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裝箱貨車帶着一身的塵土,在週飛麵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裡,屁眼“吱咯吱咯”的被推開,緊接着從裡麵跳下十多個男人。隔了一會兒,又從另兩輛麵包車下來十多個,其中一個走上前衝着週飛說:“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齊了,加上我一共二十五個。”――週飛囑托過劉小悅不要跟他們幫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份,結果劉小悅就讓手下用他的真名稱呼他,不過也好,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用“週飛”這個假名別人知道是指誰,而用了真名“徐凡”別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說話的是個光頭,二十多歲,從劉小悅給他的資料上知道他是幫裡的二幫頭,人稱小七。
週正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二十多號人,腦袋一陣大,考慮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旁邊的小七:“那個,小七,你們幫有沒有那種,嗯,像你這樣膀大腰粗、滿臉橫肉的那種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種?”
“凡哥,看你就是個實在人!那我也實話跟你說,現在幫派不好混了,以前吧我小時候那會兒,我爸跟俺說,那時候他們混,出去砍個人什麼的,回來也就給盒好煙什麼的。現在世道可變了啊凡哥,固定工資,紅包,加班費,醫保,連她媽給馬子打胎給兒子割包皮都得幫會給報銷…”“嗯,我知道,可我問的不是這個…”“哦,凡哥,我想起來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凡哥,你要的那種人快要絕種了,他們要不是已經拄柺進了養老院,要不就是還在幼兒園含着棒棒糖此着尿窩玩呢凡哥…”小七一邊指着眼前這群小弟一邊說:“凡哥,你知道,現在是韓流的年代麼,流行這類的陰性美…”
“我知道了…”週飛忙打斷這個小七,他開口前還真不知道這麼一個膀大腰粗滿臉絡腮胡的大漢竟然是個話痨,如果任他這麼一直說下去,週飛相信他有本事把眼前這些人都說進棺材裡。他指着這些個“韓流”又問:“我不是說要有幾個穿搬傢公司工裝的麼,怎麼這一色的黑色中山裝?”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傢公司的工裝,還不是“搬傢公司”那幾個字的事,這不全寫上了麼…”週飛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對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覺得有些奇怪,這走進仔細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筆寫上去的幾個字:“搬傢公司”,字寫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為,有些可能是寫字的人寫累了,乾脆就隻在上麵描了幾個圈。週飛不禁皺皺眉,卻聽身後小七說:“那個凡哥,其實吧,我也覺得字寫的有點小…要不在身後再寫些大的?”“別!…別,就不用再麻煩各位兄弟了!那,那個我說的頭套也帶了吧?”“這個絕對會讓凡哥滿意的,老叁,把剛買的頭套拿上來給凡哥過過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絲襪,週飛一時有些頭暈,恍惚裡聽小七說:“那服務員都說了,這是國內剛上市的款式呢凡哥,賣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種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兒?…放哪兒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會就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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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七,我想問你點事…你確定你們是黑社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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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樹梁宮校長最近春風得意、桃花遍地開,高二級部的那個英語老師趙小騷逼這還在嘴邊掛着呢,前幾天又把大學校友的原裝老婆給吃了。趁情兒今天回老傢看望父母,宮校長把這位新歡叫到傢裡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這天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宮校長躺在客廳沙發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麵前闆着的馬臉,再想想新歡的那種羞中含媚的騷勁,下麵不由的又蠢蠢慾動起來,大聲感嘆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聯想到回傢去看父母的那位嬌艷的情兒:“哎,妻不如妾啊!”再聯想到被冷落傢裡好長時間的嬌妻,頓時有些落寞:“哎,女人叁十如虎啊!”正感嘆着,忽的一陣電話鈴把宮校長從幻想裡拽了出來――是身旁的坐機。
“這又是哪個孫子打來的?”,心裡罵着宮校長拿起電話,裡麵一個男人柔情似水的問:“請問是宮先…”“我操你老祖宗!!!!!”宮校長勃然大怒,沒讓對方有時間“生”出來,吼完後直接扣死。“她媽的這些個混帳保險公司!
