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寒青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白瑩珏仍然守在他的身邊,而江鳳琴已經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江寒青這一次醒來,身體狀況已經好了許多,在白瑩珏的攙扶下居然能夠下床走動。
恰好這時父親江浩羽過來看他,一見之下也是十分欣喜。
“年輕就是好!流了那麼多血,傷口還有點髮炎,居然躺了兩天就沒事了!如果是我們老頭子的話,不死肯定也會脫層皮!怎麼可能像妳恢復這麼快?唉!老了!”
看着在旁人的攙扶下在庭院中緩緩步行的兒子,江浩羽的話裹充滿了歲月不饒人的感覺。
江寒青汕汕笑道:“父親您這是在取笑兒子了!父親正當壯年,怎麼會老了呢?”
江浩羽苦笑着歎了口氣,轉身向屋內走去江寒青一看父親的架勢分明是有什麼話要向自己說,忙示意白瑩珏將自己扶進屋去。
父子兩人剛一塵定,江浩羽便開口了:“妳將妳遇襲的情況仔細說一說!”
江寒青不敢怠慢,急忙將自己遇襲當晚所髮生的事情一一向父親道來。
江浩羽聽完之後臉色十分陰沉,沉吟了半天不髮一言。江寒青見父親沒有說什麼,便主動開口道:“對於那天晚上的事,孩兒匆匆整理了一下思路,倒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江浩羽膘了兒子一眼,點頭道:“好吧!妳先說一說妳自己的看法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江寒青道:“那個主持陰謀的人一定對孩兒的情況十分清楚,並且已經籌劃了很久,對於孩兒平日的行動路線觀察得十分仔細,早就摸清了我行動的規律,知道我從太子府出來之後,一般都是走當晚遇襲那條路回到大院。如果不是這樣,常人想要設伏,都應該是在主道上,斷不會在那繁華的市區裹埋伏。”
江浩羽麵色凝重地點頭錶示肯定道:“不錯!我也這麼想!這個傢夥對於妳的行動早就有所注意的了!說不定還是一個跟妳十分熟悉的人呢”江浩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陰狠。
江寒青等父親說完,接着道:“那天晚上那群人埋伏的地方選得那麼準確,一個是如孩兒所說對於孩兒平時的行動路線掌握得十分清楚,另一個也說明對方十分清楚我的行蹤,至少知道那天晚上我要去太子府赴宴的事情!”
“那天晚上有哪些人知道妳要去太子府赴宴?”
江浩羽顯然十分讚同兒子的觀點,因此急忙向兒子問道。”
诩聖和小姨夫婦自然不必說了,還有诩宇夫婦和太子府裹的許多傢人。另外我們傢裹也有幾個傢人知道,且還不知道他們向哪些人透露過這個消息。”
江浩羽一聽有這麼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皺了皺眉頭道:“有這麼多人知道這件事情嗎?那簡直就沒有辦法從這件事情上麵去查了!”
江寒青道:“是!從這個線索上去追查,看來確實是不會有什麼好的效果了。”
江浩羽站起身來,在房間裹轉了幾圈兒臉慎重錶情地向兒子說道:“兒子啊,對於這件事情我是這麼看的:絕對不可能是皇帝或者王明德乾的!他們兩個人絕對不會傻到去乾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蠢事!”
江寒青也點了點頭道:“這一點孩兒也是這麼想的!策劃這件事的人一定是能夠從我的死亡中,獲取到最直接利益的人。對於皇帝和王明德來說。在這種形勢十分微妙的時候,他們不可能為了我這麼一個刁、於而采取貿然行動。對他們來說像,我這種人就算除去了也不會得到多大好處,反而會引起其他勢力的猜疑、戒心,以後他們想采取什麼行動就更難了!”
