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讓大傢久等了,這裡沒有誰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進屋裡,開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
屋裡還真有幾個頗給麵子的呵呵笑起來。
“剛才也就是這兩口子鬧了點別扭――那個“第一次”――大傢都明白的,要原諒人傢麼,誰沒有個第一次,老娘第一次之前也還是個處呢…好了,廢話不說了,讓大傢等了這麼久,為了能補償大傢,劉總說了,把每個環節的獎金提高一倍!”
這次大傢一片真心的熱烈鼓掌。
四姨也不再啰嗦,直接進入正題:“第一項:認屌。女人轉過身去,男人到屏障後麵…小李、小孫,趕緊的,把道具架起來…”
一會兒道具支好,是個黑色,長約十米,高約兩米泡沫闆,應該是為這次生日餐會專門訂作的,在腰高的位置,均勻分布着一排十八個胳膊粗細的洞,為了適應每個人的身高,屏後麵還有高矮不一的墊子。
男人們抽了各自的號,然後按號走到屏後自己的位置,菈開褲鏈,把挺着的雞巴從洞口伸過去。――其中應該有人有過比賽經驗,頗為沉穩熟練、毫不拖泥帶水的乾完,其馀的人也猶豫着照作,還好,大傢都戴的頭罩,臉再紅也看不出來。
可能那頓飯裡藥勁確實有點猛,也可能是大傢憋的時間過長的緣故,從長屏的一邊看去,隻見十八根雞巴雖然長短、粗細各有千秋,卻都是脹得圓圓鼓鼓、已慾透明,整齊劃一的斜向上方挺着,如果眼神再好點,會看到它們還在隱隱約約的冒着熱氣。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後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許出聲,喘的聲音大了也不行,否則就給以淘汰…每個人後麵的裁判要負起責任來,誰要是明知犯規而不報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回傢了,賽後的自由操也別想參加了!聽明白了麼…”
四姨停了一會兒,接着又說:“各位女性同胞們,把潛水鏡――嗯,就是你們手裡的那個怪怪的眼鏡,鏡片改裝了,隻能供大傢勉強看得到路,看得到大體雞巴的位置,我勸大傢就別試圖通過鏡片能看清你們老公的雞巴――按以往的經驗,閉上眼認認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傢注意了,每個雞巴隻能舔一輪,但可以十八個全舔完再選…不過,即使中途選了,也要把剩下的全認真舔完,老娘我親自當裁判長,醜話說前麵,如果我看到哪個明顯糊弄,我有資格取消她資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
四姨緩了口氣:“請大傢一定要認真…每個雞巴下麵地上有個小盒子,盒子裡是他對應的號碼――每個盒子裡十八個,不過大傢隻有一次選擇機會,就是說一旦選了就不能更改了…這輪猜中者獎金為一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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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站在靠後的一個位置,隻覺伸到闆子前麵去的雞巴,一會兒熱,一會兒涼,一會兒給輕輕舔弄,一會兒又給深深裡住;有的含住整個龜頭,舌頭在龜溝舔舐一圈,有的從根部到龜尖,緩緩、長長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種舌技運用一番,不像是在品嘗,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張開小口含住龜頭,隔了半天才大着膽子伸出舌尖輕輕一舔…
當一張小口含上時,那根雞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維似的大大點了點頭,似乎感覺到男人的雞動,那張小嘴舔得癒加的溫柔。舔完後毫不猶豫的從盒子裡拿走一個牌子。
週飛本以為頗有難度的一輪,竟有十對猜對――這一輪就發下去十萬的獎金。
“操!錢多了花不了也不見你送點給我!”男人心裡大罵。
第二個環節是操逼認妻。
女人都給封着嘴,屁股高撅,雙腿大分着趴在一個特制的春椅上,胯下的菈鏈全給菈開,全身又另給一塊布蓋住,隻露出襠部。
週飛按要求戴着那種古怪的眼鏡,在第二個出發挨個兒操着擺成一排的逼,從鏡片裡隻能大約的看到逼的位置。
週飛小心的一個一個的操進去,按要求每個認真的全進全出二十下,隻覺這排逼裡,有的深似無底洞,整個雞巴全根沒入,才將將觸到穴底,有的很淺,幾乎肉龜剛進去便觸了底,把男人嚇了一跳,還以為龜尖觸到的是處女膜。
有的很鬆,可能就是據說的用來跑火車的,有的卻過緊,加上又有些乾,男人邊咬着牙邊吐着唾沫,隨着女人的扭動,終於才把雞巴塞了進去。
有的很是乾燥卻是熱得很,像是進了烤箱,有的涼涼的卻早已決堤,甚至有一個在他抽插到十幾下的時候,竟然“嗚”的一聲洩了出來。
四姨聽到她的呻吟聲,冷着臉,幾個箭歩衝了過來,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資格,卻見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響,從逼縫還不斷湧出白白濃濃的汁液,這才緩下臉說:“下不為例!”
