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廁所一去就是十來分鐘,我坐在沙發上不住的點着腳尖,心急如焚。
等待的感覺真的不好受,生怕媽媽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間裡。
不過好在,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雖然有些煎熬,但媽媽還是回來了。她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眼神飄忽不定,始終不願看我。
因為緊張,我的手心滿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媽媽低聲嬌呵:“搓什麼手?”
“啊……我不搓。”我趕忙將手分開,尷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媽媽剛才那句話也是下意識說出來的,話一出口,臉頰便染紅了一片,下意識伸手將散亂的發絲捋在耳後,輕咳一聲。
我斜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媽媽。她纖美的身軀繃得很緊,小臉轉向一旁,秀發盤起,露出雪白袖長的脖頸,晶瑩細膩的肌膚下,殷紅一片。雖然在強裝鎮定,但她的雙手搭在大腿上,搓弄着手指,這些無意識的小動作,已經將她內心的慌亂暴露了出來。
我忽然覺着媽媽的行為有些可愛。低頭望去,隻見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光滑圓潤,泛着細膩的柔光,黑色連褲絲襪輕薄透亮,襯托着大腿肌膚,癒發白皙玉嫩。
我隻覺着口乾舌燥,心跳急速加快,遲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將右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放在了媽媽的左邊大腿上,媽媽猶如觸電一般,身子猛地一顫,但馬上挺直了身子,強裝鎮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將手掌放在放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享受着那清涼絲滑的觸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後,我用手輕輕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捏了一下,媽媽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痙攣般的跳動着,反應非常強烈,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來,她現在應該跟我一樣,非常的緊張。
褲襠裡的肉棒已經翹了起來,雖然依舊不是很硬,但足以將褲子撐的鼓鼓囊囊的了。我現在真的很想將手伸進褲子裡,好好地撸上一把,可又不敢太過造次。
我望着媽媽雙腮绯紅、嬌艷慾滴的側臉,穩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開始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滑動起來。
薄如蟬翼的黑絲連褲襪,緊緊地貼在修長勻稱的玉腿上,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晶瑩剔透,閃耀着細膩的光澤。以前不是沒有撫摸過媽媽的絲襪美腿,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都沒有現在這麼興奮過,畢竟是媽媽主動要求的。
媽媽的大腿豐腴飽滿,卻不顯臃腫,小腿纖細結實,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愛。媽媽雖然已經年近四十,皮膚卻依舊白皙柔滑,肉質鬆軟細嫩,但隔着絲襪的感覺,比直接撫摸肌膚更加領人激動和興奮。
我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呼吸有些困難,右手順着黑絲美腿向上遊動,一點點的試探着媽媽的底線。當我想要將手伸進窄裙裡時,媽媽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邊,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說道:“好了,就這樣吧。”
我心裡自然是極度不舍,但心裡清楚的很,想要長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過急。
我將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攤開右手手掌,對着空氣輕輕地握了握,腦子裡回憶着媽媽黑絲美腿的觸感。
客廳裡死一般的趁機,氛圍格外的尷尬。我在腦子裡琢磨着,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活躍一下氣氛,不要讓媽媽有那麼大的心理包袱。
可還沒等我開口,媽媽已低聲說道:“星期天,你爸讓你和北北過去聚一下。”
“哦。”因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隻能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你去嗎?”媽媽垂首問道。
我是不太想見安諾母女倆,但也不能一輩子不進老爸那邊的傢門吧。想了一下,反問道:“媽,那您同意我們去我爸那兒不?”
“那畢竟是你爸。你們去你爸傢裡,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見。”
我嬉笑着說道:“可您畢竟是我們的監護人呀,乾什麼事兒,總得征得您的同意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還算是你們的監護人!你平時做哪些膽大包天的事情的時候,有征得我的同意嗎?”
