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呆呆的看着琳琳,這個時候他的世界裡沒有一絲聲響,他的感官世界裡隻有一個憂傷的小女孩,兩行清澈的淚。
男人怔怔看着,忽的眼裡湧出兩股淚,靜靜的向下淌去,淌到中途又給女孩伸手輕輕的擦去…
男人身子一陣顫抖之後,回到了一片嘈雜的世界――身下的女人仍在喘息掙紮着,床上一邊趙小雅不停的衝他喊着“老公”,地上亭亭、劉怡在不住的晃着沒一點反應的女孩…
在身下女人一聲輕哼裡,男人衝到劉靜身邊,哆嗦着手指捏着女孩的人中,嘴裡喃喃有聲:“你不能死小靜,啊,你醒醒小靜,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又揉她的太陽穴,女孩仍是沒任何反應。
“亭亭,快去倒盃冷水過來!快!!”男人顫着聲音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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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水噴出去,男人大瞪着眼等了半天,女孩濕着臉仍是沒醒。
男人不由的伸手過去,拼命的搖晃着女孩的身子,歇斯底裡的喊:“小靜!!
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女孩仍是沒反應,男人住了口,癱坐在地上,頓時屋裡變得靜悄悄的,男人茫然四下瞅着,輕輕的說:“怎麼辦亭亭…啊…怎麼辦…啊,小怡,你是她妹妹,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啊,快跟哥哥說說…快叫你姐姐醒過來,啊,別再嚇唬哥哥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哥!你別哭了!…啊,你別哭了哥…”劉怡輕聲勸着男人,一邊不停的給男人抹着眼淚,忽的抱緊男人,“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老公…去醫院吧…”遠處床上趙小雅輕輕的提醒男人說。
“啊…對,對…對,去醫院…”男人喃喃的應聲說,抱起女人就要往外走。
“哥!”亭亭在後麵急急的喊:“你還沒穿褲子呢!!”
“…”
“…趙姐姐還給铐着呢!”
“啊…”男人回頭看向床上的兩個女人,抱着女孩走過去,把她放到床上,把褲子穿上,又從地上撿起一個金屬片,上前把趙小雅的手铐打開,回身又把崔千柔的手給铐在了床頭上。
聽着女人一聲輕哼,男人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把她的兩條手臂關節復了位――從男人把雞巴從她穴裡拔出去之後,到這個時候,女人一直呆呆趴在那裡,除了那一聲輕哼,再無別的任何反應,仿佛她也失去了知覺。
“寶寶,能走麼?”男人問趙小雅。
女人試着起身下床,一時氣力不濟,又倒在床上。
“亭亭!琳琳!你們過來攙着你們趙姐姐!”男人回身指揮着兩個小女孩,仿佛這時終於回過魂來。
男人從地上拿起另一個手铐,把崔千柔的另一隻手也铐在了床頭上,又把地上的槍的零部件拿走幾個,把崔千柔地上別在腰帶上的對講機的電池折了下來。
男人又走到劉靜身邊,用手探了探,見女孩仍有鼻息,脈搏也正常,心安了許多,把女孩再次抱起,說:“琳琳、亭亭,我跟小怡先下去了,去市第一醫院,你們不用急…你們到了那邊,再打電話找我們…”
男人抱着女孩正要出屋,後麵趙小雅喊:“老公,這,柔柔怎麼辦?…”
男人停了下來,回頭說:“別管她!”
頓了頓又冷冷的對仍是一動不動趴着的女人說:“你在這裡最好保佑小靜沒事,我現在就把話扔這裡了――如果我女人醒不來…你爸爸即便是皇帝老子,我也要讓你陪她一起去!”
—出租車上,男人抱着女孩,打通舅舅的電話,裡麵一個男人親切的問:“小飛麼…啊,你舅舅在開會呢,什麼事小飛?”