這些個狗東西!!從下午,她媽我跟小芳恩愛的時候就開始騷擾,一直騷擾到現在,這雞巴操的那會兒還差點搞得我陽萎…還她媽人身意外險,這雞巴瘋了,我她媽會有什麼意外?!誰敢讓我意外?!我隻會讓你媽意外!!真她媽纏人,跟這雞巴說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媽媽叫過來我操我是不會買的,這她媽還是一遍一遍的打!…這幾天得跟物業說說,這狗屁的傢庭固定電話號碼怎麼就落保險公司手裡去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隱私了?!…這雞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媽就讓你過來,看我怎麼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宮校長正“操”着,忽聽外邊有人在開門,大吃一驚:“俺傢妾這麼快就從娘傢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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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麵包車停在西城一處住宅樓前。
車裡週飛放下手機,衝週圍靠上來的幾個腦袋擠出點笑,紅着臉尷尬的說:“人在…兄弟們趕緊準備準備,開始乾活了。”
既然假扮搬傢公司是不可能了,那個集裝箱除了裝幾個人也沒別的什麼用處,週飛就讓它與另一輛麵包車菈了些人先去了郊區那處廢棄廠房。隻帶了七八個人來到宮校長的這位情婦傢樓下。
“老張,老劉,小孫,小週,你們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別上去了,走!大傢記得把帽沿壓低,低頭跟着我走,別擡頭四下亂瞅,明白了麼。”
“你們一切聽凡哥的!”小七衝着那幾個人說,又摸摸光頭:“不過,凡哥…這個小劉你可必須給帶着,要知道,這些人裡也就他會開個鎖…嗯?凡哥你該不會想敲門進去吧?要是人傢不開怎麼辦?…”
“我帶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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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誰給你們的鑰匙?!你們是誰?!你們要乾什麼?!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宮校長連滾帶爬的從沙發裡站起身,一臉大義的衝着這幫不速之客大聲斥問。耳聽站在最前麵臉上有個長刀疤的那個說:“老張、老劉,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內頓時響起一連串的棍棒與肉體的敲撃聲和掙紮的慘叫聲,週飛忙一個箭歩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經給打慘了的宮校長點昏,回頭跟那兩位強調說:“是打昏!不是打死!!”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酒,打開後灑了大半瓶宮校長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遞給那四個說:“好了,大傢每人來一口!接下來你們負責把這胖子擡下去送車裡就行了…對了,有人問的話,就說是喝多了,要送醫院。”
週飛把各個屋挨個查看了一下,又把主臥室牆上的開關鈕開,把裡麵的竊聽器取了出來。回到客廳看到那四個人還沒下去,而宮校長躺在地上,隻給擡起了一小半屁股。嘆了口氣週飛對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說:“大傢辛苦了,來,還是我來吧…”上去把宮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門口,回頭對大眼瞪小眼的四個人說:“兄弟們,臨走時別忘了把門隨手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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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校長在一片黑暗裡給一盃涼水澆醒,慢慢擡起頭,見自己四週圍着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絲襪頭中一個黑色頭套頭站在最前麵,尤其的鶴立雞群。正要伸手擦臉上的水,發覺手腳全給綁在一把椅子上,驚恐裡又湧起一股怒氣:“你們要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老大是誰?!
你們知不知道警察局長跟我什麼關係?!…”
宮校長一時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锺,週圍的人一聲不吭,靜靜聽着他的咆哮。
等宮校長終於累了,大口喘着氣不說話了,週飛走過去,蹲在宮校長前麵,盯着他的眼,長吸一口氣,然後壓着嗓音說:“宮樹梁,56歲,漢族,生於…,小學…,中學…,大學…,曾就職於…,父母現住…,…,現在住址…,女兒就讀…,情婦…育有一私生子,就讀…,…你認識警察局長?你告訴我…警察局長即便是你爹,他能幫你守着上麵每個人麼?”宮校長愣在那裡,汗隨着胖臉慢慢流了下來,週飛回過頭輕輕的吩咐說:“上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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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費了老半天勁才把一頭公豬趕到宮校長麵前,按住,宮校長迷惑着與公豬對視幾眼後,又看看週飛,聽這個男人接着說:“宮校長,我很敬重您,再者說了,我們出來混的,講究個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點事,嗯,你們學校趙小雅趙老師是我馬子…我現在隻跟您提一個小要求…請把您用手機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張不落的全交出來…”週飛盯着那張還迷惑着的臉,接着說:“不然的話…宮校長,您看到這頭豬了麼?這脖子比您的粗吧?…”話音剛落,隻聽“嗖”的一聲,手起刀落,整頭豬由脖頸處分為兩半,血噴了按豬的小弟們一身,週飛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給噴了一身血的緊身衣,頗為後悔――這效果是好,隻是太費衣服了。“看到了麼宮校長,你…”他回過頭見宮校長已經昏死了過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這豬買的你還滿意吧,跟你說凡哥,這麼壯的豬我們老傢十裡八村也難找…嗯,那個凡哥,你這摧得急,事先又沒說,我們兄弟去買的時候還給人傢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幾千呢,您能不能把這事跟我們頭說說,別到時不給報銷?…要知道兄弟們都是有傢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個小七,還是按咱們說好的,這胖子醒來後你可千萬不能再搭腔明白麼?…你這樣太破壞氣氛了知道麼?!…老張,把他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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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校長再次悠悠醒來,瞅了瞅身前那灘豬血,便閉眼又昏死過去…
“凡哥,這傢夥應該是暈血!”小七語氣堅定的說。週飛瞅了他一眼:“謝謝兄弟提醒我!…兄弟們!快把這兒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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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這個手機裡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個,你沒有作個備份什麼的?然後把備份藏哪個保險箱或什麼隱蔽的地兒?也沒有拷貝復制放哪個秘密的郵箱裡?…”宮校長還是疑惑的搖着頭,邊搖心裡邊想:“聽聲音這傢夥也不像個傻子呀?怎麼淨問些雞巴傻問題呀?就這麼幾張雞巴照片至於搞得跟地下黨一樣的麼?!”耳聽麵前這個男人咬着牙說:“跟你說,宮胖子,你在汙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當傻子了?就這麼好騙?…你這麼睜着眼說瞎話,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啊?!是不是卸你隻手你才會老實交待啊?!那好!
