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現在的場麵太過純窘迫,媽媽並沒有急着起床打我,而是隨手抓起枕頭,狠狠地朝我砸了過來。
我伸手將其接住,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媽媽倉促下床,一把將我推開,奪門而出。
我有些納悶,連忙跟了上去,看見媽媽跑到了衛生間裡,蹲在地上,用淋浴花灑清洗着自己的陰道。
我這時才勐然想起,上次就是因為摘掉了套子,內射進了媽媽體內,所以才有了後麵一係列的事情發生。
這回我竟然為了自己享受,又犯了這樣的錯誤。
雖然射了兩次,但我的慾望仍舊沒有玩去哪發泄,雞巴原本還是挺着的。
但此時望着媽媽半裸着的身軀,卻沒有了半天性慾,身子反而有些發涼,心中忐忑不安,害怕到了極點。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站在門前,小聲道着歉。
不過,此時就連我自己都覺着自己虛僞,心裡沒什麼底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媽媽麵無錶情的低聲說了句:“走。”
然後用力關上浴室房門。
回到臥室,腦海裡回想着方才的畫麵,媽媽低着頭,用力搓洗着陰部,拼命地想要將殘留在陰道內的精液摳出來。
我的內心無比自責,媽媽那麼愛我,為了我一歩歩的遷就退讓,而我卻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這樣傷害媽媽。
雖然嘴上說着,我愛着媽媽,明明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可是……我真的如想象中那麼愛媽媽嗎?如果……媽媽又懷孕了,那該怎麼辦?我該怎麼麵對媽媽?但在內疚懊悔的同時,心裡卻又有一絲絲的的滿足感,畢竟和媽媽這樣完美的女性發生關係,是每一個正常男人的心願。
而她,是我的媽媽。
雖然過程很卑鄙,很自私,但畢竟將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
第二天醒來時,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很不真實感覺,似乎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甚至希望,這兩年所發生的事情,都是假的,當我走出房間後,媽媽還是像以前那樣,摟着我的脖子,親昵的說着,‘兒子你醒了?’但是酸脹的後腰,還是提醒着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我,又一次和媽媽上了床,還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
下床之後,我並沒有急着走出臥室,因為我聽見走廊裡傳來了腳歩聲,應該是媽媽的。
昨天晚上明明膽子那麼大,現在卻有些害怕了,害怕麵對媽媽。
我心裡不停的想着,如果媽媽因此而不理我了怎麼辦?如果媽媽對我徹底失望了,該怎麼辦?我在臥室裡徘徊了許久,最後還是北北來催我吃早飯的。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北北見我出來,小聲埋怨道:“你們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起得晚。”
說着,又走到媽媽臥室門前,開始敲門催媽媽起床。
我記得媽媽今天還要上班,這麼晚都沒起床,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心情極糟,連公司都不想去了。
北北催了好一陣,房門終於打開,媽媽從裡麵走了出來,她穿着一身寬鬆的傢居服,頭發有些蓬亂,臉色很差,還有着很重的黑眼圈。
北北唠唠叨叨的埋怨了半天,媽媽也沒回應。
當她見到我時,臉上冷冰冰的,沒有說話,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媽媽此時的心情是極為復雜的。
應該很痛苦的吧?被自己的兒子算計,卻又沒有辦法,一定很糾結,很痛苦吧?早餐後,北北出去找同學玩,媽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再也沒有出來。
我幾次敲臥室房門,想要探探情況,也沒什麼動靜。
我甚至有些擔心,媽媽會不會想不開,吃安眠藥自殺呀?不過這念頭也是一閃而過,畢竟以媽媽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想不開,做出這種傻事來的。
我的心情很是復雜,緊張、害怕、茫然、內疚,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煎熬一般,不斷的在心裡質問自己,我明知媽媽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想用先上船後補票的法子,征服媽媽的身體,繼而征服她的心靈。
可是在這一過程中,無可避免的傷害到了媽媽。
我口口聲聲的說着愛媽媽,可事到臨頭,還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慾望。
我的所作所為卻無不在傷害着媽媽,我真的如想象中的愛着媽媽嗎?也或者,我隻是迷戀她呢美妙的肉體而已。
我想要和媽媽恢復到正常的母子關係之中,但是雞巴插進媽媽溫軟蜜穴裡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可過銘心了,隻有有過一次經歷,就絕對不會忘記的。
現在的我,就如同是瘾君子一般,明知不可為,卻又不能控制自己。
我想要從中解脫,卻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有一瞬間,我甚至覺着媽媽應該在找一個男人嫁了,也許隻有這樣,我才會對媽媽徹底放棄希望。
但很快的,我就在腦海中拼命的否決這個念頭,就算是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做出忏悔,和媽媽的關係也會不到從前了。
如今隻有讓媽媽敞開心扉接受自己,才能讓我們母子兩人得到解脫。
而且……我沒有辦法失去媽媽,哪怕我這知道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地獄存在的話,我情之後,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的。
老天爺要懲罰的話,衝着我一個人來吧,我不會覺着委屈和冤枉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媽媽並沒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沒有對我進行訓斥和責備,彷佛整件事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隻不過,她的態度依舊冷冰冰的,對我愛答不理,彷佛是在故意與我冷戦一般。
我也刻意繞開那些兩人尷尬的話題,以免刺激到媽媽,畢竟現在最怕的,就是媽媽一氣之下,隨便找個人相親結婚,那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一晃眼的功夫,到了開學的日子。
因為北京離傢很遠,來回很不方便,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
一想起今後很長一段日子裡,見不到媽媽,我心裡就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甚至想着重新再考一次,就在本地上大學算了。
不過這想法可是不敢跟媽媽說的。
媽媽默默地幫我收拾着行李,我在一旁瞧瞧打量着她臉上的錶情,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但從她的眼神裡,還是能感覺得到,媽媽應該是有些不舍的,畢竟從小到大,我還沒有獨自出過遠門,我們母子倆,也還沒有分開過這麼久、這麼遠的。
我想有所錶示,比如深情的道個別,擁抱一下,甚至說些俏皮話什麼的,但眼前的氣氛實在有些尷尬,讓人難以錶達。
倒是北北有些納悶,不禁問道:“怎麼我哥要走了,您一點錶示也沒有嗎?”
媽媽冷漠的回了句:“要有什麼錶示?”
“都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您平時這麼慣着我哥,他這一走多長時間也回不來,您就真的一點也難過?”
媽媽像是沒有聽見似的,沒理她。
我趁機打趣地說道:“應該是慈母手中劍,遊子身上噼。”
北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也對,這才符合咱媽的人設和性格。不過話說回來,好像很久沒見咱媽動手打人了啊?”
媽媽冷哼一聲:“怎麼?不打你皮癢是不?”
北北連忙道:“我那麼乖,又沒惹您生氣。我是說我哥,他天天惹您着急,叁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兒,最近也沒見您動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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