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暗討自己總不能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吧,她都能有這樣的魄力,我一個老爺們難道就不能有嗎?吃口饅頭爭口氣,爺們要的就是這口氣!
打開車門坐上去,扭頭看着坐在身邊的這個女人,我已經鼓足了勇氣去麵對,不管將來如何,成魔成佛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快開車啦!”她雙手護在胸前,擋住我灼人的視線。
“隻不過看看,又不能看掉一塊肉,怕個鳥,沒勁!”我一臉的不爽。
她嗔怪道:“你有勁,把人傢的真心當作驢肝肺!”
“說這可更沒有勁了。”我乾笑一聲,道:“當年追你的人那麼多,你都不屑一顧,偏偏看中了我這個思想單純的小子,而且從不對男生假以辭色的你卻對我比春天還要溫暖,你說這不是要我遭人嫉妒嗎?當年的那些小男生可都是血氣方剛的,見你這樣對我,沒有一個正眼看我的,我可是被叫出校門揍了好幾次,幾個人打我自己,每次都是遍體鱗傷的。”
“真的假的?”她疑惑地望着我,“我可沒有一次見過你鼻青臉腫的樣子。哄我開心的吧?”
“姑奶奶,我有必要編些瞎話騙你嗎?”我傲然一笑,“隻不過本大爺小時候經常打架,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區區幾個在蜜罐裡長大的小子豈會是我的對手。你還記得不,以前在你身後坐的那幾個小子有好幾次第二天早晨上學的時候都鼻青臉腫眼圈黑黑的。”
“不會吧?那些都是你的傑作?”她驚訝地望着我,“我還以為你溫文爾雅,從來不跟人傢打架生事。原來你也有這樣的一麵,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要是早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是不是就不會喜歡我了?”我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她搖了搖頭,“要是早知道,我更不會放棄你,更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人傢都說美人愛英雄,任何懷春的少女都是喜歡帶有血性的男人,我也不會例外。或許即便你真的不願意接受我,我也不會跟許仙好上,我會默默地等你,等你一輩子即使毫無結果我也心甘情願。”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苦笑道:“難道我在你心裡就真的那麼好?”
“或許你們男人不這樣認為,但對女人來說,愛上一個人,一個她認為值得愛的人,那就會是一輩子的事,她就會全身心地去愛他,即便得不到任何的回報,即便兩個人最終不會在一起,她還是會依然愛着他,滄海桑田,海枯石爛,永志不渝。”她看着我的臉,再一次向我展露了她的心聲。
我嘆道:“這樣你不覺着對不起許仙嗎?”
“我承認我有時候會覺着對不起她,可是愛情本身並沒有誰對誰錯。當年我追你他是知道的,我對你的感情他甚至比我還要明白,可他依然義無反顧的追我。你知道我的個性,我並不像別的女孩子一段感情破裂了就找另外一段感情來填補。你不接受我,我已經下定決心在大學畢業之前不打算再跟任何人談情說愛。但他锲而不舍的百般糾纏再加上你從中作梗,我才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他。可愛情是種很微妙的東西,並不是硬把兩個人栓在一起,愛情之神就會眷顧他們。但他對我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對我的愛也從來沒有改變過,這些都讓我很受感動,愛一個人能愛到他這份上,確實讓人無話可說。我承認我們的感情在潛移默化中會越來越好,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報。在我這裡,付出和回報從來就不可能成正比。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越來越愛他,但絕不會放棄一點點對你的愛。如果要我以放棄對你的愛為代價去更好的愛他,我想我沒有辦法做到。”她的話很激動,也很讓人感動,我插不上話,也不知道該如何插話。麵前的這個女人默默的出乎意料的堅持讓我的心深深的感動着。
“你已經入魔了。”我搖了搖頭,把車啟動了。
“成佛成魔,就要看我的造化了。”長嘆一聲,她轉首看向窗外。
“但願不要傷害了別人的心!”開大油門,車子上了路道,跟在前麵的兩輛桑塔納後麵朝車站飛馳而去。
車站,站在風裡。
朝青屏看去,她也看向我。
時空逆轉。
相視而笑,燦爛賽過了當頭的日光。
車站,站在風裡。
當年那一幕離別的情境依然歷歷在目。
兩顆心暖洋洋。
如果允許,她已經在我懷裡。
“你們都來啦!”老頭老太太高興地合不攏嘴,看着眼前這一大幫子,心裡那個高興啊別提多樂了。
許仙笑道:“爸,媽,這回高興了吧?以後可不能再說我們年輕人不懂得關心老人了。”
“高興,高興!”老爺子呵呵道:“可是我知道這個主意肯定不是你這小子想出來的。”
“嘿嘿。”許仙乾笑一聲,指了指我,道:“爸,媽,我給您二老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高中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蔡恬。”
我上前打招呼道:“伯父伯母您們好。我是許仙的同學蔡恬,蔡李佛的蔡,恬然自得的恬。您二老叫我小蔡就行了。”
“好。好。”老爺子很高興,連道兩聲好,握着我的手,笑道:“小蔡啊,謝謝你能來接我們!”