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現在需要給媽媽留出一些獨處的時間,我很識趣的借口復習,邁歩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她是否感到後悔。反正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才能讓這種治療方式繼續下去。如果媽媽能讓我摸一輩子絲襪美腿,或者給點其他什麼福利,摟摟腰、親親嘴什麼的,就算讓我一輩子不能勃起,也……也不劃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後買了早餐回到傢裡,媽媽正好洗漱完畢。
或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吃飯時,媽媽一直拿着手機在看新聞。我心裡壓了很多話,想對媽媽說,但直到最後也沒張開口。
白天在學校裡,我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心裡話,媽媽的行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媽媽的性格,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承受着非常大的心理壓力。我的心裡很矛盾,既想享受媽媽給的福利,又覺着很對不起媽媽。
思來想去,唯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學,才不會辜負媽媽的心意。
下午放學回傢的路上,腦子裡一直幻想着,媽媽是否會為了我,穿着制服和絲襪,在廚房裡忙活着。但明顯是我想多了,回到傢裡才發現,媽媽依舊穿着寬鬆的傢居服,我心裡有一點點失落。
雖然昨天才剛剛享受了媽媽的福利治療,但一天時間不到,腦子裡開始幻想起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今天肯定是沒有希望了,但我特別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福利,給我一個明確的日期,也好有個盼頭,要不真的會急死人的。
晚飯時,我有些坐立不安,媽媽似乎瞧出了我的異樣,不是拿眼打量我。我在心裡憋了許久,終於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
媽媽馬上警惕的盯着我:“什麼事?”
“那個……那個那個……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媽媽蹙眉問道:“到底什麼事?有話直說。”
我整理了一下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俗話說,國有國法,傢有傢規。無規矩不成方圓。我們班主任就經常教育我們說,做事如果沒有一定的規矩,規程,就容易雜亂無章。可以說……那個,規矩是規範有序的重要保證。精準要嚴字當頭……”
媽媽不耐煩地打斷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撿重點的說。“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細想了一下,治病這個事兒吧,它得按着療程走。幾天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幾次,一次相隔幾天,我覺着都得有一個明確的時間錶。”
話應剛落,媽媽將手裡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氣惱地說道:“你啰啰嗦嗦的說了這麼一大堆,我以為你在說學習上的事呢。鬧了半天,你是在想……淩小東,我說你腦子裡,怎麼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這些事呀。能不能有點正事呀?”
我低着頭,嘟囔道:“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問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認真學習了。我說是。您看,您要不幫我把病治好了,學習成績怎麼能上去呢?”
媽媽一雙狹長鳳眼,惱怒的瞪着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我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緊接着說道:“您這這樣行不行,咱們就……就定成兩天治療一次吧。“
本來是想說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還是別太過分了。
媽媽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臉上的錶情變化,生怕她突然發起火來。不過還好,媽媽沉思良久之後,沉聲說道:“一個星期一次。”
我聞言欣喜若狂,雖然時間有點久,但隻要開出具體時間,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點太久了,不利於治療。叁天,叁天怎麼樣?”
“六天。”
我撓了撓頭,為難地說:“我覺着這個事把,還是越快解決越好,不宜過久。畢竟高考已經臨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媽媽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媽媽盯着我,沒有說話,看來應該是默認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陣狂喜,開心的簡直想要過去摟住老媽,在她白皙雪嫩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上一口。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約前往老爸那裡。路上北北有些不高興,噘着嘴,磨磨蹭蹭的。我挪揄道:“去老爸那兒差頓飯,也不是讓你上刑場。你擺着張臭臉過去,打算給老爸心裡添堵呀。”
北北嘟囔着說:“我一想起安諾和她媽住在我們原來的傢裡,我心裡就氣得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前拽了兩歩,說道:“行了,生氣歸生氣,老爸總不能不認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着,說什麼也不參加老爸的婚禮的麼?”
