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踏在寬大的石闆路上,髮出清脆的馬蹄聲,沿着科夜後變得十分空曠的街道向遠處傳去,聽起來格外的清晰。走在這條從太子府通住江傢大院的大路上,江寒青的腦海中又浮現出兩個多月前那個晚上自己被人伏擊的景象。”
那個聽起來有點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啊?”
兩個多月來一直困擾着江寒青的問題再次浮上心頭。他堅信如果是在平時,他一定能夠將聲音的主人辨識出來,隻要是他見過這個人,聽過這個人說話,就一定行。可是那夭的情況實在是太過危急,以至於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分辨場中的聲音,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仍然能夠對其中一個聲音產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現在想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他平常所熟悉的人,否則斷不會在那種危急關頭還能夠讓他有所意識。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騎在馬上左思右想,江寒青突然感到一種毛骨驚然的感覺。永安府作為強盛的大夏帝國首都,數十年來一向是徹夜笙歌。最近半年來因為異變連生,民眾人心惶惶無心娛樂,尤其是上次江寒青夜間被襲事件之後,官府對於民眾夜晚上街控制甚嚴,這才使得永安府的夜晚變得冷清起來。饒是如此,雖然人夜之後的街道十分的空曠,可也還是偶爾會有一、二行色匆匆的路人經過。而巡夜的禁衛軍更是在城中穿來繞去,最多一柱香的時間便可以見到一批。但今夭晚上江寒青行了這麼大一段路,卻完全沒有見到一個行人,禁衛軍也是不見蹤迹,這豈不是太也奇怪?
突然髮現了這麼一個怪事,江寒青心中警兆陡生。暗呼一聲“不好”他急忙勒停坐騎,翻身躍下地麵。以馬身為掩護,警惕地向四週張望,心裹不停嘀咕:“難道那種事情又要髮生?媽的!真是要命!巡夜的禁衛軍跑哪去了?”
遠處突然傳來馬車馳來的聲音,那車輪辘轉動的聲響在這冷清的夜晚格外地刺耳。”
這是什麼鬼東西?這麼響的聲音居然還沒有驚動巡夜的禁衛軍?難道那些禁衛軍今晚都沒有出動?不可能!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江寒青輕輕伸手握住了腰際寶劍的劍柄,緊張地注視着街道的儘頭處。馬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江寒青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厲害。能夠制造出眼前這局麵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傢夥,說不定還擁有調動禁衛軍的權力,否則怎麼解釋那巡夜的禁衛軍至今未見蹤迹的原因。就在江寒青惴隱惴不安地等待馬車到來的時候,從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清脆的馬蹄聲。江寒青急忙回頭一望,身後的街道上不知從那裹突然鑽出來兩個騎士,騎着兩匹高頭大馬向這方緩緩馳來。兩個騎土身上都罩着帶頭罩的寬大黑袍,使得旁人無法看清他們的身形和隨身攜帶的兵器形狀。這身打扮在黑暗的夜晚中,使得他們看起來就像兩個從阿鼻地獄中出來的鬼魂一樣神秘恐怖。而這個時候江寒青身前的街道上,那輛馬車也終於顯出了蹤迹。
那是一輛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是用馬車。駕車的車夫佝肩偻背地坐在那裹,像一個死人一般動也不動。他的身上也是被着一襲寬大的黑袍,就像從江寒青身後奔來的那兩個騎士身上穿的一樣。在車夫背後坐蓬的簾子已經放了下來,無法看清車裹麵到底坐着什麼人。在馬車的後方跟着叁個騎士,也是身披寬大的黑袍,頭隱藏在頭罩之下,完全看不清長相,顯得神秘莫測。江寒青看眼前這架勢不是那麼易與了,知道躲也躲不過,便緊了緊手中的劍柄,挺直身子昂然站立,等待兩邊人馬的合攏他想出聲求救,但是想了想卻又放棄了這個念頭。他明白,巡夜的禁衛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一定是這幫人搞的鬼。對方既然能夠做到這一步自己就算出聲呼救又能夠怎樣?反正大不了就是要死,可千萬不能錶現得驚惶失措地丟了江傢的名頭!
馬車行到距離江寒青五丈距離的時候便嘎然而止。車後的騎士也立刻輕勒馬缰,停住了胯下坐騎。而從江寒青身後奔來的兩個騎士更是在離他十丈遠的距離處便停下了前進的步伐。江寒青一看對方這行動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惡意,心裹稍微感覺踏實一點了。為了顯示自己的鎮定,他微微笑了一聲,回手將手中寶劍送歸劍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們是什麼人?千什麼的?為什麼要欄着我?”
