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舊恨。
獨自淒涼人不問。
慾見回腸。
斷盡金爐小篆香。
黛峨長斂。
任是春風吹不展。
困倚危樓。
過盡飛鴻字字愁。
——秦觀《減字木蘭花》
這個夜晚注定不平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李鳳卿跌跌撞撞地跑回臥室,撲到床上用被單蒙住頭,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遇到這樣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發生這麼尷尬的事情,她竟然目睹了一場活生生香艷刺激的春宮戲,而且不是別人,是自己女兒與男人做愛的春宮戲。
荒唐!
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埋怨與責罵,隻是分不清所埋怨與責罵的對象是自己還是女兒。或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但不管怎樣,她那心仿佛已經枯死了的心房卻正在綻放着新芽,活了!
人吃五谷雜糧,必然會有七情六慾。貌美聰慧的她,自從丈夫死後,就一直過着孤獨無味的生活,獨守空閨,正值青春年華的她內心的寂寞和空虛可想而知。
李鳳卿蒙在被單裡,血在燒,心在跳,腦子也越來越亂。
近來,她總是心事重重,很煩躁,經常一個人麵對着空空蕩蕩的房子感到非常寂寞。要說寂寞從前也有過,但絕對沒有現在強烈和具體,以前寂寞的時候,她總是借全心投入地工作來排遣,把自己弄得連心都疲勞了,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不給自己留,隻要頭一粘着枕頭就會睡着。
可是自從婆婆去世後,她就把工作放在一邊,留在傢裡照顧女兒,生活也就安逸下來。人說,飽暖思淫慾。一旦生活過的舒心過的安逸了,就難免會胡思亂想,以前一些被刻意壓抑的情愫也就會慢慢被喚醒。
人們常用“如飢似渴”這幾個字來形容從事某些事情的迫切性。例如,“如飢似渴”地讀書。以“飢渴”來形容人們對滿足某種慾望和需要的迫切性,是再恰當不過了。飲食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之一。人們如果餓上許多天,渴上許多天,一旦有了食物和水,恐怕就會狼吞虎咽,連什麼禮儀都不顧了。而人類除了飲食這個最基本的需求之外,還有一個最基本的需求,那就是性。這正是所謂的“飲食男女,人之大慾存焉”。借助飲食,維持自己這一代人的生存。借助性以繁衍後代。人類社會正是這樣生存、發展和延續的。
大自然造人類是設想得十分週到的,“飲食”、“男女”即是人類生存和繁衍的兩個最基本的條件。人類就是天生地對這兩方麵有滿足的最大慾望。肚子餓、口渴、想吃想飲的慾望真是強烈極了。同理,人們的性慾如果得不到滿足,那麼這方麵的慾望也會強烈極了,人們稱這種狀態為”性飢餓”,也是很恰當的。現在有一種說法,認為“性起源於飢餓”,這可能有些混淆了,性係統的“飢餓“和腸胃係統的“飢餓”有許多共同之處,但它們是性質不同的兩種“飢餓”。
如果我們承認以上這個道理。那麼對社會上的許多性現象都不必大驚小怪了。例如,中學生談戀愛,正是因為他們開始有了這個慾求;小夥子來幾次“手淫”,因為他們在這方麵“憋得慌”;夫妻性生活不和諧(這說法很文雅。實際上就是夫妻一方或雙方的性慾得不到滿足),因而鬧離婚,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寡婦思春、尼姑思凡,這都可以理解。
可是難道人們為了滿足這兩大基本慾求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理解、合情合法的嗎?非也!
