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聲,又一塊玻璃突然破碎。正在與觸肢週旋的虞白櫻擡起眼,看到那個闆着臉的年輕男子,本來被憤懑與焦慮充寒的心頭不知為何突然一鬆,接着臉上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熱意。
程宗揚用珊瑚匕首鑿碎玻璃,揶揄道:“虞姊兒,妳居然還知道臉紅啊?妳自己說說,這都第幾回了?”
用死氣罩住身體避開行淫獸的威脅是一回事,要從它們身上走過去又是一回事,不過幾丈的距離,程宗揚走得千辛萬苦,一邊不斷逼出死氣,一邊還要儘量小心地避開那些扭動的觸肢,足足用了一頓飯工夫才把虞白櫻救了出來。
程宗揚本想就此罷手,可小紫在上麵嬌聲道:“程頭兒,還有一個呢。”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死丫頭,妳就別添亂了!”
虞白櫻幸虧是沒有被觸肢纏住,還能救出來。至於虞紫薇,整個人都陷在觸肢中,救她還不如讓她自求多福呢。
虞白櫻低聲道:“救她。”
程宗揚木着臉張開嘴,“哈。”
小紫悠然道:“程頭兒,妳救她,我幫妳找小香瓜。”
程宗揚把虞白櫻往上一丟,扭頭衝進觸肢叢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被行淫獸和赤陽藤扯來的女子越來越多,泰半已經中了淫毒,神智模糊,這會兒裸着白白的身子,扭腰擺臀地與觸肢交合。尹馥蘭被七八條觸肢纏住,那些黝黑的肢體此起彼落,在她口中臀間輪流進出。尹馥蘭白艷的胴體沾滿黏液,兩眼翻白,紅唇圓張着,鮮血混着口水不斷滴落。那隻豐翹的大白屁股更是被觸肢撥弄得徹底翻開,淫穴敞露,隨着觸肢的進出,紅艷的蜜肉在濕淋淋的穴口不住翻進翻出,濺出一股股淫液。
緊挨着的一名女子修為遠不及尹馥蘭,這會兒精血仿佛已經耗儘,她手腕被觸肢纏住,舉着雙手,無力地騎在一條觸肢上,隨着觸肢的捅弄,身體軟綿綿擺動着。別的獵物也比她好不了多少,看來要不了太久時間,這些獵物都會被吸儘全身的精血,成為赤陽藤和行淫獸混合體的養分。
程宗揚握緊珊瑚匕首,從人群間找到虞紫薇,菈住她的手臂,然後送出一股死氣。虞紫薇衣衫已經被扯落大半,雪乳豐臀大半暴露在外。不得不承認,這對姊妹花確實相似,無論是肌膚的手感還是身體的曲線都一般無二。程宗揚突然想起自己在臨安時候,讓阮香琳、阮香凝姊妹背對着背,兩隻雪臀貼在一起來服侍的情形,不禁色心大動。
虞紫薇這次是真的暈厥過去,程宗揚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她菈了起來,但她下體從腳尖直到腰部,被一條觸肢緊緊盤住,受到驚動的觸肢昂起肢端,獰然張開獨目,緊盯着他,下方森然可怖的齧食孔緩緩開合,似乎正在判斷他是不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
程宗揚屏住呼吸,僵持片刻之後,忽然抓起旁邊那具已經垂死的女體往上一推。盤在虞紫薇身上的觸肢倏然彈直,捉住那具女體。程宗揚趁機扯起虞紫薇,死氣磅礴而出。
程宗揚穿過破碎的玻璃幕牆,丹田的氣輪一陣髮虛,不由力竭坐倒。自己在太泉古陣並沒有吸收太多死氣,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迹了。他喘息片刻,然後擡頭看去,頓時一愣,“怎麼了?”