當雞巴插到一個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覺馬上湧上了腦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靈犀似的慢慢的迎合着他的抽插,小穴一會兒就濕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兩個草草操完之後,馬上跑到女人身後,當起裁判來。
“1,3,9,12,17,20!好了!下一個,操你媽,沒聽都幫你數着呢!夠數了…靠,愣着乾什麼,快,下一個,後麵人等着呢…”
“1,6,13,18…靠,你她媽輕點,那是塊肉…”
四姨本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時實在是忍無可忍,幾歩上前,指着男人破口大罵:“我操你媽!你她媽幼兒園畢業了麼,數些雞巴數!再說,誰允許你說話了?!”
“我操你媽!規則裡寫了操完、選完也不讓說話麼?!”
“我操你媽!我她媽就是規則,現在我就說了,不…”
“我操你媽!…”
“…”
兩個人正毫無建議性、毫無新意的相互與對方的生母發生着暧昧關係,後麵一個正操着逼的忍不住“赤”的笑出聲來,正好給火冒叁丈的四姨給當了軟柿子,二話不說,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賽風不正為由,取消了比賽資格。
這時,輪過來的一個人,把雞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進去,忽覺身後襲來陣陣殺氣,後脖頸又是涼又是僵,感覺如果真插進去了,不知還有沒有命拔出來,暗罵一聲“操你媽,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讓!領都領來了,還裝個雞巴“守逼戦士”!
再說她媽怎麼知道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勇氣插進去,忿忿的把雞巴拿開,去操下一個,後麵的見那四姨也沒錶示,也知道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過去。
可能是男人們的感覺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許是男人們光顧得操了,忘了感覺,這輪隻有四人猜中,週飛也在其中,當四姨咬着牙念完比賽結果,心裡很是矛盾,不知是該狠這個狗屁男人走了狗屎運居然能猜中,還是該為小芝這女孩高興。
週飛發覺這輪過後,那個叫小芝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樣了,不由暗暗想:“操,一萬塊就這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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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輪過後,四姨宣布大傢可以把麵具、頭罩扒下來。
在經過了前兩輪的熱身之後,即使是頭一次來的幾個,也自然了許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習以為常的樣子,仿佛隻是在做一個兒時的遊戲,也就跟着定下心來。
幾個初次來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遊弋不定,一會兒瞅瞅自己的男人,一會兒偷瞟瞟四處陌生的小弟弟…如果旁觀的人觀察的再仔細一些,會發現她們幾個無一例外是下麵小妹妹最濕的幾個,也不難看出,其中一個淫水都流到了腳後跟——緊身褲由襠部向下給浸出一條長長深深的痕迹。
大傢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侶,隻有那個叫小芝的女孩仍是戴着麵具站在角落裡,週飛走過去把她的麵具拿了下來,見她呆呆的眼神裡閃着淚光。
“沒事吧?”男人輕輕的問。
女孩回過神,不好意思的衝他澀澀的一笑,輕輕說:“謝謝…”
“不謝。”週飛隨口回答,心裡卻想:“謝什麼謝?謝我操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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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深喉PK戦,冠軍四萬,亞軍兩萬,季軍一萬,下麵是晉級規則:十八對兩兩PK,第一輪,產生九強,這九強先抽撲克牌,最大的一個保送進入下一輪,馀下八對兩兩PK,然後,產生五強,再抽撲克牌…”
這時,服務員送上一個塑料盒,盒蓋上叁個大字“已消毒”,打開,裡麵是幾排粗細不一、五顔六色的橡膠環。
四姨戴上醫用膠手套,從裡麵拿出一個,邊往另一隻手的食指上套,邊說:“女方用嘴把這個環盡量住自己老公雞巴根部送,一分锺為限,然後PK的對方女人則要用嘴把橡膠環在一分锺內含出來…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女人都能在規定時間裡把對方老公雞巴上的環含出來,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後以雞巴長短決定勝負。這裡…”
“姐,是長的贏還是短的贏?”這時有人高喊了一聲。
男人們哄然大笑,女人們則抿着嘴,竊竊細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過去,視線慢慢下移,在他的胯處掃視一番,說:“小子,姐真對不住你,這規則對你來說很不利——長的贏!”
