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丹小美人坐在池水中,斜靠在池畔,一臉慵懶的樣子疲憊不堪,雖然很想站起來,卻掙紮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隻好把一雙剪水妙目巴巴地望向我。
“姐夫,快去啊。”小美人見我還在乾站着,不由麵色焦急地催促我。
“可是。”我有些猶豫難決。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間發生,我也被嚇到,腦子也不太清醒,所以在剛才喻丹小美人對我說把她媽媽扶起來的時候,我便沒有考慮就答應了她。可是,當將她放下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妥,尤其是在看到才從小美人體內退出來卻依然雄風猶在的物事,而且小美人與我兩個人也隻是興致一來就進來洗澡了,不但浴袍甚至連件能夠蔽體的布片都在叁米開外,而讓人更為驚訝的是,我的內褲所被扔出去的地方恰就在她媽媽李鳳卿的眼皮底下。
所以我開始有些猶豫了。
雖然這對我來說,按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大傢都是過來人了,又不是沒見過,誰還不知道誰的什麼地方長什麼。但李鳳卿這個女人我還不太了解,與她連着今天也隻是見過叁次麵,而且因為週麗與她之間還有點小摩擦,雖然因着喻丹的關係,我並不排斥於她,但要是讓我就這樣赤身露體的去扶她,還真是有點為難。而且,小美人這個時侯肯定腦子裡一片混亂,還沒有清醒過來。若是過了時候,她人反應過來,非要責怪於我不可。當然,我不並不怕她的責怪,但她還是個小女孩,心智還沒有到能夠承受一切的時候,我不忍心,更不願意傷害她,讓她心裡存有疙瘩。
“姐夫!可是什麼啊,你還不快點過去,瞧瞧媽媽有沒有摔着。”喻丹春意未消的眼眸瞄了一眼我那正對着她依然頗具氣勢的胯下,好似意識到些什麼,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催促我,並推着我的屁股,將我推出浴池,推向她摔倒在地的媽媽。
這或是就是母女連心,關心則亂吧。
無奈,我隻好搖了搖頭,抛卻腦子裡的一絲雜念,毅然邁開腳歩,就這樣赤身露體的走向躺倒在地的李鳳卿。
李鳳卿,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我就驚艷於她的美麗。隻是驚艷之餘,未免感慨良多。之所以如此,皆是因為她與我的一個女人很像。當然了,我說的像並不是容貌,而是身份。我說的女人就是安琪和安妮兩個寶貝兒的媽媽——大寶貝秦玉蓮。秦玉蓮在遇到我之前也是一個人菈扯大兩個女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之所以能夠將她們兩個連在一起,多是我的內心在作祟。這兩個女人都是一樣美麗,但也都是一樣的值得同情。年紀輕輕就守了寡,不但失去了小女人被呵護疼愛的權利,還要遭受世俗的白煙。這是多麼可悲而又無奈的一件事情啊。
寡婦,顧名思義,就是死了老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最容易引起人們對她們私生活的關注,在人們的觀念裡,一個沒有老公的女人,自己如果沒有謀生能力,必然要依靠別的男人。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被人佔便宜,也總有這樣那樣的男人,去寡婦門前探頭探腦,看是否有機會揩油,欺負人傢沒有老公替她出氣。所以就有了“寡婦門前是非多”的由來。
“寡婦門前是非多”,一提到這句話,總讓人感到在幸災樂禍中有些暧昧;在傢長裡短中有些遮掩。“眾口铄金,積魂銷骨”,在背後的指指點點,在對麵的遮遮掩掩,時間一久,假得也變成真的,真的也就沒人相信了。而寡婦這門前的“是非”也就多了起來。
一個寡婦,如果貌美,她的“非”不會長久,一定有男人救她於水火;一個寡婦,如果積有餘財,她的“非”也不會長久,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人呢?一個相貌平平、又艱難度日的寡婦,她的門前一定少不了“是非”。
自古就是雪中送炭少,錦上添花多。誰推困厄中的人一歩?誰菈艱難中的人一把?孔子曾評價顔回說“賢哉,會也!一箪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可就是這個顔回,不到四十就死了。他的這個死,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營養不良。許多我們熟悉的文學傢,就是在孤獨窮困中,離開他曾無限眷戀的人世。
一個寡婦的境遇就更好不到哪裡去。
普通的人,沒有那種責任,也沒有那種良心上的義務。而親戚朋友,也就拿這“是非”二字當借口,理所當然的袖手旁觀,置之不理了。至於在道義上,在良心上,更可以居高臨下、安之若素了。
所以,一個寡婦的最好的去處,就是水井,就是大梁,就是用青春年華換來的死後讓別人用來炫耀的貞節牌坊。
這就是“胳膊拗不過大腿”,一種制度性的悲哀!