虞白櫻側身坐在地闆上,臉色慘白地冷冷盯着小紫。小紫一手抱着雪雪,笑靥如花地說道:“虞姊姊實在太不小心了,一見麵搶人傢的東西吃,結果一不留神,吃錯了呢。”
程宗揚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死丫頭雖然輕描淡寫,但自己百分百敢肯定這是死丫頭設的圈套,讓虞白櫻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話說回來,這也怨不得虞白櫻不小心,其實自己會救虞白櫻是死丫頭的主意,自打死丫頭開口讓自己救人,虞白櫻的下場就已經注定。即便她留心百倍,照樣也要着了死丫頭的道,而且從以往的經驗推斷,她往後大概也沒有什麼翻盤的機會。
“行了虞姊兒,別挑叁揀四了,有命就不錯了。”
程宗揚放開虞紫薇,隻見她上身的衣物還大都完整,下身已經被撕扯得一絲不掛,那隻雪團般的粉臀上,赫然留着一個圓形的齒印,齒孔還在滲出血迹。
輪廓分明的肌肉在古銅色的皮膚下緩緩鼓起,猶如厚重的岩石,武二郎那身牛仔服扒到腰間,露出強壯的胸膛,接着一聲狂吼,縱身躍出,沉重的工字鋼帶着一股狂飙將對手的重斧砸斷,連帶將他頭顱也一並拍碎。
鮮血雨點濺開,落在武二郎毛髮濃密的胸膛上,武二一手提着工字鋼,野獸般的虎目惡狠狠掃視一圈,然後咆哮道:“還有誰!!”
週圍眾人呆若木雞,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像那個不開眼的斧手一樣,惹毛了這個煞星。
無數被這惡漢震懾而躲閃的視線中,隻有一雙眼睛流露出不一樣的目光。白仙兒眼睛瞪得圓圓的,髮呆一樣看着大展神威的武二郎,眼中的恨意早已被嚇跑了。
武二郎哼了一聲,大搖大擺走回來,隨手解下腰間的牛仔服,往白仙兒懷裹一丟,“拿着。”
白仙兒抱着那件滿是汗味、血腥味,還帶着體溫的牛仔服,白嫩的玉臉突然漲得通紅。
週族眾人噤若寒蟬,片刻後,一個臉色陰沉的漢子挺身而出,開口道:“在下姓嚴,今日之事……”
武二郎橫着眼一口把他堵了回去,“甭啰嗦,是不是要打?”
嚴先生也不再廢話,拱手道:“請指教。”
武二郎往已經砸毀的電梯門邊一坐,扯開喉嚨道:“小子!該妳了!”
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逍遙地搖着折扇,玉樹臨風般走出電梯,視線越過嚴先生,落在後麵的週族眾人身上,笑嘻嘻道:“哎呀!這位不是週族少主嗎?
掉下那麼深的懸崖都沒事,果然是天才!”
週飛雙臂雙腿都打着繃帶,包得木乃伊一樣,被昔老者和幾名部屬攙扶着,他傲然道:“一道懸崖就能要我週族少主的性命?妳太天真了!”
蕭遙逸聽得直翻白眼,這孫子說話怎麼這麼別扭呢?
胖乎乎的龐執事在週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週少恍然大悟,“原來妳是出身名門望族,本身又是出類拔萃的天才--難怪如此傲氣淩人!哼!狗眼看人低!
告訴妳!莫欺少年窮!”
蕭遙逸感覺自己就像被人劈頭啐了一臉的狗屎,半晌才回過頭,滿臉無辜地說道:“我有嗎?”
徐君房摸着下巴,有些拿不準地說道:“興許有吧……那個蕭爺--不是我說妳啊--妳長得也太一錶人才了,誰站到妳麵前就覺得矮叁分,那叫什麼……
自慚形穢!也難怪有人看妳不順眼。”
嚴先生終於找到話縫,沉聲道:“週少主傷勢未愈,便由在下代勞,請!”
蕭遙逸道:“等等!二啊,我還沒弄明白呢,妳們怎麼打上了?”
武二郎叫道:“二爺的東西都有人敢搶?還斜着眼跟二爺說話!以為二爺好欺負是吧?”
“冤枉啊!”週飛身邊的老者昔名博一聲慘叫,“那人天生斜視,跟誰說話都斜着眼啊!”
武二橫着眼道:“那孫子搶二爺東西,這不是天生的吧?”
昔老者道:“那孩子眼睛斜,瞧見地上掉着東西就去撿,沒看見妳在那邊站着啊!”
武二摸着胡髭,斜眼睨視着他,“啥意思?妳說二爺打他打錯了?”
昔老者立刻閉上嘴。
週飛咬緊牙關,憤然道:“欺人……太甚!”
蕭遙逸好心解釋道:“妳們這是不習慣二爺的風格,被二爺欺負那那能叫受欺負嗎?”
週飛雙手握拳,斜首望天,滿腔悲憤地說道:“叁十年來,我嘗儘世間的白眼、嘲笑……”
“等等,妳不才二十嗎?”
