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光芒從四麵八方映照過來,一個銀髮的女子昏迷在地,她雪白的手臂貼在玻璃般光潔的地闆上,能清楚看到一道紫黑色的印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消退,從腋窩退到肘下,然後是小臂、手腕、掌心……最後從指尖細小的針孔中,滲出一滴紫黑色的血珠。
虞紫薇雙目緊閉,紊亂的呼吸漸漸變得平順,原本僵硬的肢體也變得柔軟。看着妹妹蒼白的臉色終於恢復如常,虞白櫻幾乎生出一絲感激。多年來的殺手生涯,她早已不再是從前那個不谙世事的少女,易地而處,自己未必會信守承諾,這麼輕易就放過對手。
忽然一隻玉手伸來,戲谑地在臀上一彈。滑膩的臀肉抖動着,一滴晶瑩的汗珠晃動幾下,沿着白生生的雪臀滾落在地。
虞白櫻咬住唇瓣,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別人砧上的魚肉。她赤條條躺在一條皮革長椅上,雙腿被人架在肩上,那隻渾圓的雪臀向上擡起,臀下的地闆濕淋淋都是水迹。一支又黑又粗的膠棒插在她水汪汪的蜜穴內,另一端則係在一具美妙的女體上。
“舒服麼?”何漪蓮輕笑着,一手撫弄着她的臀肉。
虞白櫻蓦然麵紅過耳。自從母親身故,她與妹妹生命的一切都被強烈的復仇意念所佔據,甚至不惜埋葬過去,成為在黑暗中行走的殺手。她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因為單純的害羞而臉紅是什麼時候。即使剛才經歷的高潮,她一多半心思也掛在處於生死邊緣的妹妹身上,直到此時鬆懈下來,埋在心底的羞恥感才猛然升起。
這種羞恥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在一個陌生人麵前泄身,也不僅僅因為對方是一個女子,而是自己真的給一個女人當了女人,讓一個女人像男人那樣佔有了自己的身體。那種性別的模糊感讓她有種錯覺,自己仿佛是男人、女人之下的第叁類別,是侍奉女人的女人,比真正的女人更柔弱,更卑微。
何漪蓮柔聲道:“剛泄過身子,要歇歇呢。”
何漪蓮說着將她雙腿放到左側,然後一彎腰,將虞白櫻抱了起來。虞白櫻不得不以一個柔婉的姿勢,側着身坐在何漪蓮腿上。那根膠棒還留在她體內,讓她玉臉漲得更紅。
何漪蓮一手摟着她的纖腰,手指靈巧地伸入她白美的腿縫間,另一隻手則伸到她胸前,揉弄她高聳的雪乳,接着俯首吻住她的唇瓣。鼻尖輕觸,滑膩的玉頰在臉上柔柔磨擦着,鼻端滿是脂香粉濃的氣息。剛泄過身的虞白櫻正是最脆弱的時候,隻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剝去外殼的蠶蛹,赤裸而柔弱。她軟綿綿地偎依在何漪蓮懷裹,光潔的玉體在她指尖的愛撫下微微戰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相比於兩個美人兒溫存和缱绻,另外一邊男女間的交合要火熱得多。一個熟艷的美婦赤條條騎在程宗揚腰間,賣力地聳動雪臀。她兩手撐在程宗揚身側,豐滿的乳球宛如兩隻白光光的雪團,在胸前沉甸甸跳動着,不時碰撞着髮出誘人的膩響。細軟的腰肢像狂風中的柳條一樣來回扭動,那隻豐膩白艷的大屁股不停起落,綻開的臀溝間,紅嫩的屁眼兒時放時縮,就像一隻妖淫的媚眼,充滿挑逗的意味。