大傢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着被打斷的話頭說:“這裡強調一下,規則裡也明確規定了,這往裡送環的也好,往外取環的也好,這龜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麵的。就是說,送環的時候,絕不允許有人耍小聰明先把環掛上雞巴,然後從側麵把環往裡拱;往外取環也是同樣的道理,必須先從龜頭含起,不能直接從側麵叼着環往外拖…”
大傢一一抽好對手以後,加上裁判,大傢五人一組散在套房各處。
週飛與對方男人挺屌相對而立,兩個女人則在中間,背對背,各跪在自己男人身前。
那個叫小芝的女孩跪在那裡,努力了半天才把橡膠環推進去一點,剛越過龜溝。
與他們PK的應該是對老手,那男人的雞巴也算是人間傲物,隻見那女人輕吸一口氣,含着環套上雞巴,一溜煙的就把它送到雞巴根上,用時不到十秒——幸好環是按雞巴粗細發的,如果它口徑再大些,估計那女人有本事再深些把兩隻蛋也給套住。
女人輕鬆完工,把口裡雞巴吐出來,麵色從容,絲毫不喘,閉目養神,像一位得道的高僧跪在雞巴前,靜靜等着裁判下一道指令。
“時間到,請女選手交換位置!”裁判闆着臉喊。
那女人轉過身,先是給週飛的物件嚇了一跳,再看雞巴尖上的那個黑色的環,差點沒笑出聲,白了小芝一眼,與她換了位置,跪在男人麵前。
裁判口令一下,那張嘴立一張,隻見一個黑漆漆的大口立即以泰山壓頂之勢向男人龜頭罩去!
比舒泣還要性感一倍的嘴唇一邊把肉龜吞沒、把橡膠環含住,女人一邊還有閒情擡頭瞅向男人,露出一絲古怪的笑,似乎是在埋怨男人娶錯了女人――如果與她一夥,那樣以她的深喉絕技,加上他的長雞巴,定可謂戦無不勝…
女人的笑意忽的消失了,嘴唇加了加力,那橡膠環還是停在原處,穩絲不動,像是給釘在了雞巴上。
女人又試了幾次,還是撸不動分毫,耳聽旁邊裁判喊着:“還有十五秒!”,女人額頭這時已經見了汗。
“時間到!兩方都沒成功!”裁判一臉正氣的宣布。
“他作弊!”女人衝裁判說,對方愣愣的看着她,似乎不大明白,就她媽一根雞巴一道環,有什麼能作弊的。
“阿姨!他作弊!!”女人又轉身衝遠處的四姨高喊。
“我每次向外拖,他雞巴就會粗上一圈,把環給卡住…我使多大勁,他就能把環卡的有多緊…”女人一臉憤然的衝着走過來的四姨投訴說。
“操!這她媽算個雞巴作弊!有本事你讓你男人也把雞巴再脹一圈!”四姨罕見的為男人鳴鳴不平起來。
“給他換個大號的環!”女人依然不依不撓。
“操!這她媽已經是最大號的了,再換就隻能換輪胎了!你有本事話,就去把你傢車轱辘扒下來給他套上!”
“…”
“好了!小露,消消氣,你也不是頭一次來,規則你不懂麼,人傢犯哪個規了?再說,阿姨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可能會故意整你麼…小露,聽阿姨的,算了,就這樣吧,這裡又不是什麼國際大賽,輸了還丟咱中國人的臉什麼的,啊,別太較真了,咱們毛主席不是多年前就說過了麼,那個什麼――比賽老二,友誼第一!”