“鄭叔叔,嗯…是這樣,我女朋友,嗯,嗯…頭不小心讓門撞了一下,一直昏着沒醒…我們正要去市第一醫院,嗯,鄭叔叔,你能不能幫我聯係聯係那邊,聯係那邊最好的腦科大夫,準備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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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停在第一醫院五號樓前,週飛剛抱着女孩與劉怡下了車,上麵迎下來一群穿大白褂的人,其中最前麵一個五十多歲模樣的男人上前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的眼,問:“小飛麼?”
見男人點了點頭,接着說:“真不好意思小飛,我們孔院長不巧有事出去了,不能親自來迎你們,一定要請孫書記見諒…啊,這是我名片…這位是方醫生,XX畢業的呢,是…”
週飛好不容易耐着性等他唠刀完,扭身對旁邊的中年男人說:“方醫生,麻煩您趕快給我女朋友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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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與劉怡坐在急診室外麵,等了不到十分锺,這時方醫生跟另外幾個醫生從裡麵走出來,週飛吃了一驚,站起來急急的問:“怎麼啦方醫生?”
“跟我去那邊。”方醫生把男人菈到一邊,瞅了眼週飛的胳膊,問:“小飛,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啊?”
“…”
“嗯,這樣,我們仔細觀察了一下…嗯,我們的意見是,你女朋友隻是一點皮外傷,頭起了個包而已…”
“嗯?”
“嗯,對,她應該是醒着的,隻是在裝着昏迷着,我想,她應該隻是在嚇唬你。”
“嗯?”
“那個小飛…”方醫生又瞅了一眼男人的胳膊――右手手腕處凝着一圈血漬,左手小臂幾道深深的血溝,陪着一口清晰的咬痕……
“那個小飛,”方醫生輕輕重復一遍,建議說:“我覺得吧,你自己倒該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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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室裡,男人坐在床邊,一聲不響的直直的盯着女孩的臉,在他的注視之下,上麵慢慢溢出紅暈,化作西天裡黃昏時分的一朵彩霞,眼睛又眯開一條縫,不停急急眨着,又過了一會兒,終於睜開眼,卻不敢直視男人,瞅着床麵,輕輕的說:“徐凡哥…啊…對不起啊…”
男人坐到床上,把女孩輕輕扶起,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裡,撫着她的秀發,柔聲說:“說什麼呢小靜,是哥哥對不起你才是。”
“哥…”女孩臥在男人懷裡,看了旁邊妹妹一眼,不由一羞,閉上眼,接着說:“哥,那時你真的好嚇人啊…那時我真是昏了哥哥…醒來後,聽亭亭喊我死了,就,就索性裝死…想,想着哥哥肯定不會不理我死活的…”
“可怎麼我過去搖你也不醒小靜?”
“我,我怕你知道我沒事後,又,又回去…”女孩臉紅紅的。
“嗯,那出租車上呢?”
“哥,…我好想你能一輩子那樣抱着我的,我,我舍不得醒…”
“…”男人濕了眼,默默的不再說話。
另一個女孩也靠上來,男人順手把她也擁在懷裡。
過了良久,男人猶豫半天,還是開口說:“小靜,小怡,我給你們另租套房子…”
“嗯,怎麼啦哥哥?”劉靜問。
“房租的事你們不用管…另外,我先給你們一年的生活費,嗯,不夠用了再跟哥哥要…”
“徐凡哥,你說什麼啊?”
“你們不要再跟哥哥在一起了小靜,”男人避開女孩的眼神,看着窗外,接着淡淡說:“哥哥早晚會害了你們的!”
“…”兩個女孩滿臉疑惑的看着男人。
“…,今天,那時哥哥的樣子…你們害怕吧?”男人看着她們輕輕的問。
“…”兩個女孩不由的點點頭。
“…,哥哥這身體裡其實有…,嗯,哥哥腦子其實有病的,哥哥一發病就會那樣…”
男人扭頭又看向窗外:“而且哥哥這病越來越重,發病的時間越來越長,哥哥擔心下次發病後,就會變成那樣,再也恢復不過來了…”
“…”隨着男人低沉的語調,感受着男人的落寞,兩個女孩眼裡泛着淚,不由的緊緊把男人抱住。
“哥,所以我們更要一輩子守着哥哥。”劉靜伸出手,輕輕摸着男人的臉,淡淡的說:“徐凡哥,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小天使麼?”