兩手叉腰,江寒青冷笑着出聲問道。可是麵前這幫人卻像啞巴一樣,全都沒有出聲,也沒有一個人行動,讓江寒青完全摸不透他們的意圖江寒青等了一會兒,見對方還是既不出聲,又不行動,不由在心裹暗罵道:“媽的!什麼東西啊!在這裹裝神弄鬼的!”
萬般無奈之下,江寒青試探着向馬車的方向走出了兩步,想看一看對方有什麼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對方對他作出的這一舉動,仍然視而不見,完全無動於衷江寒青一咬牙,昂首挺胸向對方的馬車行了過去。看着江寒青越走越近,馬車後那叁個騎士仍然完全沒有反應,就像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內一樣。江寒青看着對方這麼大的架子,心中暗暗有氣,自然垂在大腿外側的右手暗暗伸縮了幾下手指,隨時準備拔劍攻擊。當江寒青行到距離馬車一丈距離的時候,馬車後麵的叁個騎土終於有了反應。他們一菈馬缰,居然就調轉馬頭向後麵奔了開去,直退到十丈以外方才又勒停坐騎,然後便轉過身來繼續麵對江寒青靜立着,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髮生過一樣。而江寒青剛一看到對方有所反應,便以為他們要展開行動:急忙伸手握住腰間了劍柄準備拔劍。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隨後卻看到的是眼前這麼出人意料的一幕,一時間隻能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裹,完全不知所措。
這時馬車上的那個車夫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江少主,請上車吧!車上有位您的朋友想跟您好好聊一聊!放心吧!我們沒有惡意的!”
車夫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幾乎是細不可聞,而且還帶着一種可能是故意裝出的沙啞的感覺,好像是害怕別人聽出他的聲調一樣。
不過江寒青還是能夠分辨出這是一個老岖的聲音。江寒青想不到這個駕車的人居然會是一個老太婆,不由多打量了他兩眼。不過讓他十分失望的是,雖然兩人的距離已經不足一丈,可是因為那個老岖的身形完全隱藏在寬大的黑袍之下,他還是不能夠看清楚她的長相和身材。遲疑了一下,江寒青不知道是否應該聽對方的話坐上那輛馬車。他不知道對方的車廂裹麵到底隱藏着什麼東西,不過想來自然是這一群人中的頭領。他擔心對方會在自己躍上馬車的時候進行偷襲。到時候隻要那個駕車的老岖和車裹麵隱藏的人聯手,自己想要防備是十分困難的。見到江寒青站在那裹猶豫不決的樣子,老岖低沉地笑了幾聲道:“江少主,難道是不敢上來?我們這馬車可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啊!想不到妳也不過是一個無膽鼠輩!”
江寒青不為所動冷笑道:“妳不用激我!我是不吃妳這一套的!妳們到底是什麼來路?先說清楚,再考慮其他的!”
老岖嘿嘿冷笑了兩聲,剛想說點什麼,突然卻又不出聲了,隻是側着耳朵似乎在傾聽車廂裹麵什麼人的說話。江寒青明白肯定是車廂裹麵的人在用傳音之術,向她交待着什麼。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功夫江寒青便聽那個老岖恭敬地對着車廂裹麵道了一聲:“是!主子,老奴明白了!”
轉過頭來,老岖對江寒青的態度似乎也恭敬了不少。”
江少主,老奴剛才說話沒有分寸,您不要見怪!我傢主人說,他和您是老朋友。請您上車與他相見便知。
江寒青搖了搖頭道:“妳們現在佔着上風,就想隨便耍我啊?哼!隨便妳們怎麼說,我就是不會上車。妳傢主人說他和我是老朋友,那他千麼不下來?或者直接用千裹傳音告訴我他的真實身分不就得了?何必搞得這麼神秘!分明是有鬼!”
他這一句話剛一說完,耳中便聽到一個銀鈴般悅耳的女人聲音溫柔道:“唉!妳個小鬼頭,做事情就是那麼謹慎!人傢想給妳一個意外的驚喜,妳都不領情!”
那聲音缥缈婉轉,悅耳動聽,忽遠忽近,一會兒似乎就在他耳邊呢哺軟語,一會兒又好像是在遠處遙遙呼喊因而給人一種細微渺遠的感覺。江寒青聽到這聲音的便愣在了當場。他覺得這聲音似乎很熟悉,可是一時又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裹聽到過就在他苦苦思索這聲音的主人之時,那個美妙的女人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
我就知道妳這沒良心的已經將人傢給忘了!聽到人傢的聲音都想不起人傢是誰了!唉!夭下的男人都是負心漢啊!”
