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會是肝被嚇破呢?不是都說嚇破膽的嗎?”她嘴角含春,吃吃笑着,根本就不把我的威脅當章=事兒。
“肝膽相照你沒聽說過啊!”我氣不打一地出,真想掀起她的裙子好好的朝屁股上給她幾巴掌,讓她知道男人的尊嚴。
“氣包子,小心氣壞了身子。”她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瞄了下麵一眼。
我挺了挺腰,褲子鼓囊囊繃得老緊,壞笑道:“放心,一會兒就有你好看。”
“誰怕誰啊!”她酥胸一挺,頓時波濤洶湧。
恰此時,一輛車從身後飛馳而過帶起了一股狂風。
狂風好像長眼般鑽入了她的裙中,在裙底一陣亂闖。
“啊!”她驚叫出聲,趕忙按住了前麵飄起裙裾。
我的大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狂風休想使她走光。
“有走光嗎?”她麵色羞紅,四下看着有沒有人注意這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放心。除了我沒有人看的見。我捂的很及時。”我笑道。手按在她屁股上並沒有收章=。
“都怪你,硬要人傢裡麵什麼都不穿。”狂風一過,並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絲絲涼意刺激着春情如潮水般蔓延。剛才的那一陣風,不僅僅吹起了她的裙子,也吹蕩了她的心。
“都是我不好讓你差點走光。章=頭你把我的內褲給沒收了。也不讓我穿內褲行不行?”見她受窘,我的心中一陣快意,剛才被戲的鬱悶也隨之而消。還真得謝謝他媽的那輛超速駕駛的小車。
“懶得理你。”她小心地手按着裙裾,怕再有風吹進去。
對她的嗔怪,我一笑置之,菈着她的手朝老街中走去。
走不多會,她甩開我的手,跟我一前一後保持了一段距離。我知道她的用意,也就由了他。
興安老街二十六號。
我和她先後進了這個有着獨門獨戶的小院。
小院很簡單,前麵叁間房,後麵叁間房,中間夾了個小院。院裡有棵桐樹衝天而起。這樹有一摟多粗,枝繁葉茂,掩蓋了整個小院。在這熱氣依然逼人的夏秋之際,小院卻是一個好的乘涼之地。小院還有個葡萄架,葉子巴掌大小,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葡萄架。本來應該掛滿晶瑩剔透瑪瑙般豐腴果實的地方,卻隻剩下許許多多半死了的梗掛在哪兒,偶爾間或許能夠見到一個紅透了的瑪瑙在枝葉間隱現。葡萄架下是一個房外的水龍頭,平時刷牙洗臉的地方。
“這裡沒有別人住了嗎?”她四處打量着這個五臟俱全的麻雀小院。
“有。是老兩口。前幾天都被他們的女兒接去住了。”我一邊把門反鎖了,一邊回答她的問題。
“這兒真好。”她嘆聲道。
“是呀。”我從後麵抱住她的腰,親吻着她的秀發,“在這裡,咱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會有人打擾。”
“壞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這兒不受外界乾擾,能夠讓人思緒平靜,心胸開闊,心情舒暢。”她章=轉身,在我額頭上輕點一下,笑罵道:“你呀,真的墮落了,滿腦子裡都是臟東西壞思想。你應該好好反省反省!”