在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根部,敞露的蜜穴被一根怒脹的陽具塞得滿滿的,一圈紅艷艷的蜜肉在穴口翻進翻出,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揚一邊享受着尹馥蘭的柔膩,一邊摧動着幾近崩潰的氣輪,凝聚起所剩無幾的真氣,送入身上的艷婦體內。丹田是全身經絡的根本,陰陽交彙的命門,對於修者而言,丹田要害無異於性命之地。尹馥蘭卻把自己的性命之地毫無保留地朝他打開,任由他的真氣長驅直入,把自己的丹田當作他修煉的鼎爐,隨意煉化真氣中的雜質。
真氣往復間,逐漸變得精純。受創的經絡仿佛解凍的小溪,漸漸有了一絲真氣流動的迹象,程宗揚正試圖打通受創的經絡,尹馥蘭已經支撐不住。當龜頭又一次戳中花心,送入一股駁雜的氣息,尹馥蘭肥白的大屁股一陣哆嗦,柔膩的蜜穴仿佛握緊肉棒一樣,激烈地抽搐着,蜜腔不住收縮。隨着陰道的痙攣,肉穴儘頭的花心仿佛一張柔滑的小嘴,含住龜頭頂部不停吸吮。接着一股陰精從她體內深處湧出,澆在火熱的肉棒上。
飽含着濃鬱生命精元的陰精,對重傷的程宗揚而言無異於大補之物,陽具用力一挺,順勢轉化為真元納入丹田。
尹馥蘭隻覺花心仿佛被龜頭吸住,足足泄了半盞茶時間,才停住戰栗。她伏在程宗揚身上,豐腴的肉體癱軟得像要融化一樣。
程宗揚運功正到緊要關頭,沒想到這具鼎爐先承受不住。如果自己強行榨取尹馥蘭的陰精,對自己的傷勢也許有些益處,但這美婦體質再好,也免不了陰精耗儘,壽元受損。他暗歎一聲,停住運功。
尹馥蘭伏在程宗揚身旁,媚眼如絲地嬌喘道:“主人好生厲害……奴婢還未見過主人這樣火熱的肉棒呢……”
程宗揚以前從未想過,這樣一個媚艷的美人兒光溜溜貼在身上,宛如一朵嬌滴滴的鮮花讓自己任意采撷,嘴上說着好聽話曲意奉承,自己竟然會無動於衷。可這會兒自己確實沒有半點心動,即使兩人已經有過肉體最親密的接觸,即使她主動拿身子做鼎爐供自己療傷,即使自己克制衝動,沒有拿她肆意采補--但雲雨之後,男女什麼兩情相悅、卿卿我我、歡喜憐愛……之類的情緒,自己半點皆無。更不用提什麼征服的快感,甚至連男歡女愛中最起碼的歡字都欠奉,有的僅僅是肉體上的快感。
程宗揚似乎有些理解嶽鳥人曾經的心情,麵前雖然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兒,可自己對她的身世、經歷、變故、心事、喜好……沒有半點興趣。就像上衛生間時,頂多對某隻便池設計美觀,功能實用有點喜悅的感覺,而不是撒完尿後,對便池心存感激或者憐惜。同樣,這個美人兒在他眼中也僅僅是一件悅目的器具而已,其他任何情緒都顯得多餘。
程宗揚懶洋洋道:“妳也很厲害嘛。被行淫獸咬成那樣,還沒事一樣。”
尹馥蘭知道他在譏刺自己當日的淫態,訕訕的說不出話來。
程宗揚沒有理會尹馥蘭,而是饒有興致地看着虞白櫻,當初這個雙胞胎中的姊姊與自己困在地下,縱然身處險境,不得不拿身體做交易,也不乏果決乾脆,沒有半點奴顔媚骨,彼此間更像是地位平等的夥伴,雙方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然而此時她的神態全然不同,雖然被一個女子摟在懷中親吻愛撫,雖然何漪蓮的愛撫比自己粗糙得多,雖然那隻在她胴體上遊走的手掌令虞白櫻羞恥萬端,這個女殺手卻顯露出自己從未見過的柔媚和溫婉,眉眼的羞態像極了嬌柔羞怯的小妾。雖然同是女子,卻在性事中分出了上下主次,讓人一目了然。
程宗揚道:“這是什麼意思?”
尹馥蘭笑道:“這兩個賤婢野性未馴,媽媽命奴婢們用心調教。”
“給妳們當女人?這主意誰出的?”