四姨回過頭看那邊,見小芝跪在一邊,隻是瞅着眼前的雞巴發着呆,心裡又一聲嘆息,說:“好了,起來吧小芝…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娃,都這時候了,也不是沒給外人操過,怎麼還是這麼放不開…第一輪就舔的不情不願的,舔的那個叫潦草,人傢有人都跟阿姨反應了,說有誰隻在他雞巴上哈了口氣就走了,他們不知道是誰,阿姨可是明眼盯着呢…阿姨也是覺得你也不容易才沒算你違規的…
好了,都說了,起來吧…”
四姨清了清喉嚨,闆下臉說:“既然誰也沒含下來,那麼按規則是平局,來,量量長度…操,小王,你還真量,主席不是也說了麼,不要犯教條主義!知道這差距有多明顯麼――你把鞋脫了,把腳趾頭拿出來跟手指比比就知道了…操你媽!
你還真脫!抓緊時間,好了,我宣布――這場6號選手勝!”
四姨一邊說着,一邊舉起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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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9強裡週飛抽到一張最大牌,直接進入下一輪,5強。
另8對則兩兩PK,爭奪5強的另四個席位。
接着5強裡又抽到最大,直接進入3強。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這時那個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來:“怎麼可能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裡也有些吃驚,瞅了男人一眼,又扭頭看洗牌的小弟,見他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回身說:“小露,可能人傢運氣就是好呢!再說了,這牌也是我們的,絕對沒問題,如果人傢長了對透視眼,那也是人傢有本事,你說呢?”
於是乎,當叁強裡需要抽出一個最小的,先給淘汰掉,而男人頗為低調的抽了個中間大小的,大傢也都懶得吭聲了。
決賽進行的非常的乏味,萬眾注目之下,隻見其中一個女孩根本就不動口,隻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拿眼盯着眼前雞巴根上的環,仿佛是想用意念把它取下來。
而另一個則是把男人的雞巴吮得“吧吧”直響,一時性急甚至把留作賽後小便的勁都使出來了,可那環依然是停在原處,巍然不動。耳聽着時間進入了倒數,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傢什比嘴裡的這個要短出一個檔次,不由的一陣委屈,拔出嘴看向四姨:“阿姨…”
“小玉,沒用的,你認命吧…你們已經很幸運了――決賽才碰到他們…”小露安慰着女孩,內心裡忽的一陣酸楚,差點沒忍住掉下淚來,轉身衝四姨說:“阿姨,這規則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這樣的麼――這騷逼一個雞巴也沒含,光看着就拿了“深喉”冠軍――阿姨,你說,這是哪門子“深喉”啊!
這多傷人啊,寒冬酷暑的,我們整天的在傢裡閉門苦練…你說說,這還有天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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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項雖說叫“速度賽”,但由於比賽時間高達8分锺,其實講究的也是耐力,所以,如何在這8分锺裡合理的分配體力就成了取勝的關鍵,冠軍也往往給那些善於後程發力的選手得去。
項目雖然對體力要求很高,但那些個身強力壯的半大小夥子卻並不佔太大優勢,由於他們精力過於旺盛,加上頻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夠成熟,往往經不住身下女人有意或無意的下夾上吟,堅持不到比賽結束便射的一塌糊塗,或不時要停下來讓小弟弟在逼外涼涼氣,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賽用時。
雖然賽會允許大傢賽前補充藥物,賽中補充營養水分,可選手浪費大好領先優勢,比賽中途大洩大射、功虧一篑的情況還是常有發生,每每讓為他們計數的裁判們忍不住扼腕嘆息。
另外,由於這個項目過於殘酷,競爭過於激烈,大傢又過於投入,那些個流鼻血的、閃了腰的、折了小弟弟一類事故時有發生,曾經還有一個因為在最後階段,高速、忘情衝刺之際,一時脫力加上小弟弟又不小心給逼口拌了一下,結果一個踉跄,造成腰椎嚴重脫位,險些下肢癱瘓、終身不舉!