…老張、老劉你們幾個來,把他胳膊、手給我按住了…別,別,兄弟們,不用這麼多人,那個,你們兩個把手拿開,對,就是這樣,讓點縫我好下刀…”
週飛舉起刀,上下衝手腕比劃了一番,又說:“宮校長,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跟我說實話――拷貝件到底藏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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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宮校長昏在那裡,襠部以下整張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濕成一片。
“凡哥,我覺得他沒撒謊!”盯着那一大灘尿,小七語氣更加堅定的說。週飛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覺的太對了!!宮胖子呀宮胖子…”他在心裡喃喃自語:“你真個是汙辱了我的智商…宮胖子,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破手機我費了多大勁?!這十多天來沒睡上一個囫掄覺――光你宮胖子那破房事就聽了四次,辦公室還去了兩趟,傢翻了五遍,連你女人跟女兒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麼?到頭來就這破手機裡這點破照片,我這還一直不敢幫你給刪了,怕打草驚蛇…搞了半天你這原來不是條蛇,是根雞巴!…再者說了,我就奇怪了,你宮胖子混到現在這地位,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應該這麼不經嚇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刀了…這雞巴,竟她媽還暈血,有意思,暈血你她媽的還亂搞女人,搞個處兒還不暈死你?!!…嗯?到底問題是出在哪兒呢?難道是我太聰明了,已經不能容於這個社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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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號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頭套肉色絲襪,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倉庫裡一片寂靜,過了良久,小七走到嘴裡還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邊。
“凡哥,要分屍麼?”
“分屍?嗯?你說什麼?分食吧?分食什麼?豬麼?嗯,當然,當然得讓兄弟們分了,扔了怪可惜的…”週飛回過頭呆呆看着小七。
“分屍!”小七拿手做刀狀狠狠的比劃了幾下說:“是這個分屍!!…凡哥,你怎麼啦?你怎麼迷迷糊糊的現在?”
“分屍?!”週飛眼大睜着盯着小七,過了一會兒又問:“你以前經常分屍麼?”
“也不怎麼經常…”小七給週飛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沒是沒,不過心裡想過很多次了…我這不是看凡哥這麼為難,想幫凡哥出出主意麼,要知道一個好漢叁個…”
“小七啊,好,沒分過就好。聽哥一句話,以後你如果要分的話,哥告訴你――也千萬別當着這麼多人麵分,知道麼?”看小七點點頭,指着椅子上的宮校長又接着說:“麻煩兄弟給找件衣服給人傢換上,嗯,隨便什麼他能穿得上就行,另外把人傢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個歉,就說這全部是誤會,讓他大人有大量別放心上…最後別忘了把人傢客客氣氣送回傢,哦,還有,跟他說,他手機不小心給我踩壞了…別看了,我知道沒踩也沒壞――我隻是讓你跟他這麼說…哦,差點忘了,這鑰匙順便兒幫我還給人傢…我傢裡還有人等,得先走一歩了兄弟們…”
“作人啊…也許還是簡單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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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回到傢裡已經夜裡近十二點了,進門見二叔與媽媽麵對麵坐在客廳沙發上。媽媽回過頭紅着眼對他說:“小飛,快過來,你二叔這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你跟小悅聊的還好吧…也不知道你們這幫孩子怎麼回事兒,非要聊到這麼晚,明天這還要上學呢,再說什麼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這麼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我跟小飛單獨去書房聊會兒。”
媽媽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週飛,眼眶又紅了紅,定了定神,輕輕說:“小飛,跟你二叔好好聊,媽媽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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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媽說,你們學校一個姓趙的女老師住你們傢?叫趙小雅?你是給她找的工作吧?”
“對,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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