“哥,小怡會跟姐姐一起一輩子陪着哥哥,照顧哥哥的。”劉怡也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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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劉靜姐妹來到醫院主樓候診大廳,趙小雅、亭亭、琳琳等在那裡。
看到他們,亭亭遠遠的跑過來,挽住劉靜的胳膊,滿臉喜悅的說:“小靜姐,你沒事了麼?”
又踮腳伸手摸了摸劉靜的頭,轉身生氣的對着週飛說:“哥!看你把小靜姐頭給撞的!”
又把兩隻手的食指、拇指圈成一個大大的圓,接着撇嘴吼道:“這麼大的一個大包!!”
這時趙小雅、琳琳也走過來,這幾個大小美女聚在一起,在這擁擠的大廳裡本就很是奪人眼球,加上亭亭這兩嗓子,週圍的人不由的全瞪眼瞧過來,週飛臉一紅,不理這個妹妹,看着趙小雅輕聲說:“寶寶,藥勁過了?”
“…”女人紅着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被這麼些人看着,她也有些不自然。
“那咱們回傢吧。”週飛邊轉身舉歩,邊輕聲說。
要出醫院大門時,亭亭正對着劉靜問長問短的,一直低頭不作聲的趙小雅終於鼓起勇氣,停下來開口說:“老公,那個…”
“…”週飛轉身看着她。
“老公,那個,那個柔柔…柔柔…我把她…”見男人麵無錶情的瞅過來,趙小雅更是心慌。
“趙姐姐,你是不是想說崔姐姐啊?”這時亭亭轉過身看着她:“哎啊,我這還忘了呢,有什麼呢趙姐姐,明明是哥哥不好,看你,這好像乾壞事的人是你!”
又回身跟週飛說:“哥!不關趙姐姐的事,崔姐姐是我給放的!…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太壞了!…”
轉身在幾個女孩臉上掃視了一番,接着更是一臉怒氣的說:“這還不夠你糟蹋的麼!你還去強姦!你看崔姐姐讓你折騰的!精神都恍惚了,我跟趙姐姐推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來的路上趙姐姐還說,崔姐姐跟變了個人一樣…”
“好了,好了,哥哥知道錯了…”週飛忙打斷這個妹妹,這時週圍幾個好事的人已經開始注意在聽。
“真的知道錯了?”亭亭直直盯着男人,不依不饒的問。
“真的。”男人一臉的虔誠。
“…”亭亭還是直直盯着男人,忽的又問:“哥,為什麼小靜姐叫你“徐凡”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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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黃昏,週飛坐在一間休閒吧裡,聽着對麵那個男人不停的說了有半個小時,雖然是一付慈父的樣子,還摻雜了些許討好他的神色,可映到週飛內心裡的,卻是對麵這個男人姦淫他的妹妹、母親、女友時,那一付付猙獰扭曲的臉。
“爸!”週飛終於忍不住,打斷他,頓了頓又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爸,從今以後,你就當沒我這個兒子,我也不會再認你這個爸!”