“伯父客氣了,應該的。”我笑道。
許天道:“爸,咱們先上車回傢吧,到傢再說話。”
老爺子很高興,自然順了他的意,道:“好。咱們這就回去。”
十個人叁輛車很寬鬆就坐完了。
“姐夫,你什麼時候成了許文媽媽的弟弟了?”玉卿跟丹丹上了我的車,坐在後麵。
“以前高中的時候,經常踢球,時常會受傷,學校衛生室的老太太醫術不高又愛唠叨,每次去衛生室都要聽她唠叨好多遍,當年年少氣盛,誰受得了她,實在聽厭煩了就不再去了,直接跟許仙一起到縣醫院裡找他嫂子,從那開始就認識了。她人特好,每次受傷都是她親自給我們料理,從不讓別的護士或實習醫生接手。經常去,慢慢的就熟悉了。每次見她的時候,都一種特強烈的感覺。感覺跟她在一起特舒服自在,特有安全感,跟親人似的。我就想認她做姐姐,跟她說了,沒想到她原來也有這個意思,所以就一拍即合,兩個人成了姐弟。”我笑了笑。
“哦,原來是這樣啊!”玉卿恍然,但立刻又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可昨天見到許文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起呢?”
“嘿嘿。”我尷尬一笑,道:“實話跟你們說吧,許仙的老婆張念恩以前追過我,當年若不是我意志夠堅定,早就在她的瘋狂攻勢下給被徹底的征服了。當年人傢可是全校有名的校花之一,多少帥氣的小男生追求她都碰壁了,偏偏人傢就喜歡上了我。當年人傢對我是真的好,讓好多男生羨慕與嫉妒,可我當時傻啊,就知道學習學習再學習,愣是不領人傢的這份情,讓她傷心了好久。跟許文的媽媽也有十多年沒見麵了,這十多年雖偶有聯係,但畢竟沒有見過麵,也不知道當年的感覺還能不能找回來。一是怕不好意思麵對張念恩,一是怕跟姐姐之間生疏了沒有當年的感覺了,所以就暫時沒有先對許文說起。原本是想過兩天跟姐姐見個麵,看能否找回當年的感覺再作打算,卻沒想到就這樣見麵了。”
“世事無常,本來就不是能夠預料的。”丹丹麵帶微笑,說道:“你現在還能找回原來的感覺嗎?”我意氣風發地道:“感覺依舊在,不但沒有生疏,反而感覺越來越親了。或許這就是距離產生了美吧!”
“看把你給美的。”玉卿嬌笑道:“我看張念恩見到你也沒有怎麼樣,還挺親熱的,不像是對你還有怨氣的樣子。或許人傢早就把你給忘的一乾二淨了。”我苦笑一聲,裝着可憐兮兮地道:“人老了,魅力就不在了,可憐哪!”
