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彬、林奉先和李飛鸾叁人向西南邊走去時,江寒青和白瑩珏便東南麵的山崗行去。
走到山腳下,白瑩珏突然害羞地開口道:“青,我……我這身衣服……不太適合去見人傢吧?”
江寒青笑嘻嘻地看了看白瑩珏身上那顯山露水的性虐待皮衣,點了點頭道,“也是!初次見麵就讓人傢知道妳是這麼一個騷貨,難免讓人傢將我們看輕了!”
白瑩珏如釋重負道:“那我現在把它脫了換成普通的衣服?”
“不必了!妳在這上麵套上普通的衣服不就成了!”
沒有辦法白瑩珏隻好聽從他的命令,從坐騎上的行李囊中翻出一套好久沒有穿過的普通衣服,將它套在皮衣的外麵。
等白瑩珏穿戴整齊,兩個人這才往山上行去。
走在半路上,江寒青看着穿上衣服,又變回賢妻良母樣的白瑩珏微微一笑道:“其實妳穿着那身皮衣比現在好看多了!”
白瑩珏微微一嗔道:“青,人傢早就是妳的人了!妳還這樣羞辱人傢!”
“哈哈!妳不知道器不磨不利的道理嗎?像妳這種賤人不天天罵妳,妳很快又會忘了本!何況妳還是越罵越舒服的樣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着從馬背上伸手過去抓住白瑩珏的乳房狠狠捏了一把,白瑩珏立刻咯咯浪笑起來。
兩個人嬉鬧了一陣,漸漸奔近了山頭,突然聽到山背後隱隱傳來號角的聲音,聽那聲音應該就在山頭翻過去的南麵山谷中。
江寒青大喜道:“瑩,妳聽!說不定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幫人!上去問問!”
兩個人相視一笑,急忙縱馬向山頭馳去。
奔上一個平緩的斜坡,再繞過一片茂密的樹林,兩人便爬上了山頭,舉目南望不由都愣住了。
原來在這山背後,在這片綿延的群山叢中,居然隱藏着一個世外桃源。在山門所在的山頭南麵是一個巨大的谷地。
說是谷地,其實應該算是一個山間的平原了。上麵儘是已經開墾出來的農田。
從村落的大小數量上來看,來年開春的時候必然會有數以萬計的農人在上麵辛勤勞作。在谷地的南端是一條東西向的巨大山嶺,麵向北麵這-方的山勢並不險要,坡度應該還算十分平緩、但是高度卻不低。在這天氣陰沉的冬日看過去,牛山以上便是霧蒙蒙的,完全看不清其中的虛實。但是山腰以下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凡是地勢稍微險要之處都建築有碉堡和哨卡。在嶺與谷地之間還隔着一條河流,河麵並不寬,但是看上去水流十分湍急。估計這條河並不適於橫渡,所以在河麵上都看不到任何的渡船。
在靠近谷地這一方的北麵河岸可以看到有許多水車,此外還有無數的引水渠向農田中延伸。無疑這條河正是這片谷地賴以生存的源泉。一片連綿不絕的石寨牆、在河的南岸展開,然後順着南麵巨大山嶺的腳下向東西兩端延伸,直到東西兩端分別達到兩處陡峭山崖處方才終止。整個空牆擋住了任何人從北麵子緩的山坡爬上山頂的企圖。而寨牆上更是每隔大約二十丈就有一座碉樓聳立,上麵可以看到有哨兵正在守望,端可謂守備森嚴。河北岸谷地中有五座木橋通往南岸,在木橋的橋頭南北兩端都設置有警衛的哨卡。
在南岸堅實的寨牆上開着有叁座巨大的寨門,可以讓通過木橋過來的民眾穿越寨門進入後方。而寨門的兩邊均聳立着巨大的碉樓,比其他地段的碉樓看上去要大一倍,讓進攻者一看見就會感受到一種恐怖的壓力。
江寒青指着南麵巨大的山嶺向白瑩珏道:“妳看這布置,簡直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如果有軍隊從北麵平原向山嶺進攻,隻要南麵的人守住河岸上的幾座木橋,北麵的軍隊除了硬攻幾乎就是無計可施。如果真的是大戰,佔據河南岸山嶺的人就會拆毀木橋,從北岸玫過去的軍隊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的時間和精力、付出多大的犧牲才架設好新的橋渡過南岸,再拚死攻破南岸的寨牆。然後還要向上仰攻,穿越密布的碉堡和哨卡才能到達山頂!我們現在看不到它的山頂還有什麼東西,但是我敢肯定必然會是一座防守更加嚴密的山寨。唉!想要攻破整個的防禦體係,真是難啊。”
此刻在谷地裹靠近江寒青所在山崗正有一小隊人馬在操練陣法,陣中不時有號角聲傳出。聽那聲音正是剛才江寒青所聽到的號角聲。
而每一次號角聲響起的時候,那一隊人馬都會迅速地變幻出一個新的陣型,看來這號角聲就是指揮他們行動的信號。
江寒青看了半天,向白瑩珏感歎道:“這支隊伍的陣法操練得已經十分娴熟了。依靠這樣的軍隊再加上這裹的布置,這一塊地方簡直就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如果這一切都是那個什麼伍思飛搞起來的,那他可真是不可思議的人才啊!走,我們下去看看!”