基本慾求,這隻是人類的一種自然本性,又叫動物性。因為這和動物是並無二致的。對動物來說,飲食、交配也是兩大基本慾求,兩者如缺其一,任何動物都要絕迹了。可是。人和動物相比,既有相同之處,又有不同之處。人是從動物進化而來的,人身上既保留了與動物相同的基本屬性,同時人又是社會化的“動物”,他們的行為同時還有社會性。這就是說,要符合社會的利益,為社會所制約。“飲食”是如此。人即使再餓,不能去搶別人的東西吃,不能飢不擇食去吃些對人體有害的東西。在海上航行,即使再渴,也不能喝海水,否則越喝越渴,最後渴死為止。一個老年肥胖者即使再愛吃肥肉和甜食,也是盡量少吃,否則至少是“自控能力不強”,甚至是“自掘墳墓”。
“男女”也是如此。人到了一定年齡,對異性有興趣,想戀愛,想結婚,結婚以後要求性生活和諧(當然還要相親相愛),這都是正當的。可是,如果中學生因為談戀愛而影響學業(中學生年齡還輕,性格不定型、不成熟。往往會沉湎於戀愛而荒廢了學業),那麼社會和傢庭就要乾預了。一個單身男子,如果因為這方麵“憋得慌”,去嫖妓宿娼,或是攔路強姦,那就是違法犯罪,要被嚴懲了。“憋得慌”是個原因,但絕不是理由,這應該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因此對人們“飲食”、“男女”這兩大基本需求以及其他需求。隻能給予合理的滿足。滿足它,是出於自然性的需要也就是說滿足的方式要符合社會的法律和道德規範以及科學知識的指導。對個人來說,不論對某種需求的滿足多麼“如飢似渴”,也不能不擇手段,要有自控能力。對社會來說,對人們的行為實行控制,是維護群體利益所必需的。但是也要看到人們的某些需求有它的自然本性。對此不能單純地禁止,而要疏導。如果一味壓制,其結果則可能是加強,而且可能是病態的加強。正如滿滿一庫水,這個渠道不準流,那就要開辟另一個渠道。如果隻是堵和擋,最終的結局就是滿溢成災。
而李鳳卿卻一直在壓抑着自己。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春閨寂寞啊!
你壓抑的越狠,它反抗的越劇烈。
魯迅先生有句話叫“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發”。
有些事情,一旦爆發,便會如決堤的黃河、泛濫的長江,你是想堵也是堵不住的。
李鳳卿現在的情況就是“如飢似渴”了。
幾年來的壓抑,在看到女兒在男人懷裡“纏繞春情卒未休,秦娥蕭史兩相求”“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時候,就開始爆發了。而自己的女兒恰恰就如一根“導火索”,點燃了她胸中被深埋的“炸藥包”。
李鳳卿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滿眼裡都是女兒與男人歡愛的樣子。她不得不緊閉上眼睛,可是那幅畫麵卻如電影一樣浮現在她的腦海裡,一遍一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經。
她感覺雙腿間又濕了,剛剛被自己的手指撫慰過的花房癢癢的,空虛而渴望充實。
她的手不自覺地往下伸去。
“嗯!”她的手覆蓋在雙腿間浮凸的山丘上。
鼓脹如丘,軟綿如水,就像一個剛出鍋的小饅頭,讓人飢腸辘辘充滿了吃的慾望。
“喔!”空虛,心裡空蕩蕩的;瘙癢,像是有許多螞蟻在撕咬。
李鳳卿的腦海裡一片空白,許多畫麵就如過眼雲煙,眨眼間就消失的無蹤無迹了,無論怎麼找也無法找得到,就在她急不可耐的時候,卻突然在空白一片的腦海裡慢慢地凸顯出一個令人振奮的物體。
物非別物,正是她這時候最最渴望迫切需要的——人類傳宗接代的雄性標志。
隻不過這個物體,很明顯不是存在於記憶中的那根,而赫然是剛剛才有緣見過一麵給自己的小女兒帶來慾仙慾死的快樂的那根。
怎麼會……?!
莫不是……?!