江浩羽這時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不停地用手指撚着下巴上的胡須,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似乎在猶豫着什麼。看着沉吟不語的父親,江寒青繼續道:“那天刺客中有一個人,孩兒總是覺得他的聲音有點熟悉,雖然想不起他是誰,但是可以肯定孩兒絕對在哪裹聽過他的聲音,否則斷不會有那種感覺。”
江浩羽這時突然擡起頭來,眼中閃過了一絲強烈的殺機,狠狠道:“妳既然覺得這個聲音熟悉,那麼肯定是曾經聽過的。隻是這個人可能跟妳不太熟罷了!不管怎麼說,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覺得這一次的事情那個混帳東西的嫌疑最大!”
看着眼前錶情兇狠的父親,江寒青沉聲道:“我心裹的想法和父親是一樣的!乾這件事情的人十之八九是……”
突然看到父親瞪了自己一眼,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江寒青硬生生將快要吐出口的名字吞了回去,頓了頓繼續道:“嘿嘿!正好近來我們又在懷疑王傢要謀反,他選在年前這麼一個敏感的時刻行動,便可以將大傢的注意力轉移到王傢身上去。何況我一受傷,大傢一定會暴怒失常,更是不會懷疑其他了,哼!他的算盤還真是打得響啊!可惜孩兒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窩囊,沒有死在那些刺客手下。”
江浩習水令笑着續道:“更可惜的是,妳我父子二人可不是他想像的那麼白癡!沒有如他所願那樣,將注意力投到王明德或者是皇帝身上去。這個傢夥假麵具戴了那麼多年,一直忍着不出頭。現在……嘿嘿……他也終於不甘寂寞,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
白瑩珏在旁邊聽着父子二人的談話,始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什麼。她知道這種世傢大族對自己的女人要求十分嚴格,掌權的人說話時女人隻能在旁邊裝聾作啞,絕對不能隨便亂開口。
可是現在聽着父子二人的對話,分明都已經猜測出是誰乾的事情,卻都不把那個人的名字當着她的麵說出來。白瑩珏心裹便十分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人敢向江寒青下手?而且從兩個人的語氣上聽來,那個嫌疑人好像還是他們十分熟悉的一個人。強烈的好奇心終於驅使白瑩珏問:“妳們知道是誰乾的了?他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傢裹的自己人?”
江浩羽瞥了白瑩珏一眼,沒有回答,隻是臉色一下子又變得難看了許多。
“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去處哲的。妳就安心養傷吧!嗯……我看妳現在也安不下心來啊!唉!”
他轉過頭向江寒青這麼說了一句之後,便不再理會兩人,迂自揚長而去。走之前也沒有再看白瑩珏一眼。看着江浩羽遠去的背影,白瑩珏愁容滿麵道:“青,看來……妳父親真的是不歡迎我這樣的女人和妳交住啊!”
江寒青歎了口氣,強笑道:“妳別胡思亂想了!這隻是我受傷後,父親心情不太好而已!他如果真的不喜歡妳,他早就趕妳走了!”
白瑩珏搖了搖頭,淒然道:“妳不用安慰我了!他當然不會趕我走了!我已經是妳的女人了,他就算看不上我,也要給自己的兒子一點麵子啊!但是我知道,在他眼中我隻不過是一個用來滿足他兒子性慾的狐狸精而已,根本算不得是妳們江傢的女人!”
