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時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道宇與貴梅於靈前扯拽不休,貴梅抵不過這漢子,即被脫得一絲不馀,燈也不曾滅掉,露出那緊揪揪、白嫩嫩的戶兒,道宇不見則已,一見便忍將不得,陽物直豎,約長尺許,也脫得赤裸裸了。
貴梅道∶“到戶裡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兩個興發難當,道宇把這小婦人抱至案上,那婦人仰麵睡下,雙手扶着陽物慾推送進去,怎的推得進去?第一件,貴梅年隻十六,畢姻約時;第二件,他又不曾產過孩子;第叁件,道宇這又大,那頭兒似鵝蛋,昂首而立,甚是嚇人。
當下婦人心癢難熬,望上着實銷魂,道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發,戶內塞滿,貴梅早已酣美之際,口內啊呀連聲,抽至叁千多回,貴梅叫道∶“且停一會,吾有些頭昏。”
道宇正乾得興頭,哪裡肯停,癒加激進,叁快一慢,九淺一深,招招用盡,婦人聞得身下唧唧有聲,身子搖擺不停,似在浮雲中,道宇快活難當,不顧死活,兩個人按捺不住,便對泄了。
二人和做一處,滾將出來,刻許方止,此一大戦,如二虎相爭,不致兩敗俱傷者存矣,貴梅對道宇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經這事這般有趣,我那先時相公,隻有二、叁寸長,又短又細,送了叁五十次,便癱做一堆,原道男子傢皆如此,上次你與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雲雨,吾才知世上竟有這般巨物,豈不期盼。”
道宇驚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貴梅道∶“是敢!心肝這奇大無比,處處塞滿,又難得泄,真個快活死也,吾那日藏於帳後,瞧你與婆婆推來聳去,恨不得奪你回來,至今挑紅褲兒還不曾洗淨,夜夜夢你,不能夠着實弄,若當初與你做了夫妻,便是沒飯吃,沒衣穿,也拼得個快活受用。”
道宇道∶“你這話兒又嫩又緊,真的有趣。”兩個話到濃處,興又動舉,此次道宇仰臥,貴梅跨身上去,雙膝跪於兩側,將那又長又粗的物件湊準縫兒,因戶裡充溢流物,不需用力,隻一下,便盡根沒入,貴梅雙手頂抱,玉頸高昂,一頓一起,實則難忍,遂一起一落,處處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這般,隻二百有馀抽,貴梅便香汗淋淋,支撐不得,起落緩慢,不解戶中奇癢,道宇一個翻身,騰將起來,將小婦人壓於身下,竭力抽送,貴梅哪般受得,咻咻吸吸。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