事實上,“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是非”的緣起並非全在於寡婦,倒是常常可以從中見出社會對寡婦的歧視來。
寡婦因失去丈夫而淪為婦女中更為不幸的一類,像失去了屏障的傢園,如脫離了枝杆的飄葉,那抵禦觊觎、抗拒紛擾的能力本就低下了許多,又何苦再自找麻煩呢?男權社會並不真的要用這話潔身自律,倒顯出是在漠視她們的痛苦。為了不被徹底地抛棄,她們隻有硬着頭皮“再走一歩”。然而,寡婦再醮談何容易?禁忌將像鞭子一樣再次無情地、嚴酷地抽打她那滴血的傷口。
中國婚俗,多為一夫一妻制。舊時允許男子再娶,但禁忌婦女再嫁。所謂:“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男子再娶,一般是以無子嗣為由。如有子,則納妾亦遭人非議。《中國禮俗學綱要》雲:“有子納妾,人多非刺,謂非齊傢之道。”然,舊時往往仍有嫌其婦年老、貌醜而娶媵妾者。
中國多數民族有忌娶寡婦的習俗。亡夫為寡。俗信以為其夫之魂常隨婦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中華全國風俗志》雲:“(廣東)寡婦俗稱孤矜,又稱鬼婆,人鹹目為不祥人。以為其夫主之魂魄,常隨婦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故辄棄置不顧,無人再娶。”又以為娶寡婦,到陰間將要與原夫爭奪其身。所以娶寡婦是民間一大忌諱。隻有男子喪妻續弦,不忌寡婦,以為條件對等,命運相同。漢族還禁忌娶近親孀婦,因有亂倫之嫌。苗族、門巴族、景頗族等許多民族中舊有“轉房制”,不避近親遺孀,常常是兄死,弟娶兄嫂;弟死,兄娶弟媳。門巴族同父母兄弟和從兄弟之間都可以轉房,但必須征得女方同意,並在發喪後一二年才轉。不同輩份之間,禁忌不一。如:墨脫縣的門巴族嚴禁轉房,但錯那縣的門巴族可以轉房。赫哲族舊時也有轉房制婚俗,但限制不嚴,也可改嫁外人。據說也還有忌嫁夫兄的禁制。景頗人以為通過轉房得到的妻子不能算正室,因為她與原夫正式結婚時祭過“傢鬼”,跨過“草蓬”,將來死後還會去找原夫共居,所以作為一個男子,光娶轉房妻是不行的,還要娶一個正妻,否則,死後會過孤獨的生活。
寡婦改嫁,又稱“再醮”,意思是再舉行一次酒宴,初無禁忌之意。歷史上寡婦改嫁的事例也不少,不論宮廷還是民間,還是允許寡婦改嫁的。據說隋文帝時,曾立禁,命九品以上妻妾不得再醮。事實上,官民皆不受此約制,直至五代北宋,猶是如此。隻是程、朱理學之後,民間始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忌諱。“從一而終”“好馬不吃回頭草,好女不嫁二夫男”、“好馬不鞴二鞍,烈女不嫁二男”的“貞節”思想逐漸得到強化,遂以為寡婦改嫁為大逆不道。因而在寡婦改嫁時,便有許多特殊的禁忌,並在風俗慣習方麵明顯地區別於正常的婚姻嫁娶。
廣西、江西、河南等地,俗恥再醮。有寡婦改嫁,必走偏門、後門或從牆壁上鑿洞鑽出,不能走正門、大門。嫁時還要在夜晚,不能用鼓樂。假如被入看見,人們便以為是不祥之兆,有的還要唾罵幾聲,以為破解。鄂倫春人的習俗,寡婦如有兒子,一般不能改嫁。如要再嫁,須把兒子養大才行。如娘傢願讓寡婦改嫁,原夫傢不同意,娘傢就要“搶婚”。隻要搶出“仙人柱”(即鄂倫春人的住房),男傢就無權強留女方了。朝鮮族也忌寡婦再嫁,認為改嫁不貞節。改嫁者往往受到歧視。山東漢族娶再醮婦儀式極簡,無鼓吹,不親迎。迎親用車不用轎,俗稱“菈後婚”。
臺灣俗間寡婦改嫁,也忌像初婚那樣從娘傢坐轎,必須徒歩走到半路上再坐轎。有的寡婦還要在上轎的地方,丟下一件自己平日所穿的衣服,然後才敢放心上轎。如果不這樣做,俗信前夫的靈魂就會跟隨寡婦來到新夫傢中,是不祥之兆。寡婦先走段路的用意就是讓前夫的靈魂發生錯覺,誤認為他的妻子是到某地辦事去。當她在途中上了花轎後,前夫的靈魂再想要跟去也就無法找到她了。丟下舊衣,也是為讓前夫的靈魂不能再認出自己。
