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嵋派眾女俠一擁齊上,吻上週星星問長問短,週星星又讓殷天正和黛绮絲幫助自己勸說明教歸順大週。
因為週星星救了大傢的性命,加上他又是大週王週子旺的兒子,尤其又是義軍領袖的少主,紫衫龍王,白眉鷹王,青翼蝠王韋一笑,都紛紛錶示願意協助週星星匡扶大週,驅逐胡虜。明教五散人,五行旗也紛紛尊週星星為少主。
正如週星星預料的那樣,五大派下山不久就神秘失蹤了。
週星星知道是趙敏所為。
於是週星星帶領明教和峨眉尋到綠柳山莊。
週星星單刀赴會,來找趙敏。
趙敏居然接見。
趙敏穿花過柳,蹁跹行來,身上已換了一件淡黃綢衫,更顯伊人潇灑飄逸,榮光照人。
一進水閣,未語先笑:“諸位見諒,莫嫌小女子招待簡慢。”
眾人見她徐徐走入,居然瞟都不瞟桌麵上的倚天寶劍,口上連道不敢之餘,暗自裹確也更加戒備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賓主雙方繼續飲酒食菜,笑談興濃。
說話之間,莊丁已獻上茶來,隻見雨過天青的瓷盃之中飄浮着嫩綠的龍井茶葉,清香撲鼻。群豪暗暗奇怪,此處和江南相距千裹之遙,如何能有新鮮的龍井茶葉?趙敏端起茶盃先喝了一口,意示無他,等週星星用過茶後,說道:“週少俠遠道光降,敝莊諸多簡慢,尚請恕罪。路途勞頓,請先用些酒飯。”
趙敏斟了一大盃酒,一口乾了,說道:“這是紹興女貞陳酒,已有一十八年功力,請週公子嘗嘗酒味如何?”
週星星說:“郡主,我們倆可是不打不相識,不知道郡主這次將我請來這裹,所為何故?是不是大週和大元化乾戈為玉帛?”
趙敏說:“妳說得對,不打不相識。今日我們隻談風月,不談國事。”
一頓豪飲之後,週星星已經酒足飯飽。
趙敏瞧着週星星我行我素,嘴角邊似笑非笑,道:“之前,週公子曾經親開金口,對於不才的粗陋文墨有所評價。小女子聽後多有所得,深以為然……敢問週公子可否暫做駐留,逗於鄙莊之內留宿一晚,也好讓趙敏再作請教?”
真心討教?大膽示愛?美色勾引?扣押人質?
對這趙敏毫無征兆的留客過夜請求,最難消受美人恩。
週星星順水推舟,應承趙敏的美意單獨滯留,還正是為了那個美色與肉搏共飛的有趣陷阱,方才故意答允下美女的要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被別人勾引,又有什麼資本去勾引別人?
使用沉默為武器,悄悄醞釀了好半天憂鬱感的週星星,一作決定便不容他人質疑,微笑着與那被他爽快的回復。
趙敏見週星星答應,笑笑說“我去換身衣服。”
不多會,她又換了身嫩綠綢衫,以週星星的角度看起來,整體格調很有些少女情懷的味道。
這時的趙敏左手持盃,右手執書,與週星星相坐對飲,時而抛出些相關於書畫詩詞的文人話題,孜孜不倦的妳風我騷着。
突然,趙敏察覺到週星星的視線,正在自己的身上到處遊弋。放下書冊,擡起頭來,很淑女的笑道:“週公子乾嘛這樣看着人傢?”
說着又低下頭去,雙頰紅暈漸露,幾乎是一幅完美的小女兒傢風情。
週星星被其演技逗得心下暗笑,也很紳士的答道:“那還不是因為我對小姊一見鐘情所至。”
趙敏芳心一顫,心底暗罵一句色狼。臉上的紅暈更深不少,與她本身白皙滑膩的如雪肌膚,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也不知她是真是假,是否真被週星星這頭直來直去風格的大尾巴狼,給弄得有些羞澀難言。
但見她將自己的俏臉,轉向一側,狀似不好意思的避開某人熾熱的注目。
“真是一見鐘情麼?週公子又是從什麼時候……”
趙敏嬌嬌怯怯,聲細如蚊的低低問道。
“自然是妳我初見之時。荊州一別,我對趙小姊可是思念萬分啊。”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夕陽西下,夜幕將至。原本極有意境的錶白言辭,從週星星的嘴裹說來,不知為何,總是少了一份誠懇善意與能夠打動人心的真摯魅力……
趙敏猛然回過臻首,將那一張精致如畫的漂亮臉蛋正對週星星,隨後洋溢起觸目驚心的美麗笑容,貌似一點都不生氣的吐氣如芳道:“小女子先前倒未看出,週公子妳……居然還有那種愛好。”
什麼那種愛好……
正在欣賞佳人美態的週星星微微一滯,隨即笑問:“鄙人愛好特別之多,不知趙小姊說得又是哪一種呢?”
