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相處下來,我和媽媽的關係得到了明顯的改善。不過好景不長,接到媽媽的電話之後,老爸很快就從國內飛了過來。有了老爸的陪伴和照顧,我自然就要回國去了。
雖然我找了各種理由,扭扭捏捏的想要留下來,但媽媽卻不為所動,堅持要我回去。除了高叁馬上就要開學之外,北北一個人在傢,不是很放心的。為了不惹媽媽生氣,我也會隻能照辦了,當天晚上就飛回了國內。
臨走時,媽媽特意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妹妹,但她看着我的眼神裡,有種很明確的警告意味,我總覺着,想比外人來說,媽媽可能更怕我對北北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不過,我覺着他們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當我回到傢裡時,見到客廳茶幾上一片狼藉,擺滿了各種零食,電視機開着,小丫頭穿着寬鬆的淡藍色睡衣睡褲,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呼呼的睡着大覺,手裡還攥着手機。
看來她一個人在傢,過得挺滋潤的呀。
我走了過去,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沒反應。少女的臉蛋粉嫩嫩的,帶了些嬰兒肥,很可愛,我忍不住又拍了兩下,她揮了揮手,嘟哝一聲,身子扭了過去,兩隻手夾在雙腿間,蜷縮成了一團。
我笑了笑,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回臥室床上,臨走時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夢裡感覺到了什麼,竟然伸出腳丫,對着我胡亂的踢了兩下。
離開北北的房間之後,我站在門前深思片刻,然後鬼使神差的來到了父母的臥室裡,伸手開燈,呆愣愣的望着牆上的結婚照。想着陰差陽錯的跟母親發生關係,關係破裂,意外與媽媽困在島上,關係得到緩和,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做夢一樣,讓人暈乎乎的。
錶麵上我和媽媽已經能夠正常交流了,但我心裡明白,想要完全消除隔閡,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一年?兩年?叁年?十年?甚至一輩子。我不知道。
但又一樣,媽媽嚴厲警告過我,讓我別打北北的注意,現在又讓我一個人回來照顧北北,除了萬不得已之外,說明她對我還是有一點點的信任的,起碼沒有完全把我當成禽獸來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想及此處,我的心中一陣歡悅。為了不辜負媽媽的信任,現在我能做的,隻有拼了命的學習,以盡可能優異的成績,博取媽媽的歡心了。
回到房間之後,我給安諾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我的內心充滿了愧疚和不安,搜索了一下本地論壇,想要看看有沒有少女發生意外或者自殺的新聞。好在最近平安無事,萬傢祥和,心裡這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第二天,早早的便去安諾傢裡找她,敲門沒人應,手機依舊關機,在樓下等了半天不見人影,問附近鄰居也沒人知道。沒轍,我隻能在她傢的門縫裡留了紙條,暫時回去了。
當我經過龍河橋時,那一日的畫麵浮現在了腦海之中。安諾孤零零的坐在橋的外側,手裡折着紙鶴,嘴裡輕哼着歌。當她回過頭時,滿是淤痕的小臉上,掛着甜甜的微笑,輕輕地喊了我一聲哥哥。
我的心中思緒翻騰,同情、憐愛、心疼、愧疚,一時間百感交集。我不知道我到底將她當做什麼人來看待,是妹妹嗎?不完全是。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試圖找到安諾,卻始終沒有消息,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學校開學了,我隻能暫時停止尋找,將心思重新用在學習上去。
但事情就是這樣,你刻意尋找時,找不到;你不找了,她自己就出現了。
傍晚,我在放學回傢的路上,腦袋突然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枚帶殼的乾花生。我茫然的四下尋找,最後擡頭望去,借着路燈光亮,依稀可見,道旁的梧桐樹上坐着一個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女,手裡剝着花生,兩隻腳丫絆在一起,晃呀晃得,這俏麗可愛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我的心裡又驚又喜,仰着頭,急切的問道:“我找了好幾天,你到底去哪兒了。”
安諾低頭看着我,沒有說話,嘴裡嚼着花生,隨手將花生殼丟了下來。我着急道:“你爬那麼高乾什麼,不怕掉下來呀?”