語氣中滿是嬌慎撒嬌的感覺,聽來似乎她過去過去也是江寒青的一個女人。江寒青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點感覺,可是還是沒有想起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對方顯然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可是自己卻又偏偏想不起對方的身份。江寒青這樣想着,頓時感到十分尷尬。幸好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進了他的耳朵。
“當初人傢教妳武功的時候,妳是怎麼哄人傢的?這才幾年功夫,妳就將人傢給忘了個一千二淨!”
那語氣就像一個被丈夫抛棄的妻子一樣,充滿了哀怨的感覺。聽到這裹江寒青終於反應過來,想起了對方的身份,驚喜地大叫了一聲:“啊!原來是妳!”
車中女人傳過來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不過這一次聲音裹卻是充滿了喜悅快樂的味道。”
死沒良心的!現在才想起人傢來!人傢可是夭夭都在想妳哦!還不快上車來,好好看看人傢!”
江寒青這時哪裹還會又半分的遲疑,立刻急奔兩步縱身躍上馬車,用力掀開布簾,住車矚裹看進去。
外錶普普通通的一輛馬車,裹麵卻是布置得十分豪華,鋪滿了貂皮錦裘,點綴着無數的珠玉珍寶。靠着車廂裹的特制車用油燈,江寒青清楚地看到在車廂裹那柔軟舒適的錦座上端坐着一個看上去大約二十來歲的宮裝美婦人那個宮裝美婦人頭上梳着一個靈蛇髻,身上穿一件黑底金鳳羅裙,兩肩上由無數珍珠分別綴成兩多牡丹的形狀。腰間係着一根晶瑩的玉帶。腳上是一雙鞋尖鑲着兩顆明珠的尖頂軟靴。至於身上其他小件珠玉飾品更是不知繁幾。在那珠光寶氣的映襯下,一張羞花閉月的俏臉更顯嬌艷。水靈靈的丹鳳俏眼!小巧而高挺鼻梁,紅惘如丹朱的櫻唇,修長而微微彎曲的眉毛,無一不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看見江寒青出現在眼前,美婦人向着他微微一笑,雙頰邊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更顯嫵媚可愛。”
冤傢,還不進來讓人傢好好看看妳!還賴在外麵千什麼?”
似怨似喔的語氣,剛那悅耳動聽的聲音說出來:聽來更是讓任何男人都會覺得心癢難搔。
江寒青聽到這話連忙鑽進車廂,隨手放下身後布簾。江寒青還沒有坐下來,那個宮裝美婦人已經如柔骨軟蛇一般撲到了他的懷裹。一雙手指甲上塗着紅紅丹寇的玉手輕輕撫摸着江寒青的雙頰,柔聲道:“終於又見到妳這沒良心的小鬼了!唉!幾年時間沒有見到妳,妳這小鬼頭都變成大男人了!”
江寒青對於這主動送上門的尤物自然不會有絲毫客氣,一伸手便將她緊緊摟住,狠狠地在她的臉蛋兒上、頸項上親吻了幾下,雙手也同時在她身上一陣撫摸。那個美婦人被他的一陣親吻弄得是格格笑了幾聲,輕輕伸手將他的頭推開,嬌慎道:“剛說妳是個大男人了,想不到妳還是那麼猴急!一點也不像少宗主的樣子。”
江寒青厚着臉皮笑道:“少宗主就怎麼了?少宗主就不能猴急了?何況在您這美艷高貴的神女宮主麵前,誰還能夠不猴急?”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隱宗神女宮的當代宮主。神女宮主又格格笑了幾聲,伸手拍開了寒青還在她身上不停亂摸的雙手,倚在他的懷中,擡起頭媚眼如絲地看着地道:“妳啊!就是從小都臉皮厚!當年妳還是一個小鬼頭的時候,就硬菈着人傢陪妳上床,結果什麼都不會,害得人傢還教了妳半夭。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唉!當年我江曉雲要不是想着妳這刁、鬼頭跟人傢是同姓本傢,一時可憐妳,怎麼會讓妳這什麼都不懂的刁、鬼給搞上手?”
江寒青眼珠輕輕轉了下,緩緩將手移到她的陰部,隔着羅裙輕輕揉動。對於他的這個動作,神女宮主江曉雲並沒有任何阻止的意圖,反倒是十分受用地閉上了雙眼,胸部急劇起伏着。
江寒青將嘴貼到江曉雲的耳邊輕輕道:“宮主,妳這麼說來,當初是我來冒犯妳,妳可憐我這個小鬼頭啦?”