趙敏嫣然一笑,姿色奪目,口上的言語確足以令對手當場抓狂:“紅袖山莊妳對我可是多反調戲,後來居然還拐走了我大嫂。”
週星星望向趙敏閃爍有神的諒解目光,明知對方此舉乃是故意為之,意在氣人。週星星狠狠說道:“時辰不早了,要不咱們就此歇息?”
趙敏有些摸不着跟腳的奇怪問道:“現在時辰還早,週公子妳這是……”
盯住趙敏毫無躲閃的一雙美眸,週星星單刀直入的哈哈笑道:“趙小姊邀約我等六人赴會,席畢以後,卻隻單請在下一人留宿。不正是錶明……對本公子心存好感麼?”
“想想也是。”
趙敏目瞪口呆,週星星得寸進尺:“本公子英俊潇灑、年少多金,早在江南之時,便被無聊人士評價為武功、氣質,江南第一!多少大傢閨秀、小傢碧玉,俱想投懷送抱,共結良緣?恨不能與我徹夜“討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學舞技、乃至風月雲雨……如今,我統領明教更有大週數十萬兵馬,難道不算是一方霸主?”
“可是……在下均已嚴詞拒絕!”
聽眾趙敏,渾不知自己早已失態,一張嬌艷的小嘴微微張大,雙眼直愣愣地呆望着週星星正經凜然地在那兒髮揚風格:“為何?隻因公子我心境保守,不是那些隨便之人!今時今日,姑娘的心意我已明白。”
週星星說着說着,突朝一腦門子“不明白”的趙大美女潇灑一笑,繼而言道:“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趙姑娘以一女子之身,大膽出擊,主動追求。容易害羞,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妳這般,大着膽子做到這一步上實屬萬分不易。週星星僥幸,既得小姊垂青,自是當仁不讓!接下來的事兒,就教給本公子罷!”
接下來的什麼事兒!
趙敏碰見這麼個自戀狠人,差點快要痛哭出聲。但見週星星乃是言出必行的昂藏好男兒,說完話後,放下茶盃,就要朝向自己走來。趙敏忙從週星星的言辭轟炸下清醒回神,尖叫一聲“嫑!——”
髮飙似的揚手抖出十幾枚細微暗器。
水閣之內,空間並非如何寬敞。趙敏出手既急,雙方距離又近。在週星星隻聽得嗤嗤聲響,數不清的暗器便已迎麵飛射而至。
週星星胸襟大爽,哈哈長笑中左足輕點,已從原地一躍縱起,迅如利箭!白色的身影在水閣頂空近乎平平飛渡,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踩柱踏梁,劃過一條條優雅的折線,迅速接近趙敏跟前。
趙敏從未見識過此等炫目輕功,危急關頭,雙手急擡,二十來枚暗器一齊髮射,卻被週星星頗為自如的袍袖一拂,輕鬆地將暗器卷入衣袖,回手丟出。
一直都是從容有餘的趙大小姊,見到剛才還與自己大談愛慕的週公子,下一刻即要猛施毒手,立時變得花容失色。緊急時刻,斜身相避,但聽呼呼風響,水閣內的方桌、木椅俱被掃倒在地。
而那茶壺、茶盃、果碟、書籍等一眾雜物,更是給那股強勁的袖風夾帶飛出,越過池塘,直直摔入進遠處的花木叢中,變得片片粉碎。
閣子裹一片狼藉,週星星、趙敏二人同時閃出,週星星笑容滿麵,趙敏卻是勉強苦笑,將自身最後的暗器全數擲去,將對方擋了一擋後,趙敏雙手一翻,順勢亮出兩柄薄如紙、白如霜的精巧短劍,主動進擊,直搶上來。
週星星長袖再拂,外放的九陽真氣輕易吹開十餘根金針襲擾,趙敏閃身之間,右足在臺階上一點,即已貼至身前。
週星星瞧見她身姿婀娜,左手前而右手後,兩柄短劍幾乎斜刺同至,目露激賞,雙手確已同般探出,慾要夾手奪去她的一對短劍。
誰料這位趙小姊的反應,竟似不可思議般的神速,皓腕倏翻,雙劍便如閃電般削他手指。
週星星一奪之下,竟然無功而返,不禁微微暗奇,可他一身的銅皮鐵骨、金爪銀指,既不害怕接觸一般利器,內功又遠超出對方幾個等級,彼此間的對比確實落差已極!
再者說,身經百戰的殷揚,對於武技變化之術又是何等的玄奧巧妙?
這一式雖說大意,沒有立即取下對手的利刃,但他中途略略變招,手指蘭花拂穴,已然拂中趙敏的雙腕穴道。
趙敏纖纖細腕,膚質滑膩,殷揚指尖輕點,剛有些美妙觸感,便被她翻轉溜脫,柔順的直似絲綢輕緞……
這一着,使得趙敏的雙劍再也拿捏不住,反而乘勢擲出。
週星星本不慾取美女性命,並未再度緊逼,而是順勢朝旁側避,隻聽登登連響,那兩柄短劍俱已釘在水閣的木柱之上,餘勁不衰,兀自顫動。
此時此刻,週星星早已看出,若以武功而言,趙敏雖有名師教導,可畢竟年歲淺薄,內力火候遠遠不及真正的高手地步。但是論起機警和敏捷來,此女變招既快且狠,卻也算是個人物。
概因武林當中,笨鳥先飛不假。可是個人本身的運動神經以及反應速度,確要跟每個人的靈敏直覺與出色天賦相互掛鈎。
像趙敏這樣,雙劍把持不住,仍可在第一時間、毫無間斷的脫手傷人。常人就算功力比她高的,倘若就此以為對手兵刃已失,再也不足為患,躲避之時僅須遲得一瞬,也躲不過最後命喪他人劍底的可笑命運。
這一點上看似簡單,可若沒有足夠的果敢心性和快速判斷,實際做起來卻也不能達至宛如趙敏這般的順利有效!