兩個人輕催坐騎,順着山坡緩緩向下麵行去。
快到山腳的時候,江寒青已經看清了那隊人馬的裝束,一個個都是普通農民穿着,隻是手裹拿着刀槍劍戟而已,無疑是一隊由農民組成的義勇軍隊。
在這支隊伍的旁邊有四個人騎着馬觀看義勇軍們的訓練,不時指手畫腳地議論幾句,看來應該是這隊人馬的頭領或是教官。
當江寒青和白瑩珏逐漸靠近的時候,那四個人顯然髮現了他們的蹤迹,頻頻掉頭觀察這兩個不速之客。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江寒青和白瑩珏也看清了對方的長相穿着。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看上去像是帶頭的,依偎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妙齡少女,身後還站着兩個看上去像是下屬的年輕人。
其中最吸引江寒青目光的自然是那個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武士服,膚色是很健康的古銅色;-臉頰上沒有什麼肉,顴骨高聳,眼窩深陷;眉毛濃密而彎曲,鼻梁高挺,蓄着一個八字胡,顯得十分的精明能乾,眼光中有一種十分深邃的感覺。他的腰間掛着一把長劍,從劍鞘的外形來看十分的普通。他對於緩緩走近的江寒青和白瑩珏彷佛沒有見到一般,連看都不看一眼,嘴唇也始終緊繃着沒有開過口。
依偎在那個中年男子身邊的妙齡少女,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年紀,好像是他的女兒。梳着一個少女常梳的雙環望仙髻,由頭頂分髮而成為左右兩股,每股各紮一結,然後將馀髮彎曲成環狀,並將髮梢編入耳後髮內。小巧的瓜子臉顯得十分的秀氣,臉上端端正正地分布着細長而高挺的鼻梁和紅潤小巧的嘴唇,還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臉上沒有施任何脂粉。身穿一件白色羅裙襖,腰係金絲帶,足蹬一雙風頭平底鞋。腰間也係着一把長劍,劍鞘氣質古樸高雅,一看就不是凡物。
此刻她正靠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肩上,一臉好奇之色地側頭打量着漸漸走到近前的江、白二人,黑漆漆的眼珠骨溜溜地轉動個不停。
江寒青走到那個中年男子麵前拱手施禮道:“這位先生,打攪了!”
中年男子瞪了一眼在江寒青要求下化了濃妝的白瑩珏,冷冷一笑回禮道:“公子多禮了!在下既不是教書先生,自己也沒有本事教授公子,怎麼敢當先生二字!”
江寒青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麼不好說話,愣了一下尷尬道:“是!是!這個……先生……呃……前輩可知道這附近是否有一位叫伍思飛的……大俠?”
聽到“伍思飛”這個名字,這個中年男子還沒有什麼反應,而那個妙齡女子和後麵的兩個小夥子卻是眼中神光連閃。妙齡女子正待開口說話,卻被那個中年男子揮手制止。
中年男子側眼打量了江寒青半天,淡淡一笑道:“伍思飛這個人倒最有的。不過他可不是什麼大俠,隻不過是一個莊稼漢罷了!公子打聽他乾什麼?”
江寒青一聽大吃一驚,難道伍思飛並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是轉念一想,那天自己明明聽到義勇軍叫出的名字是“伍思飛”總不可能那麼多義勇軍都是亂叫的啊!難道是這個中年男子不願意說實話?
江寒青想了想道:“晚輩曾經聽幾個朋友說過,這一帶地方有一位叫伍思飛的大俠訓練義勇軍卓有成效,因此一向存着拜訪之念。剛才正好在山頭上見到幾位在這裹指揮義勇軍訓練,便冒昧下來詢問。聽前輩說來,難道這位訓練義勇軍的大俠並不是叫伍思飛?”
中年男子語氣生硬地問道:“誰訓練義勇軍關妳什麼事?妳打聽這個到底有何用意?”
江寒青心理微微有點生氣。不過錶麵上還是恭謹道:“晚輩怎會有什麼用意呢?晚輩隻是對這位能夠將義勇軍訓練得不比帝國正規軍隊差的前輩大俠心存敬意,期待能夠見他一麵,領受一下教誨。”
中年男子冷笑道:“嘿嘿!我就是妳要找的伍思飛!不過我可沒有妳說的那麼厲害!莊稼漢胡亂弄一點把式玩玩而已!”
江寒青驚喜道:“原來前輩就是伍思大俠?晚輩真是失敬了!”
伍思“電漠然地點了一下頭,斜眼看着江寒青道:“小夥子,明人麵前不要說暗話!老實說,妳來這裹的用意是什麼?恐怕不是像妳說的那樣簡單吧?”