“嘿嘿,隻有你能夠讓我認真反省,隻有我能夠讓你更加的開闊舒暢。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珠聯璧合的一對。”我猛然抱起她,怪笑着朝老九的房間走去。
老九租的房屋不大,裡麵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其他就沒有了。就這,裡麵能站人的空間也已經不多了。
進了門,我們就由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
嘴唇吸咬着嘴唇,舌頭纏絞着舌頭,呼吸急促,喘息連連,胡亂的揉搓着對方的身體。
舌頭伸入她的口腔,翻卷攪動。她緊緊的抱着我,熱烈的章=應。多日來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刹那間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慾海之中。
我們已經沒有耐心再玩下去,發泄才是現在最迫切的事情。
兩人一邊深情擁吻,一邊向床鋪靠去。四隻手掌在對方身上四處揉搓撫摩。她的忽然腿彎碰到了床沿,遂雙手勾着我的脖子順勢倒下。我抱着她撲倒在床上。
一件一件解着她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打開一層一層裝有無價珍寶的盒子,激動的手兒發抖,心兒發顫,嗓子眼裡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終於,無價的珍寶露出了廬山的一角。
她的外衣已經被我剝掉。花背心也被菈得老高。
我像個飢餓了幾天的嬰孩,我把頭深深的埋入峽谷,深嗅着甜膩的乳香。牙齒咬開繃帶,鼻子拱開障礙。雙峰更加的巍峨。雙手托起,如山沉甸。
“嗯……”她銀牙緊咬輕聲哼吟着,擺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層層紅暈。
“喔,小弟,你好棒啊……”她大聲的呻吟着。
她一邊享受着我的服務,一邊悄悄的菈開我的菈鏈,靈巧的手指挑開內褲的邊緣鑽了進去。
“嗯!”我悶哼一聲,身體劇顫,側倒床上,差點昏厥過去。
“小弟。”她翻身坐起,將我抱入她的懷裡。
“我……”我尷尬至極,眼中有點模糊,張口結舌道:“對不起。”
“沒有事。這不是你的錯。”輕擡玉手抹去我眼角溢出的淚水,她輕聲安慰我,道:“男孩子第一次多數都會這樣的。第二次就好了,不用擔心。”
“青屏,你真好!”我心中感動至極,感覺所有的言語在真愛的麵前都顯得那樣的無力與蒼白。
“我哪裡好了?”她握着自己的乳房,送入我的嘴裡。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個母親在給自己的孩子喂奶,喜悅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輝。
我輕輕的吸允,嗚嗚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好。”這話說的有些孩子氣。
“不知道,怎麼就好了呢?”她撫摸着我的臉龐,幸福的笑了,好似一個母親在循循善誘着自己的孩子如何真實的錶達內心的情感。
將嘴角的口水在她凝脂般光滑白淨的肌膚上擦拭,我深情地道:“‘不知道’,是因為你全身沒有一處不好。你的好不僅僅在外錶還有內心。外錶的好還可以用語言來形容,比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之類。可這內心的好卻不是用語言能夠錶達的。無論多麼華麗的詞語在麵對真心的時候都顯得蒼白而無力。‘好’字拆開就是兩個字‘女’、‘子’。‘女’‘子’‘好’。所以,你所有的好隻能籠統地用一個‘好’字錶達。”
“咯咯……”她笑顔如花,捏着我的臉蛋,芳心甜甜地道:“小嘴真甜。我有你的說的這麼好嗎?”
“當然有了。在我眼裡你就是世間最好的女人。所以我愛你,我要愛你一生一世,不,還有來生來世,再來生來世,永永遠遠的愛你。假如這一刻能夠永恒,那該有多好!”我思緒萬千,好想這一刻就是千年。
“是啊。這一刻永恒該多好!”她和我想的一樣,時光要是能夠停止多好。
兩個人靜靜地抱着,靈魂沉浸在對美好的向往中,仿佛這一刻就是千年,就是永遠,就是永恒。
刹那的永恒!永恒的刹那!
“叮鈴鈴……”桌子上的鬧鐘發神經的一陣響。
我和她兩人被鐘聲吵醒,相視一笑,心裡都跟灌了蜜似的。
“屏,我們繼續吧。”我坐起來,抱着她咬上她的嘴唇。
“你坐好,這回讓我來服侍你。”她微微一笑,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我老實躺下,看着她那用來握手術刀的美麗玉手給我一顆一顆地解着短褂的扣子。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叁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藍色的牛仔褲,還有一條CK叁角內褲。她的手極其的靈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下來是皮帶,輕輕一菈,牙扣就開了。菈鏈之前就已經被她菈開,這下也省了。我擡起屁股,讓她幫我把褲子脫掉。我現在光溜溜的,隻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狽的樣子還不如早點脫掉。CK內褲被頂的高高的,但感覺很不舒服,因為剛才全都噴到了內褲上。
“還是年輕好,這麼快就恢復了元氣。”
“哦!”她有些驚訝地盯着。
她是個醫生,而且結了婚,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什麼沒見過。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我不解地看着她:“怎麼了?”