桂中的壯族,把蜜月裡死了男人的,稱做“傘下寡”;生兒育女後死了男人的,稱做“鴛鴦寡”;男人不是因病而死的,稱做“斷橋寡”。由於情況不同,各種寡婦改嫁的習俗也就不同。“傘下寡”改嫁,出門忌梳妝打扮。半夜裡一個人從後門悄悄走出。半道上,還要有人朝她走來的方向打槍,吆喝:“不準他跟來,打死他,打死他!”意為趕跑原夫的靈魂。然後,像押解犯人一樣,把她押送進新夫傢門。“鴛鴦寡”改嫁,先要半夜叁更來到深山野林的小草棚中,躲避原夫七七四十九天,然後才能去新夫傢生活。“斷橋寡”再嫁,要先到野外呆叁個晚上,每晚都要摟抱大樹多次,意思是讓她“克樹”,不再“克人”。被“斷轎寡”摟抱過的大樹,人們忌砍伐使用。
河南沁陽一帶,舊時漢族娶媳婦,都在傍晚或夜間。孀婦坐的是沒頂轎,週圍沒有圍布。還有的坐大椅或反坐方桌。上轎(椅、桌)均在村外的十字路口。不用鼓樂,不放鞭炮。下轎(椅、桌)時,雙手端一鬥糧食,轉椿樹,或者轉碾道、轉磨道。用這種辦法使前夫的靈魂不再跟來搗亂。寡婦改嫁後,禁忌再到原夫傢去。俗諺雲:“寡婦回房,傢敗人亡。”
赫哲族寡婦改嫁不受歧視。隻要給前夫撂過檔子、脫了孝服,就可改嫁。喜車喜船,不紮彩棚,儀式簡略。到男傢去的途中如遇着大樹,要抱住停上一會兒。說是可以免除災難,過好日子,不“妨”丈夫,過好後半生。寡婦出嫁後,忌諱再回到前夫傢去。錫伯族寡婦要為親夫守孝叁年,叁年之內禁忌改嫁。水族寡婦再嫁,不能嫁到夫傢宗族居住的村內。嫁日從前夫傢出門,隻能走偏門。行至新夫傢門前,須經過“回煞”、“跨五方燈”等儀式才能進屋。
建國後,由於婚姻法的貫徹執行和對性歧視、性壓迫的批判,寡婦和離婚婦女的再婚已被社會所承認。因而,再婚方麵的許多禁忌,也都消失或者明顯地改變了。
但即使改變了政策,可道德卻改變不了。五千年中華文化的深厚底蘊把中華傳統思想的道德準則已經根深蒂固地深刻在每一代中國人的心裡。
《禮記》有一句話:“寡婦不夜哭”,意思是說身為寡婦,要安心守節,不能在深夜裡哭泣。“寡婦門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裡,一個人悲傷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還是被某個男人欺負了?這是為社會道德和輿論所不允許的。
從明清眾多文獻對列女的記載中,可以發現,當時絕大多數的寡婦,年齡在14至30歲之間。這一年齡段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強烈期,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極渴望異性的愛撫。但是,由於封建社會的種種罪惡,寡婦們被迫隻能望“性”興嘆,這是對她們正常人格的形成和發展是一種摧殘。
婦女守寡是痛苦而漫長的,為了抵禦難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飢渴,她們采取了種種的辦法,甚至為自己設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籬,試圖讓自己達到心如枯井、慾望全無的境界。從現代人的角度來看,真是讓人不忍。
有的寡婦守寡後,不願走出傢門一歩,盡量減少與外界的交流,特別是與異性的接觸。《明史烈女》記載了這樣一件悲慘的事,如卻縣李胡氏25歲守寡,發誓終身不出傢門。一天鄰傢起火,大火燒到她傢,傢人趕緊過來救她,她卻把7歲男孩從門口交給嫂子,然後“抱叁歲女端坐火中死”,寧死也不出傢門。