江寒青啞然失笑道:“那麼前輩覺得我是有什麼用意呢?難道前輩是懷疑晚輩來貴地乾偷雞摸狗的行當?”
聽到江寒青的說話,旁邊那個少女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盈盈的笑容猶如芙蓉出水一般清麗無匹,讓場中略顯緊張的氣氛微微緩和。
看着身邊少女的笑容,伍思飛臉色稍霁道:“算了!小夥子妳不願意說實話也就算了,今天我也不難為妳,妳自己走吧,哼!妳們的人這幾年來我這裹騷擾,我看在我們伍傢當年跟妳們廖夫人的一番交情上沒有多難為妳們,隻是小小地教訓了幾次。想不到妳們苦頭沒有吃夠,今天居然還敢過來搗亂!”
江寒青訝然道:“前輩不會是將我誤當成別人了吧?晚輩確實是今天剛剛路過貴地,順道前來拜訪前輩的!別無他意啊!”
伍思飛臉色一沉,喝道:“小夥子!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說完臉色森然地看着江寒青,身上衣衫無風自動,一股濃厲的殺氣瀰漫在江、白二人四週……江寒青心裹微微一驚:“想不到這老頭子武功如此厲害!看來不會在瑩姨之下啊。”
為伍思飛的殺氣所激,白瑩珏身上真氣自然生出反應,一股相抗的殺氣立刻迎了上去。兩股氣勁在空中相遇,髮出哧哧的聲音,激得地麵塵土飛揚。而兩人都是身子微微一晃,衣衫如被狂風吹拂一般嘩嘩地飄動。
想不到白瑩珏居然有能夠與自己相抗的武功,伍思飛臉上頓時露出訝然神色。
而那個少女和兩個小夥子更是從內心感到震驚,因為此前他們實在沒有想到過天下居然還有能夠跟伍思飛相抗的高手,雖然伍思飛經常告誡他們說天下高手層出不窮,但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的他們自然認為伍思飛是天下第一人。
伍思飛臉色凝重地打量了一下白瑩珏,見到她濃妝艷抹的外貌,突然一派恍然大悟的樣子,輕輕推了推身邊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少女道:“柳兒,退到後麵去!”
那個叫柳兒的少女不敢違抗連忙退到了他的身後,跟那兩個小夥子站在了一起,繼續驚訝地打量着白瑩珏。
江寒青急忙道:“伍前輩切莫誤會!晚輩兩人實在是來拜訪前輩的,除此別無他意!”
伍思飛沒有理會江寒青,隻是盯着白瑩珏一臉憤然地道:“這位夫人如此武功,當是廖夫人的姊妹吧!哼!在下已經告訴過貴門之前的來人,絕對不會和妳們聯合的!想不到貴門如此苦苦相逼,看。來廖夫人也是不顧往日情誼了?”
江寒青一臉愕然道:“前輩說的是什麼?真的是誤會啊!我們兩人跟前輩說的那個什麼廖夫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伍思飛仰天一陣長笑,盯着江寒青厲色道:“閣下既然跟宮裹的夫人一起出來,想來也是貴門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哼!真是想不到貴門如此看得起我伍某人,菈攏不成居然還會派出宮裹的夫人來親自對付我!哼哼!伍某人武功雖然不佳,倒也不會畏懼,今日偏要會一會貴門的頂尖高手!兩位,請來吧!”
說完“铿”地一聲拔出腰間長劍,劍尖猛指向兩人,強烈的肅殺之氣立刻將兩人籠罩於其中。這時他身後的少女也急忙拔出了長劍,圓睜着雙眼遙瞪箸江寒青。而另外的兩個小夥子則轉身一聲口哨雙手一揮,在旁邊訓練的那隊義勇軍便一聲呐喊潮水一般湧了過來,迅速組成一個圓陣將六個人圍在了中間,隻待一聲號令便可以沖上來向江、白二人展開攻擊。其動作之迅速讓從小在天下無敵的“玉風軍團”中長大的江寒青也不由是暗暗讚賞。
揮手制止了白瑩珏拔劍的動作,江寒青臉色平和地緩緩向伍思飛道:“晚輩絕對不是前輩所想像的人物!前輩確實是弄錯了。”
伍思飛冷笑道:“今日任妳巧舌如簧,我都不會信的!哼!縱使妳大聖歡喜門縱橫天下,我伍思飛又何懼之有!往日放妳們中來人平安離去,無非是看在廖夫人麵子上,貴門可不要以為伍某人好欺負!”
白瑩珏聽到他說出“大聖歡喜門”的名字不由愣了一下,忙轉頭看向江寒青,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卻見江寒青向自己輕輕搖了搖頭,她立刻明白過來看來這件事情應該是跟淫門顯宗的人有關。
江寒青這時輕笑道:“伍前輩真的弄錯了!妳以為我們是淫門的嗎?呵呵!在下是京城鎮國公江傢的人啊!”
色友點評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