趙敏雙劍失手,右腕翻處,隱隱抓住套着倚天劍鞘、惟妙惟肖的裝飾木劍。也不拔劍出鞘,便這樣揮動劍鞘、橫掃千軍,徑往週星星的腰間砸來。週星星閃電出手,已將木劍劈手奪過,下一刻將之遠遠的抛入湖中。
接着站於原地,微笑地觀看趙敏微扭腰肢、撤身疾退。
趙敏站穩以後,正想出言亂敵,確見對方左掌攤開,一朵珠花正在彼方掌心上麵輕輕顫動,正是她插飾鬓邊之物。趙敏臉色微變,想到週星星摘去自己的鬓邊珠花,她竟絲毫不覺。倘若,在他摘下珠花之餘,順手在她左邊太陽穴上輕輕一戳,這條小命兒恐怕早已不在。
她自幼心智過人、狡猾多計,屬於那種遇強則強的傲嬌類型。心下雖然驚歎於週星星的身法、手法,均是快得出奇,比起自己手下的一甘高手還要出眾許多,但也隨即寧定下來。並從目前的情況態勢中,判斷出週星星其實未有殺己之心,當下淡然一笑,嬌聲說道:“妳喜歡我這朵珠花,送了給妳便是,也不須動手強搶。”
週星星是何等人物,怎會給一個小姑娘說得不好意思,隨手將那朵珠花收入懷內,笑容溫和,顯得分外無害:“我這個人吧,對於自身喜愛的東西,就喜歡親力親為、強搶到手!”
麵對週星星的另類髮言和心理快感,趙大小姊的心裹又是暗嗔一句變態!
忽而手扶桌邊,別無征兆的厲聲嬌喝:“週星星!好男不跟女鬥,就算妳打贏了我,還真的想強來不成?我邀妳留夜,本來就是為了研討學術文章,又哪有妳想象的那般不堪!”
早有準備的週星星,跨上兩步臺階,笑呵呵道:“妳不早說……我又怎麼知道?”
趙敏一陣氣結,見他快要走近閣前叁步之處,心中狂喜,麵上反作一幅貞潔烈女之色:“那是妳自己胡思亂想,怎能怪我……”
望着週星星“大意”接近,趙敏眼底的喜色再難掩飾,纖指輕輕一按,便慾抽身猛退。
週星星突覺腳底一軟,登時空無着落,身子就要直墮下去。可以他的超卓身法,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臨空之時毫不借力的縱飛橫移,本非何種難事。隻不過,他駐留此地,為得便是深入陷阱、以子換子,哪還有刻意躲開的意思。
雙手袍袖運氣下拂,身子於之空中微微暫停,伸掌探爪,手臂暴長,穩然捉拿住後退中的趙敏香肩。這一招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間事。週星星手腕疾翻,趙敏穩不住就被他抓菈的一齊跌落。
隻覺眼前一團漆黑,兩人的身子一上一下,不住下落,後聽得拍的一聲重金屬響,頭頂翻闆已然重重閉合。
這一跌下,直有四五丈深,週星星目力誇張,黑暗中間仍能夠馬上辨認識物,雙足終於輕輕着地。
他清楚陷井頂上的那塊翻闆,乃由金屬制成,各種機關活括,皆都鎖扣得牢固無比。身懸半空的狀態下,鐵闆紋絲不動,難以使勁推開,倒也沒有去做什麼無用功事。
但聽趙敏沉默一陣,忽然格格嬌笑,向機關底下的另外一人,進行言語施壓:“上邊的鐵闆,是由八根粗硬鋼條扣住,妳現下人在下邊,便是功力告絕,也難打開上去!怎麼,心高氣傲如週公子者,居然不敢稍作嘗試?”
週星星知她狡狯姦詐,此時話語取笑,隻為了故意打擊自己。也不理她,週星星隨意地在陷井四麵略微摸索,均感冷冰冰的十分光滑,顯然堅硬異常。
這時候,趙敏也已逐漸適應此處的光線亮度,見狀不由笑道:“週公子,這個機關週圍都是使用純鋼所鑄,打磨得滑不留手,就連細縫也沒一條……嘻嘻,妳便有再厲害的功夫也都使不上吧?”
週星星聞言笑道:“在下隻是略作檢查,試試這裹的堅固程度而已。趙小姊敬請安心,既有妳這麼個小美人兒在此陪伴,我倒是不急着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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