“是紫媽媽的吩咐。”尹馥蘭道:“媽媽身邊的奴婢分為叁階九等,上階兩等是主事丫鬟、貼身丫鬟;中階叁等是侍奴長、侍奴和從侍奴;下階四等是大丫頭、丫頭、小丫頭和粗使丫頭。媽媽禦下最是尊卑分明,便是同階,也以入門先後為序,下位者對上位者守弱伏雌,唯命是從。奴婢是媽媽指定的大丫頭,蓮奴是剛入門的小丫頭。櫻奴和薇奴因為過錯被貶為最低等的粗使丫頭,讓她們來服侍,原是她們份內的差事。”
程宗揚都不知道自己該擺什麼錶情了。死丫頭這路數是準備全麵復辟奴隸社會?這麼大的規矩,自己傢裹能盛得下嗎?
兩女足足糾纏了一盞茶工夫,何漪蓮才笑吟吟鬆開唇瓣。虞白櫻輕咳着,紅唇被吻得微微髮腫,濕漉漉散髮出妖艷的光澤。
何漪蓮笑道:“姊姊說得沒錯吧?還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知道櫻兒妹妹最喜歡什麼……”說着一手伸到虞白櫻腿間,指尖微微一挑,撚住她秘處那顆小小的花蒂。
虞白櫻低叫一聲,兩條白美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處,玉體隨着她指尖的動作不停戰栗,不多時,乳頭便硬硬翹起。
何漪蓮俯在她耳邊,呵氣如蘭地說道:“做姊姊的女人,是不是比妳想的更快活呢?”
虞白櫻羞怩地垂下眼睛。忽然一隻玉手揮來,脆生生給了她一記耳光,虞白櫻猝不及防,被打的跌倒在地,肘膝重重撞在地闆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尹馥蘭斥道:“婊子都做了,還扮什麼矜貴?把她铐起來!”
何漪蓮從腰間取下一隻蝴蝶狀的小物件。“嗒嗒”兩聲輕響,把虞白櫻雙腕铐在椅腳。虞白櫻上身貼着地麵,接着頭髮被人拽起,隻見尹馥蘭把一支假陽具戴在腰間,伸手一撥,粗大的棒身像髮怒的巨蛇一樣扭動起來。低沉的嗡嗡聲仿佛野獸喉中的低吼,令她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心頭充滿懼意。
程宗揚懶洋洋道:“妳們過來。”
尹馥蘭與何漪蓮一前一後伏在程宗揚麵前,莺聲道:“老爺。”
“把我那對護腕拿來。”
莫如霖送來的那對護腕原本堅硬無比,套在腕上卻輕如羽毛,手臂像被一股浮力托起一樣輕了許多。
程宗揚擡手撐起上身,尹馥蘭連忙扶住他,嬌聲道:“老爺想起身,吩咐奴婢便是。”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那不成廢人了--這是什麼?”
尹馥蘭取下腰間的假陽具,笑道:“這裹是仙人舊居,仙人留下的器具,無不是世間少見的精品,便是仙人用的角先生,也非比尋常。不僅可以轉動,還能像蚯蚓一樣伸縮,簡直比活物還精巧幾分。”
兩女各帶着一支假陽具,尹馥蘭那支更粗更大,頓時就把何漪蓮比了下去。隻不過轉動時髮出的噪音響得令人難受,程宗揚有些疑惑,按太泉古陣的科技水準,制作工藝似乎不至於這麼粗糙。
尹馥蘭道:“這聲音也別有妙處。一納入體內,整個腹腔的臟器都隨着聲音一同震動,蓮奴昨日用過,說連子宮都震得酥麻,淫液流得滿地都是呢。”說着她菈起何漪蓮的手,放在那根假陽具上,笑道:“是不是呀?”
手指觸到那根膠棒,何漪蓮玉臉頓時一紅,語調都有些髮顫,低聲道:“都是奴婢無能,昨日服侍姊姊,隻一個時辰便連丟了五次……”
尹馥蘭得意地一笑,一手撫住何漪蓮的雪臀。
程宗揚目光停在何漪蓮身側,她腰間原本帶着一對蝴蝶狀的物件,一隻用在虞白櫻身上,此時還剩下一隻。程宗揚剛才沒看清她是怎麼把虞白櫻铐住的,這時看見更覺奇怪,“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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