她還是沒吭聲,我大聲喊道:“聽見沒有,趕緊下來。”
安諾就像完全沒有聽見似的,悠哉的剝着花生,最可氣的是,她一邊往嘴裡塞花生,還一邊看着我。
我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了,一咬牙,順着樹乾爬了上去。
這梧桐樹很粗大,從下麵往上看還沒什麼感覺,從上往下看,真的有點讓人害怕,估摸着得有兩米來高。還好我小時候就皮,爬樹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但這小丫頭是怎麼上去的呢?
我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安諾的身旁,略帶責備地問道:“你一個小姑娘傢傢的,爬這麼高乾什麼,你不怕摔下去呀?”
安諾輕輕搖晃着小腦袋,惬意的吃着花生。
我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唉,聽到了沒有,跟你說話呢。”
她扭過頭來,將一粒剝好的花生遞到了我的麵前。我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放進嘴裡。乾鹹味的。
“對不起啊,叁十那天晚上,我真的有事,沒能赴約。”
安諾斜眼看着我,臉上沒有錶情,瞧不出她在想些什麼,但就是那天真無辜的目光,讓我心裡更加愧疚。
“好吧,我……我承認,我確實是忘了。”我咬牙承認錯誤,但隨即解釋:“後來你給我發訊息之後,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真的有事,去不了了。”
“沒關係。”
出乎意料,安諾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甜甜的一笑。
我楞了楞:“你……不生氣?”
“嗨~ !這種事情經常有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放鴿子了。”安諾一邊說着,一邊又遞給我一粒花生,我伸手去接,她卻小手一躲,然後直接放到了我的嘴邊。我看着她,猶豫了一下,張嘴吃了下去,差一點咬上晶瑩粉潤的手指,幸好被她及時抽了回去。
她的態度真的很奇怪,該不會是又想搞什麼鬼了吧?
“你這幾天到那裡去了呀?找了你好幾天,打你電話也不開機。”
“你找我乾什麼?”安諾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真的想不明白似的,要不是了解她的性格,真會被她的樣子所蒙蔽的。
“找你……我是……擔心你呀。”我有些支吾,又不能實話實話。
“你怕我想不開?怕我跳河自殺呀?”安諾笑呵呵地反問。
“嗯……有點。”
“被你放了鴿子,我就跳河。我有那麼脆弱嗎?”安諾笑了笑,然後解釋:“前幾天我跟同學去外地旅遊,沒在傢,手機又摔壞了,所以接不了電話。”
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想想也對,確實有點操心過頭了,她是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中長大的,怎麼會因為我的一次失約就想不開呢。
“你跟你同學去哪裡玩了呀?”我沒話找話。
“菈提亞島。”
我一個趔趄,差點從樹上掉下去。
“騙你的,我哪兒有錢出國呀。我們就去省會玩了幾天。”
隻見她似笑非笑,一臉戲谑的看着我,難不成她知道我們一傢出國旅遊的事情了?可她又沒有明說,真的叫人捉摸不透。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老爸的女兒,我們一傢出國度假,卻將她一個人丟在國內,換做是我,我也會生氣的。這事兒雖然賴不到我頭上,但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將來等我有了錢,我帶你出國去玩。”
“免了!你放了我一次鴿子,你現在在我這兒已經失去信譽了。”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賠禮道歉,我爭取瀰補。”我沉吟片刻,說道:“這樣吧,我請你看場電影吧。”
“我不去。”安諾低着頭,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那你想乾什麼?你說吧。”
“我想回傢。”
我想都沒想,馬上說:“行,我送你回傢。”
她看着我,沒有一點反應。我遲疑了一下,皺眉問道:“你……指的是,回我們那個傢?不不不,不是!是……回我們爸爸的那個傢啊?”
