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飛從妹妹屋裡出來,聽旁邊屋傳來“蹦”的關門聲,那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很強。
他也不理,正要去媽媽屋,那剛給關上的門卻又給打開了,接着琳琳從門縫裡慢慢走出來,低着頭說:“哥,妹妹讓我問問你…這麼長時間,你都在裡麵乾什麼了?…”
“…”週飛一愣,看到亭亭在她姐姐後麵探頭探腦的,也不理她,低頭看着琳琳紅紅的臉說:“你也想知道麼琳琳?”
“…”女孩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們以為哥哥在裡麵都乾什麼了?”男人反問了一句,也不等兩個妹妹回答,闆着臉,批評她們說:“你們把哥哥想的太流氓、太龌龊了知道麼?!你們仔細看看哥哥這張臉,這,這,這,怎麼看都是好人是吧…,可能是那種下半身的動物麼?!再說你們哥哥好歹也是得過叁好學生獎狀的人…你們想多了知道麼,哥哥隻是跟你們徐妤姐聊天,聊人生呢…”
“哼!聊人生…孤男寡女…還鎖着門”亭亭在後麵毫不客氣的打斷哥哥的話,撅着小嘴,不陰不陽的說:“一個是見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臭流氓…一個長的花容月貌是個男人就想撲上去,哼!還聊人生呢…”
“亭亭,你說什麼呢,說什麼呢…最近你這小丫頭片子是越來越囂張了,這是跟哥哥說話的口氣麼?…真是叁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屁股又癢了?!”
說着冷着臉作勢要上前。
“哥哥!”亭亭大喊一聲,然後一幅乖乖女模樣的問:“徐妤姐不走了麼?”
“…”男人看着這個妹妹,不知是給這個妹妹翻臉皮比翻書還快的節奏弄蒙了,還是這個問題太深奧,愣了半天才說:“…,應,應該不會走了吧?…聊着聊着就…哥哥忘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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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坐在梳妝桌前,看着鏡子發呆。
男人輕輕走過去,把頭貼到女人臉一側,也看向鏡子,過了許久說:“小倩,怎麼啦?”
“小飛,媽…”女人看了鏡子裡男人一眼,見男人沒說什麼,接着說:“小倩是不是很沒用啊?”
“小倩,”男人盯着鏡子裡的女人:“如果改不過來的話,還是叫小飛吧――隻是個稱呼而已…誰說你沒用呀?”
“這個傢裡,亭亭她們越來越不聽媽媽的了,尤其是最近一陣子…現在你徐妤妹妹也是…”女人眼裡含着淚:“小飛,媽媽好累…媽媽真沒用…”
男人輕輕擦着女人眼角的淚,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說:“小倩,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女強人的,也不需要,小倩,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女人就該像你這樣的,就是因為你柔弱、單純,小飛才喜歡你的…”
男人邊說着,邊低下頭,把女人的嘴唇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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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到床上,女人臥在他懷裡,仍然心事重重的說:“小飛,你爸爸…你爸爸打電話跟我道歉了,說他想回來住,說以後他不會再跟別的女人來往了…”
“什麼時候?”男人心裡一驚,冷冷的問。
“上週的事,我沒同意,可這幾天你爸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還約我出去說是要當麵向我道歉…”
“嗯?他要是誠心想道歉,過來道不就得了?怎麼…”
“小飛,嗯,是這樣,這房子是你姥爺留給我的,戶主也是我…你爸搬出去的時候,你舅舅曾指着你爸爸的鼻子說,這個傢不許他再邁進來一歩,說邁進左腿打斷左腿,邁進右腿打斷右腿…說他要回來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先把外麵的野女人、野孩子全丟掉,還得征得我,還有你姥爺的原諒…”
“…”
“你爸爸很怕你舅舅的…沒有你舅舅、姥爺點頭,你爸爸是不敢回來的。”
“要他們點頭,先得讓你點頭?”
“…”女人輕輕點了點頭:“小飛,怎麼辦,他終究是你們的爸爸…”
“…,你還喜歡他?對他還有感情?”男人冷着臉直直盯着女人。
“…”女人想了半天,終於搖搖頭,說:“可是…”
“沒什麼可是!!”男人打斷女人:“小倩,既然你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那就直接了當的跟他說,跟他說,這個傢已經不需要他了!”
“可亭亭她們…”
“我說了!沒可是!!小倩,現在你的老公是我!一切聽我的!!”
