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送歩瑤去酒樓後就回去看伊寧(姨媽)了,也不知道她的傷勢到底怎樣了,昨天在電話裡也沒有說清楚,等下看情況要不要陪她再到醫院檢查檢查。
早上這點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就大半晌午了。待我將車停好,看了下錶,時間已經過了九點。
“我已等待了幾千年,為何良人不回來?”
打開車門,在清晨的陽光裡撲麵而來的不是風,而是一句溫柔斷腸的歌。
又是這一首《北京一夜》,等隻是唱的人不再是阿信,而是它的原唱者陳升和劉佳慧。
一對年輕的新婚的夫妻。結婚僅一個月。丈夫就被抓去做壯丁了。臨走時他叫自己的妻子放心在傢裡等他。結果一等就是幾十年。年輕的妻子變成了老太太,但她相信丈夫一定會回來,每天都在胡同口守侯,每年都為丈夫做一雙鞋。有人去她傢,看見她傢一炕都是她為丈夫做的鞋……
京味的調子,京味的詞句,男人的蒼涼,女人的癡迷,陽剛與陰柔的交融,仿佛有一種穿越時空的力量,很容易就能將人帶回那個特殊的年代裡。
咋聽之下,歌詞帶來的是一種迷離的美態,深藏在其中的每個詞,每個意味,都是如此不可捉摸。
平白直爽的用詞帶來的竟是不可捉摸,真的很有些匪夷所思。
百花深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多美妙的名字啊!
讓人有種撥開花叢,天高氣爽的感覺吧?
但其實,百花深處,隻不過是一條小巷子。一個非常窄小的胡同。北京的一個地名。
這個地方我知道,東起護國寺東巷,西至新街口南大街,北側與新太平胡同相通,南側與護國寺西巷相通,是屬於西城區什刹海街道的轄域。
胡同很窄,不易被發現。
兩邊都是用磚頭砌成的房子,應該是廠房之類,看上去年代很久遠樣子,甚至牆上都長出青苔。再往裡走些,能感覺到空敞些,但絕沒有百花深處的感覺。當身臨其境,當清風拂麵,陰雨連綿,陽光普照,讓人有種異世之感。
“十裡樓臺倚翠微,百花深處杜鵑啼。殷勤自與行人語,不似流莺取次飛。驚夢覺,弄晴時。聲聲隻道不如歸。天涯豈是無歸意,爭奈歸期未可期。”
第一次讀到“百花深處”是在晏幾道的這首詞裡,當時雖還年幼卻已經能覺得其中的美了。多年後,聽到這首《北京一夜》,於是也知道了一個關於百花深處胡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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