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露出一團情甚好,吹開兩片意未休。
且說那寡婦正無奈之際,忽見案頭有一紅燭,眼睛一亮,頓時喜上眉梢,伸手拿了過來,隔着褲子插進牝戶,來回攪動,觸及花心,爽遍全身,口裡竟哼呀出聲來,抽有幾十個回合,覺得費力,遂坐了下去,把兩腿分得大開,那紅燭被布包着,軟軟的,恰似玉莖,抽動起來,一點亦不覺痛楚,又自個狠 ,輕重適當,回回直殺癢處,全身酸癢,遍體趐麻,再把雙蚌合閉,忘卻身外隻顧狠力抽插,盡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來至。
再說貴梅與那漢子,一陣猛頂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棺木移有叁尺開外;二人全然不知,隻管抽送,隻聽那漢子道∶“小乖乖,要更歡心,得換換手段。”
貴梅道∶“你說的何嘗不是,久而生厭,哪有好味兒?”
言罷,貴梅雙手反背執於棺木,道宇托起兩條白腿,那茸穴張得老開,一張一阖,似魚吐水一般,照準了,一頂,連根沒了,又是一陣大抽大送,抽得牝戶唧咕作響,那婦人如殺豬般的嚎叫。
再說那週寡婦,癒 癒覺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搗蒜茸,那淫水流得滿手都是,口裡一個勁兒哼道∶“爽也!趣也!”正上興頭,卻聽得“咚”地一聲,原來用力過猛,燭竟從中斷了,老婦人大罵一聲∶“活見鬼了,這沒靈性的紅燭,竟亦掃老娘的興!”
說畢,週寡婦把手裡那截燭置於案上,伸手去討另一截,卻沒討着,忙把塞進的褲腳扯出,一瞧,濕淋淋的,中間竟弄了一小孔,如紅燭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戶中,那婦人暗自好笑,復蹲下,一閉氣,“禿”的一聲,紅燭掉進褲內,順手又置於案上。瞧了一下,見那二人仍生死酣戦,長嘆一聲,竟自去了。
貴梅與那漢子,又一陣狂風驟雨,不下千回,接戦不休,兩個一掀一頂,倍加狂蕩,弄得氣喘噓噓,香汗淋淋,貴梅被弄得死去活來,星眼朦胧,玉肢酸軟,恰像未殺死的雞鵝,癱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道宇看那白臀兒,光光肥肥的那種妙物,雞冠微吐,如初發酵的饅頭,中間多了一道縫兒,那縫兒又鮮又紅,又嫩又膩,唇片高突,四週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兩腿,又是一陣亂戳,足有千回,誰料肉一緊,道宇心一急,竟自泄了。
貴梅亦癱在棺木角旁,道宇便撲了上去,張着嘴,吐着氣,活象一條死白豬,歇息良久,道宇道∶“小乖乖,該暢意罷,我可差點累死了。”
貴梅道∶“你這邊天殺的,我丈夫尚未下靈,頓卻來此禁地訴我犯喪,不知可有好報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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