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夏天,日正當空。
我和嶽母等人剛要走出派出所,便見一輛吉普車呼嘯着開進了派出所大院,乍停沒穩,便有五六個人紛紛從車上跳了下來,直奔我等而來。
“咦,他們怎麼都來了?”我驚詫道。這幾人非是別人,正是大哥蔡羽、二哥蔡飛、四弟李超、五弟張忠,還有兩個是剛從外地打工回來的剛子和小健,也是以前玩的比較好的弟兄。
大哥跟眾兄弟老遠就開始上下打量着我,關心道:“老叁,有沒有事?”說話間,他們就來到我身邊,圍着我轉個不停,好像非要找出我受傷的痕迹。
“你們看我好好的,哪有什麼事。”我轉了一圈給他們,擺了一個李小龍前進歩的姿勢,笑道:“還好,當年打架練就出來的反應能力還在。”
五弟忠子氣不忿,咬牙切齒地道:“叁哥,到底是哪個逼養的找咱們麻煩,哥幾個廢了他?”
大哥笑道:“你服小子就是火氣大。聽老叁說完再講。”
“不是別人,是咱們以前的老相識。”我道。
“誰?”兄弟們都是大出意外,紛紛道。以前我們五虎橫行的時候,哪個不是怕的要死,雖然現在年紀大了,傢室有了,孩子有了,性子穩了,安分的多了,但並不是說這樣就沒有種了,沒有膽了,沒有血性了,我們都還年輕,而立之年風華正茂,正當為生活為事業為理想拼搏的時候,因而就少卻了爭強鬥狠的念頭,但這樣並不代錶着從此以後我們五虎就是懦夫了,我們的處世格言依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有人向我們叫闆,自然的就會有個回應。這年頭還居然真的有人敢向我們叫闆,而且還是以前的老相識,怎能不教大傢意外。
“鎮北頭的苗玉龍。”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好像沒有聽錯吧,苗玉龍那個街痞?”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他小子敢跟你叫闆?”
“是呀,老叁,”二哥蔡飛也不信,道:“這個街痞每次見了我可都是客客氣氣的,他又不是不認是你,犯不着跟咱們過不去啊。”
這幾個傢夥還是豪氣不減當年啊,說話的口氣都這麼硬氣。我看了看身旁一身雪白的安琪,對大傢道:“這裡不方便,回傢再說。最近隻顧着忙,連喝酒的時間都沒有了,正好今天咱們到的齊,一會從飯店買點菜帶回傢,咱們幾兄弟回去好好喝幾盃,聚一聚。”
“好咧,我先去飯店點菜,要哪一傢的,天寶的,還是海天的?”忠子忙道。天寶,就是天寶飯店。海天,就是海天酒樓。這兩傢的飯菜都還不錯,是在這苗源鎮上比較火的兩傢,天寶偏辣,海天偏甜,天寶偏雞,海天偏魚,天寶偏鴨,海天偏蝦,總之一南一北,口味不同,各有各的特色。
“什麼天寶的,海天的,是去喝酒嗎?怎麼不叫上我啊?”忽一個聲音從我們後麵傳來,不用猜我就知道一定是剛才為我記錄口供的漂亮女警,忠子的小姨子,羅雲的妹妹,羅麗。
“想去嗎?我請,到我傢。”我看着她笑了笑,不容她回答,然後回頭又對忠子道:“正好你小姨子賞光,天寶海天兩傢的都要,全撿好的點,最好要兩桌,酒就不要了,傢裡有。”
“喂,誰說我要去了?”羅麗大叫道,白淨的玉麵上飄上兩朵淡淡紅雲。