玉卿摟着丹丹笑道:“誰說你老了魅力不在了,我們傢的丹丹還不跟人傢急啊。是吧,丹丹?”丹丹圓圓的臉蛋紅撲撲的像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小手撓着玉卿的癢處,道:“壞傢夥,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車速很快,一會就又回到許文傢樓下。
下車的時候,丹丹輕輕呻吟了一聲,眉頭微皺。
“怎麼樣,還在疼嗎?”我伸手要去扶她。
她玉麵含羞,不着痕迹地推開我的手,輕聲道:“不用。”
我也覺着這樣不妥,便沒有堅持,遂給玉卿使了個眼色,讓她跟丹丹一起。
玉卿笑了笑,挽住了丹丹的胳膊,吃味道:“姐夫對你真好,比對我剛破了身子的時候可好太多了。”丹丹偷偷瞅了我一眼,開心地笑了。
我捏了捏玉卿的小臉蛋,苦笑道:“小丫頭,還記着姐夫的不是呢?”玉卿小嘴兒一撅,嬌聲道:“人傢隻是說說而已嘛。”
我對她們道:“放心吧,姐夫一個都不會虧待你們的。”
“小弟!”青屏站在不遠處叫我,她的手裡扯着叁個大小差不多的小傢夥。這叁個小傢夥就是剛在跟老頭老太太一起回來的叁個小孩子,其中有兩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和一個四五歲的女孩。男孩長的俊秀,女孩長的漂亮,都跟粉妝玉琢的瓷器娃娃一樣可愛。
“哎,來了!”我朝玉卿和丹丹打了聲招呼就快歩走了過去。
青屏指着朝她們走過去的我跟叁個小傢夥說道:“這是你們的舅舅。快跟舅舅打招呼。”
叁個小傢夥異口同聲:“舅舅好!”
“好。好。好。你們好乖!”我摸了摸叁個小傢夥的頭,朝青屏遞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她笑了笑,指着叁個小傢夥一一給我介紹。
叁個小傢夥,最左邊那個小女孩名字叫甜甜,是許仙的掌上明珠;中間那個小男孩名字叫壯壯,是許仙大姐的兒子;最右邊那個小男孩名字叫菁菁,是她的兒子。
當她指着菁菁跟我介紹時,眼睛看着我,感覺笑的很暧昧,我心裡隻犯嘀咕:難道這孩子真是我的?你還別說,菁菁這孩子的眉眼雖然隨她的比較多,但仔細分辨多少能夠看出一些屬於我的成分在裡麵。
我盯着菁菁仔細看了看,然後朝她望去,眼神裡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她輕微地點了點頭,溫柔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這,這幾個孩子都多,多大了?”雖然早就有了準備,可我依然激動得差點說不出話。
她菈過我的手,緊緊握了握,微微一笑,道:“甜甜五歲,壯壯十歲,菁菁九歲。”
菁菁九歲,算起來日子,應該就是我上大學走之前的那一次。那一次,我們第一次真正的做愛,我的身體完全的進到她的體內,兩個人完全水乳交融地結合在一起,靈與肉的合一。射精的時候她不讓我射在外麵,要全都射在裡麵,原來她早就已經準備了,她說要給我生孩子不隻是說說而已。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心裡在甜蜜的翻騰着。
她瞄了一眼叁個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傢夥,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還不是怕你分了心!”想想,她說的也對。就當年我那性子,有了這等喜事,若是當時告訴了我,我肯定會學都不上了,逃課回來看她和兒子的。
我左看看菁菁,右看看青屏,心裡就忍不住的高興,甜蜜的不得了。
“給,這是舅舅給你們的見麵禮。”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趕忙從兜裡掏出錢包,給他們叁個一人掏了一千元的見麵禮。
叁個小傢夥一人手裡拿一疊百元大鈔,全都看向了青屏,不知道該不該要。
小傢夥挺有教養的,不錯,是好孩子。
“小孩子,你給他們這麼多錢乾什麼?”青屏不滿地道。
我不以為意,笑道:“初次見麵,總得給孩子們一點見麵禮吧。快點讓他們收下,不然我多沒麵子。”
青屏白了我一眼,對叁個小傢夥說道:“舅舅給的見麵禮,你們就收下吧。”
叁個小傢夥聽話地點點頭,然後都朝我喊道:“謝謝舅舅!”