“…”
也不理對麵那張臉的驚訝,週飛接着說:“我是不會幫你去勸媽媽的!媽媽在電話裡已經跟你說了吧,她現在已經不愛你了,沒有你,她現在過得很快樂,我也覺得你們沒必要再在一起了。”
“你,你說什麼!…”週力知嘴唇不住的顫抖着。
“改天我找個律師,看能不能趕緊把你們離婚的事給辦了,這樣耗着對大傢都不好,嗯,你不用擔心,我會讓媽媽跟姥爺說,這事不會怪到你頭上。”
“你!”這時週力知額頭上布滿着青筋,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狠狠的瞪着週飛。
“跟你住一起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姓蘇是吧?”週飛接着不急不慢的說,完全無視對麵男人要吃人的眼神:“媽媽說那是個很好的女人,還給你生了叁個孩子吧…人傢那麼死心踏地的跟着你,那你就給人傢一個身份,跟她把證領了。”
“小子,你!…”
“好了,就這樣吧,我有事要先走了。”週飛緩緩站起身:“以後不要再騷擾媽媽了,也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週力知猛的站起身,揮手向週飛臉上扇去,卻給週飛緊緊把他的手腕握住,貼近,冷冷的看着他,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姓週的,跟你說,你不是我對手,別逼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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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休閒吧裡出來,週飛走進中山路,停在休閒吧大門口,眯眼望着西邊明閃閃的太陽,他輕輕的嘆了口氣。
週飛低着頭,緩慢在中山路上走着,中山路正在施工,主車道瀝青已給完全扒開,路邊不時出現大小不一的坑,仿佛剛經歷過空襲。
這座城市給週飛的印象是,這全城大小不一的道路,從他打小記事時起,修修補補的大大小小的工程就從來沒停下來過,有時候,同一處路段,春天剛修完,秋天又會再修一遍――讓人產生一種他們在經營莊稼地的錯覺――春耕秋收。
這路為什麼得成年到頭、反反復復的修?那些個工程是怎麼規劃的,是不是一群豬擬的方案?――週飛曾請教過一位長者,給的答復是這樣:不搞工程那幫畜牲怎麼從中撈油水?――費錢?那又不花他們一分錢。不便?他們都住海濱別墅或是花園小區,也用不着趕點上班。
怕有人鬧事反他們?誰會?這世上還有比中國人還好管的動物麼?――幾乎沒什麼醫保,每天裡喝着摻毒的牛奶,吃着農藥超標的蔬菜,咽着含有各類激素的雞呀豬呀肉…可每每看到什麼運動會上不相乾的一個猴頭猴腦得着個什麼金牌,聽到國傢什麼GDP又升到了世界第幾了,便會由衷的、自豪的感嘆一句――我是這個國傢的一員,而且書本上都說了,還是這裡的“主人翁”…
仿佛國傢搜刮老百姓的那些錢是為這個主人翁服務的而並不是用來給那些官員養情婦,這個國傢終於可以在國際上耀武揚威了,自己這個主人翁也由此不用再住租來的那間狗屋。
週飛在中山路上溜溜達達的走着,心情並沒有因為嗆了幾句那個叫週力知的男人而好起來,也沒因為這滿天的夕陽溫暖起來。
這個世上,這個週力知應該不會再與徐傢為難的,可這卻並不代錶徐傢就可以安然的度完這一生。另外,自已的那些女人,怎麼才能給她們一個安穩的生活,至少能保障她們的人身安全…再則,初始的激情過後,在以後的日常生活裡,怎麼才能讓她們大度的“和平共處”,不相互的爭風吃醋…
想到這些週飛就一陣頭大,而且,他內心裡最大的恐懼仍是他這個人本身――是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
另外,他也不得不承認,在男女性愛上,他的心境也在慢慢的變化着,變得越來越是陰暗,網上那些暴虐女人的視頻,越來越能給他更大的興奮、刺激。
崔千柔的那支槍也讓他明白,一個人的生命其實是很脆弱的,這些天等五哥過來,他也該好好跟他討論一下,一旦他有什麼不測,該怎麼處理他的那筆錢。
想到崔千柔,想到她拿着槍嘲笑他的樣子,想着那還沒破的處女膜,再想到她火辣的身子,心裡一陣陣的,又是憤怒又是後悔,不由的看向自己還淤青着的手腕,皺起眉,咬着牙狠狠的說:“小婊子,以後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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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來到劉小悅傢小區門口已是晚上七點多。
劉銳劉市長的住房隻是個普通的政府官員的傢屬樓,週飛當然不會由此簡單的認定他是個清廉的官員,再者說――這世上,共X黨的官員有清廉的麼?