“態度是要有的,但這事兒,總歸是要過去的。我不去參加老爸和安諾她媽的婚禮,是要明確告訴他們,我不認這個後媽。但是老爸你總還是要認得吧。“
北北哼的一聲:“你是怎麼說怎麼有理。理都讓你一個人佔了。”
“行了行了,唠叨兩句行了。好久沒去老爸哪裡了,等會兒見了麵,別弄得太難堪了,讓人下不來臺。”
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搖搖晃晃,一臉不屑的嘟囔道:“怎麼你胳膊肘往外拐,處處替她們着想呀?”
“不是,咱們氣也好,恨也好,最後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傢現在是一傢子。你要跟人甩臉子,吵起來了,那老爸幫誰呀?這不是讓老爸左右為難嗎?回頭咱們走了,人傢母女倆關起門來跟老爸吵架,受罪的總歸是老爸。”
“那我就不管了,誰讓他要跟安諾她媽結婚的。”
“行了,多大的人了,懂點事兒吧。”
北北乜着我:“淩小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了?竟然還對我說教起來了。”
我苦笑着嘆了口氣:“經歷了這麼多事,總歸是要成熟一點的吧。”
來到了舊居門前,給我們開門的是安諾,見到我們後,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讓了半邊身子,說道:“是哥哥和姐姐呀!請進請進!我和爸爸媽媽等你們很久了。”
我哼笑一聲,一邊往裡走,一邊自嘲般的笑道:“行,我們是來串親來了。”
北北瞥了她一眼,低聲說了句:“真把這兒當你傢了呀。鸠佔鵲巢。“
安諾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們讓進屋裡後,轉身關上了大門。老爸聽到動靜,從廚房裡出來了,一邊用腰上圍裙擦着手,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回來啦。那個……北北長高了點吧。嗯……小東最近學習壓力大不大?”
老爸想錶現出很親密的樣子,反倒顯得有些生分了。這時,安諾媽媽跟着從廚房裡出來,笑着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要來,興奮得一晚上睡不着覺,一大早就去買菜了。你們先坐,喝點水,飯菜馬上就好。”
北北雙手插兜,冷哼一聲:“這下真成串親戚了,早知道就在樓下買點禮物帶上來了。”
老爸和安諾媽媽聽得清清楚楚的,臉上都顯得有些尷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下,然後笑着問老爸:“用我幫忙嗎?我現在廚藝精進了不少。”
老爸笑道:“歇會兒吧,有我跟你們阿姨忙就行了。“
兩人回到了廚房繼續忙活,我在客廳裡轉悠了一圈,陳設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牆壁上貼着一個大大的紅色喜字,電視也換了新。邁歩走到老爸的臥室前,輕輕地推開房間門,嶄新的傢具,嶄新的婚床,牆上的婚紗照特別顯眼,隻是物是人非,新娘已經換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來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房間陳設倒是一點也沒變,還是我離去時的樣子。
安諾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笑着對我說:“乾淨吧?我每天都幫你打掃。”
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應該對她說些什麼。
與我的臥室相比,北北曾經的臥室變化很大,幾乎完全變了樣子,確切地說,房間現在已經屬於安諾了。北北在裡麵轉了一圈,氣哼哼的摔門出來,腮幫子鼓鼓的,眼圈有點紅,惡狠狠的瞪了安諾一眼。
安諾對她笑了笑,伸出小手,與我牽在一起。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北北已經氣鼓鼓的衝了過來,用力將我們的雙手分開,並將身子擠在中間,大聲說道:“這個傢已經變了,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傢。”
我知道她在賭氣,小聲安慰道:“吃完飯就走。”
不大會兒工夫,飯菜陸續擺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愛吃的。我想要過去幫忙端菜,卻被爸爸趕了出來,他越是對我客氣,就越讓人感到陌生,好像我們真的變成了客人。
安諾幫着媽媽擺放桌椅碗筷,她的媽媽端着一盤紅燒鯉魚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笑着對我們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愛吃魚,特意買回來在水盆裡喂了幾天,今天早上親自開剝的。”
快走到餐桌旁時,叮囑道:“諾諾,別亂動,小心燙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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