“哎,乖!”我呵呵大笑。
“還笑,嘴都合不攏了。”她挎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別讓人傢看見你笑話。”
“這有什麼好笑話的。我愛笑就笑,高興笑就笑,又沒挨着誰,管得着嗎?”我翻了個白眼。
“小心警察抓你進精神病院。”她說着自己就笑了,孩子們看她笑也都跟着笑了。
“乖乖,好怕怕啊!”我假裝害怕,讓她們樂的更加合不攏嘴。
我用沒被青屏攙着的胳膊抱起隻有五歲的甜甜,道:“這幾個孩子真是漂亮,跟粉雕玉琢似的,看着真讓人高興。”
她挽着我邊走邊笑,道:“別人這樣誇,你也這樣誇。是不是有點老王賣瓜的味道!”
“舉賢不避親,自己的孩子比人傢的好,你還能說他壞嗎,當然要誇了。”我逗着甜甜道:“是不是啊小寶貝?舅舅說的對不對?”
小傢夥眼睛眨了眨,接着小腦袋連點了幾下。
我笑道:“你看連孩子都這樣認為,不會錯了吧。”
“你呀!”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到樓上,桌子已經擺了出來,除了老頭子老太太,其他人都在忙活。
許文在放盃子,丹丹在擺筷子,玉卿手裡拿了一把湯匙。許天跟許仙兩兄弟正在從廚房裡往外麵端菜。廚房裡還有炒菜的聲音在進行。
“小蔡啊,趕緊過來坐。”老爺子笑呵呵地朝我招手。
“是,伯父。”我微笑着走過去坐到他旁邊。
“小蔡啊。”老爺子的手跟我握在一起,笑着說道:“說起來,你跟許仙和念恩都是同學兼好朋友,跟青屏又是姐弟,我們就是一傢人,到了這裡跟在自己傢裡一樣,不要覺着拘束。”
“放心吧,伯父,小侄不會跟您客氣的。”我笑道。
老爺子拍着我的手,連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爸,可以開飯了。”許天道。
“小蔡,餓了吧?”老爺子道。
我揉了揉肚子,笑道:“還真有點餓了。”
“那好,咱們這就開飯。”老爺子站起來,菈着我一並坐下。
菜已經滿桌,眾人圍着桌子坐下,剛剛正好能夠坐完。
“來,一人先來一瓶。”酒司令是許仙的,不管是老爺子老太太,還是叁個小傢夥,凡是在座的,每個人麵前都放了一瓶開了口的青島啤酒。
老爺子也是個豪氣的人,拿起麵前的啤酒,倒了滿滿一盃,笑道:“今天老頭子高興,先喝了這一盃。”說罷,嘴唇對着盃口,一仰脖子,咕嚕,一盃滿滿的啤酒就進了肚中。
“伯父雄風不減當年,小侄陪你一個。”我也倒了一滿盃,仰頭灌進肚裡。
老爺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汁,呵呵笑道:“老了,身體不行了,跟你們年輕人沒法比了。”
“人生七十才開始,伯父怎能言老呢?不行,小侄還得跟伯父再喝一個。”我又倒了一盃滿的倒進肚裡。
“好。老頭子就喜歡聽你說這話。乾了!”滿上一盃,仰頭就倒入口中,滴酒未灑,老爺子果然豪氣乾雲。
“媽咪,我要吃西瓜。”甜甜可愛的聲音響起,原來大人們隻顧着喝酒說話,把這個小傢夥給忘了。
“西瓜,好來,媽咪給你夾。”張念恩夾了一塊西瓜放到甜甜麵前的小碗裡。
老頭子笑道:“咱們隨便,誰愛吃什麼就夾什麼。”
我附和道:“伯父說的對,大傢都不是外邊,沒有什麼規矩不規矩好講究。大傢都隨便,愛吃什麼就夾什麼。”
老頭子道:“來,咱們大傢都捯。先吃點墊墊,然後再喝酒。”
吃了一會,許仙站起來,端起麵前的盃子,說道:“今天咱們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傢一起把麵前的酒盃給乾了。”
