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依依的小手握着軟綿綿的雞巴,又揉又搓,始終不見反應,撇了撇嘴,將手抽了出來。
“還沒恢復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事關男人的尊嚴,又不能直接承認,隻能隨便找個借口:“醫生說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很長時間沒用了,可能會稍微遲鈍一點。要不……這樣吧,你用嘴幫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陸依依有些遲疑地看着我。
“你是我老婆嘛!這是你大顯神威的時候了,你幫我立起來,我才能更好地服務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
我心裡慌得一批,嘴上胡說八道起來。陸依依斜眼看着我,突然忍不住笑道:“你該不會是那什麼了吧?”
“什麼啊?”
“就是那個……不行了,陽痿了。”說完,陸依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陽痿呢?你跟誰學的,這麼貧氣。我不跟你玩了,你走吧,你走吧!”我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往門外推。
陸依依雙手抵住房門,說什麼也不出去,兩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胡說八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說陸依依,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我現在正在康復期,膽子小的很,經不住這樣嚇。你要真把我嚇成陽痿了,你就得守一輩子活寡了。”
“嗯。我知道,我知道。”陸依依錶情嚴肅的連連點頭,盯着我瞧了一陣,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也是拿她沒辦法了,這事兒是挺丟人的。我用手捂臉,搖頭嘆息。陸依依忙勸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得,今天算是在她麵前丟人丟到傢了。我大馬金刀的往床邊一坐,雙腿岔開,指着胯間,生氣的說道:“廢話少說!舔!”
陸依依忙擺出一副受氣包小媳婦樣,蹲在我的身前,點頭說:“是是是,你是大爺,我惹不起。”一邊說,一邊伸手將我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拽了下來,露出軟皮蛇一般的小弟弟。
陸依依擡頭看着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輕輕彈了一下,我疼的哎呦一聲,瞪着她說:“你有毛病啊?疼!”
陸依依陰恻恻的笑道:“平日裡威風八麵,耀武揚威的,現在老實了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蔥她,忍了半天,哼的一聲笑道:“行,你現在就得意吧,等它起來了,有你好受的。”
陸依依伸手拖住睾丸袋,掂了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點起來,我都等不及了。”
“嘿!陸依依,你是反了是吧?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舔。”
陸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後上身前傾,俯首埋在胯間,右手扶着軟趴趴的肉棒,小嘴輕啟,將龜頭含進嘴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終向上擡起,盯着我看。
以前讓她幫我含過好多次了,但這麼軟綿綿的狀態下,進入她的小嘴裡,還是第一次,那感覺真的很奇妙。我低頭看着她,沒來由的問了句:“感覺怎麼樣?”
陸依依擡眼看着我,嘴裡含着雞巴,嘟哝道:“很惡心。”
“惡心?”
陸依依將頭縮了回來,蹙眉說道:“硬起來的時候就怪惡心的,軟帛綿的,就更惡心了。”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裡了,心裡氣不打一處來,用手按住她的小腦袋,用力按了回去,大聲道:“少廢話,快點舔。”
陸依依扶住肉棒,張嘴慾含,忽然擡頭問道:“我幫你舔了半天,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我被她問的臉上一陣滾燙,忙找借口:“那還不是你舔的不夠認真呀,你不能傻含着,你得帶點技巧。”
陸依依不滿的撇了撇嘴,將肉棒重新含進嘴裡,又喝又舔,還不時的伸出舌尖,挑逗龜頭馬眼,可謂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了。
我凝神屏息,想象着氣沉丹田,夾緊屁眼,用力提肛,雞巴似乎有了一點點反應,可始終感覺有氣無力,無法堅挺勃起。越是如此,我的心裡就越是慌神,剛剛擡起頭來的肉棒,又重新軟了回去。
陸依依費勁含了半天,始終無果,最後擡起頭來,委屈巴巴的看着我,說道:“我盡力了。”
我一聲嗚咽,躺在了床上。陸依依可能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別擔心,這可能是你的傷還沒好,沒有完全恢復。”
我扭頭看着她,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好呀?”
陸依依為難了,支吾了半天,說:“那個……可能要咨詢一下醫生了。”
“那要萬一,我一輩子都恢復不了呢?”
“別說這種喪氣話。”陸依依輕輕撫摸着我的臉頰,輕聲細語的安慰道:“你一定會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說了,現在醫學都已經那麼先進了,什麼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隻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陸依依趴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到時候,你就可以用力的乾我了。”說罷,小臉一紅,埋在了我的懷裡。
我心中大為感動,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心生愧疚,摟着她的肩膀,說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陸依依小臉埋在我胸口處,悶聲說了句:“真惡心。”
“什麼惡心?”
“你說的話真惡心。”
“這是情話。”
“從你嘴裡說出來,感覺特別扭。”
我現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復,也沒心情跟她拌嘴吵架。她能顧及到我的尊嚴,我真的很感激她,可這事兒一時半會兒還行,要一輩子都這樣,那不真的成了太監了?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晚上回到傢裡,媽媽正在廚房做飯,聽到門響,探頭看了一眼,問道:“去哪裡了?怎麼才回來?”
“跟陸依依出去轉了一圈。”我隨口回了一句,回到了臥室裡,躺在床上,掏出手機開始搜索起來。
這些天我已經查了很多了,基本上都快成半個男科大夫了。我估摸着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過於焦慮引起的,屬於心理範疇。本來是想讓陸依依幫着刺激一下,性慾起來了,自然而然就好了。可沒想到,一點作用都沒有。
難不成,陸依依對我已經沒法讓我產生原始的衝動了嗎?那誰還能幫忙呢?
