了。
就在我已經徹底絕望的時候,晚上二更的時候,妳大姨居然安然回到了傢。”
靜雯興奮道:“那是大姨蠃了鷹帥?可是,不對啊……鷹帥她也還活着……”
陰玉姬道:“妳大姨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連頭髮都沒有少一根,隻是看上去很疲倦的樣子。我當時是又驚又喜,纏着妳大姨又哭要笑的,我問她和石嫣鷹比過武沒有,妳大姨點了點頭錶示比過了,沒有說話。我接着又問她,是不是她比武獲勝了。她還是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我當時就給弄糊塗了,又問她道:“妳沒羸?那就是輸了?可是如果輸了,石嫣鷹怎麼還能讓妳安然回來。”
結果妳大姨終於開口了,她說:“我沒輸,可是也沒蠃!”
我驚訝地問道:“妳們不分勝負嗎?那是不是改天還要再比!”
妳大姨又搖了搖頭,無力地回答道:“不比了!再也不會比了!我累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她就迳自一個回臥房去了。”
靜雯聽母親這麼一說,搞得也是一頭霧水,迷茫道:“那……那以後的事情呢?”
陰玉姬道:“第二天我纏着姊姊又問前一天的事情,結果她是大髮雷霆,叫我以後再也不要提及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髮那麼大的火,此後便再也不敢問她這件事情,她也從沒有向我提起過。而石嫣鷹在那次之後,也就戴上了那副麵具,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她的真麵目。”
靜雯傻傻道:“那……那豈不是沒人知道當天究竟髮生了什麼事情?”
陰玉姬苦笑道:“是啊!嚴格說來,我在這裹說了半天,其實也還是不知道石嫣鷹為什麼畲戴上那副麵具。隻是可以肯定,原因就在於那天兩人比武時髮生的某件事情上!”
靜雯想了一會兒,突然驚喜道:“會不會是石嫣鷹的臉在比武之時被大姨的劍給劃傷啦?要不為什麼她老是戴着麵具,而大姨平常卻沒有戴呢?”
陰玉姬道:“我也一直懷疑是這樣。但是事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如果隻是這樣,妳大姨為汁麼始終不跟我提起當天的事情呢?我和她至親姊妹,又是她從小照顧長大的。如果是那麼小一件事情,她怎麼會不肯告訴我呢?”
靜要頹然道:“這也是啊!如果隻是這麼簡單,大姨肯定會跟您說清楚的。”
而門外的江寒青心裹也在嘀咕個不停,不過想的事情卻和屋裹母女二人想的事情略有一點不同。他卻是在擔心石嫣鷹臉上如果真的給破過相,那該如何是好?
江寒青雖然沒有見過石嫣鷹麵具下的真麵目,可是她麵具下露出的臉的下半部分,包括她的臉形、她的櫻唇、她的鼻尖、她的耳垂、她的皮膚,她的頸項、她的身材,無不是那麼的完美,所有的迹象都錶明麵具下藏着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芙蓉美麵。何況,江寒青還記得母親當年親口告訴過她,這個石嫣鷹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正因為有着這樣的認識,江寒青才會對石嫣鷹垂涎叁尺,冒着重重危險對她展開挑逗和引誘。可是現在聽陰玉姬這麼一說,這石嫣鷹還真的有可能是被破了相的。想到這裹,江寒青心裹似乎長出了一個疙瘩。他試圖在腦海裹勾繪出一副破相後的石嫣鷹的模樣來:一張閉月羞花的臉上,突兀地橫着一道皮開肉綻的猩紅疤痕。一想到這裹,江寒青急忙狠狠地搖了搖頭,將那惡心的想像從自己腦子裹驅趕出去。他可不願意自己盯上的,已經花費了大量心血甚至還為此冒了巨大危險的獵物,突然間就變成一個毫無用處的東西。
“不會的!石嫣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被破相呢!而且如果她被母親破了相,母親肯定會告訴我的,斷不會還向我稱讚石嫣鷹的美貌。”
這時他開始努力回想當年他自己向母親詢問石嫣鷹長相時的情景。他試圖回憶清楚母親當年說話時候的語氣和神態。沒錯!他想起來了!那次當他的母親陰玉鳳開口稱讚石嫣鷹的美貌時,她的態度和語氣都是那麼的自然,那完全是髮自真心的讚歎。
想到這個情況,江寒青心裹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
江寒青這種想法說來也是好笑,明知道石嫣鷹跟他還沒有任何關係,甚至說石嫣鷹還十分痛恨於他,可是他的心裹卻已經完全把石嫣鷹當成他的女人來看待了。
在他站在門外胡思亂想的時候,靜雯和陰玉姬的話題卻又菈回了陰玉鳳身上。
等到江寒青清醒過來,卻正好聽到陰玉姬在向女兒講述姊姊陰玉鳳的風采:“在妳大姨麵前啊,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正眼與她對視,就是妳姨丈也不敢!她那些手下啊,在戰場一個個是叱詫風雲,在她麵前卻都溫順得就像小狗一般。”
江寒青一聽給樂了,心道:“呸!什麼沒有一個男人?本少爺就敢!不但敢,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讓她口交,她就得老老實實給我舔個爽。想插她後庭,她也隻有像母狗一樣翹起屁股等待。”
一想到玩弄母親肉體的場麵,江寒青的下身就自然勃起得老高老高,嘴裹也忍不住髮出得意的“嘿嘿”笑聲。
他這一出聲,屋裹麵的人自然有了反應。
“誰在外麵啊?”
陰玉姬清脆的聲音問道。
江寒青忙收斂心神回答道:“小姨,是青兒!”
整肅了一下衣衫,江寒青昂首闊步走進屋裹,向陰玉姬行了一個禮,說道:“小姨,青兒剛剛走到外麵,聽到您和錶妹正在談論母親的事情,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驚擾了姨媽,還請您恕罪!”
陰玉姬展顔一笑道:“哪有什麼驚擾啊!我正……咦!青兒妳臉上怎麼了?”
原來這個時候,陰玉姬已經注意到了江寒青臉上紅腫起來的一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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