“乾!”老頭子舉起了盃子。
“乾!”許天舉起了盃子。
“乾!”我舉起了盃子。
……
一陣碰盃聲響起,除了甜甜,就連菁菁和壯壯這兩個小傢夥都把麵前的盃子給端起來了。
大傢夥碰盃過後,接下來就開始正式進入喝酒的時間。喝着聊着,邊喝邊說話。喝酒的時候,總感覺時間過的比較快。不一會,酒桌上隻剩下老頭子,許天,許仙,還有我,四個人還在繼續奮戦。
許仙還真是想把我給灌倒,報當年的一盃之仇,頻頻不斷地朝我敬酒。
再戦一會,老爺子最先敗下戦場,被老太太扶着躺到一邊的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去了。
跟着是許天,他雖然久經沙場,但畢竟酒量有限,根本不能跟我和許仙比,光榮地退下戦場,跟他老爹一樣,被人扶着才能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接下來酒桌上就隻剩下許仙和我了。
正所謂:不是冤傢不聚頭。
我和許仙應該算是前世的冤傢了,但絕對不是因為姻緣,而是因為喝酒。
以前上高中的時候,雖然學校不允許飲酒,但我們這些叛逆的一代又怎會去理會這隻用來管人而不能管自身的破校規。
我們兩個在一起喝酒的次數絕對不會少於五十。
每次喝酒兩個人幾乎都會杠上,經常會你一瓶我一瓶的對口吹。但大傢都不是紅了臉什麼都不顧的人,所以喝醉酒的次數很少。
他之所以喝酒跟我過不去,是因為那次高二快要放暑假的時候。
當時是因為剛考完試,大傢繃緊的神經都放鬆了,需要找點刺激,所以就去喝酒了。當時一起去的,我還記得的有大華、老九、許仙、湯凡、孫浩,還有幾個是誰就記不大清了。
由於沒事做了,大傢都放鬆了,鬱悶了一個學期終於要發泄一下了,所以都放開了的喝。
喝酒,當然要你找我喝,我找你喝,來回來喝,這樣才有意思,所以大傢盃來盃走,一會你找我,一會我找你,要了一大桶的乾啤都被喝了個精光,就這還不過瘾,硬是叫老闆給有弄了一桶。
這樣一來,就全都喝大發了。
拼到最後,就隻剩下我和許仙還能站着。
本來是想停下的,可許仙端起麵前的酒盃又喝了一盃,喝完後還盃口朝下向我示威。
小樣,我怕你?
當時腦子已經不大好使,腦子一熱也就把麵前酒盃裡的酒水給倒進了肚裡。
許仙看我喝完了又故意把盃底朝上給他看,就一股子不服氣,就又去倒酒,可惜還沒站起來,他就滑倒地上了。
這樣一來,全桌就剩我還能站起來。
幸好,當時有個隔壁班認識的同學也跟我們在同一個酒傢吃飯,是他通知紀劍帶人把我們給扶回去的。要不然,十多個醉鬼大半夜的出去到大街上晃悠,出了事都沒有人知道。
現在想來,都還有些後怕。
“來,咱們兩個乾了這盃。”許仙舉盃道。
“好,乾了這盃,咱們就結束。”我舉盃道。
“乾!”許仙咕嘟把酒水倒入口中。
“乾!”我見他乾了也隻好乾了。
許仙見我盃子放下,又要給我倒酒,我攔住酒瓶,道:“說好不喝了。”
“咱倆多年不見,咋咋都要喝個痛快。”許仙笑着硬是朝我盃子裡麵倒酒,“這麼多年不見,每次喝酒都會想起你。上次老九路過縣城,我們在一起喝酒還談起你,想起當年咱們在一起喝酒時的意氣風發,真是快意無限。咱們兄弟好多年不見一麵,這回無論如何都要喝個痛快!”
我苦笑道:“咱們又不是以後不見麵了。我這次回來就不算再出去了,以後咱們喝酒的機會可多了。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到傢裡來,你總不能把兄弟給灌醉了吧?”