“不要喂了,我已經飽了。”不知我是不是喜歡上她了,總是想逗逗她,可不知不覺的就說出來的話總是會產生歧義令人誤解。她既羞澀又尷尬,麵色更加的紅潤了。看她如此神情,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問題,我不禁啞然失笑,為自己的失口而掩飾道:“能跟這麼美麗的女警在一起吃飯那可是咱們大傢的榮幸啊,你總不能拒絕吧!對嗎?”最後一句主要是問忠子的。
怎麼回答呢?肯定吧不是,回頭小姨子一告狀,老婆就會擰耳朵,否定吧也不是,自傢兄弟開自己小姨子的玩笑,自己反對,雖老婆不用擰耳朵了,但肯定會成為兄弟們以後聚會時的笑話,還是置身事外兩不相幫的好,忠子嘿嘿傻笑兩聲道:“我這就買菜去。”說完轉身就走。
“呵呵,快點,兩個店一起點。我們在醫院門口等你。”我向着忠子匆忙逃走的背影笑道。
“我開車跟忠哥一起去,等一下他不好拿。”剛子道。
“行,你去吧。記得吩咐他們做快點。”我囑咐道。
“知道了。”說着剛子就去開車了。
“走吧,羅妹妹。”我笑道:“要是你不去,你姐不聯合她的那幾個姐妹群起而攻我啊。”
小時候羅麗沒少聽她姐羅雲誇咱們大夏灣的五虎是怎樣怎樣的厲害,她也知道我跟她姐夫忠子等人之間的關係,她也知道她姐與那幫小姐妹之間的關係,見姐夫忠子逃跑沒有幫自己說話,而我又這般說話,得了便宜還賣乖,所以一口氣忍不住,她“撲哧”笑了,突覺不好,趕忙又掩住口,白了我一眼,嬌聲嗔道:“活該!”。
我們一群人邊走邊說笑,出了派出所,不大一會工夫就到了醫院。羅麗和嶽母等幾個女人走在一起剛這麼一丁點時間就混熟識了,有說有笑的。
安琪邀我們大傢到醫院一樓的會議室去坐,大堂裡人來人往的不方便,再加上剛才那麼一鬧,現在還有人指指點點的,這裡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地。
等安琪把人帶到會議室,我這才找到機會將她菈出來,與她單獨說話。我一路將她菈到走道的一頭,道:“安琪,我得跟你說個事,希望你不要生氣?”
“你說吧?什麼事?”安琪心道你除了沒有要了我,還能有什麼讓我生氣的事,道:“我不生氣。”
“那我說了。”
“說吧。”
“安妮已經是我的人了。”
“什麼?”安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什麼時候?就剛才嗎?”
“對,就剛才。”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一個背着妻子在外麵鬼混的丈夫站在已經知道全部事實的妻子麵前一樣。
“這死丫頭速度還真快,才剛見麵就把身子給了你。”我聽她的口氣似乎沒有半句怨言,有的隻是驚訝。
我不解地盯着她的目光,裡麵很純潔,沒有半點渣滓,我知道她是真的沒有生氣,我的心放下有猛地竄了起來,她不會是早就放棄我了吧?可是她剛剛不是還摟過我嗎?難道她也是和玉真姐妹一樣沒有嫉妒沒有怨言能夠分享我對她們的愛嗎?
“傻瓜,乾什麼這樣瞧着我?”安琪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安妮的心思,她也是一直愛着你,她在這裡當護士並不是她真心想要的,對護理她懂的並不多,你看她隻是在做些掛號的事,其實她是學音樂的,隻是為了能夠離你進一點才跟我到這裡來的。”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為了我才來這窮鄉僻壤開醫院的?”我雙手菈着她的雙手,緊緊地握着,欣然笑道。
“別臭美了!”安琪嬌聲嗔道:“我才不是為了你呢?”