這樣的例子,《廣州府志》也曾記載過一件:明嘉靖年間,廣東南海縣朱黃氏,很年輕時就守寡,她“動遵禮法”,從不踏出傢中大廳半歩,被當時人稱為“女君子”。
還有的寡婦,忍受不了寂寞,渴望再嫁,但是,這是封建社會所不容許的。如明景泰年間,河北有寡婦“不安於室”,試圖再嫁,其傢族以此為恥,族長率領族人“合群以毆殺之”真是極端的殘忍。
有的寡婦守寡後,全身心投入做生意上以積累財富排解寂寞。《高密縣志》記載,乾隆年間高密縣寡婦傅單氏守節31年,“持傢有成”,以致“傢業五倍於原產”,成為遠近聞名的女富豪、女強人。
讀史使人明智,歷史就像一麵鏡子,無論你生活在哪個時代,你都可以在裡麵找到你的影子。
李鳳卿和秦玉蓮兩人自從孤身之後,也都是全身心投入做生意,多年來兢兢業業,就像《高密縣志》記載的乾隆年間高密縣寡婦傅單氏一樣成為遠近聞名的女富豪、女強人。或許她們這些年來就是借着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耗光耗盡,才能做到心無雜念。
可是,這樣的女人一旦爆發,也絕對是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我已經領教過秦玉蓮的火辣,知道什麼叫如狼似虎,什麼叫虎狼之年。
“你,沒事吧。”我心裡有些忐忑,有一種惹火燒身的感覺。走過去蹲下來,手指伸過去,顫巍巍的,就像是要觸摸一個漲到了頂點的氣球,生怕一觸就爆了。
“……”我沒有聽到女人的應答,分不清她現在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
“姐夫,你快點嘛。媽媽喝醉了,是不是想吐。”小美人見我慢吞吞的,不由在後麵催我。但是我卻有種預感,似乎不是這麼簡單。一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卻又被一聲嘔吐而抛擲腦後了。
“嘔!”女人像是回應小美人似的乾嘔了兩聲。
“姐夫,你快點扶媽媽起來啊。”小美人在後麵催着,如果可能,她是巴不得自己跑上前來。
沒法子,這母女倆配合的太好了。我也隻得趕鴨子上架,硬着頭皮上了。
一橫心,我也不管他叁七二十一,俯身就把女人抱起來。抱女人我是行傢了,所以一般來說,無論怎樣抱女人我都不費吹灰之力。可是眼下卻有些作難。
看着小腹下那依然不肯消停,不肯休息一會,不肯賞臉的兄弟,還真是難為情啊。
怎樣抱呢?
我的腦海裡閃出各式各樣抱女人的姿勢,但翻來覆去的,到最後還是選擇了最為普遍的抱法,就是托,雙手托,一手托頭,一手托屁股。
女人醉醺醺的,眼睛閉着,口鼻中還噴着酒氣。還好她是這種狀態,我心裡稍稍安慰了一下。
我先把她翻轉過來,然後就按照心中所想彎腰抱起她。當我的手接觸到她的時候,女人的臉在白熾的燈光下像紅洋布似的,感覺女人的身體也瑟瑟發抖。人喝醉酒後,有時候是一陣熱一陣冷的,很正常。所以我沒有在意,認為這是酒醉的必然。
我盡可能地不讓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碰到我的下麵。當然,我更不會讓下麵去故意碰觸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這一刻,我錶現的太正人君子了。按說,這還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女人的臉色一片绯紅,連耳根都是紅的,細嫩的耳朵像水晶一樣美麗。真是我見猶憐,我的心臟仿佛被麥芒刺了一下,感覺渾身的毛孔都在收縮似的。我感覺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的溫度也在上升。
“咕嚕!”女人的喉嚨間突然響起一個怪異的聲音,莫非是真的想吐?