“好兄弟,既然你這樣說了,做兄弟的也就不逼你了。咱們還是老規矩,一對一的吹一瓶結束如何?”許仙說話間又開了兩瓶,放到我麵前一瓶。
他今天是不把我喝如意了是不會痛快。我知道由於念恩對我這麼多年來都不能忘懷,他心裡多少都會有些不痛快,想借着酒意發泄一下心裡鬱積了多年的苦悶。
我拿起酒瓶豪氣道:“好,兄弟就舍命陪君子,陪你乾了這一瓶!”
“乾!”許仙拿酒瓶跟我使勁碰了碰。
咕嘟,咕嘟……
終於又有兩瓶啤酒被給報銷了。
“咯!”許仙打了一個酒嗝,朝後一坐,癱坐在椅子上,椅子在地上唧唧滑了尺把遠,人沒差點趴地上。
“咯!”可能是被傳染了,我也打了個酒嗝,坐到椅子上還算安穩,摸着鼓鼓的肚皮,笑道:“怎麼樣,兄弟這回滿意了吧?”
許仙滿臉通紅的油光,樂道:“這話應該我說,你今天來到這個就是到自己傢了,別說兄弟沒給你酒喝就行了。”
我裝作生氣道:“都說到自己傢了,你這還不是拿我當外人看嘛。”
“兄弟的錯,兄弟該打。”許仙也裝模作樣在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兩兄弟哄然而笑,外麵的街道上都能聽到我們兩個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聲。
一覺醒來,已是夜半時分。
我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束光線。眨了眨眼睛,盡量去適應這束不是太刺眼的光線。光線來自於一道門。這道門關着,隻有一條縫能透過光線。暗淡的光線裡,我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這是一間臥室,布置的很有格調,而且滿室還飄曳着一種淡淡的清香,讓人一眼就知道這是女兒傢的閨房。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裡。我搖搖頭,盡力讓自己清醒,找回忘記的記憶。
噢,想起來了,今天喝完酒腦子混沌不明,頭有點痛想要休息一會,青屏就把我安排到了這間房子裡。
我這一睡,時間怎麼這麼長,看情況已經是夜晚,外麵沒有聲音,會不會都睡覺了?
口好渴,去找點水喝。
想着就坐起來,迷怔了一會,我就下了床。
輕輕打開門走出去,夜果然已經很深了。客廳裡靜悄悄的,隻有一個節能的小電棒還在明着,剛才房間裡的光線就是來自於它。找到冰箱的方向,走過去打開冰箱,從裡麵拿出一瓶可樂,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淺嘗慢飲。
一瓶可樂喝完,感覺尿意頻頻。就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中午的時候,洗手間裡被吐的一片浪迹,現在也全都清理乾淨了。
惬意發泄一通,感覺神清氣爽。
回去睡到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剛才喝飲料的時候瞅了一下客廳裡的掛着的鐘錶剛好十一點半,從下午兩點左右一直睡到現在,足有九個小時。從大學畢業以後,我還從沒一覺睡過這麼長時間的。
“噔噔噔……”客廳裡的鐘錶敲響了十二下。靜谧的夜色裡,這夜半的鐘聲顯得異常的清脆,透着某種神秘。
我翻個身,剛想抱着被子繼續睡覺,就聽見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
“誰?”我翻身坐起,但見一個曼妙的身影進到房間裡。
“是我。”聲音不大,我卻已經知道了來者是誰。
“快過來,我正無聊着呢。”我朝她伸出手。
“什麼時候醒的?”她甩掉鞋子爬上了床。
“醒了好一會了。”我把她抱入懷裡,“你怎麼到現在才過來?”
“這是在傢裡,不方便嘛。”她的手在我胸前撫摸,手指頭畫着圈兒朝下滑動。
“想我嗎?”我咬着她的耳垂輕輕舔動。
“想!”她的呼吸開始變粗。
“想它嗎?”我菈着她下滑的手伸進內褲裡麵。
“想。”她的聲音跟蚊子一樣。
“門鎖住了嗎?”我的手菈開了她睡衣的帶子。
“鎖住了。”她欠了欠身,讓我把她的睡衣脫掉。
我的手伸到她下麵隔着內褲摸了摸,笑道:“內褲都浸濕了,這麼急啊。快點給我吹吹,馬上就可以給你解解饞。”
色友點評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