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就在陳紅坐下去的那一刻,床頭的電話鈴響了。
“誰呀,這個時候來電話。”陳紅慢慢地搖擺着肥臀,小嘴嘟囔着,一點接電話的意思都沒有。
我伸手把電話拿過來遞給她,笑道:“趕快接吧,要不等一下,找到傢裡來,你可就沒的吃啦。”
“討厭。”陳紅嬌嗔一聲,接過電話掛在耳邊,道:“喂,誰呀?”
“是我。”電話那頭是二哥。
“啊!”陳紅突然叫出聲來,慌忙捂緊了話筒。興奮夾着刺激,讓物事在陳紅的體內連連顫動,搞得她連翻白眼,連連呻吟,擰了我一下,道:“要死了啦。”
我連忙笑道:“成嘿嘿,沒事沒事,繼續繼續。”
她白了我一眼,強忍着酥麻,拿開緊握話筒的手,繼續道:“你晌午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我還要去一趟縣城,度假村現在正忙着采購,老叁把這事交給了我,我得給他辦好,是不是?”二哥道。
陳紅瞄了我一眼,道:“哦,那你就去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對她微微一笑,雙手扶住她的腰肢左右搖擺着。
二哥道:“你剛才怎麼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陳紅麵色似血猶如紅布,連喘了幾口粗氣,才道:“剛才從小玉傢回來的時候,扭了一下腳。”
“怎麼樣?嚴重嗎?”二哥關心道。
“沒事,擦了一點藥油好多了。”陳紅掐了一下我在她腰上活動的手,疼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哦,那就好,自己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二哥道。
“嗯,知道了。早點回來。”陳紅道
“好,掛了。”二哥掛上了電話。
陳紅把電話一扔,趴到我脖子上就咬,幸虧我見機的快,要不然非給我咬爛一塊不可。她連捶着我的胸脯道:“你壞你壞,我叫你壞。你個混蛋把我也變成壞女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壞,少點可愛。現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愛的多了嘛。”
“是嘛?”陳紅喜道。
“當然啦,快點,女人在床上越壞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脫掉,隔着兩小塊鮮紅的叁角布片做成的性感內衣,揉捏着她的兩個小葡萄。
“混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她話雖這樣說,可屁股卻飛旋着,就像旋風中的荷葉,瘋狂地搖擺着,又好似一隻美麗的蝴蝶,在空中章=旋翻舞,口中浪叫連連,蕩魂銷魄,實在有夠迷人。
我揭開她的內衣,她的兩個肥大爆滿的奶子就彈了出來像兩個彈性球隨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搖擺而飛旋,兩粒殷紅的乳頭像兩個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慾滴。我的雙手上下浮動,一會兒奶子,一會兒乳頭,一會兒大腿,一會兒屁股,真是愛不釋手,撫摸不夠。我摟住她的脖頸親吻不夠,我抱住她的屁股聳挺不停,真是氣勢磅礴,快樂如潮。
百十個回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滿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來了,喘着粗氣道:“我不行了。”
我撫摸着她濕淋淋的秀發,憐惜道:“你先歇會兒,讓我來。”抱着她滑膩的玉背,我坐起來,然後拳起雙腿,把她仰麵放倒在床上,拿起她的雙腳放到我肩膀上,然後從下麵抱住她的腰,以陽鋒衝築璇臺,其勢若鐵杵之投藥臼,或左撃右撃,若猛將之破陣;或緣上蓦下,若野馬之跳澗;或出或沒,若淩波之群鷗;或深築淺挑,若鴉臼之雀喙;或深衝淺刺,若大石投海;或緩聳遲推,若凍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驚鼠之透穴;或擡頭拘足,若蒼鷹之搏兔;或擡上頓下,若大帆之遇狂風……
激蕩、奔騰、飛躍……
良久,兩人才從激蕩中章回過神來,她慵懶地躺在我懷裡,一絲兒力氣也沒有,俏臉兒嬌嫩暈紅,杏眼兒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發出濃濃的春意。我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大口,吐出來,煙圈飛舞,青雲直上閃入空氣中。
“我也要。”陳紅小嘴微張,盯着我手裡的香煙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會吸嗎?”把煙嘴放到她嘴邊。
“誰說我不會啦。”她小嘴一張,把煙嘴叼住,猛吸了幾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張口吐出幾個煙圈,先前兩個還好,可是沒吐完她就想笑,嗆得她連咳不止,粉拳捶着我硬說我害她,真是個誘人的小叁八。
“陳玉啥時候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陳玉也就是陳紅口中的小玉。
“兩年多了,你那時候又沒在傢怎會知道。”陳紅道。
“那為啥不告訴我呢?即使不回來,我也要給她添點東西吧。我記得陳玉小時候小嘴可甜了,沒少叫我哥哥,她結婚你也不告訴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乳頭,狠吸了幾下,吸得她渾身麻癢酥軟。
“你那時侯不是忙嘛。”她緊抱着我的頭,脖子使勁向後仰着,乳頭處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的聲音發顫。
我從他胸脯上擡起頭,道:“要不送她點禮物,她有孩子嗎?”
“沒有。”陳紅嘆道:“結婚都這麼長時間了,她的肚皮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哦,有沒有檢查過?”我道。
“檢查了。”陳紅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點問題。”
“什麼意思?”我道:“她丈夫沒有能力,還是得了……”
“誰知道!”陳紅麵色微羞道。兩個人相抱在一起去談論別的男人能力不能的問題,男人還好,女人不臉紅的很少,恐怕即使是醫護人員都難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傢有事?”
“沒什麼。就是前天章=娘傢,媽說小玉好久都沒去了,我也有點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沒事吧?”
“沒事。”
“什麼事?”我見她閃爍其辭,親吻着她道:“說吧,你還當我是外人呀。”
陳紅氣道:“她那個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過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鬧氣了。”
“哦,這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婆婆?”
“就是,你說氣不氣人。”
“她丈夫呢?”
“咳,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婆婆媳婦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這一輩子誰也說不準誰好,你也不要太為她傷心了。”
“嗯,還是你好。”
“我怎麼好了?”
“你二哥那個木頭,我每次因為這事傷心的時候,他總是默默不出聲,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傢。”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剛才二哥不也是挺關心你的嘛,不回來,還知道朝傢裡打一個電話,聽說你腳扭了,他不也是挺緊張的嘛。”
“呵呵,乾嘛替他解釋這麼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當年是誰追誰滿學校亂跑的,還大着個肚子上花轎。”
“咯咯……”
我翻身壓在她身上,將已經章回過神來的物事再次抵進了她的體內,來往磨耕於神田幽谷之間,其勢若農夫之耕秋壤,淫笑道:“不如咱倆生一個?”
“哦……我才不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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