女人愣了一會兒,似乎在咀嚼着男人的話,臉慢慢紅起來,最後把頭往男人懷裡一埋,一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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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你們為什麼還不離呢?”兩個靜靜依偎了一會兒,男人問。
“…這不是有你們呢…另外,你姥爺也跟我說了,除非我遇到想嫁的男人,否則不建議我們離――你姥爺應該是希望你爸能回心轉意…”
“沒事的小倩,不離也沒什麼,那張結婚證,在我看來,也就是一張廢紙,還不如衛生紙,還可以用來擦擦屁股。反過來說――即便沒有那張紙,我也是你老公!”
“…”女人呆了一會兒,輕輕的問:“小飛,你跟你爸爸到底怎麼啦?小時候你可喜歡纏着你爸爸了…”
“小倩,你應該明白的吧…他不是我爸!”男人盯着女人。
“…”女人嘴唇哆嗦起來:“小,小飛…你,你說什麼呢?”
“小倩,你看你…”男人輕輕親了親女人的額頭,說:“怎麼着也是個科長麼?這怎麼能行?這張小臉,唉,哪藏得住什麼心事?稍微一詐,這錶情便全交待了…別謊小倩…留着你的秘密,你什麼也不用說的,其實,我到底是誰兒子,我一點也不在乎…”
“…因為我隻能是徐濤的兒子。”男人心裡想着,吻了吻女人,接着說:“我是誰兒子不重要,小倩,重要的是,我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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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媽媽覺得好累…”趴在男人懷裡,過了一會兒女人幽幽的說。
“…”
“單位裡,那些下屬也聽安排,另外,我犯了多大錯,上麵領導也從來沒批評一句…可,媽媽明白,那都是因為你姥爺…另外,公司內部那些亂七八糟、勾心鬥角的事兒,其實,媽媽明白的,可媽媽真是不願意去參合啊…媽媽好累啊小飛…”
“小倩,如果你不想乾了,那就別撐着了,乾脆把工作辭了,我養你。”
“…”
“這怎麼能怪你呢小寶寶,你這麼清純的一個可人兒,卻給強塞進那麼肮葬的環境裡…不是有個挺出名的政客都說了麼――這官場就像是女人的陰道…啊,小倩,我不是說你,你的小逼不葬的…嗯,不對,可能也有點葬了,來,把褲子扒了,讓老公幫你再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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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學校沒課,上午,徐妤房間,書桌前,週飛正給妹妹補習着功課。
“妹妹,怎麼啦?發什麼呆啊?”
“…,沒,沒事哥哥…”呆了一會兒,女孩猛的回過神來,邊說邊使勁的搖頭。
“病了?發燒了麼?…你沒事臉紅什麼啊?來,我試試,是不是發燒了…”
男人正要伸手貼向女孩的額頭,忽覺下麵不對,低頭看去,見短褲襠部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給頂起一座高高的帳篷…老臉一紅,咳嗽幾聲,聒着臉說:“妹妹,要認真聽講!眼不要隨便亂瞅,再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男人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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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認了妹妹後,最初那一陣輕鬆勁過去之後,慢慢越來越覺頭大――這個妹妹,年紀雖是老大不小了,可當確定自己的親哥哥沒死後,竟比亭亭、琳琳她們還要纏人。
由於內疚於瞞了她五年,也任着她撒嬌,老老實實在傢呆着給她補了一整天的課。
其實,他原來的計劃是去趙小雅那裡的,那4P的場景,他不知在夢裡出現過多少次了。這幾天電話裡老是覺得她心事重重的,不知她每天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看來女人還真不能讓她們下邊閒着,一旦閒多了,上邊就容易出事。
傍晚時候,小悅那邊接邊幾個電話的催,終於讓妹妹開了恩,放他出門。
這天是劉小悅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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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酒店,一間套房裡。
劉小悅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小口喝着果汁,對麵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留着披肩長發,戴着一幅黑框眼鏡,文文靜靜的一幅模樣,也不說話,隻是擺弄着眼前茶幾上的一個裝飾小件。
他們側麵沙發上坐着一個叁十來歲的女人,模樣其實頗為端莊,隻是由於右臉頰上有一條刀疤,又是冷着臉歪坐着,襯得整個人很是跋扈。
她在玩着自己的手指――左手少了一根。
這時進來一個中年男人,小歩來到劉小悅身邊,跟那四指的女人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看到了劉小悅對麵的女人,止了聲,又看向劉小悅。
“張叔,這是我二姐,你應該見過吧…在我二姐麵前,咱們不用遮遮掩掩的。”
“小悅,結果出來了,來的人血樣都驗了,所有指標都呈陰性,沒問題…隻,隻是你那位客…他還沒驗呢。”
“沒必要驗他的張叔,他沒問題…他要是有什麼病的話,我倒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得!”