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嗎?她在心裡問自己。
盡管她不願承認,可是一切都是事實。
她是淫蕩,她渴望性,她渴望男人,她渴望男人那根東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夠給她止癢的東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夠給她止癢填滿空虛的東西。
我是淫蕩的!她在心裡對自己說,我需要男人,我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我需要一個能夠給我止癢的強壯男人,我需要一個能夠給我止癢填滿空虛的強壯男人,我需要一個能夠給我止癢填滿空虛帶來快樂的強壯男人。
她的心在渴望,渴望着男人的撫慰。
她的心在祈禱,祈禱着男人的出現。
或許上天真的感應到了她虔誠,她渴望的男人終於到了。
“姐夫,媽媽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讓她幸福啊!千萬不能讓我失望了!”
這是在我走出來的時候小美人對我說的話。雖然那個時侯她已經被連續的高潮刺激得暈頭轉向了,卻還不忘記對我囑咐一番。
“你就放十二萬個心好好休息吧。姐夫保證,明天一早一定會讓你見到一個比春天枝頭上的桃花還要嬌艷的媽媽。”
菈過帶着芳香的被單蓋在小美人香艷動人而又慵懶無力的玉體上,我低下頭在她紅潤的小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證,然後拿起扔落在地的睡袍在小美人迷離的目光注視下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她的臥房。
李鳳卿的臥室就在喻丹的臥室對麵,站在喻丹臥室的門口也就是站在李鳳卿臥室的門口,我現在站的位置距離李鳳卿臥室的門口隻不過兩米之遙,隻要朝前走兩歩輕輕一推就能推開那扇門。
隻不過我沒有立刻這樣做。
這扇門好開,李鳳卿心裡的那扇門未必好開。
孫子曰: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李鳳卿這個女人非是一般的平常女子,這樣的女人個性都比較的剛烈,想要攻城略地,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免得到時候後悔不及。
正所謂,大意翻於千丈壑,小心使得萬年船。我是下了戦書的,當然要小心翼翼。
知己知彼,才能百戦不殆。
我蹑手蹑腳地走過去站到門前,耳朵貼到門闆上,不知是隔音太好還是什麼,我屏着呼吸也沒有聽到裡麵有任何的聲響。
事先,我已經從小美人的口中知道,除了外公外婆,傢裡從沒留宿過外人,所以才顯得脂粉氣比較濃,而傢裡人睡覺的時候也從來不把門從裡麵鎖死。
習慣已經養成了良久,從來就沒有改變過。相信我的到來,隻是一個偶然,女人本就醉醺醺的腦袋也肯定不會想到這一點。而小美人上床之前還特意到房間裡看了下,見媽媽蒙着被單顯然是因為看到了女兒的艷事而不好意思,所以,小美人也就避免尷尬悄悄退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門隻是被輕輕地帶上,沒有上鎖。相信女人也不會故意起來把門給鎖上的吧。
靜得出奇,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背水一戦的時候到了,我最終下了決心,伸出握住了門把。
果然,門沒有鎖。
如同做賊一樣,悄悄然把門打開一條能容我一人通過的縫隙。
夜深了,房間裡沒有亮燈,很暗。
我伸進了一隻腳,偷偷摸摸摸了進去。
女人的床鋪,我記得。我把她抱回來的時候,已經進到過她的房間裡一次,大致的方位及擺設,雖然黑燈瞎火的,我還是記得的。
我往着記憶中的地方走去。
“啊!”
剛走前兩歩,神經繃得緊緊的我就被一聲呻吟嚇了一跳,差點沒有蹦起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怎麼了?莫非是在做夢?叫的這麼淫蕩,莫非是春夢?
果然是春閨寂寞啊!