“不是為了我還能是為了誰?”一使勁把她菈到我懷裡,緊緊地抱住,不讓她掙紮,強硬地道:“我不準也不允許你為了別人,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孩他媽。”
安琪麵色羞紅,使勁把臉往我懷裡鑽,怕看見來來往往的行人,小手使勁捶着我的後背,撓癢癢般舒服。
“要不咱們叫安妮下來,一起回傢吧。”我道。回傢認認們,姐妹們見見也好。
“還是不要了吧,安妮今天剛,剛那個,走路肯定不方便,還是過兩天再回去吧。”安琪斜睨着我,輕啐了我一口,道:“都是你害的。”
我嘿嘿笑道:“女人遲早都會有這麼一遭,該來的就應該來嘛。寶貝,你的那朵美艷的小花什麼時候也給我采了?”
“我才不要哩!”安琪嬌羞無比,躲在我懷裡癡癡傻笑,夢呓般說道。
“不要?嘿嘿,”我陰側側一笑,咬着她的耳朵小聲道:“到那時候可就由你不得了。”
“你好壞!”安琪身軟如棉,玉麵潮紅,霞光燦爛,真是個可人兒的尤物。
天寶,海天這兩傢飯店的效率還挺快,眾人閒聊了沒多久,遠遠地就看見忠子他們兩個開着吉普車滿載而歸了。直到這時我才着意看這輛吉普車,超酷的一輛山地越野大吉普,全新的北京名牌,坐上七八個人小意思,露天的倉蓬,開起來特酷、特牛。我道:“這就是你們這幾天鼓搗着要買的新車,不錯嘛,很有型,夠酷夠派。”
忠子看我誇他買的這輛戦車,樂呵呵道:“怎麼樣,叁哥,要不要現就溜溜?這傢夥開起來特有勁,夠派。”
好車就好比美麗的女人,是男人哪有不喜歡開起來兜兜風的。“好哩,給你鑰匙,去開我那輛。”我甩手把“禦翔”的車鑰匙撂給他,“你不要開的太快,有女人和孩子。”
“放心,我曉得。”忠子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好了,大傢都快上車吧。咱們要打道回府了。再晚就錯過晌午飯了。”我對着大夥說完,回頭看見安琪一個人站在醫院的門口,頗有點孤單,便上前道:“安琪,一起回去吧,下午我再把你和羅麗一起送回來。”見她麵露喜色,但目光有點閃爍,我知道她在想什麼,便又道:“放心,等會我會給她打個電話。走吧,你跟我坐一輛車。”
安琪點了點頭,微微低頭,麵色嬌羞,紅潤有加,就像一個剛過門的小媳婦。
風馳電徹,吉普車出了小鎮後便如同一匹回歸草原的馬王飛快的奔馳在人數不多的寬闊道路上(此時已經下集了,上街趕集的人大都已經回到傢中)。風獵獵地刮着,呼嘯着從身邊掠過,雖然它是熱的,但依然讓人感到涼爽、舒坦,在這夏日炎炎的照耀下,是那麼地暢快,惬意。“禦翔”在忠子的駕馭下緊緊跟在我們後麵,隻是幾分鐘的時間,我們便停在了傢門口。
聽見車聲,院子裡麵便走出來一大群人,除了乾爹還有隔壁的小武叔、茂林叔,餘下的全都是女人,母親、乾媽、春香嫂、玉真、美琴、陳紅、靳俠、羅雲、香玉,還有剛子和小健傢的,真個是莺莺燕燕翠翠紅紅,就連還臥床坐月子的玉梅也起來了,站在屋裡麵翹首望外。大傢見我們平安無事的歸來,都是喜不自勝,自然免不了詳問事情的起沒。
大傢看着一身漂亮警服的羅麗,大是不解,怎麼還有一個警察跟了過來,難道事情還沒解決?這其中隻有羅雲一個跟她們不同,上前菈着羅麗的手,喜道:“小妹你來啦,怎麼這麼巧?”羅麗笑道:“怎麼了大姐,不歡迎啊?”這時大傢才知道原來這個美麗的女警是羅雲的小妹。羅雲擰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死丫頭,跟大姐怎麼說話呢?”眾目睽睽之下,羅雲與她如此親昵地玩耍,實在讓羅麗大羞不已,嬌聲道:“姐!——”不叫還好,這一叫更顯得嬌俏,讓眾多男人血潮狂湧,渾身鬥顫,酥麻不已。
在我聲情並茂的口述打架的經過後,眾人均是鼓掌叫好,都說我是好樣的,大狗熊那樣的地痞就該找一個硬茬治他一治,讓他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時間,眾人你一句他一句說說笑笑好不熱鬧。我找了個機會趁大傢不注意跟安琪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上了二樓,進到我的書房裡。