江寒青看着白瑩珏在那裹自怨自艾,卻也不知道應該再說點什麼來安慰她,隻能是歎了一口氣走到屋子一邊自己塵了下來。
一時間房間裹麵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各自傻傻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隨後的日子裹,由於江寒青已經蘇醒,李華馨也開始以探望病情為由,每天都名正言順地來照顧他。在白瑩珏和李華馨的關心愛護下,江寒青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十多天的功夫他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在這難得的十多天悠閒時光裹,江寒青靜靜地思考着自己的人生,思索着自己今後的道路。在他的一生裹麵,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思考一件事。
過去的一年中髮生的種種事情讓江寒青地認識到大夏王朝的命運也不會再持續多久了。此刻的帝國隻不過是一個具有龐大構架的腐朽房子而已。它的外錶看上去是如此的巨大而攝人,但是內裹卻早已經是一片朽爛,隻需要施加一點點外力就會引起整個帝國的徹底崩潰0江寒青知道這座“房子”遲早會垮下,但是他也並不能夠肯定帝國的崩潰會是何時,也許在新的一年中就會髮生,也許還要等待很多年。
不管怎麼說,有一點江寒青是十分清楚的,對於他這種試圖奪取皇帝寶座的人來說,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天都是絕對不能夠浪費的。
當前最讓江寒青感到頭大的,無疑是顯宗和聖女們的問題了。由於自己是聖門隱宗的一員,江寒青比誰都清楚這些傢夥具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可是京城這麼大,自己應該去哪裹尋找這無些形的敵人呢?自己的傢裹是否真的隱藏着顯宗的姦細呢?聖女們是否已經真的打入了宮廷內部呢?對於這些問題江寒青都必須儘快找到答案,否則等待他的無疑將會是極大的麻煩。
雖然有了這樣的認識,但是江寒青此時還沒有想出搜尋敵人蹤迹的好辦法來。沒有任何線索,他又怎麼能夠憑空辨認出誰是自己要找的人呢?
把這暗處的敵人暫時抛開,在現在的朝廷中,江傢最大的敵人無疑就是定國公王傢。六百來年的苦心經營,王傢所擁有的龐大勢力無疑是十分恐怖的,但是其具體的實力到底達到什麼程度,就連江傢都並不是十分清楚。江寒青相信雖然現在錶麵上王傢已經不如江傢了,但是私底下他們一定還藏着不少不為人知的力量。對於這麼一個歷史悠久的龐大敵人,高估它的實力絕對比輕看它更為有利。而王傢最近的一些錶現,也讓江寒青或多或少有着一些疑慮。尤其是王思廷在控制妃青思勢力一事上的處理方法,更是讓江寒青十分擔心。他始終不相信那會是王傢的人在毫無理由之下乾出的蠢事。他心裹暗下決心,在自己傷好之後一定要多花一點時間去打探一下王傢到底在進行着什麼陰謀。但願他們不是要搶在江傢準備好之前便動手謀反。至於安國公傢族,雖然近年來其勢力已經每況愈下,但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實力還是不容小觑。何況李傢還擁有石嫣鷹這樣一位絕世猛將,其麾下的數十萬“飛鷹軍團”將士一旦通將過來,那可絕對不是簡單的。而相比於江、王、李叁傢,鄒傢的力量確實就小得太多,而且儘是庸人,對於他們,江寒青倒是真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
仔細思考了一下四大傢族的力量對比,江寒青對於未來處理與其他叁個傢族的關係時所應采取的不同方針漸漸有了一個清晰的底案。
聯合實力最弱的鄒傢,形成一個暫時的聯盟;在此基礎上菈攏位於中間的李傢,並竭儘全力從暗中想辦法刺激石嫣鷹與李傢現有的矛盾,爭取促成兩者最終的決裂;而對於被孤立出來的最大敵人王傢,則理所當然是想儘一切辦法給子其致命的打擊!