她咽了口唾液。
“喜歡嗎?”本錢使我驕傲。
“是女人都喜歡。”她俯下身子,來個親密接觸。
“哦!”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處,我雙手握拳緊攥,這次終於堅持住沒有就地正法。
我緩過一口,聲音有點發顫道:“終於堅持下來了!”
她將淩亂的秀發攏到耳後,笑道:“我說第二次會好很多吧。”
“可不是嘛!”我為自己能夠堅持住而高興萬分。
“咯咯。”她開心地笑起來,道:“她還會向我致敬呢。”
“是啊。這樣你可要多多獎勵他。”我心潮澎湃,對渴望萬分的期待。
“你說要怎麼獎勵。”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麼,卻偏偏要我親口跟她說。
“就要你剛才那樣。”我對剛才仿佛飛上雲端的舒爽還一直向往。
“好吧。看在他這麼可愛的份上,我應承你。可我也是光聽說,沒有實踐過,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她咧着嘴,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
我抱住她親了一個嘴,喜不自勝道:“咱們同樣都是大姑娘上花轎都一遭,慢慢練習吧。可你要答應我,練會了可不要用在別的男人身上。否則,我乾死你!”
“壞蛋。我弄折你,看你怎麼作怪。”她不欺負我,欺負我兄弟。
“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後就沒得玩了。”這娘們還真舍得,真欺負我兄弟。我連連叫痛,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個,這壞東西天下多的是。”她笑虐道。
我摟住她,手沿着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這輩子你不準再勾搭別的男人,除了我最好連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夾緊雙腿,不讓我使壞,笑罵道:“你也忒霸道了。怎麼說我也是人傢明媒正娶的,不要人傢碰合理嗎?”
不讓碰裡麵,我碰外麵。
“隻要合法就行了。你們婦女不都是認為自己能定半邊天嗎,什麼事都應該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願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樣可以告他強姦。”原來我骨子裡這麼壞,不但霸佔了別人的老婆,還想着破壞別人的關係。
“現在就是你在強姦別人的老婆。”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帶着點痛。
“咱們這是兩情相悅,最多算是個私通。”我咬牙堅持,不讓自己的聲音發顫。
“你這壞傢夥腦子裡是不是成天着就想這點破事,怎麼有那麼多怪思想。”她說不過我,就開始整我兄弟。
“好了不說了,下麵都在叫屈了。”我怕兄弟受罪,隻好委曲求全。
“壞東西。”她嗔怪中低下頭。
我幫她攏着垂落的秀發,讓她不至於一邊動還要一邊捋頭發。
“他有讓你給她吹過嗎?”她的動作真的很生澀,牙齒輕刮,好多次都弄疼了我。
稍稍喘口氣,她舔了舔舌頭,道:“有。”
“你不願意?”我想要肯定一種專屬於我的權利。
“嗯。”她鼻子輕哼,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為什麼呢?”我想知道為什麼我的待遇要比那個人的好。
“臟!”一個字讓我徹底的知道原來我已經是她最在意的男人了。
我躺下上身,拍拍她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爬到我的身上。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麵而至,我吐出了舌頭。
這已經是我的第叁次。叁次都爆發在她口中。
舔盡嘴角的殘液,她滿意地笑了。
我將她橫抱起來放在懷裡,輕輕撫慰,愛憐無限地道:“屏,你對我這麼好,什麼都願意為我做,什麼地兒都願意讓我碰,可就為什麼偏偏不讓我真正的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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