“二十年來,我嘗儘世間的白眼、嘲笑……”
週少主充滿悲壯的訴說,連武二那樣的糙漢都禁不住連打幾個寒戰,蕭遙逸心一橫,把折扇一扔,挽起袖子道:“不是妳死就是我亡!”
週少主擡手一掙,身上的繃帶寸寸破碎,傲然道:“想不到吧!本少主天資非凡,猶如妖孽!這點傷勢其奈我何!”
“閉嘴吧!”
週飛氣得臉色煞白,他抓起背後的長槍,騰身而起,叫道:“看我的大霸王天龍大王之大神--”
“槍”字還沒出口,一個金屬巨物猛地直衝過來,將週少主撞得橫飛出去。
包括嚴先生和龐執事在內,眾人眼睜睜看着週少主以一條抛物線穿過破碎的玻璃幕牆,飛入天井,然後肇事的機械守衛直挺挺衝來,同樣躍入天井。
“守陣力士!是守陣力士!”
昔老者雙膝跪地,兩手張開,朝天悲呼道:“少主啊……”
“快跑啊!”
被驚動的赤陽藤朝頂層湧來,眾人立刻分頭亂躥,作了鳥獸散。
雪雪現出叁頭魔犬的真身,叁隻黑獅般的頭顱輪流噴出火焰、寒冰和毒霧,虞白櫻玉冠歪到一邊,銀髮貼在玉頰上,雙手不停結出印訣,在魔犬的攻擊下苦苦支撐。
虞白櫻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立即出手,要與小紫拚個魚死網破。可惜小紫一點都沒有與她交手的意思,隻隨手喚出雪雪,自己像看戲一樣,笑吟吟在一旁觀看。
虞白櫻中了小紫算計,真氣愈髮不濟,在叁頭魔犬的攻勢下節節敗退,片刻後她吐出一口鮮血,倉促間來不及屏住呼吸,吸入一縷毒霧,粉麵立即泛出青灰的顔色,再勉強支撐幾招,被雪雪揮爪擊倒。
小紫笑盈盈擡起手臂,雪雪恢復成雪白的獅子狗模樣,得意地跳進她臂間。
小紫撫着雪雪的絨毛笑道:“妳也要試試嗎?”
虞紫薇已經清醒過來,她臉上浮現出一抹玫瑰般的紅色,身體滾燙,裸露的肌膚上香汗淋漓,正竭力運功驅毒,見姊姊敗陣,她咬牙想撐起身體,卻被虞白櫻喝住,“妳想毒素攻心,神智儘喪嗎!”
想起那些中了淫毒的女子,虞紫薇玉體一震,重又坐下驅毒。
程宗揚握住小紫的手掌,勸道:“差不多就行了,就算她們跟那鳥人有過一段,可早就沒關係了,用不着要她們的命吧?”
“大笨瓜,妳以為人傢要殺她們嗎?”小紫白了他一眼,“人傢隻是缺一對雙胞胎侍奴。”
“找一對跟妳有深仇大恨的殺手當侍奴?妳乾嘛不養一對老虎逗着玩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頭兒,她們兩個也可以服侍妳哦。”
程宗揚哽了一下。
小紫輕笑道:“大笨瓜。”
程宗揚拽住她,壓低聲道:“死丫頭,別跟我打馬虎眼,老實說--妳不會是想把和那傢夥有關係的女人都收拾一遍吧?”
小紫訝然道:“為什麼不呢?”
程宗揚幾乎要抓狂了,他沒指望死丫頭會常懷什麼感恩之心,孝順她那個不着調的鳥人老爹,但作女兒的把老爹的女人挨個收拾過去,就算嶽鳥人確實不是好鳥,這也玩得太過火了。
“這麼玩,小心天打五雷轟。”
“放心吧。”小紫笑道:“他已經被雷劈過了。”
“小心他從墳裹出來找妳麻煩。”
小紫拍手笑道:“那就太好了。如果他還活着,把他氣死人傢會很開心。如果他死翹翹了,讓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安寧,至於這些沒長眼睛的傻女人……程頭兒,就都便宜妳了哦。”
程宗揚賭氣道:“妳們兩個的事,別把我當槍使。”
小紫很好說話,“安啦,妳不喜歡呢,人傢就把她們賣到窯子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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