至於帝國皇室,江寒青卻不太放在心上。日漸昏庸的皇帝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會是一個特別大的威脅,尤其是在他所掌握的軍隊在對付邱特人的戰爭中已經折損的情況下更是如此。他所需要注意的隻是在皇帝麵前不能錶現得太顯山露水而已。
而皇太子诩聖雖然一向循規蹈矩,但是個人能力上的欠缺卻使得他始終難成大事。而尤其緊要的是這位帝位繼承者還是一個性格多疑、氣量狹刁、的人。就像江寒青遇襲那天晚上所髮生的事情一樣,陰玉姬本來希望雙方能夠攜手合作,但是诩聖卻因為放不下心中成見而在猶豫不決,最終因為一個狐狸精的打岔而錯失良機。江寒青幾乎肯定將來有一天诩聖必定會因為這個致命的缺點而慘遭失敗。二皇子诩宇最近不知道在哪裹找到了一個靠山,因而變得日益囂張。但是這傢夥本身隻是一個草包,江寒青料定他搞不出什麼大場麵來,江寒青倒是對隱藏在诩宇背後的勢力頗為關注。對方的身份雖然還不明朗,但是既然敢於介入最核心的政治鬥爭,其實力自然不容懷疑。可是如果對方具有很強的實力,那又為什麼會選中诩宇這個草包充當朝廷中的代言人呢?江寒青心中對於這一點一直充滿了疑問。他斷定對方現在隻是想要短暫地利用愚蠢的诩宇,可是這會起到怎樣一種作用呢”寸此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江寒青也隻好將之暫時抛諸腦後。
江寒青在這幾天裹也估算過自己主動起事的事情,可是最終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原因有四。
其一,除非江傢能夠在起事之初就將其餘叁個國公傢族,還有帝國皇室的首腦全部一網打儘,否則江傢所要麵對的,將有可能是幾傢聯合起來無法匹敵的龐大勢力。而實際上江寒青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傢族並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相比於封地在京城附近的王傢來說,江傢在這一點上處於絕對的劣勢。
其二,雖然江傢手裹掌握有大量的精銳軍隊,但是在江傢主動謀反的情況下,背負不義惡名的軍隊到時候是否還能維持旺盛的士氣?沒有人敢輕易去冒這個險!何況江傢現在擁有的軍隊比之於其他勢力雖說佔有一定優勢,卻也不是說就能夠穩贏不輸。
其叁,江傢在老百姓中有很多的擁護者,那是因為他們在國內一向有着良好的名聲。可是一旦江傢桃起事端,天下百姓從此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他們還會對髮動這髮動叛亂、陷蒼生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亂臣賊子抱好感嗎?這個問題任何人想都不用想就會知道正確的答案。不得民心者慾得天下,自古未有能成者!
其四,江傢雖然在帝國西部擁有廣大的封地,但是這些王地大部分都是帝國建國後逐漸拓展出來的新興地盤,當初大都屬於比較貧瘡的地方。在江傢多年的努力下,這些地區如今都已經逐漸變得富饒,但是其在帝國政治版圖中所佔的地位仍然是微不足道,對於維持帝國的存在和髮展歷來都不具太大的戰略意義。嚴格來說,這些王地隻是為帝國提供了一些奢侈的生產原料而已,也就是說,有了這些土地,帝國所擁有的資源將會更加豐富,民眾的生活將會更加富饒;而沒有這些土地,帝國也一樣能夠存在並髮展下去。而在帝國建國所依靠的傳統根據地一一帝國的中部和北部地區,甚至是相對貧窮的南部和東部地區,江傢都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力。如果江傢主動髮起叛亂,他們在帝國腹地基本上不可能得到任何有力的支持,隻能是依洋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硬攻進來,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江傢的勢力範圍經常被人形容為“僻處西隅”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在叁岔口的時候,江寒青那麼看重孫翔鶴,一個是因為此人確實能力不俗,另一個也就是為了利用他,在帝國的中東部地區打人一個空間,為江傢以後在這一地區的髮展打開局麵,進而改變江傢在地理上的不利形勢。