由於江寒青的玩弄,江曉雲已經是霞生雙頰,勉力半睜着眼艱難道:“可……不是嘛!妳……妳第一次見到人傢……當時看妳瞪着人傢那名眯眯的樣子……人傢心裹就在想……宗主是桃對人了,這小鬼就是一頭小色狼!”
江寒青繼續撫弄着她的陰戶道:“那我這頭小色狼又是怎麼來冒犯妳了?”
江曉雲慎道:“妳……妳的手太可惡了!妳這樣亂摸叫人傢怎麼說嘛!……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江寒青已經重重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江曉雲隻覺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覺,疼得一聲輕呼,猛地睜開眼來怒瞪着江寒青,呵斥道“妳在千什麼?”
江寒青心裹暗呼一聲“槽糕”明白自己剛剛作了一件錯事。這位在隱宗裹位高權尊的神女宮主可一點也不喜歡性虐待這玩意兒!江寒青最近幾年來習慣了虐待女人,忘記了麵前這位宮主的喜好,如今不自覺地便作出了粗暴的動作,自然是冒犯了這頭雌老虎的禁忌不過江寒青反應何其迅速,雖然心裹因為這神女宮主髮怒而感到有點髮荒,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害怕猶豫的神色,仍然是麵帶微笑道:“宮主剛才那句話自然是該打啊!人傢當初那麼刁、,還是一個小男孩,怎麼可能冒犯妳!分明是妳看人傢童子之身,主動來引誘人傢的。”
江曉雲聽他這麼一說,臉色方才和緩了下來,皺眉道:“妳剛才那一下打得人傢那麼痛!妳對其他女人也是這樣嗎?”
這麼好的一具樓梯擺在麵前,江寒青哪裹還不順着住下爬啊,連忙回到道:“沒有啊!真是對不起了!我一想着宮主妳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就激動起來。一下沒有控制好手中的力道。妳可別怪我哦!”
說着便摟着她親吻了兩下,雙手也不停地在她的乳房、小腹和陰部撫摸着。江曉雲顯然已經原諒了他剛才冒犯的舉動,浪聲笑道:“沒什麼啦!妳這個小鬼頭,剛才都聽不出人傢的聲音來丁!呸……一點都不把人傢放在心上。還說什麼人傢是妳的第一個女人。”
江寒青一邊親吻她的臉蛋兒,一邊道:“我當年跟妳在一起的時候那麼小,後來隔了這麼多年,今日才再次聽到妳的聲音,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那也很正常嘛!再說妳是我是的第一個女人可是事實啊!難道妳想賴帳?”
江曉雲噗嗤一笑,伸手摟住江寒青的脖子,用牙齒輕輕齧咬他的耳垂,膩聲道:“人傢怎麼會不記得呢?妳可也是人傢最最心愛的心肝寶貝哦!以後可不許忘記我呀!”
江寒青這時已經肯定江曉雲不介意剛才自己用力拍打她屁股的事情了,心裹立刻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想道:“媽的!好險!差點就惹這婆娘翻臉!幸好本少主反應還算快啊!否則可真是危險啊!”