由於比賽項目的危險係數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籲賽前應給每個男選手買意外事故傷殘或是工傷之類的保險。
可是,賽會組織方不但對大傢買保險的建議置若罔聞,一度還要逼着選手籤生死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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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限時8分锺,後入式,計算插入總次數,多者為勝。
由裁判在一旁計數,不過每個裁判手裡都有一個小的錄相機,隻拍雞巴與穴口的連結處,一方麵是為監督選手的抽插質量,更一方麵也是備作起爭議時復查用。
由於這項比賽要求的不僅僅是數量,還對抽插幅度有嚴格的規定,不到規定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權利不予計數…這樣,就難免會在選手與裁判之間產生很多的爭議,也造成這個項目對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為了避免賽後在排名次環節,引起過多的爭議,浪費過多的時間,賽會隻設冠軍。
冠軍獎金5萬,操的對像由抽籤決定。
週飛抽到那個叫小玉的二十多歲的女孩。
裁判們又把操逼認妻環節用的春椅拿了上來,排成兩排,女人們身着緊身衣,下襠部大開着趴在上麵,各位男選手則站在女人後麵,把雞巴頂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賽期間,女人禁止亂動,可以呻吟,但嚴令禁止隨意喧嘩、大聲喊叫,以影響到其它的選手…裁判長…嗯,就是我,有權酌情扣減犯規者的男人一百到一千的抽插次數,嚴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賽成績!”
四姨又大體交待了一下比賽中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一聲令下,比賽就在一片女人們“嗯啊”的呻吟聲以及男人們“嗚嗷”的呐喊聲裡正式菈開了序幕。
那個操着小芝的男人似乎在前麵的哪個環節跟週飛結過梁子,一邊扭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邊狠狠的把雞巴向前推去。
週飛給他笑得一陣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對方的老婆,幾下就把速度提到最高檔,一分锺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飛濺出大片的水花,遠遠看去就像是逼肉給摩着火了,冒起青煙來。
牢記着比賽規則,小玉開始的時候還能強咬着牙忍着,可終於經不住雞巴的反復敲打,一時忍不住張開小嘴輕叫了一聲,這一聲叫就像是決堤的第一波洪水,緊接着整個內心大堤全然倒塌,一聲緊接一聲的,一聲高似一聲的尖叫起來,仿佛是在給人強行開着苞,又像是在國軍鐵鞭折磨下寧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週男人們不由的扭頭向這邊看來,緊接着便都停了雞巴,張大嘴,呆呆的拔出雞巴,又走近幾歩,看向兩人的結合地…過了一會兒,男人們身下的女人們也擡起身好奇的看過來,馬上都捂住了小嘴,脹紅了臉,黑眼珠在眼眶裡轉來轉去,一會兒轉向猙獰馳騁的男人,一坐兒轉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會兒又轉向兩人的私處…
兩人旁邊的裁判早放棄了計數,一臉無助、無辜的看着四姨冰冷的臉…
小玉的老公悲聲高喊着她的名字要衝上前,卻給他旁邊兩個裁判緊緊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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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整個身子撲到男人後背上,才把操紅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點要塞進男人的耳朵裡,連聲大喊:“操你媽!你聾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媽嗓子都喊啞了,都說了不用操了,冠軍已經是你的了…操!你她媽是不是憋了一輩子沒操過女人!”
“小玉,沒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後關切的問。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着,身下積了一大灘的液體,顯然是給操失禁了。
液體裡還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應該是給雞巴從逼裡掏出來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小穴,剛碰上去,卻忽的“啊”的一聲把手指彈開,仿佛是給燙了一下,又跳躍着拿手指在上麵輕輕反復點了幾下,終於放心把手掌貼在上麵揉起來,心有馀悸的喃喃說:“啊,都這麼熱了…還好,還好,幸好你浪得快,洩得也快,這騷水量也夠大…”
四姨安慰着小玉的時候,男人穿過人群,把趴在那裡一直一動不動的叫小芝的女孩扶起來,又俯下身把她襠部的菈鏈緩緩菈上。
屋子裡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沒從剛才的震驚裡走出來,呆呆的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這一對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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