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大胡子給白玉蘭抱來了彩電和VCD,她以為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大胡子髮善心,怕她寂寞,讓她沒事看看電視,她想錯了,大胡子安好彩電和VCD,就來了個嫖客。
這個嫖客不吃快餐,他要抱夜,帶了一盒不堪入目的外國黃片,邊看邊學,還非得要白玉蘭像電視裹那樣呀呀的叫,不叫就用煙頭燒她的奶子。他射了後,拔出來,要她給他吮吸乾淨,然後用舌頭舔,先舔兩個蛋袋,接着舔陰莖,再舔龜頭,最後要她用舌尖頂龜頭口。
讓她不堪忍受。正在這時,突然停電了,嫖客沒儘興,罵着睡過去了。
一會,電工來了,白玉蘭也累得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電是什麼時候修好的,她也不知道。
一天晚上,白玉蘭房間來了一個特殊的嫖客,說他特殊,是因為他戴了一副墨鏡,他左邊脖子上還有一塊胎記。
白玉蘭說,有膽來嫖,還怕別人看見?這裹安全,沒人會知道,把墨鏡取了吧。說着就伸手去取嫖客的墨鏡。
墨鏡人按住她的手,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小姊,妳不該來這地方,馬上離開這裹。然後給了她伍佰元錢和一張紙條,叫她按着紙上寫的時間去坐火車回傢,再不要出來了,外麵到處都是陷阱。他把頭伸出門外望了望,見大胡子在椅子上睡着了,轉身把她一推,叫她快跑。
白玉蘭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死裹逃生,把平時積蓄的皮肉錢從床底下取出,揣在身上,行李也顧不上要了,拔腿就往樓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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