我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媽媽,不過這事兒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沒戲。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諾了。
北北?北北……還是算了。
安諾?她肯定會同意幫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慾,說不定一下子就好了。不過……讓我去求她?我寧可一直痿着,也低不下這個頭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計就是媽媽的原味絲襪了。可是,如果讓媽媽知道了,肯定會更加疏遠我的。
不!這是為了給我治病,這是為了我後半輩子的幸福,媽媽會理解的!
晚飯時,媽媽見我悶悶不樂,問道:“又怎麼了?飯也沒吃幾口。”
我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才能搞到媽媽的原味絲襪,這事兒肯定不能跟她明說的,估計她也不會給的。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胃有點難受。”
“是消化不良了嗎?我房間裡有消食片,你要吃兩片嗎?”
“不用了,其實也沒多大事兒。”
晚飯後,我沒有回臥室看書,說是在客廳裡看會兒電視,休息一會兒,實際上是伺機尋找機會,想要偷拿媽媽的原味絲襪。就今天媽媽上班時穿的那條肉色連褲絲襪就挺好的,顔色均勻自然,有一點霧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來非常的順滑細膩。
自從我那裡受傷之後,很久沒有刻意的去關注媽媽腿上的絲襪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閃躲,盡量不被刺激到,但現在不一樣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裡溜達來溜達去,始終找不到機會。媽媽那條原味褲襪,到底放在那裡了呢?
溜達了半個多小時,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在乾什麼呢?走來走去的?”
“媽,您吃完飯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媽媽瞥了我一眼,警惕的問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麼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跟週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媽媽對我實在是太了解了,隨便說一句話,都能引起她的警覺。實在找不到機會,最後被趕回屋裡學習復習去了。我琢磨來琢磨去,感覺有點不靠譜。實在不行,乾脆跟媽媽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終下不了決心。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事兒我寧可讓陸依依知道,也不想讓媽媽知道。
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小弟弟依然沒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裡越來越急,感覺這事兒不能再拖了。
這天吃完晚飯,媽媽上換上了運動衣,估計是要外出運動。我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媽媽今天上班時,正好穿的是一條輕薄透亮,光滑細膩的連褲黑絲襪,回傢後就脫掉了,現在應該就放在她的臥室裡。
等媽媽走後,我再叁確定沒有危險,便悄悄地來到了媽媽的臥室門前。媽媽現在每次出門都會將臥室房門鎖上,好在我從小就練就一把開鎖的好手藝。
打開房門,溜進媽媽的臥室裡,聞着房間裡殘留的香味,是媽媽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沒有做這種事了,那種刺激、興奮又帶點緊張的感覺,簡直太熟悉了。
我閉眼沉醉片刻,開始在屋內翻找起來,好在房間不大,可能是鎖上房門的關係,媽媽比較放心,所以將換下來的衣服,掛在了床邊的衣架上,而胸罩內褲以及連褲絲襪,全都放在了床邊的洗衣籃裡。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媽媽的原味黑絲褲襪,放在鼻子前麵,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讓我渾身燥熱,隻覺着一股麻勁兒自背後升起,直竄頭頂,激動的身子抖了幾抖。
我能感覺到,褲襠裡有一團火,在慢慢的燃燒起來,原本軟趴趴的雞巴,好像在慢慢的擡起頭來。
就在這時,房門開啟,我身子猛打一激靈,連忙回頭望去,隻見媽媽一臉詫異的站在門前,而我雙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褲襪。
片刻之後,媽媽氣的喊道:“淩小東,你在乾什麼?”
“媽,您……聽我解釋。”我嚇的腿肚子打轉,剛剛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軟了回去。
半小時後,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手抵額頭,一臉的無奈。我已經將事情的緣由和盤托出了,媽媽聽了之後,幾次慾言又止,最後嘆息道:“醫生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恢復階段,是會有一些障礙的,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在客廳裡來回踱歩,心情急躁的說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壓力呀。可哪個男人能這麼大度,能把這種事兒看的這麼開的。媽,您得幫我呀。”
不知媽媽是否誤會了我的意思,眉頭一皺,嫌棄道:“我怎麼幫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煩得很!媽,我要是以後好不了了,我該怎麼辦呀?”
媽媽沉吟片刻,說道:“這樣吧,明天上午我幫你跟學校請半天假,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傻乎乎的問道:“那醫生能幫我治好嗎?”
“我怎麼知道?起碼要看去看了再說吧。”
“哦……”我耷菈着腦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擡起頭來,像個男人一點。”媽媽訓斥道:“這麼點小事,就把你給嚇破膽了?”
我苦笑着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膽子也沒什麼用了。”
媽媽哭笑不得的說:“你一天到晚,腦子裡除了這事兒,就沒什麼別的追求了啊?”
“溫飽思淫慾,吃飽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後代生孩子了,這不是人類本能嘛。”
媽媽嗤笑道:“行,你還有空耍貧嘴,說明你還沒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一句,轉身想要回房間,媽媽忽然叫住我,我回頭望去,見她張了張嘴,慾言又止,最後一擺手:“行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我心裡琢磨,媽媽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呢?想來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褲襪有關,想要警告我,但我現在這個狀態,估計她也不好開口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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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給班主任請了個假,第二天一早便帶着我去了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我恢復的挺好的,並沒有發生器質性病變,是長期焦慮,心理壓力過大導致的。
我畢竟還很年輕,想恢復也不難,隻要放鬆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時多鍛煉身體,很快就會康復的。
另外,可以適當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過度沉迷。臨了又給我開了一些中藥,用來調理身體。我也不知道醫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現在的疑心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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