神女宮主因為在隱宗裹具有十分特殊的地位,加上手裹所掌握神女宮的強大實力,在隱宗裹一向都具有極大權力。其實隱宗的人都明白,名義上位居隱宗之首的宗主大人,其實在隱宗高層隻能排行第叁,列第一的是聖母宮宮主,而位居第二的就是神女宮主。在隱宗的活動中,聖母宮和神女宮幾乎對任何的事情都會出麵千涉,而兩宮的事情宗主卻從來無權過問。像這一次兩宮派出何炳章和張四海混入帝國軍隊中的事情,隱宗宗主就絲毫不知情。這種情況其實在隱宗創派的時候本來是沒有的,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由於兩宮的實力太過強大,不知不覺中她們的地位就壓過了宗主,成為隱宗神聖不可侵犯的人物。
這樣一來隱宗的宗主對於兩宮的意見便根本不敢有絲毫的違背。雖然兩宮宮主並不會反叛宗主,可是那種受人掣肘的感覺卻仍然是任何當權者都絕對不能夠忍受的。近幾代隱宗的宗主其實對這種現象都極為頭痛,很想扭轉這種局麵。可是其中錯綜覆雜的事情太多,讓每一位宗主都隻能是剛剛生出這個念頭便強自壓了下去。姑且不論兩宮手裹掌握的驚人實力,就算宗主真的想收拾兩宮,可是想一想裹麵還有自己當年授業恩師所疼愛的母親和女人在裹麵,就心裹開始打退堂鼓了,轉念再想起自己百年之後母親和心愛的女人也要進入兩宮,否則多半不會受後人尊重,那更是愁腸百結了。
這樣的念頭一產生,那就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了。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兩宮這塊長在歷代宗主心頭的肉瘤方才得以延續這麼多年而無挖法根除。在目前這個時候,江寒青雖然還沒有成為宗主,擔負起指揮全宗子弟的重責,卻已經深深感受到兩宮宮主對自己地位的威脅?尤其在江寒青的心底,從來都隻是將隱宗當作自己爭奪夭下的一個工具而已,一旦他奪取了夭下,那麼隱宗就會成為一個多餘的東西,甚至是一個需要鏟除的壽瘤。
在這種情況下,到時候兩宮的存在自然就會成為一個讓他寢食難安的噩夢。剛才江曉雲屁股被他打痛之後所錶現出來的強橫態度,更是讓江寒青不寒而栗。一想起以後自己要看着她們的臉色行事,江寒青就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窩囊雖然江曉雲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是在他的心目中,她並沒有佔多重要的地位,就正如江寒青在江曉雲心目中也有多重要一樣。
對於江寒青來說,江曉雲不過是學習成長中的一個必經階段而已,唯一特殊的是上夭選擇了她作為他的第一個女人;而在江曉雲心中,最愛的也隻是當年自己的那個宗主男人,雖然她口頭上把他當寶一樣,但江寒青也不過是她排遣芳心寂寞的一個途徑。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的江寒青,心裹對於江曉雲和她代錶的兩宮根本沒有任何感情,此刻他就不停地在心中嘀咕着:“兩宮……兩宮……哼!怎麼才能鏟除兩宮呢?到時候看妳們這幫賤女人還敢不敢在我麵前囂張!”
江曉雲哪裹知道江寒青此時心裹正在動着對兩宮不利的念頭,被江寒青的一陣桃逗弄得是情濃如火的她隻想讓江寒青抱住她好好享受一回。輕輕用手撫摸着江寒青寬闊的胸膛,江曉雲柔聲道:“刁、鬼頭……妳在想什麼呢?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江寒青道:“我在想妳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裹?哪些巡夜的禁衛軍又跑哪裹去了?”
江曉雲掩嘴噗嗤一笑,那如花笑容頓時讓車廂裹蓬畢生輝。
伸手戳了一下江寒青的額頭,她嬌笑道:“妳啊!真是糊塗!妳不是見過張四海他們嗎?忘了他們是本宮派過來的嗎?人傢偷偷派人跟蹤妳的行蹤,髮現妳今晚去了太子府。便讓何炳章他們對巡夜的禁衛軍作了調動,專門將妳行走路上的兵士都調了開去。這可有什麼難辦的?然後人傢便在這裹等妳出現,好跟妳商量要事。開始的時候故意搞出那麼一點神秘的氣氛,不過是想跟妳開一個玩笑,給妳一個驚喜。”
江寒青裝作生氣的樣子道:“搞得好啊!驚則有之,喜卻未必!”
江曉雲笑道:“好吧!算本宮做錯了,好不好?本宮給妳道歉!”
說着從江寒青懷中掙脫身子端莊坐正,裝出一派嚴肅的神情道:“少宗主,本宮錯了!請少宗主對本宮的錯誤給子處罰吧!”
江寒青配合地闆着臉道:“好!本少主罰妳陪寡人睡上叁夭叁夜!”
江曉雲聞聲嬌笑道:“叁夭叁夜?妳行嗎?”
一邊說一邊就用一種懷疑的月光上下打量着江寒青,一副十分懷疑他能力的錶情,氣得江寒青狠聲道:“妳不信?那好咱們馬上試一試!”
說着便將江曉雲按倒在錦裘上,眼見得便要躍馬挺槍千起事來。但就在這緊要關頭,江曉雲卻制止了他進一步動作的企圖。”
妳呀!急什麼嘛!人傢還要跟妳談正事呢!”
江寒青心中剛剛燃起的滿腔慾火立刻就被她這一句話熄滅得精光,無奈地放開她嬌嫩的身子歎氣道:“妳早說嘛!有什麼事情?”
江曉雲見地垂頭喪氣的樣子,輕輕抿嘴笑了一下,向外麵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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