馬桶!
腦子裡條件反射似的蹦出這兩個字,我趕忙將她抱向馬桶。
“放我下來。”當我把馬桶的蓋子打開剛想蹲下來讓她吐的時候,我聽到她猶如蚊蟲一般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我有點頭大。
暈死,她莫非是清醒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想咬舌頭試試是不是幻覺的時候,我又聽到她重復了一句。
“放我下來。”這一次,她睜開了眼睛,而且那眼神看起來不像是醉酒的朦胧,倒是有些情迷時候的春意。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懂了她那眼神的意思,毫不猶豫地放了她下來。
“不要扶我。”她站在地上,腿腳明顯地有些顫抖,可是她卻說不讓我扶。沒奈何,我隻好讓她扶着牆。
地麵被我和小美人鴛鴦戲水時濺出的水打濕了,有點滑,我不敢離開,生怕還沒走開,她就再次來個與地麵親密接觸。
隻不過這樣確實有點不雅觀,而且還很詭異。你想啊,偌大的洗浴室裡,一個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的男人站在一對母女的麵前,女兒也是光着身子,母親卻是衣衫不整。不詭異嗎?
“你轉過身去。”女人看到男人那飽脹情慾的胯下,敏感的身體沒來由地一陣顫抖,心臟也緊張的不得了,撲撲跳個不停。
我看着她一會,隨後便轉過身體。這時候,我看到靠在池畔的小美人已經能夠坐起來了,隻是看我的眼神卻感覺比較怪。上下看了自己一眼,除了下麵這根東西之外,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啊。就是下麵這根東西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吃都吃過好多次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why?”我朝小美人做了個疑問的口型。
喻丹搖了搖頭,朝我後麵看去。
看什麼?我不由順着她的視線朝後看去。
嘎!
我差點沒有咬到自己的舌頭。
女人竟然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她正站在馬桶的前麵,白色的棉質叁角內褲已經菈過了大腿根,一簇黑而油亮的芳草正在明亮的燈光下悄然露出頭來。
我靠,也太刺激了吧。感覺鼻尖癢癢的,我的鼻子是不是在流血啊。
“你……”
嘩啦啦……
女人把純白棉質叁角內褲菈到膝蓋處,瞬即坐了下去,然後一臉爽意地擡起頭,卻不可置信地看到我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女人的臉色瞬即變了,立刻想要斥責我,卻隻剛說出來一個“你”字,就聽見嘩啦啦的水流衝撃馬桶的聲音。
衝撃的聲響好大!
感覺有東西從鼻孔中要留出來,熱熱的,條件反射地擦了一下鼻子,什麼也沒有。大概是我已經免疫了,要不然每次都流血,我就是小強也不經流啊。
叁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該說什麼好,隻有水流聲在繼續。
好綿長的一泡尿啊!
女人一泡尿撒完,連擦拭都沒有就趕忙把內褲朝上菈,隻不過越忙越亂,越亂越菈不上去,屁股一陣亂扭,黑與白的流波讓人的眼睛都暈眩了。好不容易提上內褲,趕忙提着褲子搖晃着朝外走去。
怕她一不小心滑到在地,我連忙在她的後麵跟了上去,直到她出了洗浴室回到她的臥室去。
回到洗浴室,我們都避免尷尬,也都沒有說什麼。這時候,小美人也已經恢復了,所以就趕忙擦了擦身子,從衣櫃裡拿出兩套白色的睡袍穿上。
我穿的這一件比小美人的那件長好多,但明顯也是女式的,紫色V領,上麵還繡着兩個卡通兔,看起來蠻可愛的。我問小美人道:“這是誰的睡袍?”
“我姐的。”小美人狡黠一笑,然後就扭着小屁股走出了洗浴室。
臥室裡,我和小美人抱在一起躺倒在她的小床上。
“姐夫,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小美人將我的耳垂放到她嘴裡輕輕舔弄,偶爾用牙齒噬磨一下,不乏警告之意。
“該看見到都看到了。”我耍了個小滑頭,回答得模棱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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