她依舊看着我,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不是……這個……我也不是反對啊,你別誤會。可那房本上寫的不是我的名字,戶口本上的戶主也不是我,我做不了主呀。”
“行,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安諾微微一笑:“你是怕你媽不同意,是吧?”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吧。”我傻憨憨的笑道:“你也別嫌我慫,要放以前,我還能跟我媽提一下,幫你爭取爭取。我現在是把我媽惹急了,在她跟前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沒關係,我不怪你。”
“別別別,你還是怪我吧。哪怕你埋怨我兩句也行。”她也是說的風輕雲淡、滿不在乎,我的心裡就越是過意不去。我心裡總覺着有些對不起她,想要幫助她做些什麼,可我就是一普通的高中生,也不是日本高中生,又那麼大能耐。
“哥~ !”安諾忽然轉頭頭來,看着我:“如果北北生病了或者受傷了,你會照顧她嗎?”
我不知道她突然問這麼一句是想乾什麼,遲疑了一下,點頭說:“當然會呀。雖然她有時候很討人煩,但我畢竟還是她哥呀。”
“那我呢?”
“你也一樣啊,你也是我妹呀。”
“那我崴了腳,你也會像背北北那樣,背着我嗎?”
“當然會呀。”
“如果我受傷了,你也會照顧我。”
“當然會呀。”我皺了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安諾沒有回答,低頭朝下看了一眼,然後朝我微微一笑,雙手撐住樹枝,縱身一躍,跳了下去。我驚得頭發都立起來了,大叫一聲:“你乾什麼呢?”
樹枝離地麵兩米多高,安諾右腳單腳着地,想想都疼得厲害,她竟然趴在地上,咬着牙一聲都沒吭。
我真的被她的舉動給嚇到了,呆愣了片刻,趕忙從樹上爬了下去。眼見她眉頭緊皺,緊咬牙關的樣子,想必是疼得厲害,既心疼又生氣的埋怨道:“你有毛病呀,你到底想乾什麼呀?”
安諾額頭上滿是汗珠,小臉煞白,向我張開雙臂,硬是擠出一絲微笑:“背我。”
我真的搞不明白,她到底是要乾嘛。不過現在也顧不得多想了,趕忙扶着她坐起來,然後背在背上,急匆匆的跑到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將她送到了附近的醫院裡。
我的智能手機被沒收了,沒法支付費用,好在安諾手裡有錢。按着醫生的囑咐拍了張X光片,好在隻是足踝扭傷,右腿小腿骨輕微骨裂,不必住院,但需要上繃帶夾闆,靜養一段時間。
半個小時後,背着安諾出了醫院,本打算攔一輛出租車的,但她執意要我背她回傢。好在她人比較瘦小,身子很輕,背着也不算費勁。
安諾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嘟囔了句:“原來被哥哥背着,是這種感覺呀。”
我忍不住自嘲自笑道:“哥哥也不是超人,背着你也上不了天,能有什麼特殊感覺呀。”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試試。”安諾趴在我的背上,一說話,我的脖子上就感覺一股暖暖的氣息,癢癢的,酥酥的。
將安諾送回傢後,時間已經很晚了,得虧爸媽還在國外,要不非得跟我着急不可。安頓好後,我看沒什麼事了,就打算回傢,安諾卻拽住我的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還……有事嗎?”
“我想尿尿。”
“你……去呀。”
安諾指了指自己的右腳,我頓時明了,猶豫了一下,蹲下身子,等她趴上來後,將她背到廁所裡,輕輕地放在馬桶上。
我轉身想要走,卻被她給拽住了。
“還有事兒啊?”