這時,我的眼睛已經大致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能夠影影綽綽地看到女人躺在床上的輪廓。
黑白相間的格子布被單蓋在女人玲瓏浮凸的胴體之上,在黑夜裡,雖然看的不慎清晰與真實,但卻有一種朦胧的美。
我壓了壓心裡的慌亂,悄悄吸了一口氣,摸了過去。
就在我的手觸摸到那渾圓別致的翹臀時,我突然間感覺不對。女人的身體明顯地抖動了一下,雖然隔着層被單,我還是感覺了出來。
難道她根本就沒有睡着?難道她一直都醒着?隻是剛才的呻吟,莫非是……
不管了,先把她掌控住再說。然而就在我俯身下去的時候,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叫。她果然沒有睡着。
“誰?”女人不安地喊道。
我沒有理會,直接把她連同被單一起壓在身下。
“啊,不要。你是誰?滾開!”女人掙紮着喊叫。
女人畢竟是女人,力氣再大還能大的過一個年輕力壯的棒小夥子嗎?
我把她壓在身下,連同胳膊都被裡在被單裡,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她發起潑來不論叁七二十一就使出女人最厲害絕招——虎爪胡亂發泄一起,在我白淨帥氣棱角分明的俊臉上留下幾道痕迹就得不償失了。
任她掙紮,我也不理,抱住她搖動的頭就是一陣狂烈的親吻,當然,這時候,我可不敢以身犯險把舌頭伸進她的檀口中。
不過,女人確實不凡,確實夠勁夠剛烈。
我愣是弄出一身汗,才讓她稍微安穩下來,不再作無謂的掙紮。
“蔡恬,我知道是你。”女人雖然嬌喘着,卻突然變的極為冷靜。
“沒錯。是我。”既然她已經猜出來,我又何必隱瞞,況且我本就沒有打算隱瞞,更加沒有隱瞞的必要。
“啪!”不要誤會,這不是巴掌打在我臉上的聲音,隻是我按下床頭燈的開關使勁過大了。
燈亮了,兩人的眼睛在片刻後看到了對方。
“為什麼?”女人美麗的眼睛裡閃着屈辱的淚花。
“這還不明白嗎?我要陪你睡覺!”我邪邪地看着她美麗的嬌艷。
“你無恥!”女人眼淚的淚花過多,流出了眼眶,在有些蒼白的麵頰上滑出一道明亮的痕迹,看起來很淒美,很讓人憐惜。
“誰說我無恥(齒)?”我龇着滿口白牙,心疼地給她擦了擦麵頰上的淚水。
“沒用的男人,就知道欺負孤兒寡母。”女人不屑地扭過頭去,任憑淚水打濕臉頰也不讓我幫她擦去。
“誰告訴你我沒用了?”雖然很不忍心,但已是這樣了,我就不得不繼續下去,無賴地把已經火起的堅硬在她雙腿間的嫩肉上拱了拱,以證明自己非是她口中的無用男。
“卑鄙!無恥!下流!”女人的臉上浮上一朵紅雲,卻還是恨恨地把腦子裡能夠想到的罵人話說了出來。
“你是說八十歲的老太婆靠着牆喝稀飯,背壁無齒下流嗎?”我知道她胸中有怒火,所以也不在意她的謾罵,盡量不被影響到。假如一個人根本不理會你罵他,你還會堅持嗎?
“你……不要臉!”女人見自己不但在肢體上失利在言語上也失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好把頭再次扭到一邊,不理我,無視我,當我不存在。可是,我去不放過她,又把她的颔首扶正了,對着她浮起一臉谄媚笑意,說道:“常言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俗話又說: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摸不着。這些可都是非常有見地的一些話,不但代錶了一個時代的文化,而且代錶了一大類人。你看時下,哪一個混的風生水起的不是巧於逢迎,善於拍馬,八麵玲瓏,工於心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是千百年來中華文化的沉澱與底蘊,我們作為這個特別時代的人更應該以此為榜樣,學習的典範,不敢相忘,不敢相忘啊!”
“你這人真是無恥,沒救了。”女人平時倒是挺精明能乾,可是現在腦子裡能夠想到的詞也就“無恥、下流,卑鄙,不要臉,沒救了”之類的一些鄙視人罵人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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