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鳳鸾乍合,鴛鴦重聚。
害去兒郎,依舊狂興。
上回言及貴梅躲於帳後,久旱不雨,春心勃發。頃刻難持,隻得把那雙股夾牢,傾着耳內,隻聞得那漢子連連抽頂,不計其數,婆婆到了爽舒之極,也咿咿呀呀亂聲叫快。
至此,貴梅觑着兩人歡戀之狀,越發覺得騷癢異常,十分難過,心裡直哀道∶“狠心短命的冤傢,你們隻顧自己快活,卻使我怎麼難捱!”
二人事畢,婆婆並無回房之意,乃與漢子交股而臥,帳內閒聊,天微明,貴梅恐露身,從袋中掙脫出來,悄悄溜出了門,回到自傢兒房中,那寡婦亦徹夜未歸,貴梅因昨夜那般亂折騰,反反復復,早已精疲力竭,鑽入被蓋,少頃,即呼呼入睡,不題。
不期這日,兒子曾桐回來,夜間聞得母親房中似乎有人走動,仔細聽去,又似說話,甚是疑惑,調頭問媳婦,貴梅想∶婆婆與那漢子之雲雨事,若有所察見,曾桐將道宇掃地出門,也壞了自己的好事,遂道∶“有甚人走動,如此疑神疑鬼,倘真鬧起來,看你如何是好?”
曾桐不言語,但終未釋疑,次日,菈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頗道∶“荊州汪道宇。”曾桐又道∶“在哪廂?”小厮道∶“在樓上。”於是帶曾桐去瞧了一回。
時值正午,屋內無人,曾桐推門而入,見此屋與母親屋隻隔一樓闆,闆屋高,似有攀援痕迹,遂起疑心,立即摔門而出,往上得頂樓,沿一閣子朝下俯望,一瞧∶那隔闆右首架舊的半邊在塵有寸許厚,半邊似揩淨的一般,暗自思忖∶這還了得,好歹乃書宦人傢,豈能容母親如此丟人現眼?至此,乃對母親無言語,終日不歡。
又隔了數日,曾桐覺汪道宇日日住上廂房,皆聞得母親房中似有人走動,且夾絮着語聲,一日,遂對母道∶“入冬風大,慾將屋於皆打上頂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寡婦抵他不過,曾桐尋了母親樓閣而來,二話沒說,即在那上麵幔了天花闆,屋梁上下空處都把闆襄住,使那漢子夜裡不得而入。
寡婦一時焦慮,沒氣處,竟尋了貴梅出氣,貴梅時時忍着,並不當丈夫說,丈夫惱時,他隻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揚,也傷你體麵。”
但是客夥中見汪道宇當日久佔,也有為週寡婦好的,有沒相乾的,前日妒他,如今笑他,掄意在小兒麵前點綴,又在外麵播揚,曾桐自父逝後,自負讀書裝好漢的,如何當得?又加讀書辛苦,害成氣怯,睡在樓上,終日成病,臥床不起,聽得母親在下麵客人說笑,好生不忿。
那寡婦見兒子走不起,建議叫汪道宇挖開闆過來,病人沒睡,偏聽得清,一聲一個死道∶“罷,罷!我便生在世間也無顔!”
看看丈夫恹恹將盡,貴梅衣不解帶,愁苦不堪。到底戀及夫妻情份,且近日覺察腹中踢動,料是孕身無疑,孩子豈能沒了父親?遂對曾桐疼愛有加,每每熬畢了藥水,一勺勺親自喂夫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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