週飛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你讓共X黨的官員奉公守法,真心像老毛寫的那樣“為人民服務”,那可比實現共產主義還要難些。
劉小悅的二姐劉雨蟬下來到門口接他。
小區裡,在往小悅傢裡的這段路上,兩個人一前一後走着,都是闆着臉,誰也不吭聲,仿佛是互不相識的兩個人。
電話裡劉小悅交待了,今天傢裡也沒請什麼人,除了他二姐,也就是他大姐劉雨荷和大姐夫吳旭。
劉小悅母親站在門口,露着淺淺的笑看着週飛,週飛與她的目光相觸,不由的小吃了一驚,不由的側身看了眼身邊冷着臉的劉雨蟬――難怪能生出這麼水靈的女兒,就連生個兒子也比女人還要清秀漂亮。
“小飛,小悅說你傢裡出什麼事了?都解決了麼?不要緊吧?”非常溫柔的聲音,透着股江南女子的玲瓏氣。
“啊,都解決了阿姨,隻是手機調成靜音了,又睡過去了,才來晚了。”週飛從容的撒着謊:“劉伯伯等急了吧?”
“哪呢?你劉伯伯臨時有事,這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呢…嗯,對,你換那雙拖鞋就可以,是你伯父的…來,小飛,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小悅的大姐,劉雨荷…”
小悅媽媽指着站在沙發旁的一個二十多歲頗為閒靜的女人,又指着女人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說:“吳旭,小悅的大姐夫。還有李阿姨,是你伯父老傢的人,這傢裡洗洗刷刷的事兒,也都是她打理的…在廚房裡忙着呢,一會兒你過去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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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大傢圍着週飛不停的問長問短,週飛打起精神小心應付着,額角慢慢冒出汗來,他感覺自己這仿佛是給女朋友領着第一次串未來老丈人的門,而他的這個女朋友卻又不在場――劉小悅一直沒出現,不知這次他又在搞什麼花樣。
由於劉小悅爸爸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大姐夫在這裡隻閒聊了不多一會兒,便說有事要處理先走了――身為一個大集團的老總,在這裡閒坐了兩叁個小時,其實也給足了週飛或說是劉小悅麵子了。
劉小悅大姐夫走後,一會兒李阿姨也忙完走了出來,很樸實的一個中年婦女。
幾個女人隻把他當孩子,問起話來更是肆無忌憚。
在一陣陣玲玲作響的笑聲裡,週飛偷偷打量着四下的女人――劉雨荷幾乎是跟她媽媽一個模子裡出來的,與她的母親略有不同的是,閒靜的眼神裡不經意會透出些嫵媚的氣息,那股嫵媚像是帶着能量,無論觸到男人身體哪個部位,都會讓那一處地方騰的熱起來。
劉雨蟬幾乎沒說什麼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特別是當男人給她姐姐看的渾身不自在,捏扭的像個大姑娘的時候,拿着茶盃的纖纖玉手會忽的一抖,“赤”的笑出聲來,引得另外叁個女人一通的疑問。
她繼承了她爸爸、媽媽各自的優點。
…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仿佛這時小悅母親才想起她還另有一個孩子,輕輕的說:“啊,對了小飛,小悅在自己屋呢,她剛知道自己…嗯,她害羞着呢,不好意思出來,要不,你去她屋?”
週飛站起身,暗自舒了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個給特赦了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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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劉小悅屋,週飛就呆了一下,這跟亭亭、琳琳她們的屋並沒什麼不同,完全是一股子女孩子的布置。
待看到抱着個布娃娃,坐在自己床上的劉小悅,週飛更是大吃一驚――他穿着條淺格的裙子,半長的頭發上別着一個粉色的發卡,臉上精心化着妝――配上那怯怯羞羞的神情,這完全是一幅少女的模樣。
“我姐姐她們幫我化的妝,是不是太濃了?”見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劉小悅的臉更是紅,輕輕的又問:“你喜歡麼?”
“…”男人支唔着問:“小悅,你,你這是在搞什麼?”
“其實…其實…”
“…”男人更是驚訝,這一刻劉小悅散發出的那股嬌羞的少女氣息,連琳琳也是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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