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每想雙肢舉,嘗思半臂橫。
碧澤深深入,幽溪細細行。
上回言及寡婦與道宇在後偏房相對而坐,正慾敘別後情形,貴梅拿茶來與婆婆吃,見有人,便要縮腳。
寡婦道∶“這是汪道宇,舊時主顧,便來相見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小,許是忘了不成?”
道宇擡頭一看,這婦人,眉彎新月,鬓绾新雲,櫻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齒一行見玉,羅衣怯重,草草一枝嬌艷醉春風,挑眉笑開,盈盈兩點秋波澄夜月,正是∶當起來卓女,解佩有湘靈!
道宇定睛細瞧,半晌,貴梅有些臉紅,他才緩過神來,忙起來作了一個深揖,頭上直相到腳下,一雙腳又小又直,比週寡婦先時又好些,心有所動,然與寡婦初逢,不忍丟他一旁,遂說道∶“本店尚有這般嬌艷人兒,我怎未曾瞧見過?”
寡婦道∶“適才與小兒成婚,那幾年不曾照麵卻是常理,日後夠你瞧的。”言罷嘻嘻一笑。
貴梅早羞得兩頰暈紅,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隨手帶上門。
寡婦與道宇談笑一陣,送去竈屋拿了酒盞,二人對飲起來。叁盃下肚,道宇已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緣,法可曾記得那隻紅鞋底兒?”
寡婦道∶“何曾忘卻?問今日是否帶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將尤氏如何發現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傢,近幾年不得相見之事細勤道出,寡婦聞聽,道∶“怨我當初不曾讓你留下,終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婦人幾年亦不曾這般焦愁。”言畢,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難怪你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傷心。”
此時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婦急急地關了店門,縮回後偏房,又將木門扣牢,這才回轉身來,道宇趁寡婦關門之機褪了衣褲,那陽物竟直挺豎了起來。
寡婦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攬入懷中,狠狠地親了一個嘴兒,解開寡婦衣帶,道宇慾一並褪下,寡婦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將叁張酒桌兒並了,再褪不遲。”
寡婦直起身子,晃晃蕩蕩去搬那桌兒,哪有動靜,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後,一邊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齊用力,桌兒搭齊,寡婦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開,道宇見中衣未褪,不甚盡興,爬上前去,慾扯下那遮着的綢緞兒,怎知寡婦兩腿開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時逗我!到時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從縫兒處裂開,見那個緊挑挑、白嫩嫩的東西露了出來,細看,內裡竟有銀絲般的水珠兒在動,道宇看不過眼,虎撲豹躍壓下,寡婦便“呀”的叫開來。
道宇這時才爬了上去,誰知寡婦竟翻身覆了過去,將那陰戶貼着桌麵,道宇急煞了眼,慾火難競,哪能揪得住?等了這麼多年,竟遭此調戲,遂伏身上背,將那陽物歪歪斜斜插進了那玉戶,雖不能直搗宮門,倒有八分滿足,如此一來一往,抽動了幾十下,不覺漬漬作響。
你道寡婦如何?竟張口叼住酒桌角兒,出不得聲,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當放手時需放手?”
寡婦掙脫出來,仰身而臥,藉窗外微光,看見道宇那寶貝兒,竟與以前不同,又粗又長,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熱熱的陽物握在手裡,遂使勁的套弄,來回伸縮,見陽物猛的漲了起來,足足有一尺見長,遂又將之狠命地套了幾套,寡婦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蕩起陣陣春光。
道宇的手,在花叢中揉擦,瞧見寡婦,抵擋不住,挺起寶物,對着那縫兒,“叱”的一聲刺入花房,寡婦猶如乾柴遇烈火,刹時燒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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