在通盤考慮了當前的形勢之後,對於新的一年中自己傢族應該采取的策略,江寒青在心裹是這樣打算的:首先,應該儘量避免由自己傢族主動髮起叛亂,出頭鳥可不是那麼容易當的!躲在別人背後,等別人髮動了,自己再出麵收拾亂局,自然可以在老百姓中獲得一個好名聲。其次,繼續增強對軍隊的掌握。兵權這個東西是永遠也不會嫌多的。手裹掌握的軍隊越多,生存的機會大。再次,隨時做好預防王傢叛變,或者是皇帝老兒突然動手鏟除異己的準備。這種事情可是一點也馬虎不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京城裹麵還是皇帝擁有獨一無二的強大力量,而王傢因為封地就在京城週圍也佔有很大便宜。如果他們搶先動起手來,那可是不會給其他傢族什麼機會的。不早點做好準備,到時候肯定是死路一條。能否躲過敵人最初的雷霆一擊,正是以後成功組織力量髮起反攻,進而爭奪天下的最大前提。
由於權衡利弊之後,江寒青認定自己傢族不能搶先動手,隻能被動等待別人髮難,但這樣危險性就十分之大了。
一旦江傢的情報稍有不準確,等到敵人動手才知道,那可就是大難臨頭了。為了到時候能夠順利脫身,避免出現全傢死絕的淒慘下場,江寒青決定向父親進言,采取一些措施,以提前做好應變的準備。
他向父親提出建議,要求擴大將傢族成員移出京城的行動。隻要是在朝廷中沒有擔任重要官職的人,都儘量派駐到西部封地去,不用一同留在京城等出事。
同時江寒青還建議父親派人去準備逃難到西部封地的路線,以備不時之需。他打算在京城外麵設置多個隱秘的據點,在那裹布置大量的馬匹、糧食、兵器,並且將這些據點儘量向西部封地延伸。如此一來倘若京城出現事變,隻要能夠活着離開京城,便能夠依靠這些據點向西部逃命。江浩天對於兒子這兩個明智的建議,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采納了,並且立刻派人開始執行。
江寒青還向父親建議,以後在朝廷中要運用手中的一切力量,想方設法將傢族分散在全國各地駐防的軍隊調派到西部去,到時候才能夠將這些軍隊集中起來形成一支強大的軍事力量,而不會被敵人各個擊破。
江浩天對此也深以為然,同意按照這個策略在朝廷裹麵和對手週旋。
江寒青還有一件事情沒有立刻向父親提出來。他知道先人在修建傢族大院的時候、曾經設計了一條逃到城外去的秘道。數百年來這條秘道從來沒有使用過。江寒青希望這條秘道在自己有生之年不會被用到,但是他還是決定找機會向父親問一下這個事情,因為最近他越來越越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氛。他在想,也許自己過去的先人也曾經像自己現在這樣,無數次地感受到一種迫在眉睫的危險、無數次提心吊膽地等待某件事情地髮生,但是最終卻還是什麼情況都沒有出現。江寒青明白,這種擔心絕對不是多餘的,一旦這種擔心成為了現實,那麼其效果絕對遠超過擔心時的壓力!
但是聰明的江寒青絕對不會貿然向父親提出,自己想要知道秘道的秘密。因為一直以來,秘道人口和出口位置在江傢都是隻有歷代傢督才清楚的事情。這個秘密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成為了傢督權力的一種象徽。如果江寒青不謀定而後動,隨意向父親開口詢問,那麼江浩天搞不好就會認為自己的兒子是在打他權力的主意。畢竟在這些歷代顯赫的傢族裹麵,為了權力和利益,父子兄弟之間反目成仇進而互相殺戮的事情可不是少數。江寒青要想辦法試探父親,最好是讓他自己主動說出來。
此外,江寒青還瞞着父親,私下派人給母親送去了一封信。信裹自然是錶達了自己對她的無儘思念和愛慕之情。同時他還要求母親暫時停止和西域蠻族連續不斷的戰爭,整備力量隨時準備和國內的敵人開戰。他要母親注意京城的動靜,一旦髮現異變就應該立刻揮師東進,以圖策應在信裹江寒青還告訴母親,自己對傢族內部的一些人十分擔心,覺得他們可能會趁火打劫奪取傢族的權力。在這多事之秋裹,他要求母親做好應對一切突變的準備,包括將來可能需要她用武力粉碎傢族裹的叛亂,進而控制傢族封地裹的一切權力。如果這種事情髮生,他希望心愛的母親為了他,隻要有必要,就算是需要將父親抛到一邊也在所不惜!
色友點評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