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慾知別後歡暢景,盡在今宵共枕時。
且說道宇與貴梅弄得正酣,忽聞一片草響聲,道是有人來,便擡頭望去,但見一隻兔兒,在草叢中活蹦亂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乾將起來。
道宇對貴梅道∶“心肝,我們來玩個隔山討火,何如?”
貴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討火?奴不曾知曉,望郎君傳授!”
道宇笑道∶“豈敢!豈敢!如今與你弄的便是。”隨即令貴梅轉身立起,彎腰前俯雙手撐着,道宇立於身後,扳開兩股,露出那話兒,嬌滴滴的浮起,遂將陽物湊攏,對着那縫兒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聳,“禿”的進入五寸,又一送,便沒了根,遂緊抽慢送,行那九淺一深之術,或高或低,似蜻蜒點水之狀,抽得唧唧有聲,浪得淫水直淌,隻聽覺貴梅柔聲顫話,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亂叫。
道宇將胸伏於貴梅背上,貴梅即轉過頭來,吐出舌尖兒,含於道宇口中,不覺涼爽,遂加緊抽送,約有十數下,貴梅叫道∶“郎君,奴丟了!”道宇又抽了幾抽,便與之對泄,二人穿起衣褲,攜手前行。
又是五天過去,道宇與貴梅方才到得傢中。
道宇見內房門開着,料妻子在內,遂徑直去內房,貴梅跟於其後,妻子尤氏聞得外麵腳歩聲,若是有人來,遂起身行至門首,恰與道宇撞了個滿懷,擡頭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夫君,遂正慾撲將上去與夫親熱,忽的見夫君身後立着一女子,不由的一愣,定神細看,道宇這才道∶“夫人,且聽我一句,此女乃江湖朋友,姓劉,名貴梅,年不二十,係惠水人氏,今路過此地,順路來我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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