“…”
“四姨,這次沒中途退出的吧?”劉小悅回頭問四指女。
“暫時沒有,她媽的一萬塊的紅包都拿了,就是她媽逼後悔,那十萬的違約金也不是每個雞巴都拿得出的。”四姨淡淡的出口成葬。
“哦,對了,上次給李總辦的那次聚會,退出的那個,欠的那十萬都還了吧?”
“嗯,還了有一半了…給我們拿着他老公的雞巴,逼着接了個客,四方集團的那個王總――也不知這小婊子有什麼好的,聽說王總事後給了她四萬多的小費――你們這些男人也真是犯賤,傢裡免費的不操,那麼個小騷貨,操一下就給四萬多――操出來的那點淫水她媽比黃金還貴!操…”四姨說着說着來了氣。
“這次她來了麼四姨,我倒感覺她這樣羞羞答答的貨色,倒挺合我那客人的意的。”看二姐坐在沙發上神色越來越不自然,劉小悅忙打斷她問。
“嗯,來是來了――那錢還沒還完呢…可情緒不大對頭,怕到時壞了悅悅的事,就把她這一對留着作備胎了――叁對備胎的――就是再有人退出,老娘也保證絕不會掃了你這大壽星的興。如果叁對備胎不夠,那老娘就豁出去,親自上…”
“…嗯…啊…四姨,也不用非得是十八對的…”
“悅悅!這個你可不懂,你這十八大壽,這必須得弄個十八,否則不吉利的!
――連你這狗屁貴客,現在正好湊夠十八對…我就不明白了,這雞巴有什麼好貴的,能菈出黃金來麼?――什麼事不用他操心,讓他免費來操別人的老婆,這還得左請右請的,讓全傢人等着他!”
“…”
“不過,悅悅,阿姨可得跟你實說,這次來的可不全是你幫裡的人。”
“…”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雞巴貴客!為了這雞巴,你這個太胖了不行,太瘦了也不行,長相也得至少能讓七十歲以上老頭看着能勃起的程度,還她媽不要狂放狂放女,最好是小傢碧玉型,操,狂放女又怎麼菈,老娘這狂放了一輩,哪個雞巴敢說個不好?…操,照你這條件,我看也就當年香港那個週慧敏合適了,人傢那個狗屁的香港小姐競選可是選了四十多年,才選了那麼一個好逼出來…”
“…”
“這次由於獎金多,報名的倒不少,不過,按你這要求一卡,再踢去幾個不要臉找雞頂包的,使勁放寬要求,也才湊了八對,其馀九對是通過各地的換妻俱樂部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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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來到皇朝大酒店,先給一個服務生領到更衣室換了衣服――裡麵不許穿內褲不說,這緊身的連身衣在襠部還特意留了個菈鏈,應該不隻是為了撒尿――他當然明白這衣服是用來乾什麼的,他雖然是喜歡操女人,可要是給人安排着操,那感覺可完全是兩樣…隻是聽那服務生說“這是劉總交待的,請別難為他這個小弟”之後,才勉強換上。
然後,又給遞上一個頭套,套上後給領到一間包房,房中央一張巨大的餐桌,圍坐着跟他一樣打扮的十幾個男人,他一進門,門旁邊一個叁十多歲的女人便站起身來說:“好了,酒席開始了,大傢要吃好,不過,酒不能多喝,隻提供啤酒一瓶,想喝的話等辦完事管你們夠!…這個規矩我再重復一遍:不許交談,不許吃自己帶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藥――這邊什麼避孕藥、壯陽藥都有…”
“最後,強調一下,特別是那些頭一次來的兄弟――今天晚上的事隻限今天晚上,你們就把這當成一個夢,明天醒了以後就要把它忘了,不能到處亂說,也絕不容許這之後私下糾纏別人的女人,不管今晚你跟她乾得有多爽!――不是嚇唬大傢,跟你們說,以前有嘴不老實,或是雞巴不老實的,現在可都是少着幾根指頭的!…如果這裡誰再不老實的話,我倒不介意把他雞巴也給割了!…”
說到這裡,頓了頓,伸出舌頭添了添嘴唇,冷着臉四下掃了一番,讓一屋子的男人頓感一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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