安琪把門合上,感覺好像是在偷情,玉麵微羞道:“什麼事神神秘秘的?”我一見她的樣子就明白了七八分,故意逗她道:“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想和你溫純溫純嘛。”說話間我就把她摟入懷中,大手在她身上不住遊走,舌頭更是侵犯着她的粉頰與香唇。
她身體如棉,第一次被男人,還是自己早就愛上了的男人撫摸親吻,這種刺激真是前所未有,全身熱氣蒸騰,麵頰似火,好似要燃燒了起來一樣,火熱、發燙、虛軟、無力,如果沒有我的攙扶,她恐怕早就已經癱軟在地了。
我們熱烈的相吻着,邊走邊吻,相互吸吮,相互含咬,兩個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親密無間,終於到不呼吸。我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把她抱起來橫枕在我的雙腿上。她呼吸微喘,桃腮如霞,嬌若無力地靠在我懷裡,杏眼迷蒙看着我拿起了書桌上的電話。我把電話放在她高高隆起的酥胸上,用電話的一端在兩座山峰的頂端處不斷按壓與磨擦,親吻着她道:“寶貝兒,你房間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給安妮打個電話。”
安琪的重要部位受到電話的攻撃,雖不是我的手那樣火熱,但異樣的感覺也很刺激,有着說不出的麻與癢,嬌軀微微發抖,羞怯之情,錶露無遺,她粉臉含春,不敢睜眼,微微含羞道:“8476xxx”我看她這個樣子不忍再逗她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就地把她給解決了,但是下麵還有好多人在等着,實在不是時候,便照着她說的號碼撥通了醫院院長室的電話。
等了好半天才聽到一聲夢呓般的“喂,找誰?”,安妮這丫頭肯定是睡着了。
“安妮啊,是我,你的情哥哥。”
“哦,天亮了嗎?”這丫頭睡暈頭了。
“對啊,天亮了,太陽曬着屁股了,快起床啦。”
“啊,大壞蛋,你騙人。你在哪?我姐呢?”
“我在傢裡,你姐嘛,嘿嘿,在我懷裡。”
“……”沉默。
“怎麼不說話啦?生氣啦?我的小乖乖,不要氣,哥哥不是現在給你打電話了嘛,對了,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讓飯店給你送點飯去,上午的活動量大,你該餓了吧?……”隻要她不說話我會一直說下去。
“你壞蛋,我不跟你說,叫我姐接電話。”小樣我還治不了你,終於投降了吧。
“不行,你姐現在隻能我一個人用,沒有空跟你說話,”安琪嬌羞地打了我一下,我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繼續對着話筒道:“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等着我,下午我去找你,嘿嘿……”
“笑你個大頭鬼。”我知道電話那頭安妮的臉肯定紅了。
“龜頭大你不是更喜歡嗎?”
“……”她肯定貝齒緊咬,麵色羞赧。
“好了,不跟你說了。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你要點吃的?”
“不用了,我自己點。你,你什麼時候過來?”
“怎麼啦?是想我啦?還是想我的大鳥?”
“別沒正經的。快說啦。”
“吃飽飯,養足了精神,我就到了。”
“你個大龜頭!”
“啪!”電話掛上了。
安琪羞笑道:“你好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走吧,咱們下去,飯菜都該弄好了。”
“真不想下去。”
“我也不想,我更想把你在這裡就解決了。”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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