“沒事兒,我就想讓你在這兒呆着。”安諾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腿彎處。
餘光掃去,瞧見一段白皙軟嫩的大腿,還有半邊肉彈彈、圓滾滾的小屁股,如果放在以前,我會毫無顧忌的大飽眼福,可如今得知了她的身份,心裡總覺着有點別扭,本能的將身子轉了過去。
不一會兒,耳邊便傳來嘩嘩的水聲,雖然強忍着不去聯想,但尿液從緊致的少女穴縫裡激射而出,打在馬桶壁上的畫麵,還是在腦海中不斷浮現。隻覺着身子一陣陣的發熱,褲襠漸漸的鼓脹了起來。
“好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轉過頭去,卻見她半蹲着,校服褲子半褪在膝蓋處,左手掀起上衣,右手拿着紙巾伸到胯間,輕輕地擦拭着陰阜穴縫上的尿滴。
“嘿,你不是說好了嗎?”我趕緊把眼閉上。
“我說我尿完了。”沉默片刻之後,她忽然語氣暧昧的問了句:“哥,你想不想舔一下?”
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哭笑不得說:“能不能別鬧了,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又怎麼樣?哥哥就不能舔了嗎?你又不是沒有舔過。”她戲谑般的笑道。
“就算哥哥能舔,你剛尿完尿,你讓我舔,舔一嘴尿啊。”說完,我自己差點忍不住樂了出來。
安諾咯咯的笑了起來:“要不然,我給你舔吧?”
“不用不用。你趕緊把褲子穿起來。”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後,安諾說道:“好了,你可以背我回去了。”
我將眼睛眯了條縫,見她確實已經穿好褲子,便蹲下身子,背着她回到了臥室,將她放到床上。
“好了吧,這回沒什麼事兒吧?”
安諾舉起白皙如玉的手掌,憨憨的笑道:“上完廁所,沒有洗手。”
“哎呀,哪兒那麼多事兒呀!將就將就吧。”
安諾嘟着嘴:“那不行,多不衛生呀。”
真的拿她沒轍,又背着她去衛生間洗了洗手。再次回到臥室後,我嘆了口氣:“這回行了吧?還有什麼事兒嗎?”
“沒了。”
“你晚上一個人在傢,可以嗎?”
“可以啊。”
“真的?”
“嗯哼。”
“那我走了啊。”
“走吧。”
“我真了啊。”
“不送。”
我拿起書包,轉身剛要走。
“嗯……”安諾發出一連串撒嬌似的鼻音。
我轉過頭來,有氣無力地問道:“你到底要不要我走啊?你要是不想我走,我可以留下來的。”
“也不是不想讓你走,就是……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你以前都是一個人在傢,怎麼不說害怕呀?”
“以前我身手矯健,現在我腿受傷了。”
“活該。”我嗤笑道:“誰讓你閒着沒事兒,從樹上跳下來的。”
“是你推我下來的。”
“啊?”我聞言一驚,睜大了眼睛:“你可別血口噴人呀,我什麼時候推你下來的?”
“明明就是你推我下來的。”安諾雙手抱胸,雙眼斜翻,一副吃定你了的錶情。
“你可真行,我以為我就夠無賴的了,你這都快成無賴他娘了。”
安諾兩手食指抵在臉頰上,小腦袋一歪,甜甜一笑:“可愛嗎?”
“可愛可愛!你最可愛了!”我簡直是哭笑不得了。
“是你的說,我要是生病或者受傷了,你會照顧我的。”安諾收起笑臉,扁着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那個小魔女,她又回來了!
“我是這麼說的,那……你也不能故意把自己的腿給摔傷吧?”
“怎樣?”她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哼道:“明明是你把我推下去了的,你要不要照顧我吧?”
“行行行,你最厲害了,我認輸。”
我躲到客廳裡給北北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不回去了,叮囑她關緊門窗,一定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回到屋裡,安諾看着我,問道:“給北北打電話?”
“嗯。”
“你不放心你妹妹一個人在傢呀?”
我瞥了她一眼:“行了,你別再陰陽怪氣的了,你也是我妹,我也不放心你。”
“那不一樣~ !”安諾搖頭晃腦,似笑非笑:“我是野生的,她是傢養的。”
我苦笑一聲:“你哪兒那麼多怪話呀。”說完,我抓着書包往外走,她連忙將我喊住,問我去哪兒,我說:“去客廳復習。”
她指着床邊的書桌說:“你就在這裡復習嘛,乾什麼要去客廳呀。”
我一看見那個課桌,就忍不住想起我躺在下麵,被她那穿着棉襪的小腳丫蹂躏雞巴的畫麵,哪兒還有心思學習呀。
“快點坐下看書吧,你馬上就要高考了,沒多餘時間供你發呆了。”
我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了下來,一邊掏出書本,一邊警告她說:“你安靜點啊,別打擾我學習。”
安諾拖着長音:“好~ !”
我開始埋頭苦讀,原以為她會不停的跟我搗蛋,沒想到卻意外的安靜。沒過一會兒背後傳來了細微的鼾聲,回頭一瞧,小丫頭竟然睡着了。
看書一直看到淩晨,實在困得不行了,給她蓋了一條被單,然後便去旁邊的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間,見到安諾坐在客廳沙發上玩着手機,不由得一愣,問道:“你怎麼自己下床了?”
安諾扭頭看了我一眼:“想想辦法,還是可以的。”
去衛生間裡接手、洗漱一條龍,重新回來之後,問道:“這房子平時隻有你一個人住嗎?”
安諾低頭看着手機,隨口回道:“偶爾回來住兩天。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我想了一下,對她說:“要不然,我先把你送回你大伯傢吧,我還要上學,沒時間照顧你呀。”
“你上你的學,不用管我了。”
“那你一個人在傢,沒事嗎?”
“白天沒事。”
“那晚上呢?”
“晚上你就放學回來了呀。”
“那我也不能總住這裡吧?”
“那要不然……你把我接到你傢吧。”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媽媽那裡,根本不可能的同意的啊。
“行了,我還要趕着上學呢,晚上回來再說吧。”我收拾好書包,急匆匆的往外走,臨出門時,不放心的問了句:“中午飯你自己能解決吧?”
“可以叫外賣。”
“聰明。”
我剛要打開門,安諾忽然叫了我一聲,回頭望去,隻見她神秘兮兮的朝我招招手。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問道:“什麼事?”
“我想那個了。”
“那個啊?”
她示意我蹲下來,然後趴在我的耳邊說:“我想你乾我了。”
我被她這句話搞得熱烘烘的,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日的經過,就是在這座房子裡,在她精湛的演技下,拿去了的她的處女一血。
一想起這事兒,我就有點把持不住了,她偏偏還拽着我的衣角,輕輕的晃動着,用童音撒嬌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
要說我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不能再碰她了。
“時間不夠了,我得上學去了。”我找借口掩飾尷尬。
“時間夠的,就一下下嘛~ !”
“我沒那麼快的!”
我拿起書包,逃也似的飛奔而去。
繁重的功課暫時幫我壓制住了體內的慾火,但一想起晚上還要麵對那個古靈精怪的小魔女,我就一陣頭大。不行,得在回去之前,先把自己搞成賢者才是,麵對勾引,要做到坐懷不亂。
想要找陸依依幫忙,但她比我還忙,壓根沒工夫理我。最後趁着沒人,在廁所裡自撸了一把,積攢的慾火稍稍的發泄了一下。可讓我害怕的是,我明明幻想的是女明星,但總是會不自覺地聯想到媽媽和安諾,最後發射時,腦子裡一直浮現着那天晚上無套內射媽媽的畫麵。
下午放學,路過藥方時,突然想到安諾行動不便,便進去買了一對拐杖,然後又給她買了些零食。回去之後,用安諾給我的鑰匙打開房門,見她正躺在沙發上,玩着手機。
我將雙拐放在沙發旁,安諾瞅了一眼,嘟囔着問道:“買它乾嘛?”
“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有了它,你就能自由行動了。”
安諾哼的一聲,懶洋洋地說:“你就是不想背我了。”
“那我也不能天天背着你呀。再說了,你馬上就要開學了,你總不能不去上學吧。”
“那我也不能拄着拐去上學呀。”
我想了想,也是,拄着拐上個廁所還行,上下學就不大方便了。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